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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开愚(肖开愚),1960年生于四川省中江县,26岁前在家乡行医,后到成都和上海,当记者以及代课。1997年去德国,受几个文学基金会支持专事写诗。2005年回国,任河南大学文学院教授和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客席教授,主编〈中国诗歌评论〉。在国内外出版过《动物园的狂喜》、《学习之甜》、《肖开愚的诗》、《此时此地》、〈ImRegengeschrieben〉和《联动的风景》等诗文集。
这是一本独树一帜的诗文集。*部分为二十一首诗作,表现形式非常新颖,每一首根据对一个人的采访创作而成,人物涉及社会各个领域,有医生、律师和艺术家等知识分子,也有生活窘迫的下岗工人和退休职员。通过现代诗的表现手法,生动而深邃地呼应和呈现了普通德国人的生存境况。第二部分的短文写了德国流浪汉、难民和房地产商,回应了现代性面临的问题意识。第三部分“古巴组诗”,描写了古巴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和当代的生活境遇。
萧开愚是八十年代以来诗歌界极为重要的代表人物,拥有广泛深邃的诗歌影响力。这是一本独树一帜的诗文集,诗歌的主题关乎当下全球化问题,表现形式新颖独到,为当代汉语诗歌的杰作。
萧开愚(肖开愚),1960年生于四川省中江县,26岁前在家乡行医,后到成都和上海,当记者以及代课。1997年去德国,受几个文学基金会支持专事写诗。2005年回国,任河南大学文学院教授和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客席教授,主编〈中国诗歌评论〉。在国内外出版过《动物园的狂喜》、《学习之甜》、《肖开愚的诗》、《此时此地》、〈ImRegengeschrieben〉和《联动的风景》等诗文集。
这是一本独树一帜的诗文集。作者把自己对德国社会的生存体验和深度的思考用诗的语言表述出来。分别写了德国流浪汉、难民和房地产商,通过对这些典型人物社会遭遇的反思,回应了现代性面临的问题意识。“古巴组诗”则描写了古巴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和当代的生活境遇。
Schaubühne,Kürfürstendamm*夕阳暗动着。听到死讯,白血自头皮漫卷长发。分手十年,法国人带着梯子与酒专注工地的癌扩散。电影留在UFA德国影业基地。,脸上剔除景色。原先想当教师,后来厌恶孩子随地冒泡泡。孩子她的寡活,当众扯谎,偷外婆三千欧,连夜花光。透气的衣裳紧身,自赏遗传的孤芳。怎么能夜宿东德,怎么能让嚼字的人把稀烂的从句砸进脑沟,怎么能在库当街摇步装嫩?满身放弃其中一个不忍摁住了她。心不在焉分神眨眼。二〇一六,六月十日SchivelbeinerStr.46*大剧院,库当街(此为诗题中文译名,后面诗作均同,都是德国真实地址。)Neuentempel10,Vierlinden*“十五世纪,艺术家在中欧任意走,十七世纪,皇室扩军练肌肉,二十世纪,我们的福利穷追我们的税收,现在,失业者总之活着。”十一点半,烈日暴晒他的端坐,条桌的铁架和板裂吸其虚影,石墙的锯盘的指针吞掉自己,他站起一道光瀑。儿子走来中年的压强,卷烟如耗时,喝乃父的咖啡顺便告辞。别后又坐下吃瓜,等其女儿酝酿晚上柔道的招式。或是握手女友不达意。丁丁,东海的空气刻你的拳路,幸亏你抱稳教授,天窗不宜久眺,睡一会好,你挥耙捞池塘恶霸金鱼的水藻。谢谢粽子,使你的介绍有了依靠。是呀,文学提炼的世界刁,丰瞻的先生应酬高妙。为妻对付生活的提问,村口串通叙利亚,晚上合百的仪式促膝对坐累及嚼橄榄吐子。树荫慢推对躺椅,白鸽神游,秋千荡过高茅,地平忽陡,云悬在半空,阳台昨天腐朽,等一份友情款至。二〇一六,六月十二日SchivelbeinerStr.46*新庙10号,费儿林登AmEichgarten,StadtparkSteglitz*运河跳闪药片。其疙瘩和膨化甚野,鸳鸯扑腾交颈的倦态。折柳、吹口哨的时刻急湍的回响展开卷轴,腻辨后,眼闸释出细流。蜜蜂受托蛰腿,红肿的玲珑的北德港口泊吴船,浩叹更深:对同事说错话了。都是别国名字的德国人,莫名的正确性,夜恐顺为应召内助的基因。装修和住户会议不胜其烦,不像美男子抗风,扶住外来妹纵身一跳的垮掉。闹中取静不如隔绝。不是P2(PoesieüberPoesie)德文“诗论诗”。,翔鸣在两栖的终点。二〇一六,六月十五日*爱昔园,斯特格利茨城市公园高谈阔论很迷人1柏林骤雨忽停,闷热一阵接着下,气温凉变冷。盛夏,去商店买了件毛衣,加上夹层夹克身体很快捂热了。奔波,谈呀,美因茨往耶拿的高速公路上,歪在开车的艺术家旁边酣睡,醒来完蛋,腰、牙被钻子钻着。这种疼痛烂熟至于滥俗,五六年前的十几年间每年一次躺在医院动不得。柏林朋友打电话约去罗德岛,不行,动不得。不过,十八年前,两个月无法入眠和直立到希腊就好,漫蒸颓山的光气松骨。到罗德岛当天下午长出一身痱子,在骑士团故垒的高墙间不停挠,痒代替了疼。托马斯包下斯普林河岸一个船坞吧开生日晚会,河面闪烁,游船来去,柏林墙静止在对岸闹腾的啤酒花园边上。公司开在那一坨的年轻老板衣服挺括,扶着栏杆喟叹:“柏林夏天富裕哪,热夹冷,脚背热脚底冷。”他玩舞台出身,被瞧得不好意思、被老实告诉,哪怕冒有柏林人的天然倦,哪怕夏天来,仍要生一场病才适应。夜色堆在两人脸上,塞满两人之间一米宽的距离,他关切地问:“有心理感受的成分吗?”隐伏着的放射状给提醒了,前后对比炮制一股凄凉,汹涌在粉刷的东柏林靠西两个区的街巷。地铁海涅站往东沿河碰见的大喊大叫的流浪汉可怕吗?他问哪里,南下三五十米的树下,他说大喊大叫的人不可怕,烂酒和嗜毒的人不可怕,他们脑子发热烧坏了,不动声色使用这些人的人也许可怕。他闭嘴,淡淡地观船。柏林过去没这么多无家可归者,他们队伍如此猛烈壮大——少数摊开手臂和手指的静默的外国人,主要是说花哨的挑逗套话的德国人。马提亚斯每周三天在图书馆编目,其余时间间或坐某线巴士、某线地铁到某终点站下车,逐尘散步至兴尽而归。他对流浪汉着迷,跟踪他们,想象他们的夜晚,桥下和门洞里的夜晚。他再没碰上边要饭边读福克纳的美国佬,他有时想他,神有所驰。流浪汉减轻上班族肩胛的板硬,颈筋的强紧,他们被天日脱发般的琐碎碾得心累,与之一比顿时一身轻。不对劲,这么多,低头看沿街黑。这是德国,南方破产国家认定德国贫血也抽,没人研究脏兮兮的事情,没人喊冤。在柏林火车主站的北门口,三个青年同时扑来讨烟,吊睛女孩嘲笑说你的问题没劲,讨烟抽比买烟抽好玩。跑遍全城,找不到一个靠近臆想的类型。调研流浪事业和底层困境,要强装吃饱了撑着,强装的却是真实的,调查分析的技术储备全不靠谱,随街弯到死胡同区,渐渐心安理得、心不在焉。放任扑空、绵软的嗅觉,闪过堆在热点的比例的邋遢,似乎专注的体验者和旁观的惶惑者提炼的虚火值得打探,而由现实的破烂勾勒的破烂的现实,只是简单的救济对象或者社会再分配制度的手术环节。没有蛛丝马迹,没有气味暗指和遥相感应,也没有碰巧、丢脸和将就。街心草坪盘坐、脑子里形成答案的语文老师,虚拟时态、从句和补充——他衣冠楚楚,专程从里昂过来享受动词迟出的断气效果。逛街就是走神,多年前,天天带狗盘在地铁约克站口的漂亮小伙,他的耳钉和鼻环沉重。他是哲学家,想通题目成家立业去了,想不到有人抄底打探他的题目。费尔巴哈地铁站,桉树味。自由大学的劳伊特勒教授倒是操心庞大的庞大固埃式的街头黑团,她说民主体制失去民主内容必然爆发严重社会灾难。她否定默克尔把基民盟改造成了社民党、德国不再有中偏右派党的流行看法,她说默克尔按摩资本家的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