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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元明,20世纪60年代出生于淮河中游荆山湖边,中国古代文学专业研究生,曾任安徽教育出版社副总编、省委宣传部新闻出版处副处长、出版集团部门负责人等,现任安徽美术出版社社长,编审。喜好文史,钟情书卷,曾发表散文、随笔及论文两百余篇,独立及合作出版著作多部,策划和编辑的图书多次获国家及省部级大奖。
本书是唐元明多年来读写与编辑生涯的情感体悟与心灵律动。全书以散文、随笔等形式,生动记述了一系列可敬可爱的书人书事,细致赏析了一批可珍可意的名著佳什,深情回眸了若干古代先贤及现当代大家的卓然风采与历史勋绩,真切展现了他们的名山事业、家国情怀与个人风骨,并着意分享了书籍的魅力、阅读的价值和人生的真谛。本书视野较宽,内容丰实,文字简劲,理性与感性融合,力求呈现一种纯净的知性与温雅的趣味。
著名学者作家孙郁(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此为唐元明先生的精心之作,除了读书偶得,还有诸多记人记事之文。出版之前,得以先睹为快,对于其精神底色有了诸多了解。全书语甚自然、素朴,又多逸趣,陶情笔墨间,见出作者明达的见识。……唐元明的文章属于书话体,不都是宏阔之论,长的不显张扬,短的也恰到好处。文行于旷达之处,止于平静之所,多少有点无拘无束、怡然不倦的古风。这既来自书本的暗示,亦有读人的收获。他造访过的前辈学者张中行、黄裳、舒芜、吴小如、袁行霈诸人,都是好的文章家。沿着这些文人的语体,找到了明代与晚清的文学体例,诗趣、学识、掌故连为一体的时候,文章便有了诸多意思。以知堂的观点看,唐先生属于喜欢言志的文人,对于载道的文字,有诸多隔膜。每每读到古人性灵小品,见其笔墨间的飘渺之思,便有欣然相识的冲动。他阅读张岱、废名、汪曾祺,都有亲昵之感,好似进入清新疏朗之地。这些都不是文化的主流,但却可以校正文明里的旧病,那些远离道统的诗性,才是自己内心神往的所在。
序
孙郁
此为唐元明先生的精心之作,除了读书偶得,还有诸多记人记事之文。出版之前,得以先睹为快,对于其精神底色有了诸多了解。全书语甚自然、素朴,又多逸趣,陶情笔墨间,见出作者明达的见识。
我认识唐先生是在《胡适全集》的学术讨论会上,地点是在北大,那一次来了许多人,谈话间溢出相近的趣味。此后很快有了一些交往。现在算起来,也有十几年的光景了吧。印象里唐先生有一点旧文人气,书法和文章都有功夫,自然也喜谈文史,钟情旧迹。但他的恋旧,却无儒生陈腐之气,五四的忧患感也深藏其间,所以说是往来于新旧之间的文人。那些年他策划了许多书,*用心的大概是学术文化类的。《胡适全集》《台静农论文集》《黄裳作品集》《钱穆学术思想史》等名家名作,都有他的心血。我猜想那些著作的编辑,也与他自己的写作兴趣相近的。
安徽是个出学者的地方,近代以来,桐城派的遗风且不说,仅陈独秀、胡适、台静农、朱光潜等人,就给我们不了的话题。唐元明先生的精神衔接在这个故土的深处,且又上溯晚明,在空阔的领域辗转自己的思想。晚清文化后来分化出不同路径,新旧之间,惟京派保留了士大夫遗风,又兼有西学韵致。这个路径的一切,后来受到重创,文风不得流转甚久。1980年代后,得以延续的京派文化深深吸引了唐元明,读这一本随笔集,可看出他对民国遗风的呼应。这大概也可窥见他的文学与学术之梦,在远去的韶光里,有爱意于斯,以此抵抗日益粗鄙的文风,也有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快慰。
现代以来,因为战乱之故,文化饱受创伤,淹没了本有的个人意识和精神独思,这在唐元明看来都是不小的损失。他沉浸在那些曾被遮蔽的风景里,既有补课的意味,也是追梦的选择。文人者也,倘不能广泛摄取人间思想,在学识与趣味间自塑己身,便也可能沦为思想的传声筒。我觉得在审美方面,京派的许多遗存都回响在他的世界里。苦雨斋的性灵之音,暗藏其间。唐元明对于学识与诗意兼得者亲爱有加,俞平伯、废名、沈启无、冰心这些知堂弟子唤起了某种幽思,这一切,乃今天文坛不易见到的所在,他心里喜爱这些,由此进入历史的深处。那些远离时风的文字,也成了他信仰里的一部分。
我们的作者是个追踪学术根脉的人。自幼便染有儒风,“家族中尚有崇文敬儒的传统”。“文革”厄运使其深感读书的重要,后来的职业选择看出其喜好。我从其文章里感到,不喜时髦之书,厌恶浅薄之作,于前人的厚重之文中得不小的自在。这和京派的许多学人有些心灵的相通,趣味与爱好间散出知人论世的文气。
唐元明的文章属于书话体,不都是宏阔之论,长的不显张扬,短的也恰到好处。文行于旷达之处,止于平静之所,多少有点无拘无束、怡然不倦的古风。这既来自书本的暗示,亦有读人的收获。他造访过的前辈学者张中行、黄裳、舒芜、吴小如、袁行霈诸人,都是好的文章家。沿着这些文人的语体,找到了明代与晚清的文学体例,诗趣、学识、掌故连为一体的时候,文章便有了诸多意思。以知堂的观点看,唐先生属于喜欢言志的文人,对于载道的文字,有诸多隔膜。每每读到古人性灵小品,见其笔墨间的飘渺之思,便有欣然相识的冲动。他阅读张岱、废名、汪曾祺,都有亲昵之感,好似进入清新疏朗之地。这些都不是文化的主流,但却可以校正文明里的旧病,那些远离道统的诗性,才是自己内心神往的所在。
随笔之体,千百年来进化缓慢。吕叔湘先生说:“从先秦以后到白话文学兴起以前,中间这一千多年里,散文文学是远远落后于韵文文学的。”中国的好文章,六朝是一个阶段,宋明也是发达的时候。五四有了新的变化,成就*者,乃周氏兄弟。周氏兄弟风格不同,又形成两派,用汪曾祺的话说,诞生了峻急与闲适两条路径。作家懂得文章学之道的不多,惟学者用心于此,可惜实践者寥寥,遂显得有些空谷足音,甚为孤独。唐元明写这类的文章,内心有静的一面,寂寞也是有的。但其间所得,岂是寻常者可以明白?耕耘其间,才知道汉语的写作,有无限可能,以学理为衣,灵思为体,智性为根,便可往来古今之间,游走东西之界。这是五四好的传统,唐先生得之而又乐之,我们于此也可以分享一二。
章太炎先生以为,文化之事,其兴起多从民间开始,自下而上,才有可能繁荣起来。唐元明深味于此,想来他在自己的路上,总能唤来更多的同道。私以为会有更多的人回到自己的园地,深耕精作,创造属于自己的世界。由此也可以相信,周氏兄弟的文章之道,总能延伸下来,智者之音,有民间的传递,终究是不会衰亡的。
2016年8月23日
(作者系著名学者、作家,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
后记
人生如河,顺逆兼有,或潺湲澹澹,或静水流深,或风波乍起,一如大词人辛稼轩的慨叹:“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然而,无论承认与否,沧桑岁月里总似有些神秘的因素潜滋暗长,如影随形,挥之弗去。不期之喜,固然可怡,迎迓承奉,在所不惜。但令人伤神的未虞之情,遽至或长留,总是措手无及,惘然徒叹。
还是五月春风骀荡的时节,福建教育出版社掌门人黄旭君来示,说选题已申报,书稿备好可交。嘉情暖意,总是令人快慰。出版社的工作流程,自然是熟悉的。不敢怠慢,乃将初理的文稿及插图重新打量一过,略作增益删削后,自感面目尚属清爽;至于序言与后记,还需再作思度和斟酌——起码要提前预约、进而敦请适宜的仁兄才子赐序,而自己也需静下心才好草拟跋文。尤其是,自忖文路粗野,虽需点金镶银,以壮声威,但敢情“大神”难请,须人饶有雅量、甘作“鼓手”,乃得玉成。转念一想,出版社多会通融时限,辅文可稍缓后补上,亦不至于误工。遂将现稿寄往东南福州,先请人裁剪作嫁吧。
忽忽间,已至端阳节(6月9日)。常节多平淡,无新亦无奇。午后,一家人带着小狗来福到滨湖万达文旅城看新房,随即去附近的岸上草原遛达闲览。但见丽日蓝天之下,湖旷帆远,坡长草深,野花绽放,如织的游人也各逞意态、兴致翩翩。小女若曦频频逗着来福玩耍,小狗儿在坝上、在湖边、在花径来回奔跑,撒欢不尽,萌态可掬。我和内子唐琦也油然放松了心情,觉得不虚此行。
傍晚时分,返程途中正待寻店就餐,忽然接到小弟电话,火急火燎地告知,父亲下午在怀远老水利学校大操场边上摔倒昏迷,有好心的女学生呼叫120救护车急送至县医院,现在重症监护室抢救。真如晴天霹雳,头脑一阵阵发蒙。多希望是幻觉,不愿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因父亲虽年届八十二,体质和精神向来蛮好,不像八旬老人之衰弱样貌。此刻突然倒下,令人不解、不甘,但亦终是枉然。
病情危急,未敢耽搁,当晚就匆匆赶赴县城医院。但碍于院规,ICU病房禁止探视(每日只开放半小时,且仅限一人)。值班医生说,经相关仪器检查,初步诊断是脑干梗塞,重度昏迷,现只能按常规治疗,没有特效方案可倚,也不宜转院。
随后的日子里,即围绕老父的病情而纠结、紧张、忙碌开了。每周往返于合肥与怀远之间,风雨无阻,带着沉痛与揪心,也满怀希望和侥幸。望着病榻上双目紧闭、失去知觉、气管切开、吊水维生、日渐消瘦、奄奄一息的老人,痛彻地感到人生的无常、生命的脆弱、亲情的珍贵。两千多年前孔夫子的忠诫警醒之语——“子欲养而亲不待”,时时萦回于脑际和心间。只是存念美好,不愿作异想。
犹记昔年读《诗经·蓼莪》:“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虽觉辞善韵美,琅琅可诵,但实际上过脑未经心,没有深切体味其要旨。如今想来,这真是极朴素地写尽了人伦大义。父亲1935年2月出生于传说中的大禹治水经行处——荆山湖畔,名讳启文。一生勤俭,耿直宽厚,古道热肠,宁人负我不负人。他少时读过多年私塾与新式学堂,积累些文墨修养,尤其写得一手颜柳融合、端庄劲健的书法,广为邻里激赏喜爱。由于祖父积有数十亩薄田,大伯早逝,叔姑稚嫩,父亲不得不辍学务农,承担更多田野劳作。因而,未能继续求学,就成了他一生的憾事,他为此念叨过无数回。还有一次可算他人生的难得机遇,即抗美援朝后期,他本可去参军入伍,部队的领兵人也相中了他,可祖父硬是不允,他只能黯然叹息。而另一位不识一字的远房兄弟去了,战争已近尾声,敌人啥模样都未见着,回来则属于公职人员,后来做到北方某市局长的职位。因此,长久以来,这个多少带有些传奇色彩的故实,就成了父亲心中难以消解的隐隐之痛,抑或可以说是一个命运参照系。晚年,他本可以享享清福、颐养天年,却因小弟家出现变故而分外忧心烦神,时常奔波劳碌,自寻解决法子。偶尔烦闷时,也不免向我诉说苦衷,但也仅此而已,依然劳顿不息,劝说也无效。
作家汪曾祺写过一篇《多年父子成兄弟》的名文,记述其与乃父之间平和相待、亲情怡怡的风致,令人景慕。德国漫画大师卜劳恩的佳作《父与子》,幽默温情,人性磊落,乃是别一种意境。转而想来,我与父亲的关系,确乎没有如此随和、亲昵,无拘无束。大体上说,他可归于所谓严父的类型,大爱深藏,轻易不流露,虽未臻于凛然有仪、威重如山的高标,但温和平易、令人亲近的时候总是不算多,加之早年性情有些急躁、脾气不够好,多少有点让人畏惧、疏离的情形在。另外的原由,或许还因为他整日辛劳,家境却不见好转,总为之焦灼。更可痛楚的是,我上面的两位十岁和七岁的姐姐元芳、元芝,活泼泼、好端端的,却在亲戚家突发流行性疾病并被不幸误诊,在1965年秋冬之际先后凄然离世,成为他心中长久的隐痛,不堪回首又不能释怀。然而,很可感念的是,他老来却变化不少,和蔼慈祥多了,不仅可以开开轻松些的玩笑,而且家务琐事多能亲力亲为,为孩子们操心也日见细致委曲,如关怀小辈亲事与告诫少饮酒等,几乎成了每次见面和电话的结束语,令人温煦如春。
民谚所谓“病来如山倒,疾去如抽丝”,确然不假。此后两个月间,家人都在一种无形的沉重、压抑与忙乱中捱过。可以说,除必要的工作之外,日夜萦心的就是父亲的病情,稍轻稍重,都倾斜着情绪和精神的砝码。好在,在医院和家人的悉心护理下,老人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发烧的时间渐少,神智也有些反应,能睁开眼睛看望,偶尔可抬动左手,常常还会因触情伤感而无声地哭泣。医生说,对于老人家来讲,这样的恢复就算相当好了。因此,多次催促出院回家康复。
印象尤深的是7月30日(周六)这一天,我早早赶回县城,急急来病房看望父亲。只见他面色红润如常,双眼自如转动,目光亲切而有神,并随我和弟弟在病床左右侧走动而来回张望,按摩他手脚等处时也少有往日的僵硬感,可以说是生病以来身体和精神状态*好的一天。见此情状,不免宽慰、松快些许。下午近五时,我和他道别,说过几天再来看望,他口稍嚅动而不能言语,却用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没有丝毫的闪烁和游移。一直到我开门回头时,他还是那么定定地、眼巴巴地向门口凝望着,那样执着坚持、那样依依不舍,我心中不禁震颤。当我再向他郑重地挥手告别时,他竟费力而毅然地抬起左臂,向我用心地招了几下手,真是令人感动,又难以置信!基于此,我以为他恢复有望,后会有期,就这样轻率地像往常一样走了。却不料,这是我们父子之间不可再有的*后一面!
再逢周末已是8月6日,但我因事疏忽未能如常回去,本想着下周即可探望,不意竟成为终生遗憾,追悔无及。11日(周四)上午8时许,我照例向家里询问情况,小弟说父亲昨天发烧38度多,虽吃药退了烧,但今天精神不大好,眼睛也没怎么睁。近11时,忽然接到母亲的哭诉电话:“元明,你爸爸不行了!”我顿时脑懵胸闷、血涌泪下,忙追问小弟,证实老人家已无气息,安详地走了。此时此刻,痛感不在他身边,真是回天无力,从此与父亲永诀了!回想起来,前次见面,那是他尽力抗拒病魔肆虐的高峰和关键时刻,故以*好的精神面貌壮烈地展示了自己,以他的深情、以他的眷念、以他的坚忍、以他的无助、以他的义无反顾,痛吟一首临危不屈、昂然一拼、精神俱放的生命衷曲,召唤着我们之间五十余年深切无间的父子之情,维系着亲亲一家不可再续的今世之缘!逝者为大,何况严父!在难抑的无尽悲痛中,我们按照传统的礼数和现时的仪规,凝心竭力地料理后事。8月13日上午,在亲友们的簇拥护送下,未尽天年的父亲安葬于怀远荆山南麓、面朝淮河涡河天河汇流佳境的公墓里,永享另一世界的安适!
宋人黄山谷有云:“诗到随州更老成,江山为助笔纵横。眼看白璧埋黄壤,何况人间父子情。”在这个殊为异常的苦夏与清秋里,个人无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忧伤郁闷、悲痛无告、倍感孤寂的日子。劬劳一生不辞不怨、厚德百年亦严亦慈的老父亲,让我集中焦虑、牵挂、奔波、亲近了六十余天,这是上苍在冥冥之中的冷酷安排,也是此生必须经受的苦厄考验,昭示了人生的无常与有限,除却生命皆可轻,人间惟有恩情重。这期间,我的所思所虑,多在老父身上。工作虽难间断,余时总是牵情。为此推掉了多家报刊约稿和出版社的审稿活计,确实是时间与心境都不允接纳。但福建教育出版社的书稿未竣事宜,亦常在脑间闪过,特别是签了出版合同以后,余稿的了清,不时念及。因而,盘桓乞序与自净思虑,兼而有之,交互而行。
忽又想到去年初春时,老友崔兄曾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你家老爷子毛笔字不是写得好么,平时回去要带些好纸墨,让他多写点,你今后出书也可请他题签,有纪念意义!感其美意,我连称应该试做,但因一再疏怠,此事竟未兑现,直至此前,面对不良于行动的老父,已愧悔无计。如今,更是呼天不应、欲哭无泪,深深悲叹“人间父子情何限,可忍长箫逐个吹”(林亦之)。
此部文稿集成,也是迤逦多年,散漫收拾,有陈迹,有新痕。有用心做派之姿,略呈思想脉动;有情绪闪烁之点,遂成幽微心画。更多的,则是随兴闲读,漫思浮想,偶得意趣,权作雪泥鸿爪之印记。作为一个文字匠人,打理日常物事而留下的“蝌蚪行货”,也选辑了若干,虽如鸡肋,也且作敝帚之存。知我罪我,恕我哂我,亦可释然。
拙著得以顺利梓行,热情襄助者自是可感亦复可钦。著名学者、作家,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孙郁先生豪爽侠义,顾念旧谊,在紧张的教学与著述间隙,慨然赐序,视野宏放,寄情悠远,析理精微,文采斐然,并予以可贵的“了解之同情”(陈寅恪),慧心点拨,抬爱有加,可谓“手下留情”,心头留印,增色添光夥也。他的丰厚学养、卓然才情、惠人风谊与高迈多姿的道德文章,在在可赞,毋庸赘述;而北大初识、鲁博助益、人大契交、编读缘分与把盏微醺等过往情境,也每每回想,足堪铭记。为福建教育出版社在业界树立丰碑而贡献良多的黄旭仁兄,锦心绣口,多才多艺,是闻名遐迩的资深出版人。他在长期主持社务、频频建功立业之余,又敦于文道与友情,热心扶持四方学人雅事,为学术文化传承倾情尽意、不计得失,令人折服而悠然心会。谨此,一并致以衷心感谢!
因夏日变故亟重,及至多事之秋,心绪烦扰不定,伏案终属勉强,只好拉杂写来,聊述近况原委,不免浮光掠影、言未及义。不成敬意处,尚祈谅之!
2016年8月24日
于合肥天鹅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