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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天立,英国卡迪夫大学金融学硕士,现任职于浙江某银行系统。浙江省*届鲁迅杂文奖获得者、“我的西湖记忆”全球征文十佳获得者,现为浙江省散文学会会员、浙江省杂文学会会员。曾在《中国戏剧》《浙江日报》《钱江晚报》《联谊报》《杭州日报》《西湖》《浙江散文》等刊物发表多篇文学作品。
《茶当酒品》是青年作家俞天立的首部散文集。全书收录了包括获奖作品《说“隐”》《厚重的灵魂》在内的63篇精选散文。其中,代表作《说“隐”》关注当下隐士文化,观察了从历史上姜尚、陶渊明、竹林七贤到当代隐居者的思想变化深入探究“出世”和“入世”之间的平衡点,令他成为浙江省首届鲁迅杂文奖*年轻的获奖者。
全书以慢生活为主题,用九个诗句主题的章节剖析人生百态,适合读者茶余饭后慢慢地品味作者细腻的文笔。浙江省鲁迅杂文奖得主,首次推出慢生活主题散文集
俞天立是浙江省*届鲁迅杂文奖得主、“我的西湖记忆”全球征文一等奖获得者,热爱单车骑行,沿着车轮前行的轨迹,用文字记录下沿途的景致。他的散文世界,犹如梭罗笔下的瓦尔登湖般澄澈,山明水净,月朗风清。他的首部散文集《茶当酒品》以慢生活为视角,审阅大千世界,安顿内心,叶含春雨,醇香四溢。
六十三篇富含营养的散文,带出清新淳朴的笔风
《茶当酒品》收录了作者九年时间创作的六十三篇散文。作者拥有海外留学背景,故而能以更为广阔的视野进行写作,文字清新淳朴、茶香四溢,为读者打开了一扇崭新的观察生活之门。
茶香酒香,“茶当酒品”———这是一个书生意气的书名。冲淡如水、旷达如天,作者默默写出了一种茶的品格。
九个诗歌主题的章节,立体式引出社会哲思
《茶当酒品》以人“一蓑烟雨任平生”“日暮乡关何处是”“水村山郭酒旗风”“情怀小样杜陵诗”“只留清气满乾坤”“旧苑荒台杨柳新”“子规夜半犹啼血”“独在异乡为异客”“天籁自鸣天趣足”九句古诗引出并概括对百态人生、生活之道九个方面的观察和哲思。在他的笔下,现代都市带来的快节奏生活被泡作了一壶醇酽的小茶,让读者在杭州这座慢生活之城品出悠然真味。
名人推荐
怀有对世界的一份探究之心,怀有对文学的一颗虔诚之心,天立的散文以澄澈的文字、饱满的激情,为我们打开了一个瑰丽多姿的时空,也为文学提供了一批清新俊逸的文本。这样的写作无疑具有意义,这样的写作者显然拥有非凡的潜能。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知名报告文学作家孙侃
这是俞天立的散文乐园。散文之好,言者知之,读而晓之。一部中国文学史,首先是一部散文史:遥远的“文史哲”不分家,此“文”的要义首先在于散文。千百年来,散文酿成千姿百态的文体风格流派。读之写之,皆为乐土。在今天,在小径分岔的散文花园里,俞天立取一瓢饮。这是俞天立的艺文九章。自*章“一蓑烟雨任平生”,至第九章“天籁自鸣天趣”,俞天立这部个人的“天字*号”作品集,各章皆以古诗句命名,特色鲜明,猎猎如帜。
——《杭州日报》首席评论员、浙江省杂文学会副会长徐迅雷
作品如一壶普洱,慢慢品尝,越品越有味,越品越想品。难能可贵的是,天立拥有灵性而细腻的观察事物的目光,他清新亮丽的文笔,宛如一缕春风扣开了读者的心扉,又似一泓清泉滋润着读者的心田。
——浙江省律师协会副会长、全国优秀律师胡祥甫
这是作者思考与心智的见证,闪亮又沉静。在如茶般清澈醇厚的文字中,是韵味十足的细节、故事与沉思。在匆忙的日常中,这是一本可以让人慢下来,以更好的姿态欣赏生活与时光的书。
——腾讯大浙网总裁傅剑锋说“隐”
小时候常常艳羡传说中身居深山老林、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士”“高人”,正如仙家汉钟离轻摇蒲扇隐入终南山,“得道真仙不易逢,几时归去愿相从”;又如姜尚坐钓渭水之滨,一袭蓑衣沐细雨晨露,飘然而遗世独立地“愿者上钩”。隐居,似乎意味着抛弃世俗名利,超然洒脱地与大自然共呼吸,正如陶渊明般“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又如林逋般“以梅为妻,以鹤为子”。“隐居”这个字眼在那个童年时代打下了神圣的烙印。
那么,作为一个真正的隐士,究竟需要怎样的情怀呢?可以想象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鸡犬相闻,黄发垂髫俱欢颜,历经战乱兵燹、时代更替而岿然不变,可是真正等到重见外世的那一天,却发现与世隔绝带来的是与时代和社会的脱节。因而桃花源式的生活并非真正隐士的生活,桃花源也并未产生一个真正的隐士,一切终归是作者笔下杜撰的一方虚土。隐士作为一种超脱世俗的身份,势必需要有超凡的一面,如视世间名利如过眼云烟,不问江湖刀剑纷争,找一处僻静之地,以躬耕为乐。可是,隐士也似乎并非意味着从此明哲保身、不问世事。
其实,人类一代代绵延到现在,早已具有了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二者缺一不可。我们知道,历*适合隐士文化播扬的魏晋时期,嵇康于深山柳树之下打铁,向秀于残阳西斜处吹笛,竹林之游以诗书琴棋为乐,以农事耕耘为生,好不自在洒脱。可是我们同时也看到,竹林之游的隐士们在与大自然、真性情做伴之外,也依然思考着人生与社会。向秀写出了《庄子注》,将庄子的道家思想和自己的理解推向世人;山涛和王戎则以老庄思想辅以儒术,注重礼教的推广和对社会现实的阐述。隐士们往往在一个清静之地随性地生活着,却并不真的与世隔绝而成为山野村夫。隐士的思想没有死,隐士的情怀激荡着,出世和入世可以在一念之间轻松转换。于是,“躬耕于南阳”的卧龙先生可以重新出山指挥千军万马直取巴蜀,也可以六出祁山,为汉室复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姜子牙也可以于花甲之年指挥牧野之战,直取朝歌,继而辅弼文王励精图治。真正的隐士并非不食人间烟火,成为深山老林里的飞禽走兽,而是心怀百姓、满腔抱负,在合适的时机选择出世和入世,却又不被世俗功利所掣肘。
曾经有朋友告诉我,想做一个隐士,到深山老林里隐居,再也不必理会世俗的羁绊和名利的角逐。我总是笑笑,告诉他只要有一颗真正的隐士的心,哪里都是隐居处,正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毕竟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变迁,历史的轨迹不可逆转,我们并不可能如古代隐士般云游四海,或于大山深处自给自足,而是应该从隐士身上习得他们的真性情。这种真性情体现在隐士身上,体现为一种面对世事纷扰泰然处之的心态,是一种忧国忧民心系天下的情怀。隐士归隐的不是自己的凡胎肉身,而是自己的世俗欲望,留下的是平和的心态。换言之,隐士的隐居不是消极避世,而是为了寻找时机更好地面对社会,面对人生。他们所谓的“隐”,实质是节操的修为、气度的修炼、欲望的隐忍和人格的完善。一直喜欢范仲淹的名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足见文正公即使身处江湖之远,亦不会泯灭报效天下之雄心。
曾有记者探访终南山的隐居者,报道中称这些隐居者终年不下山,据他们说“下山去根本不知道能做什么,左右不是”,面对社会百态难以适从。这些隐居者终日离不开诵经作法,自认无法自主成为一个“社会人”,面对记者的采访也显得无奈而无措。可见,斗转星移,世事变迁,当今社会早已不存在所谓的“隐士”,而只有“隐居者”。即便是“隐居者”,终究还得面对世俗的侵扰。虽说没有了传说中的“隐士”,但世俗的我们是否仍可以用一种“隐士之心”,返璞归真,多点文正公那样的傲然风骨,淡然面对芜杂纷扰的社会,超然于私利物欲的诱惑,进而做点有益于社会、为生民立命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