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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文學博士。上海交通大學人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韓國漢字研究所兼任教授。《世界漢字通報》主編、《漢字研究》副主編。德國波恩大學漢學系、美國愛荷華大學亞太研究中心客座教授。韓國釜山國立大學人文學院講座教授。主要研究領域爲海外漢字文化傳播、東亞漢字遺産整理、漢字發展史等。創意並主持設計《說文解字》全文檢索、《說文》《玉篇》《篆隸萬象名義》聯合檢索、“中韓傳世小學類文獻”聯合檢索等多種專用數據庫。出版學術專著二十餘部,在中、德、韓等國家專業核心期刊發表論文百餘篇。李建廷,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人文分社副總編輯,兼任項目策劃部主任。華東師範大學文學博士,武漢大學文學院博士後。主要研究領域爲海外漢字傳播、漢字發展史、漢語詞彙史等。在《中國文字研究》、《蘭州學刊》等專業核心刊物發表論文十餘篇,參編《域外漢字傳播書系•韓國卷》、《中國異體字大系•楷書卷》等。
东汉许慎撰《说文解字》,是我国第一部系统的分析字形和考究字源的字书,以其创制的六书理论系统分析字形、解释字义。本书整理底本依据目前流传最广的清孙星衍刻本,及《说文解字》大徐本,除标点整理,还编制有现代汉语拟音,编制部首、拼音和笔画索引。更有《说文》用术语分类检所,可供研究者参考,这也是本书的一大特色。
《〈说文解字〉标点整理本:附分类检索》以1963年中华书局影印大徐本《说文解字》为底本,进行整理分类,主要包括对《说文》文本加注标点、读音,并指出原本所收文字和重文数目的统计错误,一应标出。在正文之后附上多种分类检索,如“形声”、“亦声”、“省声”、“读若”、“读与某同”、“一曰”、“重文”、“引文献”、“阙”、“徐铉反切”、“徐铉新附字”、“徐铉注释”、“徐锴注释”等。此外,还有相应的部首、拼音、笔画检字表,方便读者查阅。
前言一《說文解字》(以下簡稱《說文》)十五卷,東漢許慎著。慎字叔重,汝南召陵人。治學中和今古文群經,為當時經學大師馬融推崇,時人譽之“五經無雙”。是書初步完成於和帝永元十二年(100),建光元年(121)定稿,由其子許沖獻書闕下,詔令通行。許慎去世後,《說文》影響甚大,應用頗廣。中唐時,李陽冰刊改《說文》。至五代,南唐徐鍇作《說文繫傳》以正陽冰之誤。宋平江南,鍇與兄徐鉉隨即入汴,徐鉉等人敕校《說文》,於太宗雍熙三年(986)十一月重刊,世稱“大徐本”。有清一朝,《說文》研究達到頂峰,以段玉裁《說文解字注》、桂馥《說文解字義證》、朱駿聲《說文通訓定聲》、王筠《說文解字句讀》《說文釋例》影響最重,可謂集往古《說文》研究之大成。二《說文》(大徐本)版本,現存有明崇禎年間毛氏汲古閣刊本、清嘉慶十二年長白藤花榭重印新安鮑氏藏宋小字本、嘉慶十四年孫星衍平津館叢書重刊北宋本、同治十二年陳昌治校刊平津館叢書本(附校字記一卷)、光緒七年丁少山重刻汲古閣本、1929年上海涵芬樓影印日本嚴崎氏靜嘉堂藏北宋刊本、1963年中華書局影印清代孫星衍覆刻陳昌治改刻宋本。我們此次整理《說文》,主要依據版本為1963年中華書局影印本,小篆及重文字庫依據字形取自汲古閣藏北宋校本。三《說文》是中國現存第一部貯存小篆及其重文的字彙。是書以結構分析反映字形構造意圖,從而建立起漢字結構的關係類型,開創了字典編纂先河,堪稱中國文字學史與文化史上劃時代的巨著。歷代研習《說文》者不可勝計,成果浩如煙海。此次我們不揣譾陋,再次對《說文》進行整理。整理者於1998年開始將《說文》錄入電腦。2000年跟隨恩師李圃先生攻讀博士學位期間,運用ACCESS對《說文》進行了系統整理,建成《說文》數據庫,完成博士學位論文《〈說文〉重文研究》(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08年)。後出版《〈說文解字〉全文檢索》(南方日報出版社,2004年),為第一部《說文》電子書籍出版物。然因缺少紙本分類檢索,使用尚存不便。今《〈說文解字〉標點整理本》,不僅對《〈說文解字〉全文檢索》、《說文解字新訂》(中華書局,2002年)存在的失誤做了訂正,又對《說文》釋文中字形、字音等方面的信息進行了系統整理和分類,運用ACCESS聚合成類,製作出分類檢索,即“《說文》類檢篇”附於正文之後,便於讀者研究和使用。本版整理情況說明如下:(一)標點對《說文》文本加注新式標點。採取寬式標點,引用省略,一般不注。如果是文獻原句,則加注引號,反之則不加。例如:榗:“木也。從木晉聲。書曰:竹箭如榗。”此處“竹箭如榗”並非出自《尚書》原句,“書”當泛指古文獻,故我們未對此處“書”標注書名號。如果《說文》所引書名完整則加注書名號,反之則不加。例如:公:“韓非曰:背厶為公。”韓非著書名為《韓非子》,非“韓非”,故此處未加注書名號。對於部分尚未定論的句讀,則依據《漢語大字典》等識文斷句。例如:嚳:“急告之甚也。”今人一般根據《原本玉篇殘卷》《一切經音義》“急也,告之甚也”而在“急”後停頓。段玉裁即作一句讀,其于注中云:“急告猶告急也……謂急而又急也。……按《白虎通》云:‘謂之帝嚳者何也,嚳者極也,教令窮極也’,‘窮極’即急告引申之義。”《漢語大字典》引段注:“急告,猶告急也。告急之甚,謂急而又急也。”(二)注音《說文》字音的處理主要有以下幾種情況:今音審定方面,標準即以徐鉉反切為主要依據。若徐鉉反切與今通行讀音相距甚遠,則參照《漢語大字典》以《廣韻》《集韻》反切標注今音。如此既可保證徐鉉注音在《說文》注音中的地位,又使《說文》注音不至完全偏離現在通行的注音事實。例如:柙:“檻也。以藏虎兕。從木甲聲。”徐鉉注音“烏匣切”,據此標注今音似應為yā。暫不論徐鉉注音的是非曲直,若直將“柙”字今讀審定為yā,則顯然與今讀語音事實不合,也不是今天整理《說文》所應採取的模式。因此對該字的注音,作者採用《廣韻》“胡甲切”,注音為xiá。音義聯繫上,貫徹本音本義的原則,即根據《說文》釋義來選擇適當的讀音。漢字音義對應關係本就異常複雜,異讀現象頗為常見,所以我們採取的方式即在確定字義的基礎上再選擇正確的反切。例如:徼:“循也。從彳敫聲。”徐鉉注音“古堯切”,據此標注今音似當讀jiāo。《廣韻》雖同樣有“古堯切”一音,但釋義為“求也”,意義與《說文》不同。而《廣韻》釋義“循也”的反切為“古吊切”,同於《說文》“徼”字音義。故此該字注音舍徐鉉“古堯切”而取《廣韻》“古吊切”,標音為jiào。若一字出現兩個及以上的反切,且屬於異讀現象,則依第一個反切音標注。如“頌”字,徐鉉注音:“余封切,又,似用切。”今取“余封切”,注音rónɡ。對於《說文》反切字訛誤者,以《廣韻》《集韻》為准。如“晉”字,徐鉉音“即刀切”,《廣韻》音“即刃切”,“刀”為“刃”之形訛,故參照《廣韻》反切注音為jìn。(三)字形字形處理有兩大難題:一是《說文》文本中存在大量歷史字形,單純依靠已有的信息技術無法直接又精確呈現;二是現有GBK字庫不能滿足錄入的需要,即有些字形在GBK字庫中找不到與之完全對應的形體。前者,為避免造字和排印的不便,我們直接採用了音義相同、GBK字庫支持的筆劃稍異的字形。例如“眞”字單用時,GBK字庫呈現為“眞”形。按照構字原理,字庫中所有含“眞”構件的漢字,應該至少有統一的“眞”形(因歷史原因,構形不統一的情況,亦應貯存),但GBK字庫並沒有做到統一。例如:“槇”“顚”“愼”“塡”“鎭”與“禛”“瑱”“嗔”“蹎”“謓”“瞋”“?”“稹”“寘”“窴”“瘨”“滇”“闐”“?”等字中“眞”構件的形體並不統一,或為“眞”,或作“真”。類似情況還有“吕”字等。對於第二類情況,我們利用fantlab程序進行造字,以滿足文本處理的需要。如“”、“”等。對於因避諱造成的形體差異字,則按照通用字形處理。例如“”字以“丘”代替,“”字,以“胤”字代替。(四)類檢於《〈說文解字〉標點整理本》正文之後附錄“類檢篇”是本書的突出特色。“類檢篇”把散見於《說文》異部各處的相關信息聚合成類,再按照《說文》部首順序排列,以便使用者快速掌握資料信息,使漢語言文字學專題研究更具可驗性。以“重文”為例。《說文》重文散見於不同的部首中,通過ACCESS相關功能,窮盡所有含有“重文”的字例聚合到一起,製成“重文類檢”。此外還有“形聲”“亦聲”“省聲”“讀若”“讀與某同”“一曰”“引文獻”“闕”“徐鉉新附字”“徐鉉注釋”“徐鍇注釋”等分類檢索。依託“類檢篇”,使用者既可以對《說文》形音字義等信息有深入瞭解,又可以更精確地進行歷時和共時比較研究。《說文》整理本眾多,但至今尚未有以類檢形式面世的版本。《〈說文解字〉標點整理本》的出版,一方面為研究者提供了極大便利,一方面也訂正了以往整理者所忽略的錯誤。《說文》所涉內容廣泛,層次複雜,整理難度頗大。由於時間倉促,加之整理者水平有限,錯訛之處在所難免。整理過程中,所吸收的眾家成果,也未悉數列出。在此一併抱憾,敬請各位讀者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