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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涛出生于1986年10月,湖北随州人,毕业于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2006年出版散文集《流星划过的天空》,散文《聆听自然的震颤》荣获全国冰心文学大赛大学组铜奖,诗歌《黄昏》入选《当代诗歌散文精选》,在《散文诗》《芳草》《青春》《散文百家》等文学期刊上发表作品迄百篇。著有长篇小说《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散文诗集《尼诺特》《在云端》,长篇童话《淘气包墨墨幻游记》。
这是一本青春励志小说,有初入大学时的茫然,追逐梦想时的兴奋,与舍友编织未来的美好。小说以主人公的视角,写出了80后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然而,四年之后,蓦然回首,才发现青春已经远去。
谈到曾经,有欢笑,有泪水,然而,*让人忧伤的是,无论这个词汇多么美好,都已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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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经过漫长的三个月暑假,终于熬到了九月开学的日期。一路上爸爸陪着我,我们没有多说话,我倚在柔软的座位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憧憬着无法预知的未来。我不知会遇见怎样的同学,怎样的室友,怎样的老师,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收获一个女朋友。呵呵。想到这里,我笑了。阳光很好,从窗外照进来,洒在身上,有一种惬意的暖。鬼知道我是怎么在高考中超水平发挥,一路冲杀过去,怎么在志愿卡上填上这所学校,然后手一颤选报了经济学专业。一切恍若梦境。
终于到站了。我和爸爸收拾好行李,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学校而去。
司机是位大叔,他扭头看了看我们说:“你们是去华大报到的吧,这学校不错,在我们当地也算是数一数二叫得出名头的学校。我外甥也读的是这学校,去年刚毕业,现在在深圳上班,月薪过万……”
大叔滔滔不绝地大侃特侃。我无心对话,两眼紧盯着计费器,看着它疯狂地跑,我心里一阵抽紧地疼。一些无良司机使些伎俩坑乘客的事屡见不鲜。
大叔见我神色不对,一脸茫然,就问我:“怎么了?”
我说:“心绞痛。”
到学校一看,人山人海,煞是热闹。各个学院迎新的学长们在写有学院名称的宣传板后一字排开,负责着新生报到导引工作,忙得有条不紊。我们一路走将过去,数学与信息学院、管理学院、外语学院、城建学院、农学院、经济学院……找到了!
见我们走过来,经济学院一名学姐热情地迎上前。她操着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我也只好咬牙丢下用了十几年的方言,用别扭的普通话与之对话,颇有入乡随俗的无奈。
她问了我的姓名,告诉我被分在五班,班主任张震,大一新生的班主任都是代理班主任,是从学生会里选拔的大三学生。
正巧张老师在旁负责,见面一寒暄居然是老乡,正是无巧不成书。
正事要紧,简单寒暄过后,便得去报到交费了。一名学长带我们去交费点交费,之后领床单、被罩、枕巾、被套、枕头、水瓶等日用品。还有军训穿的服装,其实就是校服。*后就是去宿管科登记寝室,寝室在五楼。忙完这一切,早已大汗淋漓。
到寝室把东西安顿好,已经正午,爸爸招呼那学长留下一起吃饭。
他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叫张衡。以后有事找我。我住×××室。”然后就噔噔噔地跑下楼去。
虽然以后我没有找过他,甚至都不曾遇见他,但我清楚地记得他的名字,只是始终不知道那两个字是“张衡”还是“张恒”。
很巧,不是吗,我们班主任叫张震,他叫张衡,就是那个古时研制地震仪监测地震的家伙。
二爸爸把我安顿好就回了,偌大一个寝室空空如也,其他人都没来。
我和衣而卧,这寝室是今年新建的公寓楼,一切看起来都还很新,甚至隐约有股淡淡的油漆味。
我盯着天花板,上面有很新的石灰粉的刮痕。窗外吹来阵阵暖意浓浓的微风,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醒来后揉揉眼睛对着表一看,好家伙,都六点半了,食堂估计快闭门谢客了。我一骨碌爬起来,提着水瓶向食堂奔去,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等我气喘吁吁跑进食堂,只见身着白大褂的叔叔阿姨正围着餐桌谈笑风生,饭菜窗口都无人了。哎,还是姗姗来迟,黄花儿菜都凉了啊!也罢,打水泡面去!
所幸开水房就在食堂旁边,不用迂回好多路程,拿金龙卡刷卡取水。打水时问监督的大爷,这旁边食堂是几食堂。他愣了愣说那是教职工食堂。我吐了吐舌头,难怪这时都吃不上饭了,敢情是特权食堂“开小灶”的啊。
在楼下小卖部买了包康师傅方便面,付钱时问价,老板就比画五个手指。
我说:“老板啊,你少林寺出生的吧?想用如来神掌拍我啊?”
老板说:“你这哪儿跟哪儿呀?我是说,这面,五元!”
我一听,腿立马打了个哆嗦,说:“这面还一天一个价,涨得比股票跌得还快。你干脆打劫得了。”
老板无奈地说:“小兄弟啊,你不知道啊。这金融危机,生意都不好做啊。”
我无语,付了钱拿起面就走,心里恨恨道:你够狠,*次来买东西就大开杀戒,回头我学会如来神掌,看我怎么拍死你……
骂着骂着,突然想哪天把阿Q老先生请来成立个“危机干预委员会”什么的,也治治这些奸商,想到这我开心地笑了。
正笑着,已到寝室门口,门开着,敢情有室友来了。我一步跨进寝室,见一个家伙着撅着屁股在床铺上铺床。他闻声扭过头来看着我,照例是一番学院派的开场白。
“你好啊!我是经济学院五班的周正伦,很高兴认识你!”
他操一口方言口音极重的普通话,明显排除了来自东北三省的可能性。
“你好!我叫张小虎,我也是五班的,对了,刚才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周正伦。”
“啊?周杰伦是你哥吧?”我笑。
“周杰伦?”他挠挠头,想了想,“不认识。”
我差点没被雷倒,这孩子,太有才了!
“你确定你不是从火星上来的吧?”
“呃,我是从元州来的,你呢?”他一本正经。
我一口气差点儿没接上来,天哪,我不是在跟一个外星人讲话吧?
我发誓今天不是愚人节,我快要笑岔了气,他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狐疑地看着我,旋即又憨憨地笑一笑。
“哦……呵呵……那咱们还是近邻呢,我是合州的……”
我仔细打量着他。他个头不高,一米六几的样子,戴副眼镜,有点儿婴儿肥,看上去有点儿憨憨的,酷似电视连续剧《士兵突击》中的许三多!不由得让我对这个可爱的小老乡平添了一份
好感。
*天晚上寝室就我跟周正伦两人,我们意兴勃勃地谈了大半夜才沉沉地睡去。
另外两个家伙都是次日到的,一个叫范旭,一个叫严翔,都是五班的,我这才知道原来寝室都是按照班级分配的。
我们四人很谈得来,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所以没两天就混熟了,可以毫无顾忌地开彼此的玩笑,也纷纷有了昵称或外号。
周正伦外号老周,因为我们常常被其雷倒于无形,觉得其人很有自成一家的潜力,遂效老庄,称之为“老周”,以示鞭策。
范旭外号阿发,周润发的忠实拥趸,膜拜发哥几至走火入魔之境。他看到发哥烧钱点烟的动作酷毙,便日日拿废纸操练。一日,
自以为水火不侵,当日错将随手放在桌上的钞票烧掉,懊悔不已。所幸损失不大,含泪啃了一个星期小浣熊干脆面,始认识到偶像崇拜害人不浅,发誓金盆洗手。
严翔外号蟾蜍,这个绰号形神兼备。一是其人脸上有火星地表般的壮观,二是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意,看到美女就流口水,这一特色为其日后的悲惨下场埋下了伏笔。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大学生活就这样轰隆隆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