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爱夜光杯爱上海》新民晚报副刊部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8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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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2015年初,“夜光杯”开设了微信公众号,在“新民邻声”APP上,“夜光杯”频道也每天与读者在手机上见面。

【编辑推荐】

收在这本书里的,是我们精心选出的“夜光杯”向新媒体转型以来点击率颇高、广受欢迎的文章,共71篇,一来作为纪念“夜光杯”创刊71周年,二来也是尝试一种新编法。在文字载体多元化的今天,人们的阅读方式或许会改变,但优美的文章、隽永的文字所具备的抚慰心灵、滋养生命的力量不会改变。

【名人的书评】

《新民晚报》副刊“夜光杯”创刊于1946年5月1日,是中国报纸历史*悠久的综合性副刊。“夜光杯”是上海百态,是你我百姓,穿梭市井,放眼世界,从中到西,从邻家到远方,浓缩百感交集、杂陈五味,讲述寻常人的智慧。

【爱夜光杯爱上海的书摘】

孙雯:*长情的陪伴

晚报约稿,写写“我们的世界杯”,我是说一不二,立即OK。没别的,晚报于我,套用现在流行的话语,是*长情的陪伴。小时侯放学回家,丢下书包*件事就是打开新民晚报。至今,脑海里还有多年以前,看到女足报道后自己要发奋图强的场景;退役后,做新民晚报的体育记者,采访各类赛事。每逢世界杯欧锦赛的评球稿,每次晨昏颠倒的日子倒是逼着我这懒人,足球业务学习多年没有落下。想想若是没有晚报的“步步相逼”,退役以后的我离足球也许真会渐行渐远。

谈到新民晚报杯,对于参加过的少年们,就如晚报之于我,该是记忆中*长情的陪伴,想必令人终身难忘。

如此说法,是有出处的。过去的十几年,无论走在哪里,我总有缘分碰到参加过“我们的世界杯”的老选手们。但凡球场上遇到的,从上海来的,还有现在很多活跃在上海大大小小球场的资深业余老球员、老男孩们,常常会与我“套近乎”:“我小辰光是踢过夜报杯额。”这自我介绍,真绝,也真有意思,距离一下子拉近。这份真当回事的感情是真实的,言语也是真诚的,我懂。一个“资深球迷+业余球员”的标签,就这样挂在了“我们的世界杯”上。

谈到新民晚报杯,我的视角可能多少和别人有些不同。回溯它的前世今生,首秀,是1986年,我则因刚踏入专业梯队而踌躇满志;再到,“我们的世界杯”正式成为赛事口号,已是1994年,正值美国世界杯如火如荼,而我也早早开始了1995年女足世界杯的准备之旅。2014年,才是我真正亲历“我们的世界杯”,但不是以运动员的身份而是一个组织者。

体会*深的,是*后决赛的64支队伍放在了一起,尽管火车头体育场就这么点大,竞赛组因地制宜切割出十来片五人制三人制的比赛,经过专业编排有序轮转起来,场面很是好看。孩子们的赛事也是*认真的,那几天,足协的电话因为我们的世界杯,没有停过。为了一个球的吹罚失误,也会向我们投诉,费尽口舌,总算没让孩子和家长失望。还有,为了赶在赛事*后一天,把这部分记忆交还给学生,我们连夜赶制带有比赛图片的台历,只为他们能感觉到这是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比赛。青春很快就会过去,新民晚报杯的陪伴也只能是一时,但若是20、30年后某个孩子还保留那份台历,穿越的感觉一定好极了,想想都会觉得开心。尽管台历做得有点土,想来多年以后也会忽略我们尽管土但不缺真诚的岁月礼物。

曾经的陪伴便是*好的爱,*的缘分。从380支球队,再到*时期的3千多支球队、3万多报名选手。沉沉浮浮却始终没有停过。那些曾经五花八门的球队名称,更是把草根足球的乐趣推至了一个新的高度。我常常想,如果让那些曾经的少年们,都来讲讲故事,一定很温暖,很有味道。尽管没有世人瞩目的成绩,但那个火热的夏日里,属于自己的世界杯记忆,*不可复制。

“让孩子拥有一个有足球相伴的美好回忆,草根足球就算是成功。”这份初衷,30年的陪伴,谁可替代。也祝愿我们的世界杯,能够至少做百年,讲百年的足球少年的故事。

童自荣:记挂阿兰·德隆先生

在策划、组织今年春晚的时候,北京卫视的朋友突发奇想:在一个怀旧环节中,力邀法国演员阿兰·德隆先生来京,想来中国观众一定会有一份意外的惊喜,而阿兰·德隆先生亦是欣然允诺。之后,一切都在保密状态下悄悄地进行。到了今年二月初,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在机场迎接他了,不料法国方面突然来了一个急电,说阿兰·德隆先生身体不适,不宜作长途跋涉。哇,眼看一个难得的碰面机会就此擦肩而过,说不遗憾也难。当然话又说回来,阿兰·德隆先生已年近八十,录制节目毕竟事小,保重身体乃至关重要。

我在去年年末已获知将有这样一档节目,也一口答应愿意参演。于是,因为要帮着酝酿如何做好相关节目,不免经常会回想起阿兰·德隆先生,以及他银幕上塑造的“佐罗”。是啊,说起来《佐罗》的配音已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可这部作品人们至今仍牵挂着它,原因很多,其中演员的个人魅力确实功不可没。其实,我和一般影迷朋友一样,亦是十分欣赏阿兰·德隆先生。首先是着迷于他一举一动的“帅”,似乎在法国演员中找不出第二个。当然更为他表演上的不一般化而暗暗喝彩。你看他塑造这个角色,并非高高在上,故作英雄之状,似不食人间烟火,相反,却是富有七情六欲,比方他对叛逆的贵族小姐奥顿西娅就有爱情,只是深藏不露而已。那之后于是就起念,*好能见上一面,当面领略“佐罗”的风采。没想到十年之后他居然会来到中国,神采奕奕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是1989年底,我初次见到阿兰·德隆先生,地点正是在我们上海电影译制厂。说实话,一开始他的亮相还是让我吃了一惊的。车子还未在上译厂门口停稳,阿兰·德隆先生便身手矫健地从车里一跃而出,一扬手,把一大撂有他签名的像片高高地抛向空中,接下来二三百名围观影迷的哄抢场面便可想象。我心想,外国名演员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同时亦感到这个男人蛮好玩的。早听说阿兰·德隆先生极具个性,桀骜不驯,但我观察下来,他对我们这些同行倒挺友好。在大放映间,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微笑着看《佐罗》《黑郁金香》片断,大概为自己居然流利地说起了中国话而颇感有意思吧。

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却不料阿兰·德隆先生发出邀请,让我去北京出席他52岁的生日晚宴。得到阿兰·德隆庆生的消息,北京的朋友灵机一动,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迅即组织了一台欢迎阿兰·德隆先生来中国的联欢晚会。记得当时知名度挺高的演员都踊跃参与。我一向躲在幕后,那回也凑凑热闹,粉墨登场过了一把舞台瘾。自然要我朗诵《佐罗》里的台词,还把帽子、眼罩、披风、佩剑什么的一股脑儿往我身上推。压轴的是阿兰·德隆先生,只见他风风火火、帅帅地冲上台来,当然在他表演节目接受现场采访之前,这位仁兄未忘展开笑脸、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第二次见面是数年之后在电影局安排的一个晚宴上。这种场合,我多半躲得远远的,晚宴组织者则到处找我并硬把我拽到阿兰·德隆边上坐好。印象里,散席之后我倒是鼓足勇气问了他一个问题,听我的配音是否感到太年轻?因我嗓音条件与他完全不同,他属那种粗的、低的、有水分的声音。他答道:倒没这种感觉。接着通过边上的翻译又说:希望你保持自己的嗓音,以后凡由我主演的片子又在中国放映的,都由你来配。

岁月无情流逝,阿兰·德隆先生已年近八十,我这个配“佐罗”的也年过七十,老了,但我相信,“佐罗”永远不会老,“佐罗”永远年轻。唯愿阿兰·德隆先生早日康复,更期待在不久的将来,他能再一次踏上中国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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