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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松,原名邵培松,文学硕士,民进河南省委出版传媒委员会主任。所著《自古英雄出少年之花木兰》《自古英雄出少年之岳飞》《自古英雄出少年之李斯》被改编为电影,其中《自古英雄出少年之花木兰》被评为河南省“中原文艺精品创作工程2016年度重点项目”。另著有影视剧本《墨子问剑》《第二十四条》《囧婚》等。
《换种方式看世界》讲述了知名盲人教授杨佳跌宕起伏的传奇人生故事。其15岁读完高一就考上大学,19岁成为大学讲师,24岁成为中科院研究生院*年轻的讲师,29岁因眼疾失明,丈夫又带着女儿远走他乡,从此杳无音信。面对双重打击,杨佳选择了坚强,在37岁时考入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成为哈佛大学有史以来*一位来自国外的盲人学生。随后,她又当选为全国政协委员,改写了全国政协的历史。2009年,杨佳当选为联合国残疾人权利公约委员会副主席,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换种方式看世界》着重展现杨佳在“春风得意马蹄疾”的人生*时突遭厄运坠入谷底后,是如何面对残酷的现实并重新找回自我,再次赢得“春色满园”的人生的。一方面,显示了人生无常,但另一方面,也说明尽管人生之路弯弯曲曲,沿途的风景仍取决于自己。
以心为眼看世界朱永新姑苏晚报的刘放先生告诉我,他的好友培松先生写了一部非常好的书,希望我能够写一篇序言。当我知道书中所叙的主人公是杨佳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次见到杨佳,就被她感动得热泪盈眶。我记得那是2012年初,在中央统战部的大会议室,为推进“民主党派学习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活动深入开展,特别举行了“杨佳精神”研讨会,杨佳讲述了自己的故事。杨佳的人生本身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励志故事:15岁考上大学,19岁成为*年轻的英语老师,21岁考入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24岁成为大学讲师,29岁因为眼疾失明,30岁被评为中科院副教授,37岁考入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用一年时间以全院*分获得哈佛公共管理硕士(MPA)学位,46岁当选联合国残疾人权利委员会副主席。第二次见到杨佳,是在去年的两会上。3月11日下午,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她身着一袭纯白衣裙,优雅从容地登上人民大会堂主席台的发言席,做了题为《点赞正能量厚爱正能量弘扬正能量》的发言。据介绍,她是全国政协大会有史以来*位发言的盲人委员。我想,凡是用心感受她发言的人,不仅能够从她所讲述的内容中获取正能量,还能够从她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感受到一种自强不息的人生正能量。培松先生的《换种方式看世界》所传达的,就是这样一种正能量。命运如同过山车一般,忽而助她冲上高峰,忽而带她跌入谷底,而这个高挑典雅的女性,身处高峰时没有得意忘形,在谷底时也不自怨自艾。29岁因病失明,她却把遭遇的不幸变成了对才智的磨砺,让自己的生命绽放出更为璀璨的光芒。失明之后,杨佳以心为眼去观看世界,正如她所说:“一个人可以看不见,但不能没有见地;一个人可以没有视野,但不能没有眼界。”无独有偶,能够捕捉杨佳精神的培松先生,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培松是我们民进的会员,在出版社工作,是河南大学王立群教授的高足,策划、编辑、创作过不少好书。前不久,他创作的抗战题材长篇小说《信仰》,还在我的第二故乡苏州的报纸上连载,得到读者的广泛好评。同时,他还热心于公益事业,从2012年开始,他曾先后出资、募资在农村偏远中小学捐建了六十余所“开明书屋”,我本人曾为其颁发过荣誉证书。可想而知,作者同样是以心为眼打量着世界,尤其是观赏着杨佳的世界,才有了细腻生动的文字。《换种方式看世界》带给我的不仅是感动和力量,读着读着,我感觉自己也像杨佳一样,学会用心灵来追抚生命、打量世界了。这种感觉很微妙,也让我很享受。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第三只眼睛”吧,它帮我开启了自己身上蕴藏的潜能,也让我学会了用另一种方式看世界。同杨佳教授一样,我也是一个教育工作者,这些年,我和我的团队一直在致力于新教育理论的推广和实践,努力让莘莘学子能享受到一种更新、更有效、更完美的教育模式。我们倡导换一种方式做教育,让孩子们换一种方式学习,换一种方式认识世界,换一种方式爱世界。这本书深深打动了我,我想,能感动自己的也能感动别人,所以,我乐于向大家推荐这本充满正能量的好书。我们新教育实验一直呼吁教师应该书写生命的传奇。反过来也可以说,每一个书写自身生命传奇的人,才是名副其实的老师,他才能潜移默化地教育身边的人。这部关于杨佳的传记作品,是杨佳用生命写就,经培松用文字共鸣。我希望更多读者走进书中,不仅被作品打动,更被杨佳的人生打动,并因此汲取正能量,书写自己独特而精彩的生命故事。
*章「找到精进之路,就会走得更远。」她又想起了半个世纪前的那一抹绿色。那是一片绿荫,绵延着,从脚下一直伸向天际。从岳麓山山顶吹来的风,从树梢拂过,像吹起绿毯的绒毛,青浪起伏,把阵阵凉意送往长沙城。岳麓书院附近,便是她出生的地方。你或许该问她了:1963年4月3日,你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的你还是个婴儿,会记得那么多吗?她觉得她应该记得。成长的过程历历在目,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没有离开她的脑海。因为那片家乡的绿色,那个曾经熟悉的世界,已经定格在她脑海里了。失明之后,她再也无法见证世界的改变:楼房的高度、山峦的绵延、河流的波光,还有亲人们渐渐老去的面容。你说她是否应该记得呢?她记得童年翻书时,文字在纸面上的舞姿;记得课堂上曾坐在外国专家中间的情景;记得孩提时代的老家和校园。仿佛在梦里,她记起自己从那一声啼哭中,睁开了双眼……15岁走进象牙塔「今天的幸福,一定要感谢昨天吃过的苦。」依傍岳麓山而居的日子,现在想来真是一个童话。那是一个女孩的绿野仙踪,那是一个孩童的仙境漫游。杨佳特别喜欢和父母一起去爬山。小时候,每天早上起来,父母亲就喊她:“佳佳,走,一起爬山去!”她总是很欢快地答应着,一翻身,就从床上爬起来。“我要去看白鹤泉,我要去看爱晚亭,我要去看黄兴墓……”牵着父母亲的手,她一路提着这样或那样的要求。山路走得她气喘吁吁,但是兴致不减。等到春天杜鹃花开,红艳艳地铺满了山丘,一望无际,让人心旷神怡。山间的行人身影点点,而山下正是湖南省艺校,花鼓戏的声音随风飘来,真是热闹。杨佳总是会对这样的情景念念不忘,它们已经成为她内心深处的珍藏。在成长岁月里,它们又成为杨佳直面生活的勇气之源。她时常会想到“大山无言”几个字,对年幼的杨佳而言,岳麓山就是一座值得仰望的大山,它用自己的深邃和美丽,让她领悟到生活的美好;它用自己的灵性,推着杨佳走向人生的另一个小高峰。1977年,杨佳升入湖南师大附中高中部。原来分在66班,但因为成绩突出,又被调到了75班,也就是“尖子班”,还在班里做了学习委员。至今她还记得,班主任雷放老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情景;还有当年的校长常力源,总是背着手在校园里巡查。生物课上常老师带他们在显微镜下观察细胞,还有英语课上从任老师嘴里飘出的歌声……历历如昨。杨佳的视线里还经常会出现一些“异色”—经常有外宾到他们学校听公开课。任老师就教他们唱外语歌来迎宾。如果唱起了RedRiverValley(《红河谷》),那就是加拿大的外宾;如果改唱ClickGotheShears(《剪羊毛》),那就是澳大利亚的外宾。杨佳继承了父亲的优良基因,一样的高个子,所以在班里,她就顺理成章地坐到了*后一排。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她的学习,反而给了她一个很好的便利—因为她成了全班同学里和那些外国专家距离*近的人。但凡有外宾来学校里听课,就成了她学外语的机会,因为他们都坐在后排嘛。有一次,公开课刚刚结束,一位外国专家就过来表达他的友好:Howoldareyou?(你多大了?)那个年代,很多大人都非常含蓄,更不要说和外国人对话了,他们可能连外国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杨佳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旁边的同桌很快地接过话头:“Iamfifty(我50岁了)。”外国专家一听就笑起来。原来同学把fifteen(15岁)说成了fifty(50岁)。她到现在还一直记得这件事情,说英语不仅要流利,更要准确。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氛围,杨佳特别喜欢英语,每次做作业,她总是先把英语做完,有时候还会再看几遍课本。闲暇时,她就拿着英语词典记诵。那个年代,学英语还是一件不太受人重视的事情。有些街坊看到了,就会开她的玩笑:“杨佳,你在那里念一些什么呀?只见你嘴巴在动,可你讲的我们是一句都听不懂啊!”也有一些邻居问她,学了这些单词有什么用呢?“可以和外国人对话啊!”她还很天真。“哪里有什么外国人哟!”一位阿姨就会四处看看,“就为了你们学校里那几个外国人,你这么刻苦地学,真的划得来吗?”一番话说得大家都在笑,杨佳也跟着笑。其实没有别的原因,她就是喜欢,喜欢用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去表达一些东西。比如汉语里面的“苹果”,英语里面就是“apple”,多么奇妙的一件事情。杨佳觉得,正是那时候学英语,让她逐渐明白,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丰富。人们不仅仅有一种语言,不仅仅有一种生活,也不仅仅有一条人生的道路。只要肯努力,只要肯探索,在你面对绝境的时候,一条新路会从你的脚下延伸。当时还有一个小插曲。她们班有个男生,英语还不错,大概在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学了不少。升入高中之后*次上英语课,老师让同学们默写英语单词。他一下午默写了五百多个,引来大家阵阵惊叹。“哎呀,这都是小意思、小意思。”男生非常得意。英语老师也微笑着点头。这时候,杨佳的同桌忽然喊起来:“你们看,杨佳这个纸上密密麻麻的,这应该是*多的吧?”那天,杨佳默写了更多的单词。她看到那个男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而一种非常惊讶的表情在英语老师脸上出现:“杨佳,你该不是从国外回来的吧?”1977年10月12日,不只是杨佳一个人永远铭记的日子。这一天,国家宣布,正式恢复高考。大变局中的中国,很多人忽然就走到了命运的转折点上。有些年轻人,是在乡下的大喇叭里得知高考消息的;有些已经30多岁的人,从床下翻出了珍藏已久的教科书,拼着自己的精力和记忆,开始复习。看看现在的高中生,就知道那一年的考生们准备得有多匆忙。没有教学楼里通明透亮的灯火,也没有堆积如山的复习资料,有的只是一种改变命运的冲劲和决心,田间地头,街头巷尾,忽然就多了很多看书的考生。1978年春天,攥着那张历史性的录取通知书的*批考生,无比激动地背负着青春与希望,走进了一所所大学的校门,他们就是著名的“七七级”;同一年的秋天,“七八级”的学生也入学了。一年里两次高考,报考人数达到1160万人,成为世界上规模*的考试。当不同年龄、不同背景的学生们,让大学校园从荒凉重现热闹时,她15岁了。那一年,杨佳参加了长沙市中学生数学和英语竞赛,都进入了全市前三名。“杨佳,你成绩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参加高考呢?”班主任问她,“你年纪小,记忆力好,而且学习的内容跟现在正在备考的考生其实差不多,完全可以试试看。”“试试就试试!”杨佳真是有些怀念那时候的自己,什么都不怕,对什么都特别好奇,也没有任何可以阻拦和让自己犹豫的。于是,1978年夏天开考的那一次,父亲带着杨佳来到岳麓山下的考场,目送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她,蹦蹦跳跳地走进了高考的考场。因为一直在学校,知识于她而言,毫不生疏,加上年轻,很多东西一两遍就背下来了。考场上,她看着一些年纪大的考生,咬着笔头冥思苦想的样子,还是很为自己的青春而得意的。那一年的7月7日到9日,长沙成了一只火炉,闷热不说,还经常打雷下雨。三天考试,杨佳连着三个中午都吃的面条,父亲问她考得如何,她晃晃脑袋:“就那样吧!”结果,居然就这么考上了!录取她的是郑州大学,这个结果在三邻四里还引起了轰动。“啊,佳妹子考上大学了啊?高中才读了一年?”很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反应让杨佳父母咧开嘴呵呵直乐。后来杨佳才知道,这一次高考,全国共有610万人报考,实际只录取40万人。她成了其中一位幸运者,更特别的是,她读的是理科班,考的却是文科。回到家里,父亲笑眯眯地爆了一个料:她的班主任雷放老师也考上了大学!师生同时考上了大学,这件事也成了佳话。秋天刚刚染黄*片叶子的时候,杨佳走进了郑州大学,就读于英语系。郑州给她的*印象,就是各式各样的面条,宽宽窄窄,让她想起高考时那三天的面条。随后的日子里,杨佳有了吃不完的面条。杨佳还记得在欢送会上,高中同学赠她一句话:鹏程万里。她笑着说了两句话,*句:我要做一个学者!第二句—我要说一口伦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