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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纯慧,毕业于台湾“中央大学”中文系,并被保送中文研究所,获美国爱荷华大学长笛演奏硕士、美国费城天普大学长笛演奏硕士后,并成为美国费城长笛演奏协会会员,系纯慧工作室讲师、创意总监.
连纯慧曾与台北市民管乐团合作,于台北音乐厅演出长笛协奏作品,亦曾于台北巴赫厅推出长笛音乐.在台湾的音乐旅程中师从台湾师范大学音乐所长笛教授黄贞瑛,并多次在长笛大师班公开演奏.2012年,她积极投入古典音乐演讲与写作等推广工作,在“大型音乐导聆沙龙”和企业专属的古典音乐讲座进行音乐教授活动,出版著作《那些有意思的乐事》,期望能够把自身丰富多彩的求学经历和对音乐艺术的热爱传承给向往音乐的心灵,唤起读者对音乐、艺术和生命的美好愿望.
连纯慧这本《知音相聚:西方音乐那些人和事》以音乐人的视角解读西方音乐,尤其是欧洲古典和浪漫音乐的独特魅力.让众多的爱乐者近距离感受西方音乐人聚集于一本书所产生的共鸣.作者连纯慧让读者随音乐家的人生故事而翻腾起伏,共享音乐里你我也会经历的无常人生,并进一步阐述音乐名作的意境及其创作背后的艰难心路历程,从中我们可以体会到音乐所揭示的人性与音符交织的艺术热情.
《知音相聚:西方音乐那些人和事》
是一本西方音乐欣赏入门书籍,两百多个小时的讲座凝练而成,古典、浪漫音乐及音乐人贴近真实生活之作。
爱乐人为我们铺叙音乐家维瓦尔第、巴赫、莫扎特、贝多芬、门德尔松、比才、柴可夫斯基……在人世间走过的或喜或悲、或圆或缺的生命步履。
在西方音乐史的波涛中承载了无数天分过人、才华横溢的作曲家,然而唯独古典时期的莫扎特堪与“天才”二字匹配。他与海顿、贝多芬并称“维也纳三杰”,并将维也纳古典主义的风格推至前所未见的高峰之巅……这位天才在创作上的八面玲珑、面面俱到,在漫长的时间巨流中尚无人能与之匹敌、出之其右……莫扎特在世时从未披戴过名实相符的荣耀勋章,他只是上帝让世人奢华一瞥的璀璨——瞬闪、瞬息。
贝多芬是入世之人,身逢巨厄绝不妥协,百折不挠、越挫越勇……其人生中大部分的创作多表现忧时忧世、悲天悯人的关怀眷顾。相较如此,《田园》就是珍稀手笔,就是亲昵感情,它恬静、轻快、和悦、舒心,狂风骤雨后的心旷神怡、落雷闪电后的霓虹辉映频频暗示乡野林间在贝多芬心中的地位……贝多芬半生都活在寂然的静默里,他以钢铁般的意志,在无声中呐喊、在无息里摇旗……他是上帝赐予人世的希望之焰,亦是万千凡俗仰望的火炬明灯。
德国哲学家尼采尝言:“门德尔松在日耳曼的音乐世界里,是个美丽的偶然!”他的作品里有一种和善,因为他拥有宽大包容、惜人爱物的父母;他的音乐间有一种厚道,因为他走过欢欣舒朗、丰润安适的童年;他的走笔中有一种知足,因为他跋涉过高低起伏、蜿蜒曲折的山川;他的性格里有一种酣恬,国为他独得无忧少虑、平稳自在的运命……是故,门德尔松的音乐是这遍地晦暗冷灰中的一丝温软,也是这满目深沉抑郁里的一缕烛光!在他闪烁跳跃的音乐语汇里,我们仿若触得了炎炎夏夜里的一方沁凉,聆得了俱寂万籁中的一点荧光。
知音相聚?以乐为名
2012年暖冬,也就是我刚自美国返台那年的某天下午,晴空朗朗、微风徐徐,我偕丈夫与友人夫妻在台北巷弄一间舒适的咖啡馆小聚,这惬意的咖啡时光其实是丰盛午餐的延伸.好友一方面为我接风,欢迎我学成归来;一方面请我品尝美味,以其长年积累之饮食心得,介绍我们认识隐身小巷内的餐厅.由于午宴吃得酒足饭饱、聊得意犹未尽,四人索性再往离餐厅不远的咖啡馆谈天,似要将几年来彼此生活的变化一倾而尽,当然更渴望听听我留学海外之奇遇.
天南地北间,友人之妻忽然话锋一转,讲起家中购置数年的音响该播放什么类型音乐的议题,以乐为业的我于是热心介绍这样那样的音乐家故事、古典音乐录音,希望让朋友家的音响承载华美声响,也将自己蕴涵数载的心得分享推广.我眉飞色舞地介绍着,大家听得津津有味,一向注重品味的友人之妻亦不时于双目间流露出对艺术的向往.是故,就在我滔滔声歇、啜饮咖啡之际,因我生动言述已然对古典音乐神迷的她立刻提出一个邀约,央求会说故事,同时又具备文学与音乐专业的我为好友定期开设音乐讲座,引领喜爱古典音乐,却苦苦在门外迟疑徘徊的爱乐人听懂作品,甚至可如我一般,把音乐内化成帮助自己生命与心灵的重要力量!就是在此因缘际会的推波助澜下,2013年春末,我就在自己位于台北市中心的工作室开启了一个充满咖啡香和音乐香的温馨讲座——“纯慧的音乐沙龙”.
这个始自友情的音乐沙龙*次开讲时,光临工作室的友人再加上我和丈夫在内仅六人,纯粹是好友间谈音说乐的小聚,语言和煦、气氛融洽,开心愉悦之余大家便议定了下回开讲的时间,且各自表示必会带更多的朋友来赏乐.果然,第二次、第三次的音乐沙龙参加人数都以倍数成长,爱乐人的组成也从朋友圈向外开枝散叶.如今,“纯慧的音乐沙龙”已是具百人以上规模的售票型音乐讲座,亦是憧憬声音艺术及心灵艺文之人都愿意赶赴的盛宴,甚至常受到企业与学校的邀请,这是当初开办沙龙的我未曾想过的绿柳成荫,令人惊喜,又满怀感激.
其实,华人世界的音乐导赏讲座已行之有年,市场上更不乏各种类型的音视频课程,想要亲近古典音乐绝非难事,为何“纯慧的音乐沙龙”还能推陈出新,受到爱乐朋友们的青睐呢?我想,这和我对导赏质量的要求与经营沙龙的定位有很大关系.参加过音乐沙龙的朋友们皆知,沙龙的主题千变万化、无所不包,除了纵向的涵盖古典乐领域大开大阖的交响曲、协奏曲、室内乐、歌剧等外,我还会横向切出与生活或节庆相关的主题,譬如季节、花朵、月亮等次回目,深入浅出地乐人演绎声响,务使古典音乐贴近真实生活.而无论是何种形态的讲题,讲座排练的时间都在两百个小时以上,因此整场沙龙的讲述衔接流畅、几无赘语.我虽自幼接受系统的演讲训练,也曾在演讲大赛中脱颖而出,但面对每一次的公开演讲,特别是带有音乐艺术性质的演讲,依旧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这般虔诚敬事的态度不为其他,全为让音乐之美分毫不差直指人心,把感动我自己的艺术准确地传递出去.2017年炎夏我在北京天桥艺术中心讲毕歌剧《魔笛》场次的音乐沙龙时,有位乐友上前来,紧握我的双手激动对我说:“纯慧老师,听您的沙龙实在太感动了,丝毫不逊于看一场真实的表演或音乐会!”这句话是对音乐沙龙极大的赞美,也是对我勤恳努力*深的肯定.
在连纯慧《知音相聚:西方音乐那些人和事》这本书当中,我集结了创办音乐沙龙四年多来导赏内容之精华,以超过二十则中长篇散文的形态为爱乐的读者铺叙作曲家在人世间走过的,或喜或悲、或圆或缺的生命步履.如舒曼所言:“放光亮到人的心中,是艺术家的责任.”衷心盼望静静阅读此书的各位,能感受到我字里行间的挚情,更期待有朝一日,无论是在海峡的此端或彼岸,能在音乐沙龙里与喜欢音乐的你相见!
无奈离乡、乐都闯荡
即使青年时期的莫扎特闻名欧陆,故乡萨尔茨堡并未能全然接纳他.1772年春天,支持莫扎特父子的史拉顿巴赫大主教(SigismundvonSchrattenbach,1698—1771)过世,继位的可罗瑞多(HieronymusvonColloredo,1732—1812)主教厌恶风头过盛的莫扎特父子,也对个头矮小的人有歧视,因而公开污蔑莫扎特的音乐长才.终于在一次可罗瑞多主教与列奥波尔得的争执之后,莫扎特愤然离开萨尔茨堡,对家乡失望的他再度动身前往慕尼黑、曼海姆〔Mannheim,音乐史上重要的MannheimSchool(曼海姆乐派)的所在地〕与巴黎.然而这段行旅注定将以艰难与悲伤收场,才华洋溢、天资聪颖的莫扎特非但无法在任何一地谋得长久稳定的职务,还在1778年7月3日落脚巴黎的途中失去了母亲.而他与女歌手韦伯(AloysiaWeber,1760—1839)的恋情亦无疾而终,只得黯然落寞地回到他眼中愚蠢又无趣的家乡萨尔茨堡.
莫扎特再次踏上维也纳之途已是25岁以后的事,他此时事业小露曙光,乐谱出版、音乐会以及教学皆有所成.当他毅然与可罗瑞多主教决裂之际,女歌手韦伯的母亲收留了莫扎特,而莫扎特后来也不顾父亲列奥波尔得的极力反对,娶了她的另一个女儿康斯坦泽·韦伯(ConstanzeWeber,1762—1842)为妻.彼时莫扎特的德语歌剧《后宫诱逃》(TheAbductionfromtheSeraglio;DieEntführungausdemSerail)在其婚礼前首演并大获成功(1782年7月16日),连诗人歌德(JohannWolfgangvonGoethe,1749—1832)都称赞莫扎特此作让“其他东西相形见绌”.因而此刻的莫扎特坚信自己前途光明、未来灿烂,并即将在维也纳人的热情掌声中攀向音乐事业的高峰.未料即使格鲁克1787年11月15日辞世后,莫扎特接替他的大位,成为具有稳定收入的维也纳宫廷作曲家,然不擅理财、挥霍无度、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的生活仍使他举债度日.神童光环已经远离,而后维也纳的风光岁月亦近结束,三十多岁的莫扎特虽然依旧文思泉涌、才华横溢,现实的残忍与窘迫还是将他逼入绝境,让他时时刻刻为金钱担忧烦心.
天才之死
莫扎特之死在音乐史上一直是个神秘谜团,而他为当时的宫廷乐长萨列里所毒杀的说法更是许多古典乐迷百年来沸扬不止的话题.原来彼时的皇帝约瑟夫二世热爱音乐文艺,大量录用来自意大利的音乐家,也在宫廷里豢养专门演出意大利歌剧的歌者与乐团.是故自莫扎特旋风后,维也纳的音乐圈便自成两派:一派是来自歌剧发源地、以宫廷乐长萨列里(AntonioSalieri,1750—1825)为首的意大利音乐家们;另一派则是欲巩固发扬本土德文歌剧,如莫扎特之流的作曲家们.道不同原本就难以为谋,加上莫扎特当时写给列奥波尔得的信中对萨列里多有抱怨,因此在莫扎特辞世后,关于这位音乐天才是被妒火中烧的萨列里所杀害的谣言满城风雨、甚嚣尘上,连德国浪漫先锋、亦是莫扎特姻亲的韦伯(CarlMariavonWeber,1786—1826)都因此断然拒绝与萨列里来往.
不过,若从史实的观点来看,萨列里应是被过多的想象及后世量产的小说与戏剧污名栽赃,因为即便瑜亮情结使得两人的相处多有嫌隙,孤儿出身而后依靠孜矻努力当上乐长的萨列里其实与莫扎特在音乐上亦敌亦友,他们互相竞争也彼此支持,宫廷地位高出莫扎特许多的萨列里甚至多次演出莫扎特的作品,而《魔笛》(TheMagicFlute;DieZauberflöte)首演时在观众席不时拍案叫绝的也是这位为皇帝所倚重的御用音乐家.此外,因为自己出身悲苦凄凉,习乐的路程亦艰辛克难,萨列里成名后提携后进不遗余力,贝多芬、舒伯特、李斯特,甚至莫扎特的遗腹子弗朗兹·莫扎特(FranzMozart,1791—1844)都出自其门,所以妄判他杀人实有失厚道公允.幸好1983年至1984年间研究莫扎特死因的权威医师彼得·戴维斯(PeterDavis)提出报告说明莫扎特是受到一种链球菌感染,之后引发肾衰竭而亡;1994年科学记者乔西·格劳西亚斯(JosieGlausiusz)亦曾在《探索者》(Discovery)撰文阐述莫扎特应是殁于慢性硬脑膜下血肿(chronicsubduralhematoma),此类研究虽仍具争议,却为可能无辜受诬的萨列里洗脱了两百余年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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