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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更新推荐的所有文学作品和书籍《精选《桂林米粉》张迪编的书评文摘》都是非常值得阅读赏析的,更有名家的精彩书评哦。
张迪,本书主编,桂林日报社资深编辑。现任《潮》周刊副主编。曾编著《桂林休闲地图》(广西师大出版社)其他作者主要有:2.白先勇(1937年7月11日—),回族,台湾当代著名作家,生于广西桂林。中国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之子。3.王枬教授,博导,现为广西师范大学党委书记。主要从事教育学科的教学与研究。获广西优秀专家及广西高校教学名师称号。现居桂林。4.苏理立原《桂林日报》总编辑,著名作家,现为中国晚报学术委员会委员。5.李西闽著名作家。他在汶川大地震中被埋76小时,由此创作的长篇纪实散文《幸存者》,获得第七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散文家奖”。6.王棵江苏南通人。在《人民文学》、《十月》等刊发表过长、中、短篇小说百万余字,曾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获过《小说选刊》全国优秀小说奖、《十月》新锐人物奖。7.赵瑜河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天涯》杂志。8.何况徽州婺源人,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厦门文学院签约作家。9.锦璐女,1970年代出生于新疆乌鲁木齐。现供职于广西日报。荣获《中篇小说选刊》优秀中篇小说奖、第九届广西青年文学独秀奖、广西第六届铜鼓奖。10.黄咏梅1974年出生于广西梧州市。广西师范大学中文系硕士,现供职于羊城晚报。
桂林米粉是桂林的一张亮丽餐饮名片。本书收集了作家先先勇、苏理立、李西闽、王棵、赵瑜、何况、锦璐、黄咏梅等执笔撰写的关于桂林米粉的文稿,系统讲述了桂林米粉文化、考证、轶事、品味、店家等,图文并茂,文笔流畅。林米粉已成为具有广泛影响力和认知度的地方特色小吃,成为展示桂林魅力的重要窗口。来外五洲四海的读者朋友,要了解桂林深厚文化,感觉桂林米粉人文情怀,检索桂林米粉店家,不妨打开《桂林米粉》。
《桂林米粉》是写作桂林米粉的**本图书。由作家白先勇、李西闽、叶倾城、何况、赵瑜等撰写文章,提供了有趣、有用、有品位的文字。文笔流畅,风格“小清新”,配以照片、手绘画等,美观大方。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桂林的好山好水,孕育出独特的桂林米粉。多年来,桂林米粉养育了勤劳善良的漓江儿女,改革开放后,随着世界各地游客赴桂林旅游的数量不断增加,桂林米粉的独特味道也渐渐为中外游客所喜欢。可以说,桂林米粉已成为具有广泛影响力和认知度的地方特色小吃,成为展示桂林魅力的重要窗口。
时间往往会自动沉淀和过滤一些东西。因此,一些历史悠久的著名小吃往往都经过时间的过滤,最后沉淀成属于自己的地方独特文化。这些独特的文化又让一些著名的小吃增添更加诱人的魅力。历史悠久的桂林米粉也具有自己独特的文化,它因南北饮食的融合而和谐诞生,它因桂林好山好水而自然流传。
桂林米粉具有厚重、深邃的文化根基。近年来,学界和民间均对桂林米粉的起源文化深入研究,客观上推动了桂林米粉产业的发展和起源文化
的挖掘。据民间广为流传的说法,桂林米粉产生于秦朝,是在秦始皇统一中国的战争中,因秦军的思乡情结而将米粉的制作技术由黄河流域传播到珠江流域,桂林先民得挖灵渠的便利,成为百越(今广西)地区最早掌握米粉制作技术的人。桂林米粉是勤劳智慧的桂林人数千年辛勤劳作、探索积淀、世代传承下来的文明成果,是桂林特有的历史文化、地理环境、自然物产和制作工艺融合的结晶。桂林是一座国际旅游文化名城,桂林米粉也是一种承载厚重历史、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著名小吃,希望国内外关心桂林米粉产业发展和文化传播的专家深度挖掘桂林米粉的文化,进一步增加“桂林米粉”的文化含金量。
民以食为天。与其他城市不同,桂林米粉是桂林市民必不可少的餐点,甚至成为一种饮食嗜好。在桂林,桂林米粉已不是简简单单的小吃,而是与桂林人生活密切相关的民生问题。漫步桂林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桂林米粉店。桂林米粉的点滴变化都会让桂林的老百姓密切关注。可以说,做好桂林米粉就是做好桂林老百姓最关心的一件民生工作。因此,桂林的历届政府都很重视桂林米粉的经营和发展。近年来,各级领导对桂林米粉产业的发展高度重视,自治区主要领导对大力发展桂林米粉作了重要批示,市委、市政府强化了对桂林米粉产业发展的引导,各有关部门加强了对桂林米粉品牌开发、利用、提升和服务,桂林米粉行业呈现出店家连锁化、经营品牌化、产品多样化、服务标准化等特征。一年一度的桂林国际米粉节
影响力与日俱增,2011年市商务局协助桂林米粉协会在国家工商总局成功注册了“桂林米粉地理标志证明商标”,为进一步挖掘、整理、开发、利用桂林特色餐饮文化资源,推进桂林餐饮业的发展,做了一件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好事。
认知和宣传桂林米粉、发展桂林米粉产业是一项综合性的课题和一项具有综合效应的事业,需要我们多角度认识、多层次关注、多元化投资和多方向发展,需要政府引导、全方位服务和全社会的共同参与。《桂林米粉》一书,记载了中外游客和桂林市民品尝桂林米粉后的切身感受,展示了桂林米粉的深厚历史文化底蕴,汇集了一批知名学者对桂林米粉的研究成果。既有百姓之说,又有名人之感,还有学者之言。相信该书将会给读者带来清新的感受,也将对弘扬桂林餐饮文化、促进桂林米粉产业发展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
桂林米粉是桂林的一张重要名片,每个桂林人都有责任呵护好它。《桂林米粉》这本书的出版,为动员全社会力量做好桂林米粉产业发展和文化传播开了一个好头。
是为序。
桂林市人民政府市长李志刚
二〇一二年八月一日
欠一座城一个交待
张迪
忘记第一次吃桂林米粉时的感觉了,似乎并没什么特别深的印象。以至于,现在努力回忆,仍然想不起当时的细节。
隐约的回忆中,那味道,并不让人特别留恋,更不要说终生难忘。如今想来,对桂林米粉的第一印象如此,实在不能怪桂林米粉。要怪,只能怪,第一次吃的根本不是正宗的桂林米粉。
残存的记忆中,第一次吃桂林米粉的锅似乎很大,我们一百多名新兵在那口铁锅面前排成队,由几名老兵轮流舀一碗给我们,然后,以班为单位蹲成一个圈吃。新兵吃饭的时候是不许讲话的,老兵会端着碗巡视,发现新兵吃饭讲话,轻则一顿训斥,重则会被拉出去跑五公里。新兵们最怕正吃饭时,突然紧急集合去跑五公里。因为怕,对新兵连的“桂林米粉”的味道,没人敢说不好吃。第一次吃“桂林米粉”的经历,让我对“桂林米粉”印象大打折扣。如果不是后来有机会吃到正宗的桂林米粉,我不知道还会冤枉桂林米粉多久?
真正吃到正宗的桂林米粉是新兵连结束后,具体的日子已经记不清了,但那天的味道却浸入到了骨子里。当时,我和另一位战友跟着排长去桂林市区玩,中午吃饭时,排长领着我们去一家门面不是很大的米粉店,给我们要了三两卤菜粉。那三两桂林米粉味道,全然不像新兵连那口大锅煮出来的米粉。原来桂林米粉居然这么好吃?吃完后,我悄悄问排长,这里的桂林米粉和新兵连的桂林米粉差距咋这么大?排长用不屑的口气说,新兵连的米粉也能叫“桂林米粉”?
自从吃到正宗桂林米粉后,桂林米粉的味道便成为一种惦记。每次上街总是四处寻找一些老牌的桂林米粉店过瘾。桂林米粉会让人渐渐上瘾,这种感觉在桂林时尚且不强烈,离开桂林后方有深切体会。有一年,在广州,很长时间吃不到正宗的桂林米粉特别想念。一天,在街上远远看到一家小店写着“桂林米粉”,马上加快脚步过去,进店向老板要三两卤菜粉。老板一头雾水,看老板不解的样子,知道自己遇到了冒牌的桂林米粉店。仔细看店内,果不其然,这家的桂林米粉与真正的“桂林米粉”完全不搭界。当时对老板应该是愤怒的,责备他做的根本不是桂林米粉。老板眼神里明显怪我多管闲事,只是看我穿着军装才没敢对我发火。
对桂林米粉的爱是深入骨髓的,但却从没想过有一天能为桂林米粉做点事情。或许,爱是一回事,真正能为爱的东西做些有意义的事也需要缘份吧!
去年十一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桂林举办“理想国”沙龙活动,邀请梁文道、陈丹青、章诒和、贺卫方、张信刚、张铁志等文化名人参加系列活动。期间,一天,广西师大出版社一位朋友请我陪上海一家杂志社主编吃饭,出版社朋友给那位主编点了许多好吃的菜,结果,那位主编却桂林米粉情有独钟。实话说,那家饭店的桂林米粉,无论味道还是其他都算不上最好的桂林米粉,但那位主编朋友却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大家去一位在非洲呆过多年的朋友家。在朋友的书房,一本并不厚的书让我眼睛一亮。那是一本专门研究面食的书。那一刻,灵光一闪,我想起桂林米粉。前几年,桂林媒体报道天等版的“桂林米粉”,一度让桂林人不舒服。围绕天等版的“桂林米粉”究竟该不该打桂林米粉的牌子,业界和坊间一直争论不已。但,一个现实不容忽视,桂林米粉仍然没能真正走出桂林。抛开实业这一块不说,仅从桂林米粉文化输出的角度也没人做一本关于“桂林米粉”的书籍?
那天晚上,围绕如何做一本《桂林米粉》的书聊至深夜……后来,不知深浅的我们开始我们的“桂林米粉行动”,当深度涉入桂林米粉行业后,种种沮丧接踵而至,过程不说也罢。庆幸,后来遇到一些有识之士,他们真心实意的帮助融化了我们最初的沮丧。
《桂林米粉》这本书初具雏形时,考虑到白先勇先生的对桂林米粉的情愫以及他的国际影响,曾想请他题写书名。遗憾的是,白先勇远在美国,存在许多操作上的难题。书稿即将完成时,白先勇恰好回桂林参加活动。几经曲折,他离开桂林的最后一天,终于给《桂林米粉》这本书题写了书名。
2012年5月25日晚,桂林市桂剧团精心为白先勇先生准备了一场精彩的节目。当天晚上,陪白先勇先生看完桂剧回家已是十一点多钟。上QQ收邮件时,想到白先勇在桂林期间,广西师范大学党委书记王枬教授陪同他吃桂林米粉的机会比较多,特别想请王枬教授写一篇她陪白先勇先生吃桂林米粉的文章。在QQ上给王枬教授留言的时候,心里特别纠结,一怕这种方式太失礼,二怕王教授没时间写。写完“约稿信”后,考虑再三,才鼓足勇气发过去。发过去后,心里就后悔以这种方式约稿,对结果更是不敢去想。第二天晚上七点多钟,上QQ查收邮件时,居然收到王枬教授发过来的文章。看完王枬教授连夜写的《陪白先勇先生吃桂林米粉》,内心的感动无法言说。事后猜测,王枬教授如此重视我这样冒昧的“约稿”,或许,她也被白先勇先生对桂林米粉的深情打动吧!
原桂林日报社总编辑、著名作家苏理立先生是我的恩师,多年前他给我的小说集《曾经那么接近幸福》写序时曾说“有第一就会有第二……”,我知道他在写作上是寄予我希望的。遗憾的是,这几年,阴差阳错,我一直在为“稻粱谋”,没能静下心来写出我的“第二”本书。他得知我在为《桂林米粉》这本书上下奔走时,及时给予我许多帮助,特别是在请白先勇题写书名的具体细节上。多年来,对他的“感谢”我一直习惯放在内心深处,怕说出来,会变轻。
从酝酿到出版,《桂林米粉》经历太多故事,庆幸一路上一直有“贵人”相助。一直觉得在桂林米粉方面,桂林人是欠这座城一个交待的。如果填补桂林米粉文化的《桂林米粉》的出版多多少少能弥补一丝遗憾,那么,我也算对得起一路上帮助我完成这本书的“贵人”了。
最后,特别感谢市长李志刚先生百忙之中为《桂林米粉》撰写序言。感谢他对《桂林米粉》这本书的肯定和鼓励。
去年一月间,我又重返故乡桂林一次。香港电视台要拍摄一部关于我的纪录片,要我“从头说起”。如要追根究底,就得一直追到我们桂林会仙镇山尾村的老家去了。我们白家的祖坟安葬在山尾村,从桂林开车去,有一个钟头的行程。一月那几天桂林天气冷得反常,降到摄氏二度。在一个天寒地冻的下午,我与香港电视台人员,坐了辆中型巴士,由两位本家的堂兄弟领路,寻寻觅觅开到了山尾村。山尾村有不少回民,我们的祖坟便在山尾村的回民墓园中。走过一大段泥泞路,再爬上一片黄土坡,终于来到了我们太高祖榕华公的祖墓前。按照我们族谱记载,原来我们这一族的始祖是伯笃鲁丁公,光看这个姓名就知道我们的祖先不是汉人了。伯笃鲁丁公是元朝的进士,在南京做官。元朝的统治者歧视汉人,朝廷上任用了不少外国人,我们的祖先大概是从中亚细亚迁来的回族,到了伯笃鲁丁公已在中国好几代了,落籍在江南江宁府。有些地方把我的籍贯写成江苏南京,未免扯得太远,这要追溯到元朝的原籍去呢。从前中国人重视族谱,讲究慎终追远,最怕别人批评数典忘祖,所以祖宗十八代盘根错节的传承关系记得清清楚楚,尤其喜欢记载列祖的功名。大概中国人从前真的很相信“龙生龙,凤生凤”那一套“血统论”吧。但现在看来,中国人重视家族世代相传,还真有点道理。近年来遗传基因的研究在生物学界刮起狂飙,最近连“人类基因图谱”都解构出来,据说这部“生命之书”日后将解答许多人类来源的秘密,遗传学又将大行其道,家族基因的研究大概也会随之变得热门。其实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好的坏的不知负载了多少我们祖先代代相传下来的基因。据我观察,我们家族,不论男女,都隐伏着一脉桀骜不驯自由不羁的性格,与揖让进退循规蹈矩的中原汉族,总有点格格不入,大概我们的始祖伯笃鲁丁公的确遗传给我们不少西域游牧民族的强悍基因吧,不过我们这一族,在广西住久了,熏染上当地一些“蛮风”,也是有的。我还是相信遗传与环境分庭抗礼,是决定一个人的性格与命运的两大因素。十五世,传到了榕华公,而我们这一族人也早改了汉姓姓白了。榕华公是本族的中兴之祖,所以他的事迹也特别为我们族人津津乐道,甚至还加上些许神话色彩。据说榕华公的母亲一日在一棵老榕树下面打盹,有神仙托梦给她,说她命中应得贵子,醒后便怀了孕,这就是榕华公命名的由来。后来榕华公果然中了乾隆甲午科的进士,当年桂林人考科举中进士大概是件天大的事,长期以来,桂林郡都被中原朝廷目为“遐荒化外”之地,是流放谪吏的去处。不过桂林也曾出过一个“三元及第”的陈继昌,他是清廷重臣陈宏谋的孙子,总算替桂林人争回些面子。我们这一族到了榕华公大概已经破落得不像样了,所以榕华公少年时才会上桂林城到一位本家开的商店里去当学徒,店主看见这个后生有志向肯上进,便资助他读书应考,一举而中。榕华公曾到四川出任开县的知县,调署茂州,任内颇有政绩。榕华公看来很有科学头脑,当时茂州农田害虫甚多,尤以蚂蟥为最,人畜农作物都被啮伤,耕地因而荒芜,人民生活困苦。榕华公教当地人民掘土造窑烧石灰,以石灰撒播田中,因发高热,蚂蟥蔓草统统烧死,草灰作为肥料,农产才渐丰收,州民感激,这件事载入了地方志。榕华公告老还乡后,定居在桂林山尾村,从此山尾村便成了我们这一族人的发祥地。榕华公的墓是一座长方形的石棺,建得相当端庄厚重,在列祖墓中,自有一番领袖群伦的恢宏气势。这座墓是父亲于民国十四年重建的,墓碑上刻有父亲的名字及修理日期。山尾村四周环山,举目望去,无一处不是奇峰秀岭。当初榕华公选择山尾村作为终老之乡是有眼光的,这个地方的风水一定有其特别吉祥之处,文化大革命期间破“四旧”,许多人家的祖坟都被铲除一空,而榕华公的墓却好端端的,似有天佑,丝毫无损,躲过了文化大革命这一浩劫。从小父亲便常常讲榕华公的中兴事迹给我们听,我想榕华公苦读出头的榜样很可能就是父亲心中励志的模范。我们白家到了父亲时,因为祖父早殁,家道又中落了,跟榕华公一样,小时进学都有困难。有一则关于父亲求学的故事,我想对父亲最是刻骨铭心,恐怕影响了他一生。父亲五岁在家乡山尾村就读私塾,后来邻村六塘圩成立了一间新式小学,师资较佳,父亲的满叔志业公便带领父亲到六塘父亲的八舅父马小南家,希望八舅公能帮助父亲进六塘小学。八舅公家开当铺,是个嫌贫爱富的人,他指着父亲对满叔父说道:“还读什么书,去当学徒算了!”这句话对小小年纪的父亲,恐怕已造成“心灵创伤”。父亲本来天资聪敏过人,从小就心比天高,这口气大概是难以下咽的。后来得满叔公之助,父亲入学后,便拼命念书,发愤图强,虽然他日后成为军事家,但他一生总把教育放在第一位。在家里,逼我们读书,绝不松手,在前线打仗,打电话回来给母亲,第一件事问起的,就是我们在校的成绩。大概父亲生怕我们会变成“纨绔子弟”,这是他最憎恶的一类人,所以我们的学业,他抓得紧紧的。到今天,我的哥哥姐姐谈起父亲在饭桌上考问他们的算术“九九”表还心有余悸。大家的结论是,父亲自己小时读书吃足苦头,所以有“补偿心理”。父亲最爱惜的是一些像他一样家境清寒而有志向学的青年,他曾帮助过大批广西子弟及回教学生到外国去留学深造。我记得我大姐有一位在桂林中山中学的同学,叫李崇桂,就是因为她在校成绩特优,是天才型的学生,而且家里贫寒,父亲竟一直盘送她到北京去念大学,后来当了清华的物理教授,李崇桂现在应该还在北京。P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