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故事会文摘版合订本.第二辑》《故事会》编辑部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8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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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本书作者为《故事会》文摘版编辑部。《故事会》文摘版创刊于2014年,是故事会公司的又一拳头产品。作为一本非虚构性、故事体文摘杂志,《故事会》文摘版俨然已成为文摘杂志的“新科状元”。《故事会》文摘版编辑部始终致力于扩大《故事会》文摘版杂志的影响力,为更广大读者提供丰富精彩的故事。

【编辑推荐】

本书中的这些作品为故事会公司旗下《故事会》文摘版杂志第4期至第6期之汇总。杂志中的文章适宜当代青年读者阅读。这类文章有趣、有料、有观点,谈古、说今、讲故事,青春励志,温暖感人,贴近生活,受到广大读者特别是学生读者的欢迎,对于青年学生提高语文素养,作文素材的积累,以及人生观念的形成,道德品质的养成,都起到极好的效果。

【名人的书评】

《故事会文摘版合订本.第二辑》是由《故事会》文摘版杂志中的文章汇总而来,这类文章有趣、有料、有观点,谈古、说今、讲故事,青春励志,温暖感人,贴近生活,受到广大读者特别是学生读者的欢迎,对于青年学生提高语文素养,作文素材的积累,以及人生观念的形成,道德品质的养成,都起到极好的效果。

【故事会文摘版合订本.第二辑的书摘】

首届春晚的难忘回忆@姜昆敲钟*年的春节晚会,还没有现在那么受重视。请来参谋把关的顶多是电视台的副台长、文艺部的主任。好容易请了一次部级的高级领导听听我们的设想,他说:“怎么能让姜昆这种人主持?说相声还行,主持太贫了。”把个黄一鹤吓一跳。因此,以后审查节目能不叫他们,尽量少惊动。*次正经汇报节目时我记得*的领导是侯宝林和袁世海,他们真是特别认真地听了我们的串联词和节目构思。我记得袁先生拍着大腿说:“不错,挺新鲜的,不过别太长了。12点钟以前就行了,不然耽误睡觉。”侯先生不同意:“老百姓三十晚上熬一宿过12点没关系。到12点敲钟这点子不错,这叫中西合璧,西方12点全打钟。打钟讲究是在钟鼓楼,那个钟是全北京市都能听得到的钟,一般的话十个人敲,一个人喊号,喊十下撞一声,一声能响30秒。”侯老讲起典故来头头是道,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那么多。可是联系打钟的时候,北京文物局坚决不允许,说“文革”以后,钟鼓楼需要维修,现在资金没有,任何人不许上去。钟更不能敲,以免为以后的修复增加困难。除了钟鼓楼以外,北京还有能敲的钟吗?王景愚老师提议去教堂,黄一鹤给否了,宗教色彩太浓不适合国情。马季老师说:“教堂里有,庙里也应该有。”我们又开始找,广济寺、雍和宫、白塔寺全查了。“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按图索骥,我们终于找到了北京郊外潭柘寺,那里有一座钟。地方找到,马上联系,石景山园林局的同志非常热情,欢迎我们前去。剧组决定“拍摄除夕敲钟”,我们四个主持人,马上准备。十冬腊月,北京非常寒冷。我们晚上8点钟出发,不到40分钟就来到了潭柘寺。默默的甬道,静静的山林,潭柘古刹端然坐落在燕山山脉的一处山凹中。我们一下面包车,面对森然静寂和寒冷,每个人都不禁打了几个寒战。这儿比40分钟以前的温度又低了许多。山风凛冽,景色阴森,我们把棉大衣紧紧地裹在身上,全身一点热乎气儿都没有。春节晚会要求的场面是:除夕,时针指向了差一分12点,新年就要到了,马季、姜昆、刘晓庆、王景愚身着节日盛装在中国式的古老的大钟前,四个人用力推敲钟的大棒,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十下!新年到了!沸腾的人群,神州大地,亿万人民在喜迎新年……哪儿呢?眼前这份儿阴森,这份儿寒冷,这份儿孤独,这气氛出得来吗?漆黑的夜中,园林局和潭柘寺工作人员手中的手电筒为这里增添了一点点生气。在手电筒的指挥下,我们剧组的工作人员在拉电缆线。一看这么粗的线,园林局的负责人吓坏了:“这可拉不得,我们这寺里的电量有限,电压也不够,您这么粗的线冒一个火星儿,我们这儿可谁也负不起责任。”电线无论如何是不让拉。是呀,几百年的古寺,木头干极了,稍有纰漏谁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呀!倒是工作人员细致,马上有人拿出了两个两联的手提碘钨灯。景愚问我:“这行吗?”我哪儿知道行不行呀,再者说行不行也就是它了。有了灯,敲钟又成了问题。大寺里光有个大钟,没有敲钟的槌儿。有人拿来扫帚把儿,有人拿来铁锹把儿,打了两下儿,跟敲石头似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人家这钟几十年都没敲过,哪儿找槌儿去?旁边闻讯而来看热闹的人倒是越来越多。有人嘴勤,有人腿勤,一个小伙子找了一个碗口粗的大木头桩子来:“用这个,敲这钟得有分量,没分量哪儿响呀!”这木头真是有分量,足有三十公斤,我们四个人抱起来依里歪斜。马季说:“导演我们先得练会儿,这动作不一致不行,我往前,她往后,非砸我脚不可。”“就我劲儿小,砸的是我。”刘晓庆在旁边补充道,围观的群众哄然大笑。导演应允,我们练习。差不多了,开拍。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古刹钟声赶走了山林的寂静,丛林中栖息的乌鸦被吓得飞来飞去。钟声似乎也赶走了寒冷,让孤独的冬夜有了几分热气。我们四个人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一个个脑瓜上冒热气儿。当导演喊停以后我们才发现,我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有十几个木刺,晓庆带着手套还扎了好几个呢!这么粗、这么沉的木桩在我们手中撞来撞去,没法不扎刺儿。可我们几个人竟都一点儿没有发觉。一个累,一个困,敲完钟全感觉出来了。我们披上大衣,迅速向园林局及潭柘寺的工作人员道谢,疲惫不堪地带着两只生痛的手钻进面包车,已经是次日凌晨2点30分了。春节晚会上,我们几个人兴致勃勃地敲钟的镜头,展现在亿万观众面前。我们嘻笑、雀跃,群众欢腾,钟声宏亮,响彻环宇……您能把那寒冷的夜与狼狈同眼前经过电视编导们精心编制的场面联系起来吗?吃鸡开始编节目时,王景愚死活不上后来千家万户叫好的哑剧小品《吃鸡》。这个节目用大幅度夸张的手法描写一个人吃鸡的过程。这个鸡没煮烂,鸡筋比橡皮筋还结实,还有弹力。四十五岁的王景愚,正是艺术青春风华正茂的好时光,《吃鸡》演得活灵活现,在舞台上一个人拳打脚踢,吃鸡吃得“天翻地覆慨而慷”。这个节目在“文化大革命”以前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搞的春节大联欢节目中曾演出过。文革十年,这个节目被批了十年,也让王景愚受了十几年的惊吓。也许是吓出毛病来了,王老师总是在任何小场合表演得淋漓尽致后,忙解释上一句:“这节目上春节晚会不行,无主题,容易让人说‘庸俗’、‘胡闹’。”然后就拒绝往整个春节晚会节目里编排。我劝王老师:“我那《如此照相》都说了,不也没事吗?”王景愚说:“你那《如此照相》突出政治,寻找社会的大主题。我这《吃鸡》突出什么,突出吃字儿?”他不同意还逗乐。这提醒了我们,这晚会突出什么?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一边用餐一边找了几个人讨论这个题。马季老师出人意料地说:“咱们要胆子大的话,就突出一个字儿‘乐’。十几年了。老百姓没怎么乐,为什么粉碎“四人帮”以后相声那么受欢迎,就是大家伙需要乐。咱们春节晚会的节目,也别讲太多政治化的词儿、也不要这方面的节目,让大家笑好了,节过好了,节目就成功了!”在当时,说这几句话挺了不起的。编导让集思广益,我们也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定了晚会的调子是“欢乐,向上”。把王景愚的《吃鸡》编了一个小情节:我演累了,跑到一边偷吃给王景愚准备好的一只鸡。马季找不着我:“姜昆,该报节目了,王景愚表演《吃鸡》。”王景愚匆匆跑来,拿一个空盘子:“马季,我鸡没了,没道具我怎么演呀?”马季也急了,帮助找鸡,发现我这儿正偷吃鸡呢,气不打一处来:“姜昆,你干什么呢,你怎么把王景愚演戏的鸡给偷吃了,人家怎么演,你……”我一听大吃一惊,忙辩解:“马老师,我太饿了,都两个小时了,也不……那什么……”我将一块鸡肉,塞进了马老师的手里,马老师把鸡肉藏在背后,赶紧批评王景愚:“景愚,你也是,没有鸡就不能演了吗?老演员了,无实物表演嘛!”王景愚无可奈何作准备去了。马季沾沾自喜,把藏在背后的鸡肉拿出来,刚要往嘴里放,一看不对:“姜昆,你给我这是什么部位?”原来我一着急,把鸡屁股臀尖那块塞他手里了,观众哗然大笑。《吃鸡》表演开始有了前因后果,我问王景愚:“这是剧中的一部分,你演不演,你不演整台戏就进行不下去了。”其实,王景愚已经乐不可支了,信心十足地演了《吃鸡》。三十晚上。晚会火爆极了,效果好得超出想象。相声每人恨不得加两段、三段。笑声、掌声、欢呼声好像从来都没断过。手鼓痛了,嘴笑累了,郭兰英等许多老艺术家在茶座上直抹眼泪。中国的电视事业,诞生了一个名牌节目——春节联欢晚会。1983年春节晚会打响了,是意料之中的成功,一切预料的效果都在晚会的表演中达到了编导设计的*水准;也是意料之外的成功,没想到成功得那么大,影响得那么宽广,几乎是几亿人同看一台戏,几亿人同挑大拇指。当然,成功是成功,但就是过了几个月后,我们还是没有预料到这台晚会会在今后的十几年里,那么红火,那么重要,一直伴随着中国人民,和他们*主要的节日——春节。摘自《笑面人生》(上海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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