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榕江云烟》卢亮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8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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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卢亮

1934年3月出生于广东省揭阳县桂岭镇龙岭村一个贫苦家庭,高小毕业。勤奋自学、热爱文学。历任揭阳县磐东区区委组织干事、揭阳县委组织部区级干部、锡场区区委委员。1956年6月,被调到广东省委农村工作部、广东省政府农业办公室工作,历任科员、科长、省长秘书、海南省政府驻穗办主任。

【编辑推荐】

本书记载的故事发生在潮汕平原的母亲河——榕江的两岸。故事围绕榕江边的陈家镇、姚家镇、林家镇的三大豪族:柳园陈家、诚信钱庄姚家、富贵珠宝行郭家,通过描绘相关人物几代人之间所发生的爱恨情仇、恩怨姻缘,展现了十九世纪三十至五十年代潮汕平原的独特风土人情的历史画卷,真实地再现了榕江两岸的潮汕百姓所经历的巨大社会变革。作者将亲身所见所闻所历,融入文字、化成人物,串成一个一个真实而又戏剧的故事。特别是书中所涉及到的故事描绘,比如:解放前潮汕平原的豪族巨商妻妾成群、兵匪强取豪夺、贫苦百姓艰难苦楚,以及解放后他们所经历的复查、改造、合作化等一系列改革,不同阶层、不同人物的悲欢离合的故事、传奇色彩的姻缘,跌宕起伏的命运,一一纷呈在读者面前,曲折迂回、真实感人,引人入胜、催人深思。

【名人的书评】

潮汕商贾的传奇姻缘和跌宕命运

潮汕平原的风土人情和历史画卷

潮汕母亲河榕江两岸的三大豪族的爱恨情愁

【榕江云烟的书摘】

后记

敬爱的读者,当你看完这本小说之后,你或许会惊讶地问:“喂!老卢,你所讲的故事是不是都是真的?”我的回答是:“都是真人真事,因为那些人和事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或亲身经历。”

柳园(驷马拖车)这座豪宅,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盘东区政府的所在地,这座豪宅的主人是当地月城村的首富、大地主、大资本家。当时,柳园被征用一半作为区政府办公和住宿之用,留下一半让他的四位妻子和子女暂住。我在这儿工作了一段日子,由于少年的好奇,我时常与他们攀谈,从中得知,这位首富和他四位老婆之间的微妙隐情。

这些人物都不在人世了,他们的形象却仍储存在我脑海里。书中所写陈氏家族等众多人物的原型,就是他们及其关联人物。那座驷马拖车大宅,如今仍屹立在田野中。

陈家镇,实际上就是揭阳县镇锡区锡西村。我曾被组织派往那儿工作了一段时间,时常在那座天然码头,乘风帆船到县城开会呢。当年的锡场圩,我运用移花接木的笔法,把它扩张成为陈家镇一条街。

我在潮汕平原的揭阳县参加过一系列政治运动,遭遇过各种人物,与他们打过交道,留下深刻的印象。像童养媳这种落后的封建婚姻,却是屡见不鲜,我运用移花接木的笔法,把林凯风与林玉莲的童养媳婚姻写成具有传奇色彩的故事。

不久前,我自制了一本自传式的回忆录《冷暖人生路》。由于书中内容涉及不少家族和朋友的故事,不便公开发行。随后,我把回忆录中部分的内容,移花接木,写进《榕江云烟》中。

敬爱的读者,当你看完本书*后一章时,也许会感到一阵心酸,或许会暗自流泪,询问:那位可怜的穷书生和那老尼姑,现在是否还健在?听说,林文彬在七十二岁那年秋天病逝了,临终前他还要求单位领导,把他的遗体安葬在凤凰山麓清水庵附近,让他在九泉之下方便与他那位未婚妻林艳玲见面,如愿以偿:甘愿痴心一百年!至于那位佛名印灵的老尼姑林艳玲,前几年还健在呢。听说,每到清明节,她还怀念着未婚夫林文彬,到他墓前拜祭呢。她想来生再与彬哥结为夫妇,弥补今生的过失。

读者如有机会到凤凰山清水庵旅游的话,也许会遇到她呢。

20世纪50年代初,我在揭阳县委组织部工作多年。那时,一到傍晚,我时常到进贤门附近散步,在那茂密缠绕的柳树枝下面徘徊着,聆听那栖息在柳树中的鸟儿窃窃私语、叽叽喳喳的欢乐叫声。一到月明星稀的夜晚,多少青春男女在这儿谈情说爱,至今仍记忆犹新。于是,我把这座古老的进贤门(见插图,据县志记载建于明代)作为背景,给这本书增添了色彩。

这篇小说,原本构思撰写五十章,一直写到改革开放,写到香港回归祖国……可是,因为我的视力衰退(左眼失明,右眼只有0.1的视力),加上年事已高,无奈搁笔。不过留下许多伏笔和人物线索,希望我的后代继续写下去。

明代慈溪进士冯元飊被任命为揭阳县令,当时人才辈出,有前八贤、后八贤之称。有一次,贤士们欲回揭阳县省亲,冯县令闻讯,下令建此门并亲自到门前迎接众贤,故称进贤门。

清晨,太阳在遥远的天边露面了,它那淡黄色的朝霞笼罩着大地,为潮汕平原的母亲河——榕江,披上一件绚丽的晨装。看,古老的榕江宛如焕发青春的慈祥母亲。

榕江,人们为您自豪。长久以来,您为这儿的人们带来了说不尽的幸福和恩情。然而,偶尔您也给人们带来莫大的苦难,甚至流离失所,怨声载道。也许人们会原谅您,因为您偶尔发脾气,吓人的咆哮,那是大自然不可抗拒的灾害所驱使。您不必自责,不必内疚。榕江,这儿的人们歌颂您,这儿的人们怀念您,这儿的人们需要您,让您那永恒的潮汐为人们造福吧!

动荡不安的榕江,随着潮汐的到位而平静,江面上只有那微弱的东南风吹起的波纹,卷起一个个小漩涡,隐隐约约,令人心旷神怡。

看,江面上的风帆船出现了,越来越多,数不胜数。远看,仿佛像榕江两岸那古老的榕树上落下的黄叶,自由自在地浮游着。

那一艘艘满载着货物的帆船,尽管船主们赤膊上阵,鼓足干劲,双手不停地摇着,帆船仍然像海龟在浮游似的。偶尔几艘帆船齐头并进、争先恐后,力争上游。这时,有船主大声呼喊:“喂,伙计,运到哪儿?”有的回应,运到汕头港口;有的说,运到县城马牙码头;有的说,运到陈家镇码头……

陈家镇,就坐落在榕江河畔。据史书记载,远在盘古氏开天辟地时,这里还是一片杂草丛生、杳无人烟的原野和森林,只有那些鸟兽和爬行动物栖息。后来,有一群自称姓陈的人从远方迁移到这儿定居。他们发扬愚公移山精神,一代接一代,把这块未开垦的处女地,开辟成为辽阔、平坦的肥沃良田,形成一个人口过万的大村落。因为他们都姓陈,顺理成章地这个地方就叫陈村。太渺小了,太渺小了!人们即使用一百倍的放大镜,在地图上也寻觅不到这个地方。后来人们把它改为“陈家镇”。自此,这里就成为全国乃至全世界的知名地方了。

这个陈家镇,不但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而且还拥有一个天然港口。当地人修建了一座码头,水路运输四通八达。在20世纪30年代,这一带的交通几乎处于原始闭塞的状态,四处都是羊肠小路或崎岖不平的石头小路,即便有车也无路可行。那时,有钱的人出门坐轿或骑马,普通百姓只好靠两条腿,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于是,水路运输就成为*渠道,正所谓靠山食山,靠海食海,靠河食河……

以陈家镇为中心,毗邻的林家镇、姚家镇的农民,擅于种植优质水稻、萝卜、大芥菜,并把它们加工成优质大米、潮汕特产菜脯和咸菜等,通过这里的港口,源源不断运往全中国乃至全世界,尤其是东南亚各国。

这个陈家镇实际上已经形成一个农工商相结合的繁荣商埠。看,港口码头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江面上,一艘艘紧挨着的帆船,船主站在船头,戴着竹笠,遮挡着灼热的阳光,焦急地等待装卸货物。

那些“农忙是农民,农闲是工人”的搬运工人,赤膊上阵,穿着黑色粗布短裤、包裹着下身。他们仿佛像头小骆驼一般弯着腰,背着一包包沉重的货物,小心翼翼地踏上跳板,站稳脚跟,缓慢地把背上沉重的货物卸下来。搬运工人汗如雨下,他们拿起系在腰上的长条形汗巾,抹抹身上的汗水,转身又马不停蹄地继续当骆驼……

岸上的几个包工头,指手画脚,不时大声吆喝:“快快,小心掉包。”有的帮着工人抹汗,有的竟然拳打脚踢。

那些老板、货主坐在榕树下喝茶,有的眼里紧盯着自家货物的走向,有的手忙脚乱地清点自家的货物……

夜间,陈家镇更是热闹非凡。街上点燃着两盏大光灯,它那雪白的光芒,照耀着每个角落,仿佛像白日一般。

那些老板、搬运工人、包工头、货主纷纷回到住处,冲净身上的汗酸味,换上整洁的衣裳,三三两两、兴致勃勃地走去赌馆、春来茶馆,通宵达旦,尽兴吃喝玩乐……

那些可怜的搬运工人,也舍得把白天用汗水换来的响咚咚大洋花光。看,他们还乐呵呵地哼着: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又复来!

偶尔,怡香潮剧团也到这儿演出,给这条街的夜生活增添了色彩。那些小商小贩更是大显身手,纷纷搭起临时摊档,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个个赚得盆满钵满。有人说,陈家镇一条街,像榕城的衙门前。也有人说,陈家镇像上海的大世界……

曾经,有识人士光临此地,在留言簿上写着“藏龙卧虎”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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