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志在摩登:我的祖父徐志摩》徐善曾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8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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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徐善曾,徐志摩嫡孙,1946年生于上海,六岁时移民美国。他曾先后就读于密歇根大学电子工程本科专业及耶鲁大学应用物理学专业,获博士学位;也曾任数家科技公司高管,现退休寓居南加州家中。

【编辑推荐】

金庸题词,张大千绘制肖像,北大教授严家炎题字推荐。

徐志摩嫡孙发声,家族影集公开。

重点突出了徐志摩 志在摩登 的现代精神和人生定位。

剑桥大学院士、美国加州大学教授等中外多位研究徐志摩的学者推荐。

徐志摩顽固地坚持自己的现代理想,这伤害了他周围的人如父母、张幼仪等;在爱情理想破灭后,他依然保持着知识分子的体面,也尊重和帮助摩登女性和知识分子,还挑起生活的重担。这虽然让他英年早逝,但也成就了他的诗名流传。

【名人的书评】

徐志摩是中国现代诗人之一,其人其诗在一定程度上深刻地影响了彼时的中国文化。这部不同凡响的传记是祖孙纽带的奇妙化身,是徐善曾对其祖父的致敬。该书讲述了徐志摩引人唏嘘的际遇,以及他孕育无数动人诗章的一生,令人忍不住彻卷一探究竟。

——Kavita Daswani《为了婚姻》For Matrimonial

Purposes作者卡薇塔·达斯瓦尼

是时候纪念20世纪中国诗歌的伟大里程碑了,唯有如此,我们才能意识到诗歌在全球化新纪元中的重要位置。以此观之,徐善曾为其祖父徐志摩立传,向我们证明了中国现代诗歌,抑或诗歌本身的薪火相传。《志在摩登》是难得的佳作,意义深远。

——Lian Yang杨炼《大海停止之处》Where the Sea

Stands Still诗人

徐志摩先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重要诗人和作家,永远值得纪念。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严家炎

【志在摩登:我的祖父徐志摩的书摘】

后记

今日之徐志摩

《志在摩登》一书是我五年多心血的结晶。这五年多来,先人陈迹无时不在我眼前萦绕。而我关注最多的,首先便是祖父徐志摩。近三四十年来,徐志摩的诗名如凤凰涅槃般浴火重生。 文革 浩劫落定后,中国社会内继传统,外迎新学,于历史尘埃中湮没已久的徐志摩也被重新发掘,他的作品也再次被奉为中国文学的经典之一。如今,无论是在大陆还是在台湾,无论是在中学还是在大学,徐志摩的诗总是语文教材的必选篇目。此外,他的诗还远渡重洋,进入西方大学的课堂。

闻悉中国青年对祖父的态度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我感到万分欣慰。曾几何时,在 文革 中,红卫兵捣毁了徐志摩和其父亲的坟茔;而如今,每逢徐志摩生日等重要的日子,都有青年学生专程前去瞻仰他的墓地。他们朗诵他的诗歌,陈列纪念花环,摆上寄去天堂的信以及自己创作的诗歌,向徐志摩这位传奇诗人致以深切的缅怀。

1997年清明节时,父亲徐积锴重返故园祭拜徐志摩,并将徐家祖屋捐赠给海宁市政府。徐家祖屋后来被改建为博物馆,并于1999年向公众开放。2012年,政府翻修了徐家祖屋,并改建为徐志摩故居博物馆。改建后的故居是一座石库门样式的双层小楼,其既有中国传统建筑的雅致,又可见巴黎风格的典丽,可谓中西合璧,相得益彰。私以为,这是对徐志摩贯通中西文化的最佳致敬。另外,2013年常州天宁寺为徐志摩的铜像揭幕。90年前,徐志摩曾到访此处,并写下了名诗《常州天宁寺闻礼忏声》。

除了祖父的瑰丽诗文让人沉醉不已之外,他波澜壮阔、摇曳生姿的人生也让一代代的读者感佩于心。2000年,以徐志摩生平为底本的电视连续剧《人间四月天》上映,该剧风靡亚洲,一时间万众瞩目。2013年,中央电视台制作的20集文化纪录片《徐志摩》在全亚洲播出,该片好评如潮,美国和加拿大的一些中文电视台闻风也引进了版权。

祖父的声名之炽甚至在流行文化界也有目共睹。他有18首诗歌被改编为流行歌曲,广为传颂。此外,著名的美国华裔畅销书作家,《疯狂的亚洲富豪》(Crazy Rich Asians)一书的作者关凯文(Kevin Kwan),也将徐志摩写入他2015年的新作《中国千金女友》(China Rich Girlfriend)中。2016年,香港演员马浚伟自编、自导、自演的舞台剧《偶然·徐志摩》上映后,引起了观众的强烈反响,有的甚至感动到落泪。

此外,为纪念祖父徐志摩而举办的各种文化节也不少。自2005年起,中国诗歌学会和海宁市政府等,就联袂在海宁举办徐志摩诗歌节。最初这个诗歌节是每三年举办一次,2012年后变为一年一度的盛会。徐志摩诗歌朗诵是这个诗歌节的传统节目,与会人员常集体朗诵《再别康桥》等徐志摩的著名诗作。2017年7月,由英国著名的歌手、作曲家约翰·拉特(John Rutter)量身谱曲,由蜚声全球的国王学院合唱团献唱并录制的《再别康桥》,将收录于合唱团的下一张专辑。这首歌曲将会随着合唱团的演唱会传遍世界。

祖父早年在剑桥的留学经历每每令人称道。现在,他曾经负笈的国王学院每年都会举办徐志摩诗歌艺术节,世界各地的作家、画家、书法家或诗歌爱好者等纷纷聚首于此,共襄盛会。

在钩沉寻访祖父生平的过程中,我曾问自己一个重要的问题:为什么徐志摩其人其诗至今仍为人所津津乐道?很多中国的朋友,艺术家、学者等都告诉我,徐志摩至今仍然是国人偶像级的人物之一,他的人生际遇令无数人感佩不已。其原因是多方面的。这正如学者施佳莹(Chia-ying Shih)博士所说: 徐志摩是浪漫主义精神的化身。他崇拜英雄,信仰爱、自由与美,他为爱情、为诗歌,挣脱家庭的束缚与期待,终成一代传奇诗人。

施佳莹认为,徐志摩的理想追求与胸襟肝胆之所以影响深远,是因为这代表着自我解放的精神。 现在,中国人普遍活在家庭与社会的期待之下,徐志摩的特立独行象征着现代的思维与行为方式。

回首祖父面临人生十字路口的时刻,我明白,他的人生目标就是实现自己的理想,为之他做出了艰难的抉择。这不仪引得舆论哗然,而且也深深地伤害了爱他的人们。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便是他与张幼仪的离婚。他离婚的执念不仅彻底改变了张幼仪的人生,而且也把他自己推向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虽然徐家对陆小曼尽可能地包容,但最终还是对他们的这段婚姻失望透顶。徐志摩对陆小曼一往情深,对他们的婚姻有着诸多乐观的期待,然而陆小曼在很大程度上辜负了他的情意。徐志摩最后一次与陆小曼相见时,与她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陆小曼扔的大烟枪砸到徐志摩的额头上,以致砸裂了他的眼镜。两人关系之急转直下可见一斑。2001年,徐志摩罹难70年后,陆小曼的表侄庄篪曾致信我的父亲徐积锴,征求将陆小曼的遗骨与徐志摩合葬于硖石墓地。父亲则表示 恕难从命 。这两封信现收录于此书(第278-279页)中,以飨读者。

我出生15年之前,祖父便已撒手尘寰,因此我无缘与他相会,也无从询问他当年的抉择。然而,我数十年如一日地通过英译本品味他的诗文,研究他的生平,也尽全力在彼时的历史背景中去理解他。正因如此,我越发尊重并理解他的抉择。

用如今的话来说,祖父乐于冒险,勇于开拓。他忠于理想,一身风骨,信仰坚定,虽然伤人害己,但仍踽踽独行。

经过数年的寻访,我们姐弟越发意识到祖父的诗才之高,影响之深。他在大陆和台湾都备受尊崇。其诗歌造诣、渊博学识与坚定信念让作为后代的我们感到无比自豪,也让我们对自身的了解越发深刻。 祖父执着于信仰,忠实于自我,这一点让我受益良多。在撰写其传记的过程中,我最大的收获就是,我们不能以现在的标准,去判断过去某个人抉择的好坏或对错。

时常有人问我对祖父昔年的风流韵事如何看待。如果回到20世纪初的历史语境中,我们会发现徐志摩引领了时代的潮流——他是一位女性主义者,虽然这个词在当时尚未出现,但他所爱慕的女性——林徽因、陆小曼、凌叔华等,都是独立自信、才华横溢的女性,他的爱情观也是建立在 志在摩登 的准则之上的。

在撰写此书的过程中,我还找到了祖母张幼仪的相关资料。我发现,她与祖父徐志摩的关系在很大程度上被世人所误解。

在很多人看来,徐志摩抛弃了张幼仪是由于张幼仪不是他眼中的现代女性,不够 摩登 ;而我发现事实与之大不相同。从很多方面来说,张幼仪正是徐志摩所孜孜以求的 摩登 化身。她虽然是个带着孩子的离婚女人,但经多年奋斗,年届不惑时她已然顶天立地。她不仅创办了自己的服装公司,同时也担任了上海女子商业储蓄银行的副行长等职。而且,即使夫妻缘分已尽,徐志摩与张幼仪也一直保持着密切联系,直至他横遭惨劫,化鹤云中。离婚之后,徐志摩穷困潦倒之时,张幼仪也时常予以接济,尤其是在徐志摩生命的最后几年里。

在撰写此书的过程中,我越发感佩于祖母的伟大,也明白了祖父为何离婚后对祖母,仍赞誉有加,且愈加敬重,还对祖母的坚毅勇敢、孝顺贤惠感激不已。我相信,祖父在同祖母离婚后的岁月里定然幡然悔悟,他肯定为自己未曾发觉祖母内心的真善美而痛心遗憾。

这些年,我在四处游历祖父曾踏足的地方,参加纪念他的各种活动时,常会遇到深深敬慕甚至崇拜他的人。常有人对我们姐弟说,他们非常想见见我们这些徐氏后人。 中国人从古时候就相信龙生龙,凤生凤。徐志摩的后代,肯定有过人之处。 一位朋友如是说道。他们很想看看继承了徐志摩血脉的我们什么样,想知道我们继承了诗人徐志摩的哪些基因。

作为徐志摩的子嗣,我们虽没有继承到他的生花妙笔,但我们在美国也都算事业有成,安居乐业。我希望,此书可以为传承他的精神略尽绵薄之力,也让寓居海外的徐氏后人永铭其祖,不忘中华。

这些年,我钩沉祖父的陈迹,不仅增进了对他的了解,也顿悟了人生的些许大道理。如今我明白,人活一世,难免会有沉浮起落,大落之后或许依然会有大起。

现在回到最核心的问题,为何祖父徐志摩能如此深入人心,长盛不衰?——答案已很明显。徐志摩不仅才华横溢,而且眼光敏锐长远,人格俊逸高拔,反所遇之人无不对他一见倾心。他相信诗歌与信念的力量能救国救民于蒙昧之中,使国民实现精神与思想自由,迈向 摩登 时代。只要人类追求自由与理想的信念还未泯灭,徐志摩其人其诗就将与世长存。

文摘

徐志摩的觉醒——剑桥岁月 引燃诗情

闻悉徐善曾先生为其祖父,中国著名诗人、作家徐志摩立传,并请我为其作序,老朽与有荣焉。

初识徐善曾先生,是在2012年8月。徐志摩年轻时,曾负笈剑桥a两载,剑桥大学国王学院的桥旁有徐志摩纪念石,彼时我正身兼纪念石的 管理员 。我们二人抚今追昔,就徐志摩这位传奇诗人的风云往事相谈甚欢,最终促成了其传记英文版的出版,并于2014年与徐志摩的故乡海宁市政府合作,在国王学院礼堂举办了名为 徐志摩—剑桥与中国 的展览。

现在,这样一本由徐氏后人撰写的徐志摩传记面世,可谓正得其时。

a剑桥,旧译为康桥,现通译为剑桥。—编者注

20世纪初,中华民国建立之后的二三十年间,中国迎来了西方人文艺术思潮的洗礼,徐志摩其人其文正处于核心地位。方是时也,来自西方的哲学、教育学、艺术学、科学、文学等的思想理念如滚滚洪涛,席卷孤悬远东,与世隔绝已久的华夏古国,其声势之浩,恰如海宁城畔一年一度的钱江大潮。

如今,随着民族复兴,在经济、政治领域再度引领世界,中国又一次向西方文明敞开胸襟,并将之与其古老的中华文化传统融合。正如20世纪20年代时,当下的中国也以求索之心开眼看世界,埋首觅津梁。

然而,文化传播的大潮也会逆流而上。徐志摩以及他的几位师友,如梁启超、王国维等思想大家,也在一定程度上深刻地影响了西方。除了他们本身的影响之外,他们还邀请了一些域外的学者,主要是西方的学者来华讲学,其中有戈兹沃西·洛斯·狄更生(Goldsworthy Lowes

Dickinson)等剑桥学人,也有后来与徐志摩结为忘年之交的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Rabindranath Tagore)等。这些学者也将汉学带到了西方世界。其中,翻译了中国和日本经典文学的亚瑟·韦利(Arthur Waley),将中国艺术介绍到西方学界的罗杰·弗莱(Roger Fry),著作等身的狄更生等国王学院的学者,则将汉学西传至英伦。

当今时代,文化交流的 双向通道 再次出现:不仅中国越来越多地接受西方文明,西方也越来越多地受到中国的影响。

徐志摩在西方的影响力,源于1921—1922年他在剑桥大学国王学院的经历,甚至可以说,是剑桥塑造了他邃密高拔的思想和俊秀清逸的人格。

彼时的剑桥正从一战的疮痍中恢复,大批当时第一流的科学家、人类学家、哲学家与文学家毕集于此。剑桥群贤荟萃,人才济济。其中,声誉最隆者当属与伦敦和国王学院联系紧密的 白庐碧蕤社 (Bloomsbury Group)。该社雅集多年,其成员包括著名的经济学家约翰·梅纳德·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文学家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爱德华·摩根·福斯特(Edward Morgan Forster),艺术家邓肯·格兰特(Duncan Grant)、弗莱等,其中数人与徐志摩过从甚密,亦师亦友。

对徐志摩而言,国王学院的底蕴则更适其逸兴,振其心魄。英国文学史上最后一位浪漫主义诗豪鲁伯特·布鲁克(Rupert Brooke)即毕业于此,另一位搜神志怪的小说家M. R. 詹姆斯(M. R. James)在徐氏抵达之两年前刚刚卸任教务长的职务。国王学院的教育模式从不强制学生埋首故纸堆中不问世事,学院礼堂中,谈乐论诗、赏文观艺的学生随处可见;尤为重要的是,学院提倡建立社团,因此其结社论道之风盛行,神秘色彩浓厚的使徒会(Apostles)在此都有分会。

以徐志摩的文采风流,他很快融入了文艺精英的团体。他交游广阔,范围不仅限于剑桥大学,而是遍及英伦。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托马斯·哈代(Thomas Hardy)、赫伯特·乔治·威尔斯(Herbert George Wells)、凯瑟琳·曼斯菲尔德(Katherine Mansfield)、约翰·米德尔顿·默里(John Middleton Murry)、I. A. 瑞恰兹(I. A. Richards)、约瑟夫·康拉德(Joseph Conrad)、罗伯特·布里奇斯(Robert Bridges)等都在其师友之列。

在精神上,剑桥大学的人文底蕴让徐志摩耳濡目染;在感官上,学苑景致让他流连忘返。徐志摩之所以诗名长久流传,与此二者有莫大的关系。剑桥大学史上诗人辈出,马洛(Marlowe)、弥尔顿(Milton)、邓恩(Donne)、马维尔(Marvell)、德莱顿(Dryden)、华兹华斯(Wordsworth)、柯勒律治(Coleridge)、拜伦(Byron)、丁尼生(Tennyson)等都曾负笈于此;也正是在这里,徐志摩第一次读到了他们的诗行。徐志摩曾写道,康河的绿堤柳岸极似他久违的故园风光;剑桥的绿茵碧草、历尽沧桑的古雅建筑,也使他心旷神怡。此地此景,正是他沉浸于诗歌世界的绝优处所。

要点燃徐志摩精神和感官的双重烈火,最后一个要素—他的第一次罗曼史必不可少。此书对这也多有笔墨。

新的思想;与文坛长者的忘年之交,而当时,这些出身伊顿公学—国王学院的传统学者,都视深厚的友谊为人生最伟大的艺术;文艺作品中的自然之美;与浪漫主义诗人的翩然邂逅,而彼时,英伦的浪漫主义诗歌绝大部分还没有进入中国人的视域:上述种种荟萃在一起,便是一场如歌似谜的盛宴。

徐志摩把所有这些都写进了他那首著名的《再别康桥》。那是在第三次造访剑桥大学将别之际,他创作了这首诗。在诗中,他把两个同样古老而风情各异的地方合而为一。其中一个是故国,即是让自欧洲而来的马可·波罗不能自拔的杭州古城;另一个是剑桥,那是他到来时业已有七百年历史的高等学府,也是世界上独此一份的集美景与思想于一身的胜壤之一。

徐志摩对剑桥的激情也重塑了部分英国人对自己国家的看法。他让他们意识到,这里并不只有鳞次栉比的商业中心。他虽然是第一个饱含深情地书写英国建筑景貌、风土人情的中国人,但他的写作让部分英国人以新的目光审视自己的国土,可见他的激情之澎湃,以及其文之功力。

随着中国与西方世界的再次相遇,东西方对彼此都存在着广泛的好奇,而从两个相异甚多的文化中萃取精华,融会贯通,也成为很多人的愿望。徐志摩便是这种好奇和愿望的象征。这成就了徐善曾先生在此书中讲述的其祖父徐志摩的精彩人生。徐志摩其人更是中西文化交流对话的神奇结晶。我认为,虽然历史上文化交流的事迹层出不穷,但无比徐志摩这位一生短暂的伟大诗人更为传奇者。

艾伦·麦克法兰

Alan Macfarlane

英国剑桥大学国王学院荣休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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