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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颜,风,来去如风。颜,美丽容颜。风颜,寓意美丽而来去自由的女子。夏,想起夏夜的蝉鸣与烟花,非常的浪漫。曾忆起,“风起时,还会记得,因爱生泪的颜,一生温暖”。
“这是一段求佛的路,亦是一段问情的路。如果我的前半生选择了为情倒戈,那么,我将用后半生完成对佛与情最后的叩问——佛缘,情缘,究竟谁是我人生的最终该归宿?”生死、轮回、情缘、信仰、自我、众生——每一个求佛之人的心灵之问,每一个修行之人的生命之惑!人生六十载,与佛六十问,一切归于仓央嘉措最后的终结。
《岁月,是佛牵手的一朵情花》是继十万畅销书《我是凡尘*美的莲花》后由作家出版社推出的首部仓央嘉措与佛对话作品。值此一生,前半生是仓央嘉措的“悟”,后半生是仓央嘉措的“度”。《岁月,是佛牵手的一朵情花:仓央嘉措我的情缘与佛缘》破解了仓央嘉措“假死”之后的人生之谜。
生命是慈悲,无缘最寂灭。你,回首来时路,是否认清了归去的方向。你,看清前尘路,是否参透了生命的起源。再一次,转身与前尘作别,我是——罗桑仁钦·仓央嘉措。我不欲去说这样一个故事,尽管我已经沉默多年,跋山涉水,去过很多地方。也许苦难能够促使一个人走向真正属于他的归途,门隅、措那宗、布达拉宫、青海湖……那些聚散离合的地方,成为梦中久远的记忆,化为一场须臾。是夜短暂,须臾天亮。现在,一切都归于平静了,没有六世达赖这个人,上天赋予他的权柄与意义,随着往事的幻灭而幻灭。战争与罪责、时光与梦想、欲望与福祉,成为一个人界定自身价值的坐标。爱向前,身体向后,退居某个地方,看山清水秀天高地阔。在你看一个人时,觉得他也在看你,他的眼光透过你,看到内心的混沌与疑惑。初时,你觉得是他,再看又觉得不然;初时,你觉得他在看你,再看又觉得不然。缘何?《悟性论》言:“如来不在此岸,亦不在彼岸,不在中流。”那么,如来在何方?禅说:根本没有如来。归根到底,乃“本来无一物”。如来在何处,如来在一切处,一切皆有如来。苍山空寂,雪野清远。月下一人,湛然静坐。我离开我自己,换言之,我离开了这个混沌空无的天地,去寻求心中的“有”。它在静水流深的深处,常、乐、我、净,我“有”故我自在,我“有”故我安定。生之空静,在于幻灭无常。无常的事在众生眼中,皆为有所破绽,而有所破绽,不见得是非颠倒,不见得尘世不美。万象之源,正在于“破绽”。佛说般若波罗蜜,即非般若波罗蜜,是名般若波罗蜜。现在,我又要上路了。如果你愿意,请你随我一起,那个故事被人道了无数次,却没有哪一次符合我心中的想象。无妨,你听我说,借由我的眼去看这世间的种种美。黑暗不代表绝望,放弃不意味着失败,如果我们每个人都有一颗向空而生的心,能够在喧嚣纷扰的人世寻得自身的存在,这才是关键。千千万万的人,你只要认出你自己,足矣。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六祖惠能不识字,却写出了“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他作过很多诗偈,在我看来,作诗的人心中怀着不明的苦楚与善心,两者相辅相成,正因为苦楚,善心才显出它的纯粹与智慧。这是一种念,首先,善念已经在心中根深蒂固,其次,善念得到行动的追随,与人善,终为人所善。六祖惠能是被誉为和老子、孔子并尊的“东方三圣人”之一,少时清苦,颠沛流离。三十四岁那年,离家北上,到东山寺拜禅宗五祖弘忍为师。据说,六祖本人不识字,但六祖门人法海曾记载:“专为安名,可上惠下能也。父日,何名惠能?僧日,惠者,以法惠施众生;能者,能作佛事。”成为五祖弘忍弟子的惠能并非众弟子中最出色的一位,当时的佼佼者是大弟子神秀,神秀是众弟子公认的禅宗衣钵的继承者。当时的弘忍已年迈,急于从众弟子中找到一位有慧根的人继承他的衣钵。神秀虽然很想继承师父的衣钵,但又担心因为出于继承衣钵的目的而违反佛家的无为意境,于是他半夜起来,在院墙上写下一首偈子:“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大意是勉励自己时时刻刻关照内心的意境,通过不断地修行抵抗外界的诱惑与邪魔。这是一种人世的心态,强调修行的作为,而这种理解与禅宗大乘教派的顿悟并不吻合。于是,待到第二日众弟子看到神秀所作的偈子时,都赞好,唯独弘忍没有作任何评价,因为他知道神秀还没有顿悟。那时的惠能还只是厨房里的火头僧,他听别人说起神秀作的偈子,心神一动,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首偈子被人写在神秀作的偈子的旁边,代表一种出世的态度。大意是,世间万物本来就是空,看世间万物无不是一个空字。心本来也是空,无所谓抗拒外面的诱惑,任何事物从心而过,不留痕迹。弘忍听说之后,内心明了这是禅宗一种很高的境界,这个弟子已经开悟。他命人叫来惠能,当着众僧的面怒斥他胡说八道,并亲自擦掉了这首偈子。如此不够,他还在惠能的头上打了三下,不言一句掉头离开。众僧错愕,不明缘由,只有惠能明白了师父的苦心。当夜,他悄悄前往弘忍的禅房,弘忍向他讲解了《金刚经》这部佛教中最重要的经典,并传了衣钵给他。为了防止神秀得知后伤害惠能,弘忍让惠能连夜逃走。于是,惠能连夜远走他方,隐居十年之后在曹溪宝林寺创立禅宗的南宗。神秀得知后曾派人去找惠能,却没有找到。后来,神秀成为梁朝的护国法师,创立了禅宗的北宗。惠能回归岭南之后,于唐高宗仪风元年即公元676年来到法兴寺。印宗法师在该寺讲解《涅檠经》,“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日:风动。一僧曰:幡动。争论不休。惠能进曰:不是风动,亦非幡动,仁者心动。”印宗闻之惊诧,知惠能得弘忍真传,遂拜为师,并为之剃度。如果一个人想要成佛,必须坚定成佛的意志,并且为此付出代价。如果一个无限接近佛的人想放弃成佛的机会,必须坚信自己生而为人的使命,抛弃自我,换言之,不以“我”是“我”而庆幸。我们每一个活在凡尘的人,因了遭受生命的重击而生出向佛的心,这并非意味着你想成佛,以为佛能满足一切、包容一切,那也只是以为。现实是,念因不是意志,念因存在,不因你我的存在而存在。念因需要参悟,意志则是后天形成,因为某个内因与外因形成成佛的意志,成佛究竟为何,成佛之后究竟如何,其实并不知晓。明州大梅法常禅师初次见马祖,问:“如何是佛?”马祖回:“即心是佛。”禅师当即大悟,返回故居。马祖派遣一位僧徒前去拜见禅师,问:“如何是佛?”禅师回:“即心是佛。”僧徒说:“马祖近日参悟佛法,不谓即心是佛,乃谓非心非佛。”禅师笑道:“任汝非心非佛,我自即心是佛。”此话传到马祖耳中,不由大笑道:“梅子熟矣!”“梅子熟矣”,说的正是大梅法常禅师开悟。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我记得那时我还是—个幼童,当我得知自己是莲花生大师的转世时,经常做梦梦见他。他是我,又不是我,我心中有惑,求他解惑。我问大师:我是否你的转世?大师回:你是否希望是我的转世?我又问:那么何时,你带我回去?大师回:你是你,我是我。你若不愿流连凡尘,自会回去。我继续问: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大师回:世间种种变相,皆有起源。来与去皆是命中宗数,不可参度。我再问:我是否还会再见到你?大师叹息:你若心中有我,自然会再相见。如今回想起来,一切皆是命数,我成佛或者不成佛,都是命数。有人说,我人生经历的那二三段情,是成佛之路必经的情劫,不因它阻隔求佛的征程。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算至如今,从我离开那片神圣的地域至今已近十年了,这十年来,我颠沛流离,心从来没有一刻得到安放。如果有人问我:快乐吗?我的回答是:快乐。我的前半生,耗尽了我走完后半生的精力。我的后半生,弥补了我前半生没有得到的快乐。外在的艰辛与内在的快乐相比,当然是内在的快乐更重要。如果你问我,不成佛将成何?如果你又问我,脱掉僧衣的我将去往何方?我居然不知如何回复你。或许最好的解释是,我游走尘世他方,在你看不见的经年完成了圆满的修行。我成佛了吗?没有。那么,我是否还是一个有欲有求的凡人,大概只有时间能告诉你答案。在我没有爱情没有身份的后半生,时光如静水,沉溺其中,如一朵随波逐流的云,漂游到哪里便是哪里。其间有过险难,有过困苦,却一一化险为夷,想来是否因为曾经无限接近佛的身份,而得到佛的怜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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