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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辉1956年出生于湖北随县(今随州市)。1982年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1982年在北京《北京晚报》担任文艺记者和文学副刊编辑;1987年11月至今,在《人民日报》文艺部担任副刊编辑。以传记、随笔写作见长。主要作品有《胡风集团冤案始末》《沈从文与丁玲》《沧桑看云》《巴金传》《封面中国——美国〈时代〉周刊讲述的故事》《传奇黄永玉》等。1998年散文集《秋白茫茫》获全国首届鲁迅文学奖。2007年因在《收获》开设的专栏“封面中国——美国《时代》周刊讲述的故事”而获得第五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之“2006年散文家”奖项。2014年,因《绝响——八十年代亲历记》,再获第十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之“2013年散文家”奖项。
《雨滴在卡夫卡墓碑上》是作者长达22年的漫长写作,讲述了他自1992年始到2014年止的10次文化寻访,包括去布拉格寻访卡夫卡,于牛津悼念奥威尔,在瑞典探求赫定的冒险人生,到阿姆斯特丹与巴黎体悟梵高、西奥两兄弟的永恒情谊……也探知了淹没于波茨坦的历史烟云和消失在香港远郊的民国往事。在经过大量的史料整理、实地寻访以及原始档案的采集后,征得当事人或其后代的认可,将往事复原,忠实地描述历史人物的命运和历史事件的演变过程。敞开了历史新的可能性和复杂性,为理解人物的遭遇与作品做了丰富的注释。《雨滴在卡夫卡墓碑上》10个忠于时代的人物故事,10场远道而来的隔空求问。首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第五届和第十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之“年度散文家”获得者——李辉,*作品!附:丛书简介一个持续了8年的酒局集合了六位酒客和数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一个开通仅1年的公众号(六根)成为文化圈子内交口称赞的内容大号六个人,六本书李辉《雨滴在卡夫卡墓碑上》叶匡政《可以论》韩浩月《错认他乡》绿茶《在书中小站片刻》潘采夫《十字街骑士》武云溥《生如逆旅》六根通知六个人在一块能做些什么?去大漠单挑黑风双煞,缺一个韩小莹,摆阵法叫板黄药师,少了个孙不二;去乡下保护村民麦子,凑不够七武士;从天山下来没有飞红巾;去打蛇精丢了个葫芦娃;竹林里喝点酒不见了醉刘伶。就是想认真开个会,仍旧是少一人。于是六个人只好喝酒。这酒局的年份,从猴年开始,到马年结束。谁约的局?早已湮灭不可考,隐约记得李辉拎两瓶老酒,往桌上一掼,时间就开始了。起初每月一喝,但男人生理周期无章可循,兴之所至,呼朋唤友,陋巷偶遇,小局亦成,全无定数。这六人,有人办报,有人写文,有人编书,有人吟诗,多儒冠误身之辈,皆啸聚哄散之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六根不净,酒局就叫了六根。遂约定,开一账号,也叫六根,写游山玩水文字,贴吃喝玩乐文章,听百年历史回声,每周六篇,周日休息。人非一品,行为二流,文无定法,只求好玩,乃老男人的初心。壶里乾坤,杯中日月,其拽文曰:醉能同其乐,醒能著以文者,六根也。六根者谁?曰李辉,曰匡政,曰绿茶,曰浩月,曰采夫,曰老武。
他们成了历史,我们承负历史前行。一场长达22年的漫长写作,敞开百余年历史中的人性纠葛与时代回响。大量的史料整理、实地寻访以及原始档案的采集,内容文本数次修订与核实,近百张历史发生地的珍贵影像。这是10个忠于时代的人物故事,也是10场远道而来的隔空求问。首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第五届和第十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之“年度散文家”获得者——李辉,**作品!《雨滴在卡夫卡墓碑上》走读:长达22年的漫长写作起于1992,止于2014。22年间,作者去布拉格寻访卡夫卡,于牛津悼念奥威尔,在瑞典探求赫定的冒险人生,到阿姆斯特丹与巴黎体悟梵高、西奥两兄弟的永恒情谊……也探知了淹没于波茨坦的历史烟云和消失在香港远郊的民国往事。不求绚丽的辞藻或尖锐的发现,而是尽可能多的观察与靠近,让当代的我们听得到历史真实的回声。22年的走访与写作,内容文本数次的修订与核实,百余张历史发生地的珍贵影像,这是10个忠于时代的人物故事,也是10场远道而来的隔空求问。《雨滴在卡夫卡墓碑上》史料:历史的局外人和承载者作者经过大量的史料整理、实地寻访以及原始档案的采集,在与当事人或其后代深入交谈后,忠实地描述历史人物的命运和历史事件的演变过程。一种个人化的史实研究,虽非全部,却是独有。这个书写历史的人,用史料辅佐记忆,感性穿透理性,在历史的缝隙里解析人心和政治风云,使其尽可能成为往事与现实、史料与情感相交融的历史叙述。他说:“历史就在每个人身上。”我们承负着历史,继续前行。《雨滴在卡夫卡墓碑上》衷直:在责任与诚意之上记录李辉的写作坚韧沉实、端庄耐心,他在史料上辨明真实,在叙述中敬畏历史。为了引起人们对相关历史或人物的更多兴趣,为了提供认识历史的更多角度,他在旧闻旧事、陈迹残影中,抓住细节,深挖到底。他是历史兴趣浓厚的写作者,是态度宽容悲悯的记录者,也是守住历史本真的亲历者。
醉能同其乐,醒能著以文一六根者谁?李辉、叶匡政、韩浩月、绿茶、潘采夫、武云溥。六根何来?约8年前,天津作家杨显惠来京,之前采访过杨老师的武云溥组织了一个饭局,席间有李辉、韩浩月、潘采夫、武云溥、绿茶等,大家相谈甚欢。饭后李辉提议,这个饭局以后定期举行。就这样,一个不定期的酒局就形成了。不久,叶匡政加入酒局,形成了后来固定的六根酒局。二一件小事坚持多年就成了事,六根酒局8年下来已成习惯,个把月不喝一顿就酒瘾泛滥,只要不是两个人以上出差,我们总能找到喝一顿的各种理由。谁出书啦,祝个贺;谁出国啦,送个行;谁生日啦,喝个酒;谁有娃啦,认个老……这几年,我除了六根酒局其他时间从不喝酒,所以,尤其珍惜每一顿酒。8年来,细算下来应该喝了小100顿酒,如果把喝酒的馆子记录下来,会是一个不错的北京东部喝酒地图,遗憾我们从没记录。经常在酒局上,会聊起哪儿哪儿饭菜不错,哪一顿酒局谁醉过,又一起在哪儿喝酒看世界杯、欧洲杯以及各种杯。我们不挑食不挑酒,要的就是那种把酒言欢的状态。每次酒局李辉一般会带上两瓶好酒,我们酒量都一般,两瓶喝完正好合适,但通常这时候酒兴正浓,聊意正嗨,再补一瓶,喝到微醺。六根是个开放的酒局,几乎每顿都有朋友列席,先后参加过六根酒局的朋友几年下来应该不下百人。张维娜和段旭两位美女由客而主,成了六根酒局核心喝客,她俩的加入让六根酒局有了更多欢乐的要素,不再是几个老男人傻喝。而且,她们也为六根做了突出的贡献,六根公众号的logo就出自段旭之手,维娜一度任六根公众号执行主编,编六根公众号很长时间,后来因为工作繁忙卸任。赵勇力和老武是发小,被老武“忽悠”来北京后,也频频在六根酒局喝起来,他话少,但酒量大;最后加盟六根核心吃客的是“醉醒客”丛书责编杨爽姑娘,她为我们几个老男人的小书稿真是操碎了心,最终,大家所看到的觉得好的都是杨爽的功劳,不好的地方都是我们自己太拖沓或小书本身的不足。三2014年5月的一次酒局上,我提议开通六根公众号。当时,大家貌似喝得有点迷糊了,被我酒后一通忽悠,竟个个举手赞同,恨不得当即立刻马上就开个号来玩儿。这一晚,基本上被我折腾成公号日,想了一堆名字,什么“酒嗝”、“五六七八酒”等等。最后,李辉提议的“六根”获一致认可。乘着大家酒后爱逞强的劲,把活都安排下去。老武注册公众号,段旭设计logo,潘采夫写卷首语,绿茶编辑后台,每个人攒一堆稿子备用,这事儿就这么熙熙攘攘地定下来了。当天晚上,老武就把公众号注册了;第二天,李辉就发了一堆稿子给我;第三天,段旭就把logo初样发群里讨论;第四天,潘采夫把卷首语写好了;剩下的拖拉机们,就假装自己那天晚上喝多了,啥也没听见。还好我有十几年编报纸催稿的经验,每天在六根群里喊杀,在六目睽睽之下,总算有一搭没一搭地来了一些稿子。2014年6月6日,六根公众号正式上线,六根酒局第一次这么任性地给自己找了个喝酒的由头。我们按年龄排列六根更新频次,周一李辉,周二叶匡政,周三韩浩月,周四绿茶,周五潘采夫,周六武云溥,周日,六根荐书。四头根李辉,是六根的精神领袖。最靠谱的代表,从不拖稿,每次周一刚推完他的根文,周二就发来下周的根文,然后在群里喊“已交下周一根文”,这时候其他几篇本周的根文还不知道在哪儿呢。除了交稿靠谱,李辉的稿子也最是靠谱,“脚根”系列更是独一无二,描绘他这些年寻访过的名家故地,国内外走透透,带给人完全不一样的行走体验。李辉稿件最大的优点就是,一个压缩包内,文图齐备,解开来直接往后台一编,不到半个小时就齐活。那些独家收藏的老照片更是弥足珍贵,比如写萧红那篇,端木蕻良题赠给李辉夫妇的“黄金时代”四个大字,现在看来是不是冥冥中的巧合安排?尤其突出的是,李辉交稿很有媒体人独有的对时效的敏感,如果是旧文,都会加上前言,描述选登该文的理由,没有编辑不欢迎这样的稿子,几乎你能想到的,辉爷都替你想到了。叶帅叶匡政写诗写时评,文章产量之高让人惊叹。但他通常十天半个月不在群里露面,各种催稿对他无济于事,必须再短信确认一下。然后,他会一口气发过来一批,在群里@你一下后,又隐身不见。但每次酒局通知在群里发布后,他马上会露脸说:“我去我去。”然后,通常是后半局才匆匆赶来,因为他每天饭局太多了,赶场是常态。他的文章比较高大上,各种儒家各种古典,时评也能让他导到几千年前去说事儿,通篇读完云里雾里,又觉得特别有道理。读他的文章我最关注如何从中找出配图的关键字,往往读好几遍不知道如何配图。最后只好找一张诸子老人家的图了事,毕竟文中引用了不少这些老人家的话。韩浩月我喜欢叫他老浩月或月老。有一次我编六根荐书,不知怎么着就把他的名字打成“老浩月”,发出来后我一个劲儿赔不是,没想到他倒挺美,久而久之我们就叫开啦。他撰文产量可能是六根里最多的,专栏所涉无死角,时评、情感、书评、鸡汤,没有他不能写的。因为存量足够,又加上每天还在不断新产,所以,他的根文从未断过,有时候还会替其他拖拉机手顶文。再一点,他是唯一能把文章编好放在后台素材库的,我只需点一下推送就可以。有时候我会行使一些主编权力,修改一下标题,他的文章里能抽出很多好标题,就像“老男人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这一类标题,都来自他的文章。曾有一段时间,我把他所有的文章都改成“老男人系列”标题,那组文章的阅读量都比较可观。难怪,他那么喜欢老浩月的称呼。潘采夫是最不靠谱代表,他其实稿量也不少,存货丰富,但就是不交稿,说什么主动交稿存在感多差啊。想当年,他编《新京报》文娱时评版,基本上就是下午两点开完选题会,6点要把版编出来,他就是习惯这样的节奏,早交稿他心里觉得慌。当年,我们一起在报社服务时,有一些约稿上的交集,通常是我帮他约稿,比他还着急。记得每次有重要历史题材电影上演,不等他催,提前几天我就跟杨念群老师约稿,然后,等他找我约杨老师稿时,稿子已经妥妥地在我邮箱里了。这位小濮洲的十字街骑士,一不留神骑到爱丁堡去,写的小濮洲和爱丁堡随笔都特别好看。异域文化的交叉让他文风大变,他也成了我不太认识的爱丁堡骑士和小濮洲绅士。武云溥是六根中的“80后”代表,当年我在报社时的最佳搭档。把选题交给他特别放心,到排版日他稿子自动到邮箱里,可以不用编辑直接下版,大小标题全都有模有样,甚至字数都差不离,也校不出什么错字,就这么靠谱。离开报社后,这些年他尝试了很多工种,同时升格为奶爸,产量严重受影响,也成了著名拖拉机手。早期的文章现在读来还是文笔绚丽、内容扎实。不久前汪国真去世,他捞出早前的采访稿,可以说是那几天最有分量的文章,刷屏朋友圈。后期从事商业报道,写了很多有质量的非虚构报道,但我对商业无感,还是觉得早期文章更好。他发烧各种电子产品,对各种最新的网络应用也精通无比,唯独对微信公众号完全无感,口口声声说要接手六根主编之职,至今没见他在后台有动作。老武老比画,真枪见功夫,哈哈。我自己个儿嘛,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把我推为主编,我就“主要负责编”。本来写文章就少,这些年做了奶爸更是笔耕迟钝,又因为开了一堆公众号,给自己挖了好几个大坑,每天都处在从一个坑到另一个坑的艰难跋涉中。五2014年10月,全职奶爸两年后我再次成为上班狗,加盟了中信出版集团。一来二去认识了美女同事杨爽,她是中信去年最畅销图书的执行策划编辑,在百万级以上。我向她推荐了六根公众号,她看了表示有点喜欢,然后,我不怀好意地向她提出想出一套六根丛书,以为她会当即否掉。因为他们分社以出版畅销书为主,像六根这样的小众书肯定不是她们的菜。没想到的是,她对六根丛书挺上心,让我们交了一些样章就开始走起了选题流程,更没想到的是,选题居然通过了。我们专门组了温州大排档酒局,把“百万大编”杨爽请来。这一顿美坏了六根,第一次消灭了5瓶白酒,好像600万正在向我们招手一样。酒过六巡,签了合同,六根丛书正式启动。之后的每顿酒局,我们有了更明确的主题和由头。一顿商量截稿日,一顿商量丛书名,一顿合计书名,一顿描绘宣传方案……书没出,已经喝了不下六顿酒。尤其是丛书名,群里几乎天天争吵个不休,什么“十字街”、“思无邪”、“六扇门”……什么鬼名字都有,我则一天到晚刷屏“醉醒”。也许是被我刷习惯了,起名高手李辉来了个“醉醒客”,再次获选,“六根”和“醉醒客”均出自他的命名。然后,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好,怎么看怎么顺眼。有了好名字,如果再有一个好设计,就更完美了。每当这个时候,我第一个会想到一直葱白的设计师朋友胡颖。2015年3月,我请胡颖帮忙设计醉醒客logo,他答应了。一周后,他给了我一个完整的logo方案,把我们六根都惊呆了,太完美了。胡颖在自己“北平会”公号里,对这个设计做了一个释义:“醉醒客是一套丛书的名。绿茶兄给的视觉命题,并释义:挚友六人,号六根,持续了八九年的酒局,几乎每个月喝一顿,很固定,每次喝到微醺,也偶醉,但我们相信自己都有清醒的头脑,故名‘醉醒客’。设计的工作从收集整理信息开始,以上可得出的关键词:友、六(固定),酒(酉本字、象形),醉、醒(夜饮东坡醒复醉),客(梦里不知身是客)。把这些信息通过视觉加工出来,设计就完成了。”六根下一顿酒局,最重要的嘉宾就是胡颖。有了好的丛书名,每本书还要有好的书名。百万美女大编说现有的书名都不行,彻底重起。起书名酒局在懒人餐厅喝起,酒过六巡,各种书名满天飞。老浩月是起书名高手,蹦出好多好词,在李辉的“脚跟”系列中,找到一句“雨滴在卡夫卡的墓碑上”,并把这个书名送给李辉。大家都觉得意境很对,李辉自己也很喜欢,“雨滴在卡夫卡墓碑上”就成了李辉这本的书名。起了那么多书名的老浩月,最终忘了给自己起书名。在之后的每天,他在群里给自己起书名,大家也每天一场书名会,就是没给月老想出一个书名。这场书名大战持续了两个月,直到5月6日,“错认他乡”这个书名才最后落到浩月头上,大家一致认为该书名有范儿。叶帅的书,大家都不知道怎么起名,但是他自己任性地起名为“可以论”。好吧,可以。潘采夫整晚拿着手机一首首念茨维塔耶娃的诗,好像每一句都是书名,在他念得口干舌燥时,我从茨娃诗中听到一句“在风中小站片刻”,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在书中小站片刻”就成为我这本的书名。我也回赠他一个书名“从小濮洲到爱丁堡”,但“十字街骑士”在他心中是霸气的童年回忆,谁也无法动摇。最后,只有老武的书名还在比画。六六根六人,数我文笔最差,总序却落我头上,理由是,我是六根主编,最了解六根公众号和每个人的风格,这事儿必须摊我身上。我是六推不掉,只好闷一口酒,应了。就这么点儿事,被我拉拉杂杂写这么老长的流水账,真是醉了。醉醒客。绿茶2015.6.6自序我爱旅游。儿时,喜欢看贴在墙上的报纸,想象着上面提到的遥远地方。未离开家乡之前,翻烂了一本中国地图册、一本世界地图册。如今,家里有两个地球仪,放在两个房间的桌子上,兴致来了,拨动一下,世界就在眼前旋转不停,最终把目光盯在一个感兴趣的所在。我爱追寻历史。中学开始,就不轻易扔掉感兴趣的纸片、书信,只为留存记忆的温暖。保存、搜集、阅读,只为了历史的追寻,多一些细节,多一些坚实的记录。旅游与历史,可以成为美妙的互换与结合。换一种方式旅游,换一种方式追寻。读风景,读故居,读人……于是,走读之间,人融进风景,融进历史。BBC的中国声音第一次读奥威尔的作品,是在1985年《萧乾传》完成之后。董乐山先生翻译的《一九八四》先是内部出版,1988年公开出版。当我有机会阅读到他的《一九八四》等作品时,顿时吃惊于他的浅易却又深刻的叙述方式、高度概括力和历史震撼。就在产生这种震撼的时候,萧乾送给我两本奥威尔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BBC工作时的作品集。1987年列入英国“企鹅丛书”的这两本书分别为《战时广播》(TheWarBroadcasts)和《战时评论》(TheWarCommentries)。奥威尔1941年8月到1943年11月在BBC印度组工作,由学者WJ韦斯特搜集编选的这些作品,记录着奥威尔在那场世界大战中留下的声音,它们因文字而永不消失。在《战时广播》编者序中,韦斯特这样说道:“对印度的威胁,主要来自日本。所以奥威尔希望找到能够向印度广播的中国人,向他们介绍正在发生的一切,以及在日本占领区人们的生活状况。正好中国作家萧乾战争时期在伦敦居住,于是,奥威尔便给萧乾写信询问他能广播什么。”萧乾是在1939年秋天“二战”全面爆发时从香港到达英国的,是这一期间来自对日战场的唯一的中国作家。请萧乾到BBC向东方听众介绍中国,是奥威尔在1942年年初的一个新内容,他在2月1日播出的“工作计划”中说:“东方角度”专题要开始新的节目表。……顺便我愿意告诉你们,在BBC印度组我是唯一的欧洲人,其余都是印度人。……我们仍然保留“东方角度”的基本意图,但多少改变一下范围。第一系列,“风云人物”介绍我们时代的著名政治家:罗斯福、斯大林、蒋介石等,另外也包括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第二系列,“今天与昨天”,讨论战争所引起的英国社会变化,如食品控制、农业作用、教育制度、报纸、流行文学的变化。第三系列,“对我意味着什么”,探讨抽象观念:民主、自由、经济稳定、进步、国际法、民族独立等。至于这些播讲者,都是东方人,除了印度人之外,我们还请来了中国人和缅甸人。我们特别希望尽可能为你们请来更多的中国播讲者,因为印度与中国休戚相关,在现在这一时刻,有着更大的重要性。亚洲与欧洲一样,也正在为它的生存而与法西斯作战,两个伟大的亚洲国家,我是指印度和中国,相互了解得越多就越好。为此,我们也许会偶尔打断原定计划,向你们播出一些由中国播讲者所做的特别内容的节目,因为原来的计划绝大多数是根据西方人的兴趣安排的。我要请你们特别留心听由萧乾先生所做的两次谈话,他是正在伦敦的一位中国学生,曾在日本占领的中国不同地区待过。他会告诉你们一些中国人民生活在日军统治下的状况,以及日本人企图摧残和征服牺牲者的种种手段。最后,我得说能制成这些广播,对于我是多么愉快,我相信这些广播在当今时刻,对我所出生并有许多个人家庭友谊的国度,会有真正的帮助和建设性。(译自《战时广播》)在这样的背景下,萧乾开始了与奥威尔的合作。1989年前后,我翻阅关于奥威尔的这两本书,尝试翻译其中部分内容,不时去信请教萧乾,他在回信中多次谈及奥威尔,还寄来一些相关资料:1990年3月2日,萧乾致李辉GeorgeOrwell那时也住在Hambfead,他是BBC远东部主任。他曾约过我几次去广播,一次谈IbseninChina。还有一次与当时在伦敦的印度诗人Tambimutti(坦毕木提)交谈中印文化。我的印象中,他很正直。三十年代中期,他曾是左翼作家(年轻时,在缅甸当过警察),西班牙内战时,他参加了反佛朗哥的民主阵线,似乎也在西班牙内战中开过救护车。VirginiaWoolf的侄子(曾在武汉大学教过课)就阵亡了。但苏德协定(1939年)后,他转向了。从《AnimalFarm》及《1984》二书可见。GeorgeOrwell的文字给我最深的印象是“平民化”。例如他的论文《Dickens》,评得很深,而文字很浅显。他有意避免“文人腔”。E.M.Forster的Essay也有这一特点。1990年3月4日,萧乾致李辉这书评包含一些对G.O.的精辟见解。(尾巴只二三行,未剪。)1990年3月17日,萧乾致李辉昨晚英国友人寄来GeorgeOrwell致我的几封信及印度对我的广播反响。因此,动笔前仍望你来一取。1990年4月5日,萧乾致李辉当时BBC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