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当代英雄》[俄罗斯]莱蒙托夫 力冈译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6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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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米哈伊尔•尤里耶维奇·莱蒙托夫(Михаи?лЮ?рьевичЛе?рмонтов,1814-1841),生于莫斯科,自幼受到良好教育,天资聪颖通晓多种外语,后考入莫斯科大学,经过一段时间学习后转入圣彼得堡近卫军骑兵士官学校。一八四一年,因病到皮亚季戈尔斯克疗养,和人决斗而死,年仅二十七岁。

莱蒙托夫的文学创作活动虽然不长,但对俄国文学做出了巨大贡献,在普希金和涅克拉索夫之间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鲁迅评价他是“立意在反抗,指归在动作”的诗人。

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当代英雄》,长诗《童僧》《恶魔》等。

【编辑推荐】

本书的主人公毕巧林是一名到高加索服役的贵族青年军官。他精力充沛,才智过人,不满世俗现实,却又找不到生活目标,精神空虚,因而养成玩世不恭的处世态度,到处惹是生非,把非凡的才智和旺盛的精力消耗在半真半假的恋爱游戏和冒险行动中。他的自私冷酷给他人造成了巨大不幸,自己也没有得到真正的乐趣,反而加深了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毕巧林是俄罗斯文学中继普希金的奥涅金之后又一个“多余人”形象。这部充满诗意的作品以其丰富的社会心理内容、多维的叙事结构和精确优美的语言风格成为俄罗斯文学的不朽杰作。

【名人的书评】

“企鹅经典”——书界的奥斯卡,较负盛名的文学丛书之一

•“企鹅经典”丛书中文版以企鹅出版集团授权使用的“企鹅”商标作为丛书标识,并采用了企鹅原版图书的编辑体例与规范,延续了“企鹅经典”书系“简装,而不简单”的一贯风格。

•“企鹅经典”丛书中文版既非拾遗补漏,更非老书重刊,而是希望推出“经典作品、经典译本、经典名家导读”的优秀版本,打造一套高品质的名著典藏丛书。丛书译本都来自声望卓越的翻译家,是读者公认的、文质兼美的经典译本。译文务求贴近作者的语言风格,尽可能忠实地再现原著的内容与品质。

•导读是“企鹅经典”丛书中文版较大的特色之一。每一本书都精选名家撰写的导读文字,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作品。这些导读不但是理解名著的钥匙,更是文学评论的典范美文。

•封面插画古典主义和艺术气息浓厚,有一种怀旧的味道但又不缺乏现代感,善于用色彩和场景营造出带有意味的图像,来表达文中的主题或人物细腻的情感,画面往往带有一种浪漫主义色彩,个性鲜明且辨识度高。

•总之,这套“企鹅经典”丛书中文版给自己设定了一个*不低的标准,期望能将读者引入庄重而温馨的文化殿堂。

【当代英雄的书摘】

企鹅经典丛书出版说明

这套中文简体字版“企鹅经典”丛书是上海文艺出版社携手上海九久读书人与企鹅出版集团(PenguinBooks)的一个合作项目,以企鹅集团授权使用的“企鹅”商标作为丛书标识,并采用了企鹅原版图书的编辑体例与规范。“企鹅经典”凡一千三百多种,我们初步遴选的书目有数百种之多,涵盖英、法、西、俄、德、意、阿拉伯、希伯来等多个语种。这虽是一项需要多年努力和积累的功业,但正如古人所云: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由艾伦·莱恩(AllenLane)创办于一九三五年的企鹅出版公司,最初起步于英伦,如今已是一个庞大的跨国集团公司,尤以面向大众的平装本经典图书著称于世。一九四六年以前,英国经典图书的读者群局限于研究人员,普通读者根本找不到优秀易读的版本。二战后,这种局面被企鹅出版公司推出的“企鹅经典”丛书所打破。它用现代英语书写,既通俗又吸引人,裁减了冷僻生涩之词和外来成语。“高品质、平民化”可以说是企鹅创办之初就奠定的出版方针,这看似简单的思路中植入了一个大胆的想象,那就是可持续成长的文化期待。在这套经典丛书中,第一种就是荷马的《奥德赛》,以这样一部西方文学源头之作引领战后英美社会的阅读潮流,可谓高瞻远瞩,那个历经磨难重归家园的故事恰恰印证着世俗生活的传统理念。

经典之所以谓之经典,许多大学者大作家都有过精辟的定义,时间的检验是一个客观标尺,至于其形成机制却各有说法。经典的诞生除作品本身的因素,传播者(出版者)、读者和批评者的广泛参与同样是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的必要条件。事实上,每一个参与者都可能是一个主体,经典的生命延续也在于每一个接受个体的认同与投入。从企鹅公司最早出版经典系列那个年代开始,经典就已经走出学者与贵族精英的书斋,进入了大众视野,成为千千万万普通读者的精神伴侣。在现代社会,经典作品绝对不再是小众沙龙里的宠儿,所有富有生命力的经典都存活在大众阅读之中,它已是每一代人知识与教养的构成元素,成为人们心灵与智慧的培养基。

处于全球化的当今之世,优秀的世界文学作品更有一种特殊的价值承载,那就是提供了跨越不同国度不同文化的理解之途。文学的审美归根结底在于理解和同情,是一种感同身受的体验与投入。阅读经典也许可以被认为是对文化个性和多样性的最佳体验方式,此中的乐趣莫过于感受想象与思维的异质性,也即穿越时空阅尽人世的欣悦。换成更理性的说法,正是经典作品所涵纳的多样性的文化资源,展示了地球人精神视野的宽广与深邃。在大工业和产业化席卷全球的浪潮中,迪斯尼式的大众消费文化越来越多地造成了单极化的拟象世界,面对那些铺天盖地的电子游戏一类文化产品,人们的确需要从精神上作出反拨,加以制衡,需要一种文化救赎。此时此刻,如果打开一本经典,你也许不难找到重归家园或是重新认识自我的感觉。

中文版“企鹅经典”丛书沿袭原版企鹅经典的一贯宗旨:首先在选题上精心斟酌,保证所有的书目都是名至实归的经典作品,并具有不同语种和文化区域的代表性;其次,采用优质的译本,译文务求贴近作者的语言风格,尽可能忠实地再现原著的内容与品质;另外,每一种书都附有专家撰写的导读文字,以及必要的注释,希望这对于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作品会有一定作用。总之,我们给自己设定了一个绝对不低的标准,期望用自己的努力将读者引入庄重而温馨的文化殿堂。

关于经典,一位业已迈入当今经典之列的大作家,有这样一个简单而生动的说法——“‘经典’的另一层意思是:搁在书架上以备一千次、一百万次被人取下。”或许你可以骄傲地补充说,那本让自己从书架上频繁取下的经典,正是我们这套丛书中的某一种。

今天我起身很晚,来到井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大气渐渐热起来,一朵朵蓬松的白云从白雪皑皑的高山那边急驰而来,预示大雨即将来临。玛舒克山顶云雾缭绕,好像一支刚熄灭的火炬。一缕缕灰云像蛇一般缠绕在山顶周围,轻轻飘动着,好像在飞驰中被山上带刺的灌木挂住,飞不掉了。空气中充满雷电的气息。我走到通山洞的葡萄荫下的小道深处,不由得惆怅起来。我想起医生对我讲的那个腮上有痣的年轻女子。她来这儿干什么?……是不是她呢?我为什么认定那就是她呢?……为什么竟然如此深信不疑呢?腮上有痣的女子不是很多吗?我这样思索着,不觉来到山洞口。我一看:在洞口凉荫下石凳上坐着一个女子,头戴草帽,围着黑围巾,头低垂在胸前,脸被草帽遮住。为了不打扰她的沉思遐想,我已经想转身走了,这时她抬头朝我看了看。

“薇拉!”我不禁叫起来。她打了个哆嗦,脸一下子白了。

“我知道您在这儿。”她说。我挨着她坐下来,握住她的手。一听见她那可爱的声音,我浑身的血管一阵颤动,这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她用她那深沉而安详的眼睛望望我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流露着不信任和类似责备的神情。

“咱们很久没见面了。”我说。

“很久了,而且咱们都变了很多!”

“就是说,你已经不爱我了吗?……”

“我嫁人了。”她说。

“又嫁人了?不过,几年前这种理由不也同样存在吗?可是那时候……”

她从我手里抽出手,两腮红了起来。

“也许,你爱你的第二个丈夫吧?”

她没有回答,并且扭过头去。

“还是他的醋劲儿太大?”

她仍然不做声。

“究竟怎么回事儿呀?是他年轻,漂亮,特别有钱,而且你怕……”

我抬眼一看她,吓了一跳:她的脸流露着深深绝望的神情,眼里噙着泪水。

“你还是告诉我,”她小声说,“你折磨我,自己感到很快活吗?

我倒是应该恨你的:自从咱们相识以来,你什么也没有给我,除了痛苦……”她的声音打起哆嗦,她朝我弯下身来,把头放到我的胸前。

我心想:“也许就因为这样你才爱我呢:欢乐易逝,悲伤难忘呀!……”

我紧紧搂住她,就这样我们待了好一阵子。终于我们的嘴唇凑到一起,融成一个热辣辣的、醉人的吻。她的手冰凉,头热得发烫。于是我们说起话儿,不过这些话儿形诸笔墨就会失去原意,也无法复述,甚至也无法记住,因为声音的含意代替和补充了语言的含意,像意大利歌剧里那样。

她怎么也不肯让我结识她的丈夫——就是我在林阴道上见过一眼的那个瘸腿小老头儿。她是为了儿子才嫁给他的。他很有钱,患有风湿病。我不敢说一句取笑他的话,因为她像尊敬父亲那样尊敬他!但也会像欺骗丈夫那样欺骗他!……总之,人心是仆怪东西,尤其是女人的心!

薇拉的丈夫谢苗·瓦西里耶维奇是李戈甫斯科伊公爵夫人的远亲。他住在她家旁边;薇拉常常到她家去。我答应她去结识李戈甫斯科伊一家,并且追求公爵小姐,以转移视线,免得大家注意她。这样做,一点也不会打乱我的计划,而且我会很快活的!

快活呀!……是的,我已经度过了那个精神生活时期,那时只是追求幸福,那时的心感到必须强烈而火热地爱一个什么人;现在我只是希望被人爱,而且只是被很少的人爱;甚至我觉得,只要能有人始终恋着我就足够了:人心的可怜习性呀!……

我只是一直感到奇怪:我从来没有做过我所爱的女子的奴隶,相反,我总是具有不可抗拒的权力,完全能操纵她们的意志和心,而且不必花什么力气。这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因为我从来不把什么看得太重,而她们却时时刻刻担心我会从她们手里跑掉?也许这样强壮的肌体的磁性作用?还是我根本没遇到过性格刚强的女子?

应该承认,我的确不喜欢个性很强的女子,女人要刚强干什么?

对了,我现在想起来:有一次,只有一次,我爱过一个个性刚强的女子,我始终不能使她俯首帖耳……我们像敌人一样分手了。也许,如果我晚五年遇到她,我们不会那样分手的……

薇拉有病,病得很厉害,虽然她并不承认。我担心她有痨病或者另外一种病,这种病在法语里叫作慢性虚热——这根本不是俄国人的病,而且在俄语里也没有这种病的名称。

大雨来时我们还在山洞里,这使我们多待了半个钟头。她并不要我对她海誓山盟,也不问我两人分手后有没有爱过别人……她又像过去那样毫无顾虑地信任我了;我也不会欺骗她的:她是世界上我无法欺骗的唯一女子!我知道,我们很快又要分手,也许就是永别,各人走各人的路,直到坟墓。但对她的怀念会牢牢地留在我心里;我总是这样反复对她说,她也相信我,尽管她说不相信。

终了我们分手了。我目送她好一阵子,直到她的帽子隐没到树丛和岩石后面。我的心憋得难受,就像当年第一次分手时那样。啊,我多么高兴有这种感情呀!莫不是青春带着它那能使万物复苏的暴风雨想重新回到我身上,或者这只是青春临别的一瞥,是留作纪念的最后一样礼物?……可是,想到我的外貌还像个孩子,觉得实在可笑:脸虽然苍白,但还娇嫩,四肢灵活而匀称,浓浓的鬈发一团又一团,眼睛闪闪放光,热血沸腾……

我回到住处,骑上马,驰入草原。我爱骑一匹烈马,顶着旷野的风,在高高的草丛中奔驰。我如饥似渴地吞吸芳香的空气,放眼眺望碧色的远方,竭力捕捉那越来越清楚的景物的模糊轮廓。不论什么样的痛苦压在心头,不论什么样的操心事缠绕脑际,一下子都会烟消云散;心里会感到轻松,身体的疲劳会消除精神的不宁。看着南方阳光照耀下的郁郁苍苍的群山,看着蔚蓝的天空,或者听着流水从一个悬崖落到另一个悬崖的哗哗响声,就没有我不能忘记的女人的秋波了。

我想,那些在瞭望台上闲得打哈欠的哥萨克哨兵,看到我漫无目的地纵马驰骋,会纷纷猜测,纳闷很久,因为他们看到我的服装准会把我当成切尔克斯人。的确有人对我说过,我穿上切尔克斯服装骑在马上,比许多卡巴尔达人还像卡巴尔达人。确实,穿上这套讲究的军装,我就成了十足的花花公子:没有一条饰带不配称,武器名贵而装饰大方,皮帽上的毛不长也不短,长筒袜和皮靴都十分合脚,紧身上衣雪白,切尔克斯袍深棕色。我花过很多工夫学山民的骑马姿势,因此再没有什么比承认我的骑术是高加索路数的更能使我沾沾自喜的了。我养着四匹马:一匹自己骑,三匹给朋友骑,免得一个人在田野上跑没有味儿。朋友们很高兴来牵我的马,却从来不跟我一起驰骋。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我才想起该吃午饭了;我的马累坏了,我骑着上了大路,那是从五峰城通往德国侨民区的,温泉上的人常常到那儿去野餐。这条路弯弯曲曲从灌木丛中通过,往下进入几条不大的山沟,山沟里高高的草丛下有哗哗的小溪流过;周围像一座半圆形露天剧场似的矗立着一座座高大的青山,有别什图山、蛇山、铁山和秃山。我进入这样一条山沟,当地人叫作冲沟的,停下来饮马。这时候大路上出现了一伙儿闹闹哄哄、服装华丽的骑马人:女士们穿着黑色和淡蓝色骑装,男伴们穿着切尔克斯式和下诺夫哥罗德式混合服装,走在前面的是格鲁什尼茨基和梅丽小姐。

温泉上的女士们还担心切尔克斯人大白天会出来袭击;大概就因为这样,格鲁什尼茨基的士兵大衣外面挂了一把马刀和两支手枪。他这副英雄打扮非常可笑。一丛高高的树棵子把我遮住,他们看不见我,我却可以从枝叶缝里看到一切,并且可以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猜到,他们的谈话是很动情的。终于他们靠近了斜坡,格鲁什尼茨基抓住缰绳把小姐的马勒住,于是我听到了他们谈话的结尾:

“您就想一辈子待在高加索吗?”小姐说。

“我回俄罗斯有什么意思呀!”她的男伴回答说,“那地方,许许多多人因为比我有钱,会瞧不起我;这儿就不同,这件厚厚的大衣并不妨碍我跟您结识……”

“倒是恰恰相反……”小姐红了红脸,说道。

格鲁什尼茨基面露得意之色。他又接着说:

“在这儿,在野蛮人的枪弹下,我的生命会热热闹闹、不知不觉、飞快地逝去。只要上帝每年让我得到一位女子的明亮的一瞥,就像那……”

这时候他们来到我跟前,我照马抽了一鞭,我的马便从树棵子后面跳了出来……“我的天呀,切尔克斯人!……”小姐吓得叫起来。为了完全消除她的疑虑,我微微弯弯身子,也用法语回答说:

“不要怕,小姐,我不比您的英雄更危险。”

她发起窘来——可是为什么呀?是因为自己错了,还是因为她觉得我的回答太无礼?我倒是希望,后一种猜测是对的。格鲁什尼茨基向我投来很不满意的一瞥。

时间已经很晚,大概是十一点钟了,我朝街心公园走去,到椴树阴下去散步。小城已沉沉入睡,只有几个窗子里亮着灯火。三面都矗立着玛舒克山的支脉,一座座悬崖黑糊糊的,山顶上覆盖着一片阴沉沉的乌云,月亮已经在东方升起,远处白雪皑皑的群山闪闪发亮,像一条银色流苏。哨兵的吆喝声和夜间无人干扰的温泉水流泻声混成一片。街上有时响起嘚嘚的马蹄声,伴随着诺盖式四轮大车的辘辘声和凄怆的鞑靼民歌声。我坐到一条长凳上,沉思起来……我觉得很需要说说心腹话儿,诉一诉衷肠……可是跟谁呢?……“薇拉现在在干什么?”我想着……只要此时此刻能握握她的手,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我忽然听见又快又不均匀的脚步声……想必是格鲁什尼茨基……果然不错!

“从哪儿来?”

“从李戈甫斯科伊公爵夫人家。”他神气活现地说,“梅丽唱得多好呀!……”

“你知道吗?”我对他说,“我可以打赌,她不知道你是一个士官生,她以为你是一位降级的军官呢……”

“也许是吧!这关我什么事!……”他毫不在乎地说。

“不,我这只是随便说说……”

“你可知道,你今天把她气坏了?她认为这是闻所未闻的粗野无礼。我好不容易才使她相信,你是受过良好教育的,熟悉上流社会,绝不是有意侮辱她。她说,你的眼神十分傲慢,你一定自视甚高。”

“她没有说错……你不想保护她吗?”

“可惜,我还没有这种权利……”

“啊哈!”我在心里说,“显然他已经抱着希望了……”

“不过,这对你更不利了。”格鲁什尼茨基又说下去,“现在你想跟她们结识就难了,真可惜呀!在我认识的人家中,这可是最令人愉快的一家……”我在心里笑了笑。“在我来说,现在最令人愉快的就是我自己的家。”我打着哈欠说,并且站起来要走。

“不过,你还是说实话,你不后悔吗?……”

“笑话!只要我高兴,明天晚上就到公爵夫人家里去……”

“那咱们瞧吧……”

“为了让你开心,我甚至可以去追求公爵小姐……”

“好哇,只是要等她什么时候愿意跟你说话……”

“只要等到她厌烦了你的谈话的时候就行了……再见吧!……”

“我可要去转转——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睡……你听我说,咱们不如到饭馆里去,那儿有赌局……我今天很需要强烈感受……”

“那我祝你好手气……”

我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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