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瑜伽》郭文斌作品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8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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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郭文斌,祖籍甘肃,1966年生于宁夏西吉县,先后就读于固原师范、宁夏教育学院中文系、鲁迅文学院。现任银川市文联主席,宁夏作协副主席、《黄河文学》主编。中国作协会员。发表作品二百余万字。著有散文集《空信封》、《点灯时分》、《孔子到底离我们有多远》,小说集《大年》《吉祥如意》,诗集《我被我的眼睛带坏》。2005年6月《小说选刊》主办在京召开《大年》研讨会。曾获国家金童奖,中央电视台电视散文奖,宁夏文艺评奖多种奖项。散文《永远的堡子》获冰心散文奖,短篇《吉祥如意》先后获“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奖”,“鲁迅文学奖”。有短篇和散文进入中国小说学会等多家排行榜,选入多家全国性年连选本。散文《腊月,怀念一种花》被收进《百年中国经典散文》,被央视国际频道推荐为“影响过我的文章”。有部分作品被译成外文。获得新浪网“中国边远地区十位实力作家”称号。被评为“2007感动宁夏十大人物”。

【编辑推荐】

《瑜伽》分为“走进瑜伽”,“生活瑜伽”、“成长瑜伽”、“生命瑜伽”4部分。通过这本书,可以让我们思考如何“防止伪快乐,警惕浅幸福,走出泡沫式生活”,如何“回归真诗意,享受大自在,安妥漂泊式灵魂”。

评论家雷达认为,读完郭文斌的小说《瑜伽》让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还有这么美、这么纯粹、这么含蓄、这么隽永、这么润物无声的小说。郭文斌的小说感动得我掉泪。郭文斌给我们提供了罕见的审美体验,那种罕见的美,尤其是值得我们珍视的。

【名人的书评】

“鲁迅文学奖”得主、“矛盾文学奖”提名作家郭文斌**短篇作品!《瑜伽》分为“走进瑜伽”,“生活瑜伽”、“成长瑜伽”、“生命瑜伽”4部分。通过这本书,可以让我们思考如何“防止伪快乐,警惕浅幸福,走出泡沫式生活”,如何“回归真诗意,享受大自在,安妥漂泊式灵魂”。

【瑜伽的书摘】

那时我在县一中上学。一天,我到对面门市部买东西,看见一位穿着一身邮电服的大姑娘也在买东西。一看,我的眼睛就再也放不下了。老实说,长了那么大,我还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那是一种霸道的漂亮,或者说漂亮得有些霸道。胸脯高挺,身体水直,像是一个经过特别训练的军统特务。特别是那双眼睛,又大又黑又深,被长长的睫毛掩映着,让你不敢多看一眼。那个大,让你觉得不是人的眼睛,既温暖,又寒冷。<br/>&nbsp;&nbsp;&nbsp;&nbsp;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上课铃都响过好几遍了,我仍然没有力量离开她。就那样尾随着人家,走过一个胡同又一个胡同,直到她最终消失在一个院子里。之后,没事的时候,我就在胡同口等她。慢慢地,我就发现了她出没的规律,一般是上午课问操的时候出来买东西,另外是晚饭后,不过多有小伙子陪着,并且常换常新。<br/>&nbsp;&nbsp;&nbsp;&nbsp;但有一天,我发现她的眼睛肿着,显然是哭过。我想,这样漂亮的姑娘,还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找的心里很难受。想上前问问,但她连看都没有看我一下,挺着长长的脖子,目中无人地从我面前走过。她的孤傲,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她家的后花园。<br/>&nbsp;&nbsp;&nbsp;&nbsp;有好几天,我没有在胡同口等到她,心里好生难过。一天,我突然想起她不是穿着邮电服吗,怎么不去邮局看一下呢?我当即跑到邮局去看,把前台后院,能看到的都看了,却没有看到她。一连好几天,我都去邮局找女也,结果当然是失望。可见她并不在邮局上班。那么,她干什么工作?既然不在邮局上班,为什么要穿一身邮电服?而且总是穿着一身邮电服。我平时只穿一件衣服,是因为穷。但她是城里人,为什么总是穿着一身邮电服?我后来想,穿着邮电服的那玉红身上有种男人的东西。正是这么一种男人的东西更明显地把她从众多女人中区别开来。<br/>&nbsp;&nbsp;&nbsp;&nbsp;知道我一定要考上大学的志向是什么时候立下的吗?就是那时立下的。我对自己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为的是将来能够配得上她,能够有资本和她对等。而那时的我觉得自己连想一下她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喜欢了。但又想,等我从大学毕业,她早已嫁人了。说了你们不要见笑,那时,我常常做一个梦,有许多人找那玉红谈对象,她就是看不上,她只看上我。大家说他还够不着你的奶子呢,那玉红说,我就喜欢他够不着我奶子的样子,我只要他够着我的腰就行了。<br/>&nbsp;&nbsp;&nbsp;&nbsp;高二那年,她突然从这个小城消失了。我心里的难受你们肯定是能够体会的。我觉得整个平凉城都随之消失了,整个日子都随之消失了。每天,看着空空的胡同口,说了你们不要笑,我掉过大约两吨的眼泪。<br/>&nbsp;&nbsp;&nbsp;&nbsp;再次见到她是在七年之后,也就是前年,我大学毕业,分配到一所乡下中学任教。<br/>&nbsp;&nbsp;&nbsp;&nbsp;一天,我去县城出差,到招待所住宿。到总台登记了房间,拿了通知单到西三楼,服务台上却没有人。我喊了一声服务员,有人在卫生间应了一声“等一下”。等她出来,我就怔住了。那玉红!当时的那种感觉啊,真是难以形容。当然,我当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叫那玉红。是在她走近之后我才知道的。在她的胸牌上,我无限幸福地看到了“那玉红”三个字,三个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汉字。她甩着手上的水珠,去服务室拿了钥匙,向我走来,仍然高挺着胸脯,仍然是制服,只不过把当年的邮电服换成了绛红色。当她和我近在咫尺的时候,当她把钥匙插进锁孔开门的时候,我的那个心里啊……然后,她给我提来了一壶水,很客气地冲我笑了一下,当年的傲慢还在,但已不再锋利,相反有一种沧桑的温暖。<br/>&nbsp;&nbsp;&nbsp;&nbsp;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第一次看到她笑。我板结的记忆开始活起来,被这一笑,被这一声“等一下”打开一个口子,新的东西争先恐后地涌进来。我伫立在窗前,望着当年那个多情的胡同,慢慢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发出许多人生慨叹。平静下来后,我想,她怎么在这种地方工作?每天给客人提水,给楼道保洁,打扫臭气熏天的房间?而且在专供平民住的西楼,到总台也好啊,到东楼为那些大官服务也好啊。可转念一想,如果她在东楼,我们不是就无缘相见了吗?P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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