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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小全集:见字如面》收录了大量林徽因的书信,其中有林徽因写给胡适、沈从文、金岳霖、费慰梅,以及家人等的书信。读者不仅能随着书信的文字真切感受作者当时的内心与生活,还可以在阅读中了解民国时期的社会状态以及当时真实的历史面貌。本书另收录林徽因翻译《夜莺与玫瑰》一部。系列书介绍:名家小全集2017年底已出至38部,精选现代名家鲁迅、老舍、萧红、傅雷、李劼人、林徽因、汪曾祺、梁实秋、朱自清、郁达夫、许地山、徐志摩、闻一多、朱湘、陈梦家等人经典代表作,原版原作,直抵黄金时代文学现场;精装便携,直通新青年通勤背包;文体齐全,3D呈现文学巨匠艺术成就。这是*套大规模介绍中国现当代文坛名家作品的小全集;这是一套精装便携,兼具典藏与青春气息的名家小全集;这是一套名家推荐,文体齐备,专家导读的名家作品集。特别收入作者年谱,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评论家李敬泽诚意荐藏,一本书读懂一个作家,一套书读懂一个时代,超高性价比,助力全民阅读。
致胡适一九二七年二月六日适之先生:也许你很诧异这封唐突的来信,但是千万请你原谅。你到美的消息传到一个精神充军的耳朵里,这不过是个很自然的影响。我这两年多的渴想北京和*近惨酷的遭遇给我许多烦恼和苦痛。我想你一定能够原谅我对于你到美的踊跃。我愿意见着你,我愿意听到我所狂念的北京的声音和消息,你不以为太过吧?纽约离此很近,我们有希望欢迎你到费城来么?哥伦比亚演讲一定很忙,不知周末可以走动不?这二月底第三或第四周末有空否,因为那时彭校新创的教育会有个演讲托找中国speakerspeaker讲演人。胡先生若可以来费,可否答应当那晚的speaker?本来这会想不要紧的,不该劳动大驾,只因因此我们可以聚会晤谈,所以函问。若是月底太忙不能来费,请即示知,以便早早通知该会Dr.G.H.Minnich会长。过些时候我也许可以到纽约来拜访。很不该这样唐突打扰,但是——原谅。徽音上二月六日费城致胡适一九二七年三月十五日适之先生:我真不知道怎样谢谢你这次的visitvisit访问。才好!星五那天我看你从早到晚不是说话便是演讲真是辛苦极了。第二天一清早我想着你又在赶路到华京去,着实替你感着疲劳。希望你在华京从容一点,稍稍休息过来。那天听讲的人都高兴得了不得。那晚,饭后我自己只觉得有万千的感触。倒没有向你道谢。要是道谢的话,“谢谢”两字真是太轻了。不能达到我的感激。一个小小的教育会把你辛苦了足三天,真是!你的来费给我好几层的安慰,老实说当我写信去请你来时实在有些怕自己唐突,就是那天见了你之后也还有点不自在。但是你那老朋友的诚意温语立刻把我putateaseputatease宽慰。了。你那天所谈的一切——宗教,人事,教育到政治——我全都忘不了的,尤其是“人事”;一切的事情我从前不明白,现在已经清楚了许多。就还有要说要问的,也就让他们去,不说不问了。“让过去的算过去的”,这是志摩的一句现成话。大概在你回国以前我不能到纽约来了,如果我再留美国一年的话,大约还有一年半我们才能再见了。适之先生,我祝你一切如意快乐和健康。回去时看见朋友们替我候候,请你告诉志摩,我这三年来寂寞受够了,失望也遇多了,现在倒能在寂寞和失望中得着自慰和满足。告诉他我*的不怪他,只有盼他原谅我从前的种种的不了解。但是路远隔膜,误会是所不免的,他也该原谅我。我昨天把他的旧信一一翻阅了,旧的志摩我现在真真透彻的明白了,但是过去的算过去,现在不必重提了,我只永远记念着。如你所说的,经验是可宝贵的。但是有价值的经验全是苦痛换来的,我在这三年中真是得了不少的阅历,但就也够苦了。经过了好些的变动,以环境和心理我是如你所说的老成了好些,换句话说便是会悟了。从青年的idealisticphaseidealisiticphase理想主义阶段。走到了成年的realisticphaserealisticphase现实主义阶段。。做人便这样做罢。idealistic的梦停止了,也就可以医好了许多vanityvanity虚荣。这未始不是个好处。照事实上看来我没有什么不满足的。现在一时国内要不能开始我的工作,我便留在国外继续用一年功再说。有便请你再告诉志摩,他怕美国把我宠坏了,事实上倒不尽然,我在北京那一年的spoiltspoilt惯坏了的。生活,用了三年的工夫才一点一点改过来。要说“spoilt”,世界上没有比中国更容易spoilt人了,他自己也就该留心点。通伯和夫人通伯和夫人陈源(西滢)和凌叔华。为我道念,叔华女士若是有暇可否送我几张房子的相片,自房子修改以后我还没有看见过,我和那房子的感情实是深长。旅居的梦魂常常绕着琼塔雪池。她母亲的院子里就有我无数的记忆,现在虽然已不堪回首,但是房主人们都是旧交,我极愿意有几张影片留作纪念。感情和理性可以说是反对的。现在夜深,我不由得不又让情感激动,便就无理的写了这么长一封信,费你时间扰你精神。适之先生,我又得apologizeapologize道歉。了。回国以后如有机会极闲暇的时候给我个把字吧,我眼看着还要充军一年半,不由得不害怕呀。胡太太为我问好,希望将来到北京时可以见着。就此祝你旅安徽音寄自费城三月十五日致胡适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三日适之先生:新月总店经济状况甚为窘迫,今晚要开董事会,由此也许会有新的变动。代定《独立评论》的款项,已去信北平分店先筹付百元。《新月》第三卷合订本二份和《四十自述》第六章原稿都已先后挂号寄上。敬祝安好!徽音敬上十一月三日致胡适一九三一年十一月适之先生:志摩去时嘱购此绣货赠Bell夫妇,托先生带往燕京大学,现奉上。渠眷念KM.KM.英国作家曼斯费尔德。之情直转到她姊姊身上,直可以表示多情厚道的东方色彩,一笑。大驾刚北返,尚未得晤面,怅怅。迟日愚夫妇当同来领教。徽音致胡适一九三二年一月一日适之先生:志摩刚刚离开我们,遗集事尚觉毫无头绪,为他的文件就有了些纠纷,真是不幸到万分,令人想着难过之极。我觉得甚对不起您为我受了许多麻烦,又累了许多朋友也受了些许牵扰,更是不应该。事情已经如此,现在只得听之,不过我求您相信我不是个多疑的人,这一桩事的蹊跷曲折,全在叔华一开头便不痛快——便说瞎话——所致。我这方面的事情很简单:(一)大半年前志摩和我谈到我们英国一段事,说到他的《康桥日记》仍存在,回硖石时可找出给我看。如果我肯要,他要给我,因为他知道我留有他当时的旧信,他觉得可收藏在一起。注:整三年前,他北来时,他向我诉说他订婚结婚经过,讲到小曼看到他的“雪池时代日记”不高兴极了,把它烧了的话,当时也说过:不过我尚存下我的《康桥日记》。(二)志摩死后,我对您说了这段话——还当着好几个人说的——在欧美同学会,奚若思成从渭南回来那天。(三)十一月廿八日星期六晨,由您处拿到一堆日记簿(有满的一本,有几行的数本,皆中文,有小曼的两本,一大一小,后交叔华由您负责取回的),有两本英文日记,即所谓CambridgeCambridge康桥。通译剑桥。日记者一本,乃从July311921July311921一九二一年七月三十一日。起。次本从Dec2ndDec2nd十二月二日。(同年)起始,至回国止者,又有一小本英文为志摩一九二五在意大利写的。此外几包晨副晨副指当时的“北平剧”副刊。原稿,两包晨副零张杂纸,空本子小相片,两把扇面,零零星星纸片,住址本。注:那天在您处仅留一小时,理诗刊稿子,无暇细看箱内零本,所以一起将箱带回细看,此箱内物是您放入的,我丝毫未动,我更知道此箱装的不是志摩平日原来的那些东西,而是在您将所有信件分人分类捡出后,单单将以上那些本子纸包子聚成这一箱的。(四)由您处取出日记箱后约三四日或四五日听到奚若说:公超在叔华处看到志摩的《康桥日记》,叔华预备约公超共同为志摩作传的。注:据公超后来告我,叔华是在十一月廿六日开会(讨论,悼志摩)的那一晚上约他去看日记的。(五)追悼志摩的第二天(十二月七号)叔华来到我家向我要点志摩给我的信,由她编辑,成一种《志摩信札》之类的东西,我告诉她旧信全在天津,百分之九十为英文,怕一时拿不出来,拿出来也不能印,我告诉她我拿到有好几本日记,并请她看一遍大概是些什么,并告诉她,当时您有要交给大雨大雨孙大雨。的意思,我有点儿不赞成。您竟然将全堆“日记类的东西”都交我,我又embarrasseembarrassed不好意思。却又不敢负您的那种trusttrust信任。——您要我看一遍编个目录——所以我看东西*的impersonalimpersonal非个人化的。带上历史考据眼光。Interestingonlyininterestingonlyin只有兴趣于。事实的辗进变化,忘却谁是谁。*后我向她要公超所看到的志摩日记——我自然作为她不会说“没有”的可能说法,公超既已看到。我说:听说你有志摩的《康桥日记》在你处,可否让我看看等等。她停了一停说可以。我问她:“你处有几本?两本么?”她说“两——本”,声音拖慢,说后极不高兴。我问:“两本是一对么?”未待答,“是否与这两本(指我处《康桥日记》两本)相同的封皮?”她含糊应了些话,似乎说“是!不是,说不清”等,“似乎一本是——”,现在我是*记不清这个答案(这句话待考)。因为当时问此话时,她的神色极不高兴,我大窘。(六)我说要去她家取,她说她下午不在,我想同她回去,却未敢开口。后约定星三(十二月九号)遣人到她处去取。(七)星三九号晨十一时半,我自己去取,叔华不在家,留一信备给我的,信差带复我的。此函您已看过,她说(原文):“昨归遍找志摩日记不得,后捡自己当年日记,乃知志摩交我乃三本:两小,一大,小者即在君处箱内,阅完放入的。大的一本(满写的)未阅完,想来在字画箱内(因友人物多,加意保全),因三四年中四方奔走,家中书物皆堆叠成山,甚少机缘重为整理,日间得闲当细捡一下,必可找出来阅。此两日内,人事烦扰,大约须此星期底才有空翻寻也。”注:这一篇信内有几处瞎说不必再论,即是“阅完放入”,“未阅完”两句亦有语病,既说志摩交她三本日记,何来“阅完放入”君处箱内。可见非志摩交出,乃从箱内取出阅,而“阅完放入”,而有一本(?)未阅完而未放入。此箱偏偏又是当日志摩曾寄存她处的一个箱子,曾被她私开过的。(此句话志摩曾亲语我。他自叔华老太太处取回箱时,亦大喊“我锁的,如何开了,这是我*要紧的文件箱,如何无锁,怪事——”又“太奇怪,许多东西不见了,missingmissing不见了。”,旁有思成,LilianTailor及我三人。)(八)我留字,请她务必找出借我一读。说那是个不幸事的留痕,我欲一读,想她可以原谅我。(九)我觉得事情有些周折,气得通宵没有睡着,可是,我猜她推到“星期底”必是要抄留一份底子,故或需要时间(她许怕我以后不还她那日记)。我未想到她不给我。更想不到以后收到半册,而这半册日记正巧断在刚要遇到我的前一两日。(十)十二月十四日(星一)halfabookwith128pagesreceive(datedfromNov.17,1920endedwithsentence“itwasbadlyplanned.”)halfabookwith128pagesreceived(datedfromNov.17,1920endedwithsentence“itwasbadlyplanned.”收到半本共一百二十八页,始自一九二○年十一月十七日,以“计划得很糟”一句告终。叔华送到我家来,我不在家,她留了一个notenote便条。说“怕我急,赶早送来”的话。(十一)事后知道里边有故事,却也未胡猜,后奚若来说叔华跑到性仁家说她处有志摩日记(未说清几本)徽音要,她不想给(不愿意给)的话,又说小曼日记两本她拿去也不想还等等,大家都替我生气,觉得叔华这样,实在有些古怪。(十二)我到底全盘说给公超听了(也说给您听了)。公超看了日记说,这本正是他那天(离十一月廿八日*近的那星期)看到了的,不过当时未注意底下是如何,是否只是半册未注意到,她告诉他是两本,而他看到的只是一本,但他告诉您(适之)“refusetobequoted”refusetobequoted我拒绝被引用。,底下事不必再讲了。二十一年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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