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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桦,安徽怀远县人,1964年出生,汉族,职业警察;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全国公安作协会员,结业于鲁迅文学院公安作家研修班。1989年开始文学创作,先后在《法制日报》、《人民公安》、《安徽日报》、《清明》、《小说选刊》等报刊发表作品;著有侦破纪实和报告文学集《死亡之约》、《大爱如歌》(与人合著)、散文集《聆听岁月》,以及长篇小说《对决》、《权惑》、《心归何处》等,共发表各类文学作品200余万字;参与主编大型报告文学集《园博·圆满·圆梦》,在国内文坛特别是警界具有较大影响。
宫桦的作品曾在全国《小说选刊》小说笔会、安徽首届“文达杯”文学大奖赛和“风起中文杯”南北文学对抗赛等活动中获过各类奖项;其中长篇小说《权惑》、《对决》被搜狐、新浪、网易、亚马逊、当当、京东商城、360网、米花在线等三十余家网站连载或转载;《权惑》被江苏省、江西省、安徽省等公安系统和全国一些党政、行政部门作为清廉为官警示教育读本资料学习。其中,由《心归何处》改编的32集电视连续剧《代理爸爸》和与人合创的50集大型电视连续剧《永乐大帝》分别由陕西罗尼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和安徽大明文化公司拍摄。
这是一部哲思人性、人情和人生的长篇小说,讲述了中原明江市淮中县甄皇村几个一起长大的孩子甄峰、罗鹏、王三宝和甄荣等因志向不同,长大后各自从事不同的职业,最后走向迥然不同的人生结局。小说通过他们的爱情和生活经历,揭示了人性与现实的碰撞和无奈,警示人们在现实世界里,勿为名利困扰,珍惜生命、情感和缘分,认清生命源头和归处,在宝贵的人生时光里,以善良和大爱之心面对这个美好的世界。
我们无需拥有富丽堂皇的豪宅,美丽炫目的宝车,阔绰洒脱的消费,仅需要一块踏实宁静的心灵园地。
——题记
引言
我特意借用几位哲人、作家和学者的话作为开篇,或许观点不算精准,但从中可以窥见人类对土地的心声。
从终极意义讲,人来源于大地,终将回归大地,这是人类永恒不变的自然规律。
土地是洁净的,她接纳一切自然的污物,使之重归洁净和美好。真正肮脏的东西是她不肯接纳的,如人类的工业废物及因灵魂扭曲和世俗利益而引起的乱垦滥伐。
我们应当向一切虔信民族学习一个基本信念,就是敬畏自然和大地。我们要记住,人是大地和自然之子,在总体上只能顺应自然,不能征服和支配自然,更不能损毁和践踏自然,无论人类创造出怎样伟大的文明,自然永远比人类伟大。我们还要记住,人诚然可以亲近自
然,亲近土地,认识自然,认识土地,但这是有限度的,自然和土地有其不可接近和揭穿的秘密,各个虔信的民族都把这秘密称作神,我们应当尊重这一秘密。
因为盲目无知的现代人的胡乱开发征用,使得城市到处是钢筋水泥浇筑的高楼大厦和柏油马路,蓝天遮蔽,空气窒息,即使是成熟的秋天和收获的时节,再没有红叶天、黄花地;再没有硕果累累,满目金黄。世间似乎真的没有了季节、融雪和归来的候鸟……没有了天地。
在原先的乡村中,一切还保留着上帝创造时的形态,记录着季节和光阴。可受世风的影响,现在农村的土地也被大块大块地无益征用和开发……岂不知土地是上帝,土地是神明,土地是主宰……没有土地,人就成了流浪的孤儿,沦落为孤魂野鬼。古今中外,围绕土地,演绎出很多故事。大小战火诸多围绕疆土燃起,亲族纷争基本因土地引发,王权和皇位争夺多半江山成为导火索……长期以来,人们对土地形成顶礼膜拜,反之则是叛逆、是作孽、是犯罪……并将遭受上苍地警告和惩罚。深信很多人都喜欢如此关于大地女神的述说:土地的故事个个都质朴纯真,若大山一样正直,没有丝毫的粉饰和伪装,打开古典文学的典籍《诗经》,处处是火热劳动的歌谣和美妙如画的图景:“采采苤苡,薄言采之,采采苤苡,薄言有
之。”通篇的文字都在余音中袅袅不绝,若远若近,时断时续。那黄昏回落的歌谣,悠远深情,恒久不息。柔柔的是田野的微风,盈盈的是土地的麦浪。在这柔柔盈盈中,整片土地就不会显得苍凉空旷。唯有这片土地上的生灵真实平和地生存着,因此就有了晴朗的寂寞,云和风统统不知蹿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土地养活了我们,她像母亲一样深爱自己的儿女,土地至真的情感演绎着多少的凄美和苍凉;土地是祖辈的血肉堆积而成的,这让我们不能忘却。在这千沟万壑伤痕累累的土地上空挂着几千年始终如一的明月;对于今天,土地是一首深沉古老的民谣,岁月的逝去,耕者的辛劳,诗人的苦吟,收获的喜悦,女人拖着孩子的呓语……尝百草的炎帝,亲身耕耘的黄帝,潇洒飘逸的李白,沉郁伤感的杜甫……每个深陷在无助中无法超越的人都会徘徊在这土地上,去追寻他们最后的慰藉,让灵魂和肉体最终拥入土地的怀中,土地的命运与他们的命运交织在一起,一直衍传至今。土地有着鲜明的爱与恨,在其沉默的背后,酝酿着一首幽婉隽永的诗行。
对于一部分人而言,土地象征着博大和宽容,一些无知的子女们从土地的身上带走了富足之后,并不满足,贪婪迷惑了他们的本性,无耻的野心、丑恶的心境,驱使他们蹂躏自己的母亲,分食母亲的血肉后,又慷慨大方地将她分羹别人,毫不顾念母亲的养育之恩。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文明的再现证明了大地的宽容,先知者、良知者在土地上为了自由奔波着,海子在吟完最后一首诗后不知人生何去何从,他苦苦思索、追问,最终选择了死亡,“我请求熄灭/生铁的光、爱人的光和阳光/我请求下雨/我请求/在夜里死去”。灵魂如此的沉重,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柔弱的身体怎能承受生命之重啊!海子以死来证明他的诗,也以死来否定他的诗,更以死让他的灵魂和肉体都皈依土地的空灵中、为灵魂找到了一个更为广阔的空间。
大海无疑是广阔的,相比之下,土地的广阔显得更博大清晰,在波浪起伏不定,喜怒无常的大海中,土地的子女们变得无助而茫然。冥冥中他们选择了进步与文明,在进步的过程中所经历的痛苦都给这块土地带来了永不泯灭的伤痕。中国经历过特殊的历史时期,面对艰辛岁月的人们,眸子变得比土地还要深邃,都市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女人与金钱、权力与欲望,统统比不上这土地带给她的深情和烙印。这个世界上,什么才是最大的财富?是金钱所带来的富足,还是精神的愉悦?抑或是其他?有几个人发现自己迷失了本性?又有几个人愿意回到土地的深处倾听灵魂的声音?
人生如土地一样漫长、坎坷,在不经意间我们已经偻背弯腰,终要回到土地的臂弯,那深邃广袤的土地有没有源头,有没有尽头?在偌大的土地里,我们剩下的宿命便是营建自己的小屋,在小屋里用自己的真实去聆听生命的声音,静静地在小屋前的田地里等待即将来临的幸福和归宿。
土地宛若心灵的镇静剂,让人们狂乱的灵魂找到栖身之所,茫茫的大草原上,古老的民族唱着古老的歌谣;神奇的土地上,一代代人平静地繁衍生活着……
一切的本质到最后都将回归土地。待尘埃落定,无论善恶、美丑还是贫富,最终将回到原始的状态。人们在匆忙中感慨、面对土地呻吟着向上苍祈祷,长久地沉湎于梦想,有一天发现土地的大片竟然全是墓碑,而那时土地也将因孤独而逝去,看惯了土地的杂色、闻惯了土地的气息,我愿意去聆听土地的演绎,让她的故事有一天出现,捧给所有人细细咀嚼。作为一名固执的演绎者,我愿意土地的故事永远都演绎下去。
下面我所讲的就是一个现代人和土地之间发生的故事。
1、我还有一件体会较深的是交友问题,社会中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做官的应该有自己的圈子,一个正义健康的圈子,不能和做生意的人搅和在一起;有些人和我一样,一天到晚跟这些人在一起仿佛很风光,出去有人跟着,办事有人埋单,讲义气够哥们。现在我对这些朋友有了新的认识,他们对你:一是记得牢,他在什么地方给你的钱,你当时什么动作、什么表情、讲的哪几句话,他比你记得牢;二是讲得清,给你的每一笔钱,送你的每个物品,甚至一件衣服,一条围巾,一个戒指,一个皮包,讲得比你清楚;三是跑得快,你出事了,他生怕沾染上,原先的信誓旦旦立马消失,把责任和灰色全部推到了你身上,也把生活和人性中美好的情愫和友谊变成了赤裸裸的交易。我始终怀疑古代人的眼光是否提前进化,具有锐利的穿越力量,你听:“甘瓜抱苦蒂,美枣生荆棘,‘利’旁有倚刀,贪人还自贼。”
人真的无需好高骛远,追求所谓自认为理想的目标,而是顺其自然,做寻常百姓,过普通日子,免得到头来折断欲望的翅膀,栽得体无完肤,临死前挣扎着、呻吟着,并张着毫不甘心地嘴巴嗫嚅着:“早知今日,我当一名百姓多好!”但已晚矣。
2、“今年开春村上又出去那么多人,一下子就丢下不少孩子,我看他们的生活条件很差,必须有人照顾。再说了,这辈子我没在生儿育女方面做过什么事,晚年了就让我为别人多做一点吧,用过我微不足道的能力为身边需要的人尽一份心情。甄荣轻松地说着,但从她平缓的语气中能感到她的焦急和忧郁。”
“好吧!你先安排吧,我利用原先工作的一些关系,再到县里和乡里找找,把一些手续办齐,尽快能在村里盖座留守孩子学校,要让他们接受更正规的教育。”他说得十分有底气,甄荣感觉到了他的信心。
一束电光向这边移来,甄荣怀疑是遛夜游玩的闲人,便说:“我们回去吧!有人来了。”说着拉王三宝的手就走。
“好吧!我觉得这也没啥,很快我们的事情就要在太阳下曝光了,他们知道了也就那么回事,世间所有真正美好的东西总是不怕光亮的,不要因自己挡住阳光而留下阴影。”
他说完,挽着甄荣的手绕回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