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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1918-2012),当代红学泰斗、诗人、书法家。字玉言,别署“解味道人”,天津人。曾评注校订过唐宋诗词、《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等。1953年出版《红楼梦新证》一书,其后又有《曹雪芹小传》、《红楼梦与中华文化》等十几部红学专著及《杨万里选集》、《范成大诗选》、《书法艺术答问》等著作,随笔集及自传文集有:《岁华晴影》、《脂雪轩笔语》、《北斗京华》、《天·地·人·我》。
红学泰斗周汝昌为我们讲述生动鲜活的曹雪芹的故事——曹雪芹何以成为我们今天所熟知的曹雪芹?他的身世背景究竟如何?是在怎样的环境中成长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经历?他与神秘的脂砚斋究竟是何种关系?又是在何种情形下写出了千古奇书《红楼梦》?不同于枯燥无味的研究考证,在本书中,你将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曹雪芹——他经历人间沧桑,饱尝世情冷暖,曾鲜衣怒马,也曾贫困凄凉。有目睹家族巨变的幼年,叛逆的少年,也有再遭巨变的青年,辗转谋生的中年;有严厉的父亲,溺爱的祖母,也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失而复得的伴侣。看似大起大落的人生中也有着同我们一样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他不再是一个符号,而仿佛一个有趣而健谈的经年老友,从书中走出来,与我们分享他的人生与他的《红楼梦》。
红学泰斗周汝昌,四十五年心血凝结的经典之作!《红楼梦》作者的生平故事!曹雪芹*生动传神的小传!红迷朋友不可错过的经典!
自序如果你想要挑选一件*困难而*值得做也*需要做的文化工作,那么我请你挑选做对中国*伟大的特异天才小说家曹雪芹的研究和评介。我不自量力,早年挑选上这个题目,从1947年起,直到此刻,我一直为这个主题而努力工作。你拿起的这本小书册,便是我辛苦了四十五年的一点收获。这实在说不上是一种风调雨顺的五谷丰登式的收获。摆在你面前,你会觉得它很寒伧、很单薄,很不令人满意惬怀。这是由于我的努力不够,能力也不高之所致。这一点自己是很清楚的,你也会看得见。但是客观上的困难,你却未必能够立即十分明白,甚至连“想象的翅膀”也是没有多大帮助的。困难中*的一个,是历史给我们准备并遗留下来的可靠的文献资料太少太少了——这是因为,曹雪芹在世时、在身后,主要是被一般社会眼光视为不值一齿的“败类”,他氏族中的一个“不肖”子孙。谁肯记载他的一切?又谁能估量他在中华文化史上的真位置、真价值、真意义?理解和认识曹雪芹,不过是自从近数十年来极少数几个肯来注意他的学者对他做了研究而开始的。这种理解与认识,毋庸讳言,还处在初级阶段,还很肤浅。在清代,少数人知道曹雪芹是谁,一般人则一无所知,甚至是否有这么一个人也是不能断言的。20世纪20年代之初,西方熟知的Dr.HuShi(胡适博士)*次把他当作一个严肃的文学课题来研究,考证出此人的真实存在与家庭历史的*粗略的梗概。此后,对曹雪芹这个人物本身(不是指《红楼梦》这部作品)进行系统深入探讨的,几乎找不见。如李宗侗(玄伯)因发现清故宫幸存的曹氏奏折,而作了《曹雪芹家世新考》,很有贡献,但确实只限于“家世”;他对曹雪芹本身的一切,似乎不曾也无意多下功夫。此后,大约只有房兆楹先生在《清代名人传略》(EminentChineseoftheChingPeriod)中写了“曹雪芹”这个词目。其所依据,即以胡考为主。西方所能知于曹雪芹的,就只有这些。这种情况,充分说明了考察曹雪芹这件工作的难度是如何的巨大。追述这件事,可帮助你体会:这本小书还很不理想,可是它的完成也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一段了。1951年7月至8月初,一份名叫《亦报》的新闻报连载了署名“余苍”(张慧剑)的长篇文章《曹雪芹》。这可能是新中国成立后的*份关心曹雪芹的论述。虽然那时著者还只能根据胡适、李玄伯两家的材料和见解而撰作,却令人瞩目,因为那时对《红楼梦》的评价如何,还是个不可知数,又焉能谈得到他的作者?——我提起余苍,是为了引他的一段话。他在文章开头不久说:“像曹雪芹这样的一个*为人民所熟悉的大作家,一部曹雪芹传是不可缺少的,可是捧着这一堆零乱薄弱的资料,谁也感觉到无从下手。”我相信,你知道了上述情况,然后在读我这本拙著时会倍增兴味和感慨,因为你胸中有了一个历史尺度;没有这个尺度,这本小书也大可不写了。我用书册的形式来研究介绍曹雪芹,这次已是第三次了(1964年、1980年分出过两种书)。虽然也积累了一些经验,但我始终被一个难题困扰着,很伤脑筋。这就是,除了文献资料极度稀缺外,还有一个写法的困难。“写法还有困难?那是随著者之意的事,愿意怎么写,就怎么写嘛。”这话对于一般的传记(包括传记文学、报告文学等类)是适用的。对于我们目前的本主题来说,却完全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很难处置的困难问题是——曹雪芹的生平遭遇,是由于他的家世的特殊与政治内幕的根源所隐伏下的。不叙这些,将无法理解他后来的一切;而一叙这些,则异常的复杂曲折。结果,“家世”部分总在对比之下显得“细致”,甚至“累赘”,给读者一个“喧宾夺主”的感觉。我很明白读者的心理:“我要看的是你介绍曹雪芹;你讲那么多中国清代历史,我不感兴趣。”你有这样的抱怨是不足为异的。如上所述,我已努力三次了,到今还是没有找出一个解决这个难题的好办法。我只能这样建议:一、务请你以较多的耐心去读那些你认为是“喧宾”的部分;二、如果你真的拿不出这么大耐心,那么只好请你把它翻过去——就找着你要读的部分,从那儿开始。我还要说一句实实在在的话,我非常相信:即使你“翻过去”,迟早你还会回过头来,重新补上这一课,因为那时你自己会发现你所“选读”的只是一种极不完备的知识。请相信,那不是“喧宾”,不是“累赘”,那实际上倒是尽了极大努力化繁为简了。我写本书,笔调与我向来的文字不尽相同。因为我早先的书,都是只以国内读者为对象的。此次则以海外读者(全世界各国读者)为对象,因此不能不改变素来的笔法,甚至语式,不能纯以汉文文学欣赏的传统要求来行文措语,只可偏于平实铺叙,务求清楚明白,同时照顾一些“可读性”。外国的读者,除了汉学专家,对中国历史文化、典章制度、生活习俗、器物名词……恐怕都会是十分陌生的事物。如今势须讲到这些,怎么办?不注万难懂得,都变成“概念化”的名称词语,不但做不到,而且等于歪曲或“消灭”历史真实,那是下策。多加脚注,太繁碎可厌……没有很理想的办法解决这种矛盾。我决定不设脚注,只随文循事,在该处以括号加上尽可能简明的解说。我希望这并不打断读者的思绪,你可以把它视为文字的一种组成部分,读下去还觉顺畅。末后,需要说说年月与岁数的问题。我劝你相信一点:如果我把清代的人与事,都改用西方通行的“公元”与太阳历,表面上似乎对你“方便”,实际上并非如此,都费了很大力气“换算”的结果,会把很多的中国文化重要色彩弄得索然荡然了——如节令的种种特异特色,民俗的丰富情趣意味,离开了中国的古老太阴历(夏历,今称“农历”),那是没法理解与感受的!再如朝代、年号,常常是历史政治变动的重要标志,一概换成“公元”,也就茫然难辨了。人的岁数,中国习惯是生下来即算“一岁”,第二年是“两岁”……如今俗称“虚岁”。这些,你只要知道了,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读中国的历史,应该“服从”中国的历史真实,都改从西方习俗,我看那不是*好的介绍本主题的做法。对于阴历的月份,你可以暂时粗解为:比如太阳历的二月,大约是阴历的一月——在“数字”上大致相差“一个月”的次序。本书所引诗文史料,都是真实的。有些近年“发现”的“新资料”是个别人伪造的,我深知其内幕,我不会引用这些东西来扭曲历史真实。在此说明,可免读者认为我是疏忽遗漏。再一点就是个别地方,我为了使西方读者了解中国的文化习俗,稍稍运用上一点儿推想和文学手法,使内容变得生动一些。细节可以是想象,基本事情是真实的。为了情节的完整性,在“佩刀质酒”这一章(第三十五章)里,我代拟了曹雪芹的一首诗——这是*的特例,请读者务必记清。考古学家掘得几枚碎陶片,运用他们专门的学识与技艺竟能“恢复”成一个“完整”的古陶罐,实在神奇!而我呢,所有的也只是几枚“曹雪芹的碎片”,却要把它“恢复”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只是“陶罐”,——你看这难不难?我“恢复”成的,毕竟是个什么?只有请读者给以估价了。只盼望读者勿忘一句话——介绍曹雪芹,其实就是为了介绍中华文化。这才是我这本小书的真正目的。小孩子爱听大人讲故事,是“天经地义”,小雪芹自不例外。故事各式各样,神话、寓言、民间传说、历史故事、戏文与小说的摘叙……这些是儿童的另一种“世界”,另一处“天地”,小孩的智慧由它们启牖,文学艺术的种子由它们播植。但小雪芹却有一次与众不同的经历:听西洋人讲外国故事。三处织造署分别设在南京、苏州、杭州。可知这是江南产丝和纺织的三大集中点,而以南京为首。当时外国丝绸商人的足迹自然会进入这些地方。有一位英国丝绸商人名叫菲利浦·温士顿(PhillipWinston)的,到了南京,结识了曹,两人颇相过从。曹请他传授西方的纺织技术。在宴会上,这位慷慨好客的东道主人,还即席赋诗,以抒情抱。菲利浦为了酬答盛情,就讲些《圣经》故事,或者莎士比亚剧本故事给主人听。他有口才,讲得绘声绘色,很是引人入胜。但是按照中国的礼法,妇女与儿童是不许参与这种场面的,更不允许他们来听一个外国人讲外国故事。可是,好奇的淘气的小雪芹却违反了这种规矩,他偷偷地走到附近来窃听这些动人的情景,听入了迷。这自然很容易被人发现。后来曹得知此事,十分生气,恼恨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的“轨外行动”。于是把小雪芹打骂责训了一顿!——以上的记载,是菲利浦的孙儿威廉(WilliamWinston)追述他祖父的回忆。这些回忆载在一本书里——《Dragon`sImperialKingdom》,是1874年Douglas出版。这一段有趣的记载,是早年南京金陵大学的一位教授摘记的。但欧美有人查找此书却未能找到,因此,对它的信实性表示怀疑。然而经过调查,确知南京的两位图书馆工作者曾见此书。北京的一位出版社工作者曾买过此书。据记忆,封面绿色布装,印有金色龙的图案。这,似乎不可能是虚构的吧。我们所知幼小的雪芹的事迹,仅此一事。因其可罕可贵,我把它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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