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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究竟有几个身体?或许我们呢都听说过,许多人也相信,人不只有一个身体。人可以分身,可以复活,可以转世。除了血肉之躯外,人还有一个精神的身体,《圣经》中称之为“灵性的身体”。帕维奇在小说的开端告诉我们,他已经离开人世了。逝世以后的他(他的第二个身体)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双重身体的故事,这就是《双身记:一部虔诚的小说》,披露他本人以及其他有趣人物分身的秘密,触发我们对血肉和精神双重本质的探索。小说中的三段恋情各自以一位确有其人的塞尔维亚文学家为主角。其中一位扎哈里亚•奥弗林,在十八世纪中期的威尼斯从事文学创作。另一位,加伯列•斯蒂芳诺维奇•凡茨洛维奇,他活动在十八世纪的前半期,在奥地利统治下的匈牙利境内颠沛流离,从事创作。书中*的一位当代塞尔维亚作家,便是生活在二十与二十一世纪之交的作者本人。纵观这三位作家的创作史实,说《双身记》是一部以塞尔维亚文学为题材的小说也不算牵强。要提请读者留心的是,作者在小说中的妻子是根据帕维奇夫人的原形而创造的人物。
★文学帝王帕维奇继《哈扎尔辞典》、《君士坦丁堡*后之恋》之后又一部神作。★帕维奇是诺贝尔奖提名人,在国际文学界地位崇高。去世以后国际文学界称世间再无大师。★20世纪世界文学史上,帕维奇是能跻身前十位(卡夫卡、马尔克斯、博尔赫斯、埃科、科塔萨尔)一流大师行列的伟大作家。★《双身记》封面采用了黑色法兰绒布面,装帧设计着重表现巴尔干地区的那种神话、神秘、魔幻的氛围。★这本小说是明确的塞尔维亚题材背景,带有明显的东欧风格,一下子就让人想到东欧那些诗化电影,还有东欧画家的藏书票。其独特的情色味道也像是直接继承自东欧民间故事。
译后记塞尔维亚作家米洛拉德•帕维奇(1929—2009)在这部小说中提醒我们,人身上兼有两种实质,也就是说人有两个身体。一个人到底有几个身体?我们或许都听说过,许许多多人也相信,人不只有一个身体。人可以分身,可以复活,可以转世。除了血肉的身体之外,人还有一个精神的身体,《圣经》中称之为“灵性的身体”。帕维奇在小说的开端告诉我们,他已经离开人世了。逝世以后的他(他的第二个身体?)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双重身体的故事,这就是《双身记:一部虔诚的小说》,披露他本人以及其他有趣人物分身的秘密,触发我们对血肉和精神双重本质的探索。中国读者*初了解米洛拉德•帕维奇是在1994年。那一年,《外国文艺》杂志刊登了他的小说《哈扎尔辞典》的节选本。《哈扎尔辞典》是帕维奇在1984年发表的*部长篇小说,是他的成名之作,也是他一生中影响*的文学成就。小说以帕维奇首创的词典形式从基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三个不同的角度复述哈扎尔人在七至十世纪期间的种种传奇和梦境。小说发表后,作者别具匠心的词典格式、非凡的想象力和独特的文笔立即引起世界文坛的瞩目。《外国文艺》发表《哈扎尔辞典》后大约不到两年,中国就出现了一部章法与其十分相似但是土生土长的中国词典小说,颇受中国读者的欢迎。由此引发的文学评论以至笔墨官司一直传到遥远的贝尔格莱德。据帕维奇夫人回忆,帕维奇听说中国也有了帕维奇式的词典小说,感到高兴。这段往事至少可以说明,二十多年前的中国读者就对帕维奇式的章法构思和想象力十分敏感,非常赏识。2013年,《哈扎尔辞典》全文中译本出版后的反响又一次证明帕维奇对中国读者确确实实具有巨大的魅力。宗教小说还是爱情小说?帕维奇说过,他的*部小说《哈扎尔辞典》和他的*后一部小说《双身记》是他自己*喜欢的两部作品。在他二十世纪的创作中,他*喜欢的是《哈扎尔辞典》;在他二十一世纪的创作中,*喜欢的是《双身记》。《哈扎尔辞典》从三大宗教的视角求索人生的三重真相,《双身记》探视生前死后的人生真相,两部作品都是“宗教小说”。早在1998年接受希腊采访者萨纳西斯•拉拉斯的采访时,帕维奇自称“是*后一位拜占庭人”。直到2009年逝世,他始终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在精神领域内孜孜不倦地探索。“宗教小说”是在阅读《双身记》的过程中不难进入的一个层次,因为任何心灵魂纯洁的读者,都可以说是广义的“信徒”。但是,读者先得读完三段男男女女的故事之后方能领悟其中的“宗教”涵义。这三段离奇的恋情占据书中的主要篇幅,交织成另一个十分醒目的层次,我们也许可以称其为“爱情小说”。是什么原因触动帕维奇创作这部双重主题的小说呢?帕维奇构思《双身记》的灵感,据他夫人的回忆,起始于2000年1月1日。那天,帕维奇和他的夫人雅丝米娜•米哈伊洛维奇正在收看电视转播的法国米歇尔山大教堂中的千禧年首次弥撒,讲道的题目是耶稣复活后的第二个身体在今后的一千年内意义何在。(书中说那天是复活节。)这个题目深深地吸引了帕维奇。在科技发达的今天,如何面对人的精神或灵性仍然是一个有普遍意义的重要问题,对他这位*后的拜占庭人来说尤其如此。帕维奇马上开始查阅《圣经》和其他古代文献,看看其中有哪些有关现代人复活的预言。生活在21世纪的人应该如何对待自己的第二个身体——“灵性的身体”?去世后,他自己会不会出现在第二个身体中?他留下的爱妻怎么办?他死了以后能不能与妻子交流?在帕维奇与夫人交流种种想法的时候,雅丝米娜•米哈伊洛维奇要求丈夫答应把这部小说作为给她的礼物。作为对她爱情的信物,雅丝米娜希望这部小说有一个幸福的结局。《双身记》之所以表达宗教和爱情的双重主题,不是由于情节的撮合,而是源自作者和他夫人长期的精神探索和共同生活。小说的构思始于2000年,但是其中一个基本的宗教涵义1991年就已经出现在帕维奇的第三部长篇小说《风的内侧》之中。在那部小说中,作者说,时间是撒旦的创造,而永恒是上帝的创造。生命的意义取决于时间是否与永恒相交。他的这个想法15年后在《双身记》中得到更进一步、更详细的阐述。《双身记》的*版是在2006年完稿的,新编增补版是在2008年完笔的。修订增补的主要是宗教方面的内容,包括作者对《圣经》之外文献的研究。这位*后的拜占庭人对人生如何走向永恒的思索长达20余年。在这个意义上,这部小说也可以说是帕维奇对自己人生的一个总结。(至于他答应给他妻子的幸福结局,译者不便妄加评论,请读者自己留意琢磨、玩味吧。)文学史实小说中的三段恋情各自以一位确有其人的塞尔维亚文学家为主角。其中一位,扎哈里亚•奥弗林(1726—1784),在十八世纪中期的威尼斯从事文学创作。另一位,加伏列尔•斯蒂芳诺维奇•凡茨洛维奇(约1680—约1749),主要活动在十八世纪的前半期,在奥地利统治下的匈牙利境内颠沛流离,从事创作。书中*的一位当代塞尔维亚作家,便是生活在二十与二十一世纪之交的作者本人。纵观这三位作家的创作史实,说《双身记》是一部以塞尔维亚文学为题材的小说也不算牵强。这里还要提请读者留心,帕维奇在小说中的妻子是根据他夫人的原形而创造的人物。雅丝米娜•米哈伊洛维奇本人是一位作家和评论家,对《双身记》的成形有不可忽视的特殊影响。帕维奇在大学任教期间,对上述两位十八世纪的塞尔维亚作家有过深入的研究,发表过有关的论文和专著介绍他们对塞尔维亚语言和文学发展做出的重要贡献。书中那位当代的塞尔维亚作家显然是著作者本人的化身,他在书中多处提及自己的其他长篇和短篇小说。上文所说的《风的内侧》便是一例,《哈扎尔辞典》是另一个例子。尽管《双身记》与帕维奇其他作品间的内在联系始终没有明说,读者不难发现,或者推断,这个人物暗喻的作品几乎全部是帕维奇本人的长篇或短篇小说。在帕维奇的所有长篇小说中,《双身记》是*的一部其中主要的角色不是纯粹的想象。这三位主人公的文学活动是塞尔维亚文学发展中的史实。对斯拉夫文学有特殊兴趣的读者可以在这些蜘丝马迹中理出头绪,更深入地了解帕维奇对塞尔维亚文学发展以及斯拉夫情结演变的看法。在宗教和爱情的双重主题之间,作者巧妙地编织进了塞尔维亚文学史中几段重要的篇章,直至当代二十一世纪。就帕维奇个人来说,这部小说也可以说是他创作生涯的总结。如果人不只有一个身体,那么一位作家的第二个身体会是什么模样呢?能不能说,作家把灵性灌注进自己的作品,所以作家的创作就是血肉身躯之外的另一具身躯,一个“灵性的身体”?帕维奇在《双身记》中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他的作品是他的“第二个身体”。帕维奇的这部“宗教小说”允许读者自行选择理解和欣赏的角度。每个读者可以自行选择从一个或几个角度或层次来解析这位虔诚的“*后一位拜占庭人”,只是不要忽视了在小说各个侧面、各个层次中时时闪现的他那个“灵性的身体”。章法帕维奇小说的章法毋庸置疑是一个当代传奇。他说过一句简单的话概括自己的小说章法:“我的小说没有传统意义上所说的开端和结局。”他在1984年发表世界上*部辞典小说《哈扎尔辞典》。(说它是“辞典”其实并不精确,小说更接近于“百科全书”的格局。)全书包括代表不同宗教观点的三部分册,环绕哈扎尔历史中一场宗教大论战总共收录了44个词条,不算多。其中不少词条在三部分册中重复列入,以便对照。分册不分前后,词条解释互不连贯。读者可任选一部分册开读,也可任选一个词条开读。在不同语言的译本中,按字母顺序编排的词条次序不同。这部前无开端、后无结尾的怪书居然是一本全世界读者拿得起,放不下的好书!他的第二部小说《茶绘风景画》于1988年问世,又是一本章法新颖、出其不意的奇书。小说的*部有条不紊地交代主人公的前半生。翻开第二部,读者才发现主人公的一生原来是个字谜,由22个方格组成,相应于第二部中22个不连贯的片段。读者如果把作者提示的片段放进横排的方格,便有四个自左往右展开的长故事供选读。要是把提示的片段放进竖排的方格,便有七个自上往下发展的短故事供选读。(横排和竖列实际分别为两个拼字游戏。)引用这两个例子是要说明,读帕维奇小说的人有选择情节和结局的自由,也可以说有选择情节和结局的责任。读者与作者在小说中互动,共同创作变化多端的故事和结尾。继词典小说、字谜小说之后,他写的第三部小说是沙漏小说,第四部是纸牌算命小说,如此等等,见多不怪。到那时候,评论文章已经少有“首创先河”的惊叹,帕维奇章法之奇特已是世界文坛上众口一致的公论。帕维奇为何要取消“传统意义上所说的开端和结局”?他认为,从开端到结局的“单向道式”阅读方式在今天已处于危机之中,因为读者受制于从一个开端到一个结尾的死板格式。在《小说的开头和结尾》一文中,他说,“我试图改变阅读的方法,提高读者在小说创作过程中的角色和责任。”要改变阅读的方式,作者必须先改变写作的方式,必须摆脱“单向道式”的章法。所以,帕维奇写小说总是仿佛在捕捉不听从时序支配、不接受情节指令的梦。说他写书,不如说他写的是错落无序、出乎预料的一个个片断。排除常规的开头和结尾之后,他得以随意构架梦幻中的逻辑,挑动读者的想象,勾引读者移身进入奇妙的境界。以上的描述适用于帕维奇的所有长篇小说,唯独《双身记》不在此例。《双身记》中的三段恋情基本都是按照时间的推移成文的。全书分五部分。第二和第四部分别讲述两位十八世纪作家的故事。那位二十世纪作家的爱情故事被分割成*、第三和第五部分。粗看起来,似乎又是他惯用的“时空交叉、盘根错节”的章法。仔细读来,三段爱情故事各自有头有尾,线路清晰,井井有条。原来,他的夫人事先对他提出过要求。作为对她爱情的象征,《双身记》要为她而写,要写成一部“非帕维奇式”的、正常的、按时间先后有条不紊展开情节的小说,而且要有一个幸福的结尾。这就是为什么帕维奇的*后一部小说采用了不同于以往的写法。除了初稿完笔后添加的一节,所有章节均按三条情节的线索按部就班写成。奇怪的是,这部“非帕维奇式”的故事读来像迷宫一般的、“帕维奇式”的作品一样曲折离奇,同样是一部读者拿得起、放不下的好书,一部看完忘不了、要回头再读的奇书。没人知道为什么帕维奇的夫人要一本“非帕维奇式”的小说,但是我们知道,献给雅丝米娜•米哈伊洛维奇的《双身记》给了她一个出乎她意料的,帕维奇式的幸福结局。英译本和中译本《双身记》的中译本是根据2012年在贝尔格莱德出版的新编增补版英译本翻译的。在翻译过程中,我们有幸得到塞尔维亚族的语言学专家塔悌亚娜•伊利奇博士(Dr.TatijanaIlic)的大力协助。她为我们耐心解答了许多有关塞尔维亚历史文化背景的疑难问题。在此,我们向她表示由衷的感谢。原书中出现包括汉语在内的近十种外语。原文引用的外语单词、短语、标题或段落,英译本中全部不加注释,有几处仅作音译处理。在伊利奇博士的指导下,我们尽力而为把这些非英语的词句和段落译成了中文,为中国读者清除疑点。我们还酌情添加了宗教、地理、历史和文化方面的简单注解。中译本中若有不妥之处,一概归咎于译者。为反映原作特色,原文的标点符号基本不改,所以中译文的标点符号不完全符合汉语的规范用法。帕维奇原著的文字魅力,据他自己分析,归功于两个源头:一是塞尔维亚民间口传的文学,包括民歌和谚语;二是拜占庭传经布道的悠久传统。他笔尖流出的文字源自他自幼聆听的塞尔维亚口语。一个好听的句子自然而然便是纸上好读的句子,这是一代又一代巴尔干民间故事口传者和东正教教士传授给他的诀窍。这也是中文译者面对的*挑战,因为我们对于塞尔维亚语的音质和乐感没有直接的感受。英译者采用现代口语处理一般的对话和自白,但是换用模拟的中世纪英语翻译东正教的宗教语言。我们希望中译本也能让读者在视觉阅读的过程中多少感受到生动的听觉效果。帕维奇笔下的人物得力于斯拉夫口头文学的传承,无论登台布道还是讲个鬼故事,句句动听,有腔有调。读者试一试,看看《双身记》的中译本能不能用耳朵读?合上《双身记》,你也许会觉得帕维奇没有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但是你会思索人是否只有一个身体。除了血肉的身体之外,是不是还有一个精神的身体,《圣经》中所说的“灵性的身体”?*个身体的健康、爱情或幸福意义何在?第二个身体的健康、爱情或幸福意义又何在?推动读者的这些悬念,时而虔诚,时而也许不那么虔诚,但是始终有趣引人,发人深省。早已与世长辞的帕维奇(他的第二个身体?)还在继续与爱妻谈心。他的善良、幽默、狡黠的眼光对着雅丝米娜•米哈伊洛维奇微笑。他明亮的眼睛透过字字句句也在对着中国的读者微笑。他在问我们,“你想过没想过第二个身体,‘灵性的身体’?”我们如何答复自己?*后,我们要感谢上海译文出版社的编辑龚容女士。她在2015年远赴贝尔格莱德独家采访帕维奇的夫人雅丝米娜•米哈伊洛维奇。我们的前言引用了她尚未发表的专访内容,特此祗谢。张叔强、叶逢2016年复活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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