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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野裕城子,1955年出生于东京世田谷区。曾就读于青山学院大学法国文学系,研究天主教作家。毕业后,周游南、北美洲和欧洲,开始写旅行随笔等作品。1992年开始关注中国,曾在北京大学学习汉语和中国现代文学。1995年以《韩素音的月亮》获《昴》杂志文学奖。代表作有《韩素音的月亮》《大陆游民》《蝙蝠》《淡交》和《惟一的芒果》等。
译者:王中忱,1954年7月出生于吉林省农安县,先后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中文系、日本大阪外国语大学地域文化研究科,语言文化学硕士;现为清华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教授,研究方向为比较文学、中国现代文学、东亚近现代文化交流史。近年主要学术著作有《越界与想象——20世纪中国日本文学比较研究论集》《走读集——中国与日本之间:文学散札》《作为事件的文学与历史叙述》等;编著有《外国文学基础》《北?東北アジア地域交流史》《重审现代主义》等。曾参与编注《茅盾全集》《丁玲全集》,另有译著《个人的体验》(大江健三郎著)、《听泉》(东山魁夷著)等。
译者:金海曙,作家、编剧。著有中短篇小说集《深度焦虑》、长篇小说《赵氏孤儿》;创作话剧《赵氏孤儿》《武则天》及影视剧《狐步谍影》《父亲的身份》;译著有川端康成创作回忆录《独影自命》及长篇小说《浅草红团》等。
译者:周颖,女,1987年生,浙江杭州人,清华大学文学博士,国际日本文化研究中心、多伦多大学东亚系访问学者,主要从事日本文学译介与研究。
本书收录了茅野裕城子的《韩素音的月亮》《蝙蝠》《淡交》《西安的石榴》四部中篇小说。《韩素音的月亮》的主人公园子是那种所谓饱餐发达资本主义社会*香甜部分、满足于快乐消费的女性,在一个“艺术家沙龙”上,一位对她一见钟情的导演约她相会,后来两个语言不通的人经过阴差阳错的笔谈,成了床上朋友。后来园子敏锐地嗅出超越了人种、国界的爱情和身份认同的相克。*后园子和导演分手,但同时决意留在北京,果敢地开始了寻求再生契机的行动。《蝙蝠》和《淡交》鲜活地传达了移住东京和纽约的“少数民族”心情的一端,越过国境之后的青年面临着认同危机。茅野裕城子的小说叙述的大都是年轻女性的跨国爱情故事,其中涉及不同文化间的误读和沟通、遭遇他者和自我认同等问题,但作者本人却很少对其间的意义进行探究,甚或可以说她是在有意地消解意义,尤其是本次收录的她的近作《西安的石榴》,这种倾向越发明显。
序言身体的力量
刘震云日本作家茅野裕城子的中篇小说集《韩素音的月亮》,1998年曾在中国出版过,时隔21年,再度出版,证明出版社判定,事到如今,这些小说,还会受到中国读者的欢迎;这些小说,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
21年间,世界发生了许多变化。*的变化是,人类的交流手段已到5G;永远不变的是人性。
文学的一大功能,是记录同时代生活的痕迹。有了《红楼梦》,我们知道中国的清朝人是如何喝水、吃饭、恋爱到生孩子的;有了《源氏物语》和《哈姆雷特》,我们知道日本的平安时代和丹麦12世纪的人的行为和思维。茅野裕城子的《韩素音的月亮》,写到20世纪七八十年代北京的生活,那时*快捷的通讯方式是BB机和传真机;茅野裕城子在文中还提到当时的流行动词是“打”,打开水、打饭、打字、打车,或打别的。“打”这个词很暴力,但转身变为日常的多功能动词,用到生活的各个角落,也反映一个民族的消化能力。正如“民国”时代和之前的时代,“死鬼”“挨千刀的”,是老婆对丈夫的日常称谓。多么经得起摔打的民族,才能把仇恨的词语,用到她*亲近的人身上啊。
文学更重要的功能,是记录同时代人对待世界的态度。其中,对性的态度,*能反映这个民族爱和恨的立场。除了性,还有食物。食色,性也。本来,食物为延续自己,性为延续后代;当人类的食物和性有足够的剩余价值时,它们又剥离出单纯的享乐和娱乐功能。当这种功能出现在不同民族的男女身上,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碰撞呢?这是这本小说集饶有兴趣所探讨的。
书中共有四篇小说:《韩素音的月亮》《淡交》《蝙蝠》《西安的石榴》。四篇小说中的人物,民族不同,从小生活的国度不同,因为偶然的因素相遇,或在北京,或在东京,或在纽约;但有一点相同,他们刚见面不久,甚至头一次见面,甚至言语都不通,马上发生了肉体关系。在情感和思想熟悉之前,身体率先熟悉起来了。你可以理解成身体开放,但旧中国的包办婚姻,一男一女,也是身体熟悉之后,感情和思想再逐渐见面的。世界转了一圈,在不同名词和习惯下又重合了。
“没有任何手腕、计谋、筹划、目的,白玉般的心地,很长一段时间里,专心致志地交媾。”——多么好哇,书里的主人公这么想。
“这是一个间隙。”茅野裕城子写道。
同时她又写到,性像石榴一样,“这么麻烦的水果,没法让人产生吃它的心情。”
比这些重要的是,茅野裕城子在书中提出一个哲学观念,时间和相知的关系。中国人说,有这几件危险的事不能做: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周易·系辞下》),还有,交浅而言深……而茅野裕城子反其道而行之,相识多年未必相知,刚见面就能深入了解;用什么?用身体。她的意思是:这就是身体的力量,这就是物质和精神的关系。或许,我们在日常生活和哲学观念上,恰恰把它们颠倒了。
这也是这本小说集的价值。
2019年4月,北京点击进入阅读:精选《新民说·韩素音的月亮》[日]茅野裕城子的书评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