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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毓,做过公务员、电视编导,期刊编辑。现居西安。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陕西文学院签约作家。在《小说月刊》《青年文学》《芒种》《短篇小说》《飞天》等数十种刊物上发表文学作品百万字。出版有小小说集《谁听见蝴蝶的歌唱》《遇见红灯向右拐》《夜的黑》《美人迹》。曾获中国小小说金麻雀奖。
陈毓,做过公务员、电视编导,期刊编辑。现居西安。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陕西文学院签约作家。在《小说月刊》《青年文学》《芒种》《短篇小说》《飞天》等数十种刊物上发表文学作品百万字。出版有小小说集《谁听见蝴蝶的歌唱》《遇见红灯向右拐》《夜的黑》《美人迹》。曾获中国小小说金麻雀奖。《蓝瓷花瓶》是陈毓的散文作品集。《蓝瓷花瓶》收录了《又见》;《焦尾琴》;《大画家》;《吉祥的鱼》;《游戏》等作品。
《褒姒》;《不见》;《月光下》;《惊蛰》;《赶花》;《槐花槐花满天飞》;《桃花灿烂》;《岁月深处的那一次偷袭》;《又见》;《焦尾琴》;《大画家》;《吉祥的鱼》;《游戏》;《讨厌树》;《奇迹》;《爱别离》;《琥珀》……《蓝瓷花瓶》是陈毓的散文作品集。
陈毓发来邮件,说有大事,但不知当说不当说。我想大约是调动单位、或是受了冤屈要打官司——常有把我的能力估计过高的人为这样的事情找我,结果自然是我挖空心思,努力去办,但办成功者从来没有。于是就回复邮件,让这个贾平凹贾老师的小老乡把要说的话说出来。回信说要出一本书,请我作序。我当时就晕了。作序作序,稀里糊涂。我早就说过,一个写小说的,到了为人作序的时候,就有点不太妙了。这说明他已经或者老朽,丧失了创造力,到了依靠那点过去的浮名吃老本的时候。老朽吃老本,也还罢了,问题的关键是,这个世界上,一年产生那么多序,有几篇是有用的呢?我认为序有两种:一是把所序的作品研读通透,条分缕析,发现了一些东西,好的,不好的,观点鲜明,确有见地,这样的序,无论是对作者还是对读者。都有用处。作者可以从中见到自己的作品被别人如何看,与自己的创作初衷有何异同;读者也可从此得到一种阅读的参照和提示。第二种序是所谓名人的序。多是敷衍了事,人情文章,有价值的不多。名声暂时还不够响亮的作者,以为借着名人的名声,就会使自己的作品受到重视。但这样的效果,多半是作者的想象。当今的时代,读者已经十分成熟,而且大半的读者,本身就是作者,他才不会因为某个所谓的名人的一篇序就掏钱买你的书。文章不好,天王老子作序也没有用。文章好,口口相传,不胫而走,想不出名都不行。看到上边这些话,我估计陈毓小姐也快要晕过去了。好吧,谈谈她的文章。第一个印象,她的文章,在文体上很难界定,说散文也可,说随笔也可,说小说当然更可,本来就是当小说发的。我读了她卜几篇文章,都是短小精悍,十分优美。读她的文章,让我再次想起我前几年发表过的一个谬论。我说,所谓散文、随笔、小说,其实没有泾渭分明的界限。有许多貌似散文、随笔的文章,完全都是虚构,而有许多看起来很像小说的文章+写的恰是作者的亲历。我看了陈毓十几篇文章,感觉到她在写作时,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是在写随笔、散文或者是在写小说。她大概只是有感而发,她只是想到了山里的美景、世上的奇人、奇事,然后就让自己的文字如同山间清澈的小溪往外淙淙流淌。而许多的好处,也就这样流出来了。古语所谓得鱼忘筌,读陈毓的某些篇章,可以体会到忘却文体的意境。第二个印象,她果然是老贾故乡人,文字清丽,千回百转,语言有诗意,文章中有画意,多象征,确实不俗。而这好的文字,也不是跟着啥人学的,好的文字其实是天生的,就像鸟的鸣啭是天生的一样。她的家乡在秦岭之南,那里已属长江水系,雨量充沛,气候温暖,野生动物很多,有国宝大熊猫和娃娃鱼,植物有号称活化石的水杉和满山遍野的杜鹃花。十几年前我尚在军队服役,曾乘坐吉普车,从陕北的黄土高坡,一直走到陕南的繁茂森林。陕西的气候地貌差别之大,在全国的省份中,实属少见。但陕西在大家的印象中,大概只有满天满地的黄土和辣椒,以及那咧着嗓子吼的秦腔。我想这陈毓如果生长在陕北,她的文字大概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文字和声腔,都与气候地理有关系。因之我也猜想,秦岭之南的陕人,大概是不会唱那种秦腔的,即便唱,腔调也会有变化,那么美的水,那么清新的空气,嗓音如何能不柔美呢?第三个印象是,这位陈毓,笔下颇有巫意。而这巫意,是从屈原、是从楚文化那里来的。她故乡的那地场,在几千年前,是不是属于楚地,我不知道,但那里与陕北的文化不是一个源头,是确定无疑的。巫意实际上就是一种奇谲瑰丽的想象力。小女子有了巫意,就是小巫,那情调就超越了这几年都市里流行的小资、小布。小巫的特征表现在文章中就是噜噜苏苏,嘻嘻痴痴,迷迷糊糊,嘟嘟哝哝,戚戚凄凄,如同沈从文笔下那些中了蛊的女子。而小巫必定是多愁善感的,是半梦半醒的,是良善多情的,小巫写小小说,正是行当本色。读她的小说之后,还读到了三篇评论她的文章,一篇是侯德云的《小小说的陈毓》,一篇是寇子的《人性的放逐与寻找》,一篇是方英文的《山南的文学女子》,都写得不错,都是我写不出来的文章,都符合我前面所说的有用之序的标准,建议陈毓将这三篇序也收到书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