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红军长征记》丁玲主编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8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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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丁玲(1904年10月—1986年3月),女,原名蒋伟,字冰之,又名蒋炜、蒋玮、丁冰之,笔名彬芷、从喧等,湖南临澧人,毕业于上海大学中国文学系,中共党员,著名作家、社会活动家。代表著作有处女作《梦珂》,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莎菲女士的日记》,短篇小说集《在黑暗中》等。

【编辑推荐】

《红军长征记》,原名为《二万五千里》,1937年2月由丁玲主编,共收录长征亲历者100篇回忆录,附歌曲十首等,讲述红军长征中许多鲜为人知的经历和见闻、感想等,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历*早、*真实、*文化特色的纪实文学作品。

【名人的书评】

1.著作者均为亲历长征的红军,所有材料都是*手的。2.语言平实,情感质朴,展示了长征过程中*真实的人、事、情。3.动情处感人,惊险处揪心;红军处困境时的乐观,处艰难时的豁达:在书中一一呈现。

【红军长征记的书摘】

关于编辑的经过一九三六年春上海《字林西报》曾有以下的话:“红军经过了半个中国的长征,这是一部伟大诗史,然而只有这部书被写出后,它才有价值。”(大意如此,现无原文参考——笔者)这位帝国主义代言人虽然是在破例的惊叹红军的奇迹,但他也在恶笑红军的粗陋无文,可是现在这部破世界纪录的伟大诗史终于在数十个十年来玩着枪杆子的人们写出来了,这是要使帝国主义的代言人失惊的,同时也是给了他一个刻苦的嘲弄。编辑这本书的动机,是在去年的春天,当时的计划是预备集中一切文件和一些个人的日记,由几个人负责写,但被指定写的人偏忙着无时间,一直延宕到八月,事实告诉我们不得不改变原定计划,而采取更大范围,集体创作,于是发出征文启事,后又从组织上和个人关系上去发现计划中必需的稿件。征文启事发出后,我们仍放不下极大的担心,拿笔杆比拿枪杆还重的,成天在林野中星月下枪林里的人们是否能不使我们失望呢?没有人敢说有把握的确信。然而到了九月中旬,有信的氛围起来了,开始接到来稿。总之此稿子,是从各方面涌来,这使我们兴奋,我们骄傲,我们有无数的文艺战线上的“无名英雄”!到了十月底,收到的稿子有两百篇以上,以字数计,约五十万言,写稿者有三分之一是素来从事文化工作的,其余是“桓桓武夫”和从红角星墙报上学会写字作文的战士。我们怎样来采录、整理和编次这些稿子呢?我们决定用以下几个方法:一、同一内容的稿子,则依其简单或丰富以及文字技术的工拙,来决定取舍。二、虽是同样的内容,散在两篇以上稿子里,但因其还有不同的内容,也不因其有些雷同而割爱。三、有些来稿,只是独有的内容,不管文字通与不通也不得不采用。四、有些来稿虽然是独有的内容,但寥寥百数十字,而内容又过于简单平常,那也只好割爱了。五、来稿中除一些笔误和特别不妥的句子给以改正外,其余绝不滥加修改,以存其真。六、编次的方法,是按着时间和空间。此外关于统计数等,是依着命令报告各种日记和报纸汇集的。我们把这约三十万言的稿子汇齐后,然而看一看目录,却使人有极大的不满,这里所有的还不到我们生活过的和应该写出的五分之二!然而我们不能再等了,环境和时间都不容许我们了。这里要特别指出的,所有执笔者多半是向来不懂得所谓写文章,以及在枪林弹雨中学会作文字的人们,他们的文字技术均是*在水平线以下,但他们能以粗糙质朴写出他们的伟大生活、伟大现实和世界之谜的神话,这里粗糙质朴不但是可爱,而且必然是可贵。这本书本应早日和读者见面,但因稿子大量涌来后,编辑委员会的人员出发了,结果只有一些脑力贫弱而又肢体不灵的人在工作,加以原稿模糊,誊写困难,以致延长预定编齐的期间约两个月,这是非常抱歉的。编者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二日于延安

吃冰淇淋周士梯天亮由中打鼓出发,宿营地是沙窝,一出下打鼓村子,就看见路旁一块木牌子,上面写“上午九时后,不准前进!”我们就会意是为着“由下打鼓到沙窝九十里,中间没有人烟,要翻过一个大雪山,如是过了九时,当天就不能走到,要在山上露营”而写的。这块木板牌子告诉我们今天是怎样的程途了!但是已经尝过夹金山雪山、康猫寺雪山神秘的我们,已没有过夹金山时那样的当心了,过夹金山时,老百姓对我们说:“在山上不准讲话,不准笑,不准坐。若故意讲话、笑、坐,山神就会把你打死。”我们自然没有这样的迷信,可是已想到高出海水面五六千公尺的雪山上空气的稀薄和冷度了。今天的雪山总不会比夹金山高吧!距山顶还有二十里的地方,就看见前面的人群走得比蚂蚁还缓,像一条长蛇弯弯曲曲而上。我们的呼吸短促起来了,脚步也不知不觉地缓缓一踱一踱。我们踱上山顶,陈赓、宋任穷、毕士梯、莫文骅好多同志,已坐在那里谈天,我们也靠近坐下。骄阳从天空的正中疏散地放出光辉,紧紧的吻着每个长征英雄的面孔。它在微笑喜悦似的接迎长征英雄们上雪山。它虽然把大地一切的景色照耀得特别显明起来,但没有丝毫的“炎炎迫人”的情境。这宣布广东俗语“盛夏太阳真可恶”的破产。我们周围的雪,洁白得十分可爱,令人回忆到“踏雪寻梅”的古典,而兴叹——白雪真可爱,梅花何处寻!同时又加添了人类“盛夏赏雪”的乐趣。萧劲光同志提议吃冰淇淋,全体赞成。陈赓、宋任穷、毕士梯、莫文骅、郭化若、陈明、何涤宙、冯雪峰、李一泯、罗贵波和我十几个人,都持着漱口盂,争向雪堆下层挖。“谁有糖精,拿出公开。”李一泯同志说,毕士梯同志的胃锁药瓶子、郭化若同志的清道丸瓶子、萧劲光同志的小纸包,都一齐出现了。大家都赞美今天的冰淇淋,引起了上干队好多学生也向雪中冲锋。“我这杯冰淇淋,比南京路冠生园的还美!”我说。“安乐园给你多少宣传费?”我给陈赓同志一棒。“冠生园的广告费,一年也花得不少!”陈赓同志暗中回一枪。“你们如在上海争论,我都愿做评判员,‘蛮子’地方,找不到事实证明,结论不好做,这个结论留给住在上海、香港的朋友做吧!”毕士梯同志这样结束了我们的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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