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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花间廿四家词赏析》收录《花间集》十八家;温庭筠《金荃词》七十首、皇甫松《檀栾子词》二十二首等。共收词作一千二百三十二首。《唐宋花间廿四家词赏析》将古今评论、文句考注与个人解读共冶一炉,每位词人有“小传”和“集评”,每首词作有“注释”、“赏析”与“集评”,收集了史乘笔记及专集总集里的相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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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写一位身处异乡的游子思念故乡的“同心”之人,此亦涉“情”之诗也。至于“曲渚”,亦为送别之作。到了陈代,徐陵编撰《玉台新咏》,他在《序》中说:“捻指暝写,弄笔晨书,撰录艳歌,凡为十卷。”将人选作品称为“艳歌”。其实,到了梁陈之际,诗歌“转拘声韵,弥尚丽靡,复逾于往时”(《梁书·庾肩吾传》)。特别是梁简文帝好作“艳诗”,庾肩吾等人推之,产生“宫体诗”,“然伤于轻靡,时号宫体”(《梁书·简文帝纪》)。至于这种“传统”,欧阳炯另有看法,“自南朝之宫体,扇北里之倡风”(《花间集叙》)。何为“北里”?《史记·殷本纪》:“妲己之言是从,于是使师涓作新淫声,北里之舞,靡靡之乐。”孙内翰《北里志》一卷记录北里妓女之生活,《古今说海》收录。北里乃游冶之所。在欧阳炯看来,宫体“艳诗”使得游冶之地的歌妓演唱风习盛行,不能照搬。自盛唐以来,“艳诗”亦曾盛行,元稹《叙诗寄乐天书》:“近世妇人,晕淡眉目,绾约头鬟,衣服修广之度及匹配色泽,尤极怪艳,因为艳诗百余首。”但同时,亦出现了敦煌词,这是词的初创期。敦煌词集中表现了“爱国”、“归化”和“爱情”三大主题。唐中叶,出现文人词,至刘禹锡、白居易,词体得以确立,“南歌”、“女思”为其特色,甚至片面到香艳,词体成为“艳科”。对于“艳诗(往往以“声诗”形式出现)”和“艳科”之盛行,欧阳炯在《花间集叙》有描述:“有唐已降,率土之滨,家家之香径春风,宁寻越艳;处处之红楼夜月,自锁嫦娥。”艳歌艳诗及“艳科”,与儒家传统诗教主张背道而驰,或历久不衰,或应运而生,都足可证明,大凡追求人的生命存在价值和人的本性实现之诉求,是压抑不住的。《花间集》正是承传了这一人文观念,抛弃了反映社会生活而过于庞杂、宽阔的取材倾向,抛弃了儒家诗教的价值取向,“主打”反映男女情事题材,走“艳科”之路,“以窄求深”,“夺春艳以争鲜”(《花间集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