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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明,男,江苏东台人。文学博士。华东师范大学古籍研究所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中国古典文献学、中国古代文学、明清民学术史。柳和城,近代文史专家,藏书家。
本书收录新见近现代名贤尺牍《晚晴驻朝鲜使臣致朝鲜大臣金昌熙尺牍》《金兆藩致曹秉章尺牍》《叶景葵致盛宣怀尺牍》《蒋抑卮致叶景葵、徐新六尺牍》《叶景葵友朋往来尺牍》等五种,从一个角度反应了晚清民初时期的政治、文化与社会风气,可资研读。
新近发现的袁世凯、金兆藩、叶景葵、蒋抑卮、叶景葵等近现代名家尺牍
《中国近现代稀见史料丛刊》总序在世界所有的文明中,中华文明也许可说是“*从古代存留至今的文明”(罗素《中国问题》)。她绵延不绝、永葆生机的秘诀何在?袁行霈先生做过很好的总结:“和平、和谐、包容、开明、革新、开放,就是回顾中华文明史所得到的主要启示。凡是大体上处于这种状况的时候,文明就繁荣发展,而当与之背离的时候,文明就会减慢发展的速度甚至停滞不前。”(《中华文明的历史启示》,《北京大学学报》2007年第1期)但我们也要清醒看到,数千年的中华文明带给我们的并不全是积极遗产,其长时段积累而成的生活方式与价值观具有强大的稳定性,使她在应对挑战时所做的必要革新与转变,相比他者往往显得迟缓和沉重。即使是面对佛教这种柔性的文化进入,也是历经数百年之久才使之彻底完成中国化,成为中华文明的一部分;更不用说遭逢“数千年来未有之变局”“数千年未有之强敌”(李鸿章《筹议海防折》),“数千年未有之巨劫奇变”(陈寅恪《王观堂先生挽词序》)的中国近现代。晚清至今虽历一百六十余年,但是,足以应对当今世界全方位挑战的新型中华文明还没能*终形成,变动和融合仍在进行。1998年6月17日,美国三位前总统(布什、卡特、福特)和二十四位前国务卿、前财政部长、前国防部长、前国家安全顾问致信国会称:“中国注定要在21世纪中成为一个伟大的经济和政治强国。”(徐中约著《中国近代史》上册第六版英文版序,香港中文大学2002年版)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盲目乐观,认为中华文明已经转型成功,相反,中华文明今天面对的挑战更为复杂和严峻。新型的中华文明到底会怎样呈现,又怎样具体表现或作用于政治、经济、文化等层面,人们还在不断探索。这个问题,我们这一代恐怕无法给出答案。但我们坚信,在历史上曾经灿烂辉煌的中华文明必将凤凰浴火,涅槃重生。这既是数千年已经存在的中华文明发展史告诉我们的经验事实,也是所有为中国文化所化之人应有的信念和责任。不过,对于近现代这一涉及当代中国合法性的重要历史阶段,我们了解得还过于粗线条。她所遗存下来的史料范围广阔,内容复杂,且有数量庞大且富有价值的稀见史料未被发掘和利用,这不仅会影响到我们对这段历史的全面了解和规律性认识,也会影响到今天中国新型文明和现代化建设对它的科学借鉴。有一则印度谚语如是说:“骑在树枝上锯树枝的时候,千万不要锯自己骑着的那一根。”那么,就让我们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与能力,为承载和养育我们的中华文明做一点有益的事情——这是我们编纂这套《中国近现代稀见史料丛刊》的初衷。书名中的“近现代”,主要指1840—1949年这一时段,但上限并非以一标志性的事件一刀切割,可以适当向前延展,然与所指较为宽泛的包含整个清朝的“近代中国”“晚期中华帝国”又有所区分。将近现代连为一体,并有意淡化起始的界限,是想表达一种历史的整体观。我们观看社会发展变革的波澜,当然要回看波澜如何生,风从何处来;也要看波澜如何扩散,或为涟漪,或为浪涛。个人的生活记录,与大历史相比,更多地显现出生活的连续。变局中的个体,经历的可能是渐变。《丛刊》期望通过整合多种稀见史料,以个体陈述的方式,从生活、文化、风习、人情等多个层面,重现具有连续性的近现代中国社会。书名中的“稀见”,只是相对而言。因为随着时代与科技的进步,越来越多的珍本秘籍经影印或数字化方式处理后,真身虽仍“稀见”,化身却成为“可见”。但是,高昂的定价、难辨的字迹、未经标点的文本,仍使其处于专业研究的小众阅读状态。况且尚有大量未被影印或数字化的文献,或流传较少,或未被整合,也造成阅读和利用的不便。因此,《丛刊》侧重选择未被纳入电子数据库的文献,尤欢迎整理那些辨识困难、断句费力、裒合不易或是其他具有难度和挑战性的文献,也欢迎整理那些确有价值但被人们习见思维与眼光所遮蔽的文献,在我们看来,这些文献都可属于“稀见”。书名中的“史料”,不局限于严格意义上的历史学范畴,举凡日记、书信、奏牍、笔记、诗文集、诗话、词话乃至序跋汇编等,只要是某方面能够反映时代政治、经济、文化特色以及人物生平、思想、性情的文献,都在考虑之列。我们的目的,是想以切实的工作,促进处于秘藏、边缘、零散等状态的史料转化为新型的文献,通过一辑、二辑、三辑……这样的累积性整理,自然地呈现出一种规模与气象,与其他已经整理出版的文献相互关联,形成一个丰茂的文献群,从而揭示在宏大的中国近现代叙事背后,还有很多未被打量过的局部、日常与细节;在主流周边或更远处,还有富于变化的细小溪流;甚至在主流中,还有漩涡,在边缘,还有静止之水。近现代中国是大变革、大痛苦的时代,身处变局中的个体接物处事的伸屈、所思所想的起落,藉纸墨得以留存,这是一个时代的个人记录。此中有文学、文化、生活;也时有动乱、战争、革命。我们整理史料,是提供一种俯首细看的方式,或者一种贴近近现代社会和文化的文本。当然,对这些个人印记明显的史料,也要客观地看待其价值,需要与其他史料联系和比照阅读,减少因个人视角、立场或叙述体裁带来的偏差。知识皆有其价值和魅力,知识分子也应具有价值关怀和理想追求。清人舒位诗云“名士十年无赖贼”(《金谷园故址》),我们警惕袖手空谈,傲慢指点江山;鲁迅先生诗云“我以我血荐轩辕”(《自题小像》),我们愿意埋头苦干,逐步趋近理想。我们没有奢望这套《丛刊》产生宏大的效果,只是盼望所做的一切,能融合于前贤时彦所做的贡献之中,共同为中华文明的成功转型,适当“缩短和减轻分娩的痛苦”(马克思《资本论》*卷*版序言)。《丛刊》的编纂,得到了诸多前辈、时贤和出版社的大力扶植。袁行霈先生、傅璇琮先生、王水照先生题辞勖勉,周勋初先生来信鼓励,凤凰出版社姜小青总编辑赋予信任,刘跃进先生还慷慨同意将其列入“中华文学史史料学会”重大规划项目,学界其他友好也多有不同形式的帮助……这些,都增添了我们做好这套《丛刊》的信心。必须一提的是,《丛刊》原拟主编四人(张剑、张晖、徐雁平、彭国忠),每位主编负责一辑,周而复始,滚动发展,原计划由张晖负责第四辑,但他尚未正式投入工作即于2013年3月15日赍志而殁,令人抱恨终天,我们将以兢兢业业的工作表达对他的怀念。《丛刊》的基本整理方式为简体横排和标点(鼓励必要的校释),以期更广泛地传播知识、更好地服务社会。希望我们的工作,得到更多朋友的理解和支持。2013年4月15日晚清驻朝鲜使臣致朝鲜大臣金昌熙尺牍丁小明整理袁世凯一壬午秋,于役朝鲜,识石菱少宰,能文能诗能书,尤能娴熟中原故事、东方利弊,余每以智囊许之。及甲申春,读其所著《谭屑》,见其性理精纯,牖世有方,辄掩卷而叹曰:“甚矣!石菱之多才也,岂能以智囊蔽石菱耶!”然其设词每高一着,见理必透一层,又非智者其孰能之?则智囊虽未足以蔽石菱,而石菱却不愧乎为智囊!余仍以智囊方石菱也可,余即以智囊方此书也亦无不可。光绪十年孟春三日项城袁世凯志。连日俗事纷纷不能文,且不能文何足沽高明大作?聊志数语,特唐塞欠债,万不可附刊,只作闲文为幸。此请石菱仁兄大人升安。弟凯顿首。二连日为公私所迫,不但未着笔,并未及披读,将何以报命邪?如不能待,仍将大作送还,不必以抹鸦反玷圭璋,如何?方命之咎,总乞原亮。日内如有片时之暇,必勉凑以副雅嘱。此请石菱仁兄大人升安,弟凯顿首。三来示敬悉已详,于来单不赘矣。刻成可否赐一部为座右铭,如何?此请石菱仁兄大人升安,弟凯顿首。四此书为道德仁义,非为爵也。谨就其平日文章年齿优长者为首,依次排列。万不可置鄙人于前,反嫌俗人之势利,切不可也。五新建亲军须枪架五十四座,乞饬木匠来阵看其样式,只求坚固而已。三军府只前一门开之。各门应闭者,即乞饬泥瓦匠闭之。或有门扉者,即锁而封之。此请石菱仁兄大人升安,弟凯顿首。六总理东征前敌营务处中书袁世凯此为名刺。相势办理,均无不可。或牛或马,谓于四十辆车外尚须五十四也。恐十一日商移,须马牛更多也。此请石菱仁兄大人升安。七军米须用乙百二十包,今日先领二十包。乞于赴下都监营前派人等候,俟南军来即领去。赴舍内领米二十包可也。此请石菱仁兄大人升安,弟凯顿首。八示以起居欠安,乞假调理,不胜驰念怅神。容俟少闲即当过访问疾。近日操事甚忙,不克日内趋谒也。乞恕至幸。敝军公事甚冗,致使阁下积劳抱病,此心何安也。静养数日,方可从公,甚盼。此请石菱仁兄大人升安,弟凯顿首。九马匹无处安置,乞饬宫外马号借用数间屋为幸。金大人阅,慰廷顿首。一〇前托代制毡帽五百顶,如有已制成者,即速送来。或一百顶或二三百顶可先送来,至幸。此请石菱仁兄升安,弟凯顿首。一一尚有右中两哨花名未呈来,如在尊处,即携来一查,至幸。此请石菱仁兄大人升安,弟凯顿首。张謇一石菱参判者,金匮之华裔,而鸡林之故家也。往缘公事,来傧王师,昕夕戎旃,从颂诸论。故都廿代,能说其替兴;道辖八区,从咨夫险易。多闻识要,赡智庸愚。朝鲜多材,兹其楚已。即岁孟夏,载赋东征,寻旧垒之燕栖,赓队欢于鸿雪。感慨人事,怊怅功名。既窾袌于咏歌,复进商其著录。《谭屑》二卷,则参判有得之微言,而冥通于释老者。夫五浊世界,在在贪痴;三乘便门,谁谁觉悟。参判以维摩之善病,工蒙庄之寓言。满谷满山,道冈坠而不着;在鸟在兽,词缘物以成声。十力枢轴于轮心,诸注波澜于海口。张无碍辩,参上乘禅。蒲团不穿,梅子便熟。古所谓声闻菩萨,忍辱仙人,其在斯乎?其在斯乎?謇慧业未修,钝根犹在,霏霏木屑,滋惭乎于佳言;落落松枝,庸当于后事?聊以即佛之旨,微契觉人之心。敬摹一说,用告大众。凡夫观者,幸勿空入宝山;猗磋斯人,岂应束置高阁。光绪九载七月九日江苏通州张謇撰。二为伯龙书屏而误其一,顷从足下更求一帧也。天热,想起居珍卫。石菱参制兄,弟謇顿首。三小雨凉奕健人,想气体佳鬯为颂,赵翁诗卷草草以二绝题其卷端,足下视之,足当雅谑否?《谭屑》不见示阅何一部。石菱参制仁兄下。制张謇顿首。赵翁亦念。四《谭屑》序谨为作就,不知有当作者之意否?云养、浣西、道园处《焦尾阁诗序》,便中幸草数行为我促之是感。敬颂石菱少宰仁兄起居,制张謇顿首。五税驾次日奉告,想喜捡除屋宇,靡暇作答,日来烦冗,复不及一见,恨如之何?奉去折扇一握、麝墨一柙,聊用将敬。附为王工部征题其太夫人诗集册子五叶,乞惠雅藻,并转于二三才俊中求之,知执事勿拒我也。何时能图一谈,念之无极,三吾内或走晤耳。石菱尊兄执事。张謇顿首。六周溪阁学扇、彦叔书联,一一奉缴,绫价并还且可感。《焦尾阁稿》,金、李诸人皆题记,足征顽叟之需滞也。呵呵。石菱参判仁兄足下,弟制謇顿首。七做事只以勤慎平恕行,虽穷之九州四海而无不可,何用过虑?足下必非山巅水湄之人,且世受国恩,正宜勉力图报,或以论议,或以谏争,以得一当,岂可授劾耶?今日饭时已言于大帅,说石菱雅熟掌故及一国形胜之要,大帅亦颇为然,足下但勤慎平恕处之,必无悔咎之道。军中有须迎接官之事甚少,金仓山在此,有或一二次来耳。兵轮今明可到马山浦,度海之人,廿六、七日至此。西度之船,大约不出七月初三、四日。八玄琴一张,不复能使弦轸如故。足下有友人能鼓之,想必能之也。希转恳为我理好,今晚明早见还,尤感盼也。金大人石菱少宰仁兄,制謇顿首。九石菱仁兄参判少宰阁下:即昨以与慰廷商酌公事,枉过时未获倾谈,歉悚歉悚。此间肉桂闻不减于中国之黄桃,产购之肆上,答更不佳,奉去洋钱一枚,乞代市一方,并于其钱内购零陵香数两,伏答何时能惠到耶?呵呵。敬颂平安。制謇顿首。一〇军中遇万寿礼亦简,容当与老帅商定以告,李又石归还不知也,中国各处有万寿宫,届时诣宫行礼,在行营则未深晓也。万寿日设阙于训练院堂上,老帅率所部拜于堂下,前一日后一日均行礼。大王应在宫中行礼。一一迎接官金石菱参判惠启,季直手书。灵宝丹,红色,治霍乱、呕吐、中暑、中恶诸证,每服不可过七粒。卧龙丹,间有少许粉末而黑色者,嗅于鼻,不可服也。孕妇忌服,小儿三粒。一二《石门游记》,光绪九载七月十日,江苏通州张謇读一过,时慕庐江将军之事。一三即送迎接所金大人,立候回讯。季直识。张謇。(名刺)昨说新行当五钱不便于民,请试条举其故,务期详确,意盼盼。足下留心世事,希勿少。石菱少宰足下,弟张謇顿首。一四金大人刀鞘费神,感感,手示俱悉,当照为书成奉缴,知饯随报,即颂石菱少宰仁兄安,弟制謇顿首。(借片“吴承裕”)一五纸扇一柄、墨一柙送砖洞,金大人石菱甫台启。季直赋。前府尹金征题《焦尾阁遗稿册》。一六迎接官金大人大安。手示及新装刀收到,甚感,二联已写竟,明日奉上。惟彦升二联中,一为墨污,仍希照式另觅,一联当即写奉也。谨此为谢,即颂。弟制謇顿首。(借片“金绮秀”)一七金大人,弟张謇顿首。手示并纸均收到,价亦缴给。讫尊体善卫为望,即颂石菱仁兄少宰安。(借片“方正祥”)一八迎接官金大人石菱参判仁兄安,请嘱,弟张謇顿首。务乞代购砧纸一百张,色纸、白纸各半,即昨所云,用以送人者,却万万不可送,送则不必更耳,即此奉告。(借片“黄仕林”)一九此间有玄琴六弦者,闻制自新罗时,足下能考其始末、详其所用以见告否?穆麟德处顷知延陵子前已答拜。此后之去,诚未可必。《六策八议补》何日惠示一部?天暑珍重。石菱少宰足下,弟张謇顿首。朱铭盘一《谭屑》,甲申元月泰兴朱铭盘为石菱祭酒书。(钤印:曼君[朱文])按:此即朱铭盘为金石菱所书《谭屑》一书之端。二左方《谭屑》二卷,朝鲜金石菱少宰平生杂著之一。石菱嗜读书,善属文,于此邦名物象数掌故之事,靡不通究。此书乃自道身世、阅历有得之言。夫世犹味也,身犹庖人也,苦辛酸甘之味,庖人不一一尝之不能一一知也。知之而能具道其所以然之故,则非易牙不能也。石菱之言,其犹易牙之于味乎?余来此不及一载,与都人相交甚简。顾与石菱往往过从,俱能窥其所学。大都此邦数百年太平,不见兵革之事久矣。士大夫读书论道,类相与崇尚清静,威仪之间,彬彬如也。观石菱之书,则庶几晓然于治平之道,固不仅在彼夫!光绪九年十月,泰兴朱铭盘读记。三余诵此书毕,既为漫记其端,暇时辄更酌细玩之。有所大可于余心者,辄墨其处。吾平生*喜食蟹,此书可吾意之处,不啻置大螯满前也。十月十四日烛下书,曼君。四手书所告一切均知。反复陈词,益见忠爱之忱形于楮墨,有臣如此,亦贤王之福也。及询石菱祭酒足下大安,盘顿首。五石菱仁兄执事:昨日往送使节,想面别也。勋劳为念,附去留别诗三首,望以尊处活字活板付工人印百许张,中间不必有空行,其一切款式高低之处,悉照奉去之纸。工程不大,想二三日可成也。应用何纸,弟实不省。大约较《谭屑》纸少胜则可矣。即望命工买纸速印。其纸价印价俟成时弟当俱付印人,足下千万不可客气矣。专此,奉祈致询近安,不宣。铭盘顿首,廿八日。六石菱仁兄执事:承示一切,致谂。弟诗所用故实不出五经、《史》《汉》之外,贵国素号文物之邦,夙多博雅之士,自必通解。来示抑过甚,君子之光,益为东人增色也。仰诵何已。至诗内道及时事,亦皆恭述皇朝绥远之恩勖,此邦贤人君子以尊王之义,似无烦详晰注明,贻贵国通人之诮,如何如何?字句间已别有所改,阵中现有人印书,已付之为速刻,盖缘友人云宋体不雅,须用行书,故勉从之耳。此颂侍安,不宣。铭盘顿首。七惠物愧受,甚悚于怀。连日惟起居嘉胜为幸。玉丈诗十来卷,一握读过,一并送还君处,乞为转完。此老于诗道用功颇深,不似寻常口头之作,甚可钦仰。兹送上屏二幅,烦为加墨赐书大诗,以光蓬窦,甚善。另外一卷,并乞送致玉丈,屏务乞速藻,亦望转告玉丈也。此请日安,不宣。铭盘顿首。八诗屏送览,病腕甚弱,殊不足观。明日复可相见耶?石菱史部尊兄。十五日铭盘拜状。九弟在此尚有一月之留,勿念勿念。玉丈处尚有乌栏屏二纸,一为彦叔款,一为曼君,何尚未来,望告玉丈促之。此不必问,得玉丈函知矣。廿六日后可以相见。石菱仁兄安,盘顿首。尊屏“西度”二字中国大不可用,他日更请易也。一〇奉去乌栏屏三纸,一乞足下补书送弟行诗西渡、西行、西返、西归。等字皆中国禁用之文,乞勿用为幸。分二纸,一彦叔,一弟款,俱仍乞玉丈补书。前日误写之幅至叨至幸。老帅位已为将去,只收三物,亦足以收意矣。石菱仁兄安,盘顿首。怡庵序中“重此军东戍”,刻本“重”误作“垂”,须改。一一今日有晏会之举,不能如约果符石菱,恐我负约之言,莫可如何,悚悚曷任。石菱祭酒大安。铭盘顿首。一二石菱少宰仁兄足下:承教书对已付季公矣。奉去纸屏八叶,乞足下为书一纸,他七纸乞求知交中工书者写之,下款署其官某人*为近古,亮不笑,真好奇也。此询大安。弟铭盘顿首。廿五日。能用官印尤古,如不能,即私印可矣。一三十一暑天伏承遭止多嘉,幸幸。奉乞求书之八屏,苦欲早致,异属速藻,无任欣祝企望之至。石菱侍郎尊兄足下,铭盘拜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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