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上课记》王小妮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8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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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小妮

1955年生于长春市,曾随父母下放农村和作为知青插队前后7年。1978年春考入吉林大学中文系,后做电影厂编辑。1985年迁居深圳,2005年起在海南大学人文传播学院任教。曾出版诗歌随笔小说多部。作品包括:《我的纸里包着我的火》《世界何以辽阔》《月光》《1966年》等。

1999年获美国安高诗歌奖,2003年获得由《星星诗刊》《诗选刊》《诗歌月刊》联合颁发的“中国2002年度诗歌奖”,2015年获2014中国•星星年度诗人奖。《1966年》获得腾讯·商报“华文好书”、《人民日报》《新京报》、央视新闻2014年度好书等多家权威媒体年度好书奖并入选众多知名榜单推荐。

【编辑推荐】

在一个孤悬海外的*荒凉的省会城市,她并非科班出身的写作课教授,他们也不是中文或广告传媒专业的学生;她在数十年前就已誉满文坛并无经济压力,他们则来自中国*贫困的农乡,却都被调剂进了这个*时髦的影视编导班。毕业后数年,已经从事了五花八门行业的学生们,听到她一声关于写写毕业后这些年感悟的召唤,不再抬头问怎么写、该写些什么、写了有什么用处和好处。就在短短几天内交齐从千余字到数万字不等的特别作业。这不是中国的第56号教室,这只是一本凝聚了一位老师和她的学生们蒲公英一般来到海南岛,又迁徙散落回各处的数年的“上课记”。

【名人的书评】

她曾经历过*为魔幻主义的年代,她是朦胧诗世代主动突围*代表性的诗人,她在文学艺术领域早已平静领受诸多桂冠,却在知天命数年后选择站在了讲坛上,这是曾令她和自己的孩子都共同头疼过“畏惧”过的职业。她是一位手拿粉笔,带着近百人大班也不肯用扩音器,常邀学生来住处做客,待孩子们毕业后依旧关心他们当下与今后打算的老师。尽管在时代的洪流中——如果它完全是徒劳,也让这徒劳发生。

【上课记的书摘】

序言

再版序

《上课记》有机会再版了,希望在2016年的秋天有更多刚进入大学和未来将进入大学的年轻人能够看到它。

距离*版,已经过去了五年,这期间发生了很多变化。在《上课记》的前部分,写的是80后大学生,到了书的结尾,已经进入了90后。按每年500万新生进入高校计算,累积五年,有2500万的年轻人毕业,懵懵懂懂进入社会,同时,又有超过2500万的年轻人懵懵懂懂走进大学。

未来的人们回忆一生中*茫然的时候,也许都会*刚进大学那一两年。

轮转不停的大学,就是铁打的营盘,总有年轻的生命带着小动物的纯真和热情,手里握着*未知又*不愿荒废的四年好时光。

谁都不能替代别人去判断思索和选择,生命更不能重新来过,希望《上课记》能给初入校门的人们提供另一个视角。

这次再版,增加了一个部分《我们来自“上课记”》,请曾经在《上课记》中出现过的同学们谈谈他们毕业后的这几年。从我*初教书的2005年到我教的*后一年2012年,涵盖了七届大学生,感谢他们,帮助这本书从大学四年,扩展到了那四年以后。

征集大家毕业后的境况,*初是在北京做图书编辑的埙子和彩霞(后来彩霞离开北京去了西藏阿里)想到的,连题目都是她们事先想好了的。读者能在这个部分看到这些年轻人进入社会后的不同经历,欢快和痛苦。

新增加的文字我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觉得它们有点私写作的意味,和规范的公开发表的文章有些区别,多少有点友人间的通信对话,有人在有意避开自己的不愉快,有人强调的是即时的情绪。

让我*兴的是,收到邀请的同学们不像当初读书那时候,喜欢追着问:老师,我该写什么?老师,这样写行不行?

收到我发出的简要邀请,他们的回应都那么简单明了:我写。

不同的经历,磨损挫折,让他们正有话要说,也让他们不再是脑子里空荡荡的在校学生了。

*开始是给25个还能联系到的同学发出邀请,十天后,收到17篇文章,另有2篇不在*初邀请中,是听说后主动写的,还有三个同学得知消息已经来不及,已经截稿了。

25人中有7个同学没联系上,1个处理突发急事,赶不及了。

非常想找到更多的同学,比如回老家贵州毕节,当了乡村中学老师的赵清山,很想知道他的学校附近是不是像他当年作业里写的,真的有一棵香飘全镇的桂花树;比如何超,一毕业就北漂了,还有没有心情在宿舍洗手间里大声背诵《囚歌》“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走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呵,给你自由”;还有广州的梁翼麟,毕业后曾经给我发过几幅他在新疆旅游拍的照片,红棕色的马头的大特写,清澈见底的一对马眼睛。

应该联系的人至少是50个,占做老师这七年中,学生名册总数1000人的5%。

可赵清山何超梁毅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在新增加的部分里的文章都写在2016年的7月,而他们每个人的面孔都定格在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细读他们的文章,能感觉到他们多数都还延续着当初的秉性和价值观,可见大学本科的四年对一个人多重要。

在《上课记》出版后的这五年中,我也认识了好多新的年轻人,有刚入校的大学生,有高中生,有年轻的大学教师,有刚进入社会的大学毕业生,知道了很多他们的故事。

其中有一个湖北的女孩,师范毕业后,回到自己小时候读书的那所小学当了一名乡村老师,她站在她的老师曾经给她上课的位置,教小孩子,2015年1月,她发来几张照片,说他们那儿下雪了,下了课,孩子们跑到雪地里扔雪球,玩得不亦乐乎。当时很想抽空去湖北乡下看看一个年轻人怎样回到自己小时候读书的学校当了老师,这事一听起来就有意思。

事实上,生活可不是写文章,它非常具体又经常沉重,谁被它压着,谁知道那个分量。

就在这几天,这位女老师有了南下打工的想法,没想到要辞掉这份在家乡的稳定职业会那么难,她遭到家人的强烈抵制,他们不理解,安安稳稳上班就好了,姑娘不小了,为什么要背井离乡找什么前途。

前途总是艰辛可期待又不可估量的,不甘心不认命,就永远值得去冒险寻找。

我不相信知识必定改变命运,但是,探求知识,经历世事,放开眼界,*能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个人,而中国的大学和大学前教育的*区别,恰恰在于,是做个知识的被动接受者还是主动的身体力行的探纠者。

希望这本书能一直帮助到因主动而独立自主的人。

2016年7月—2016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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