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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军,湖北浠水人,武汉大学教授,文学博士。主要从事废名研究、现代文学史料研究、演讲理论研究、写作学研究、语文教育研究等。已出版《废名年谱》、《掸尘录——现代文坛史料考释》等专著,编订、主编、参编著作、教材数十种,在《文学评论》、《文献》、《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鲁迅研究月刊》、《新文学史料》等报刊上发表论文百余篇。
徐志东,现居徐州。诗人、学者。 新名家 学派(又称 奥德赛学派 )创始人, 新月图书馆 创办人兼第一分馆 徐志摩图书馆 馆长, 徐志摩翻译奖 发起人,现任《新月》、《徐志摩研究》主编。
诗歌、散文、日记、书信、摄影…百余篇未收录于现存《徐志摩全集》的徐志摩作品集结出版,数十篇徐志摩佚文首度公开披露,为国内目前收录最全的徐志摩佚作集
现代文学史料研究权威专家陈建军教授、《徐志摩研究资讯》主编徐志东联合整理,严谨考证,精心编订
《徐志摩全集》编者韩石山作序推荐
附录收入著名学者陈子善等十余位徐志摩佚作发现者相关研究文章,详解佚作 前世今生
大量文献资料、专家详尽考释、装帧清丽淡雅,读者、研究者不可错过的徐志摩最新作品集!
正如《徐志摩全集》编者、学者韩石山所言: 补缺拾遗,是一项基本的学术训练,也是一项高尚的学术事业。但愿《远山——徐志摩佚作集》的出版,使《徐志摩全集》的那个全字,达到一个新的阶段,同时也使徐志摩的整体研究,走上一个新的阶段。
补缺拾遗,是一项基本的学术训练,也是一项高尚的学术事业。
但愿《远山——徐志摩佚作集》的出版,使《徐志摩全集》的那个全字,达到一个新的阶段,同时也使徐志摩的整体研究,走上一个新的阶段。
――《徐志摩全集》编者、学者韩石山
我一直认为,拾遗补缺,是一项基本的学术训练。一个学者,有这种训练,跟没有这种训练,是不一样的。
这样说,当然是因为我有过这样的训练。这话还可以往前推一步,那就是,拾遗补缺,是一项高尚的学术事业。
对徐志摩佚文的搜集者,又有着一份特殊的敬意。
这主要是因为,徐志摩的作品,越来越被人们喜爱;徐志摩的人格,越来越被人们敬重。其佚文的收集,也就分外地不容易。比如遗墨,为人之珍惜,已到了视若拱璧的地步。据我所知,有位收藏家,因早年认识不足,在香港嘉士德拍卖会上,遇上了而未能拍得徐志摩的一幅书法,至今都不能原谅自己。另有一位收藏家,收有徐志摩与陆小曼合作,送给胡适的一个条幅,我劝他拿出发表,竟一口回绝了。
且不说还有掩埋在岁月长河里的遗珠,仅仅这样的社会心理,就知道徐志摩佚文的搜集,会是多么的艰难。也该知道,《徐志摩全集》的那个 全 字,什么时候,都不过是编者的一厢情愿。
不管怎么说,几十年来,各种各样的《徐志摩全集》,还是出了又出。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越是后出的,收的作品越多。
有一点也是可以肯定的,没有收入全集的作品,越来越少了。
而在这样的时际,陈建军和徐志东两位先生,搜集到的佚文,竟可以编为一本书,怎不教人惊异,怎不教人敬佩!
这些诗文,有的是他们自己搜寻下的,有的是从他人书里汇集的,裒为一书,名之曰《远山——徐志摩佚作集》。
《远山》是集中一篇的名字,取了作书名,给我的感觉,似乎寓有他们的一点感慨。徐志摩这座 远山 ,何日能真的走近、真的登临!
承二位学者高看,让我写个序放在前面。
我还是那句话,拾遗补缺,是一项基本的学术训练,也是一项高尚的学术事业。
韩石山
2017年4月6日于潺湲室
徐志摩于1931年11月19日罹难以后,陆小曼发愿搜罗、整理、编辑、出版徐志摩遗文。她在赵家璧的协助下,好不容易编就八卷本《志摩全集》,终因时局不靖,未能如愿出版。所幸的是,当时由商务印书馆制作的纸型和打印的清样,虽几经曲折,却奇迹般地全部保留了下来。现今,清样收藏在中国国家图书馆,纸型保存于上海图书馆。
据我所知,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坊间印行的徐志摩全集多达十几种。台湾的大东书局、文化图书公司、正言出版社、综合出版社、大方出版社、雷鸣出版社、博元出版社、大孚书局、文翔图书公司、阳明书局和香港的文化图书公司等,都曾出版过《徐志摩全集》。但这些所谓的全集,大多名不副实,离 全 字不可以道里计。真正称得上是全集的,仅有以下五种版本:
一是传记版。1969年1月,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出版六辑本《徐志摩全集》,由张幼仪赞助,徐积锴负责搜集资料,蒋复璁、梁实秋主编。2013年3月,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六卷本《徐志摩全集》,是以传记版为底本重新排印的。
二是商务版。1983年10月,商务印书馆香港分馆根据《志摩全集》的纸型和清样出版五卷本《徐志摩全集》。1992年7月,又出版四卷本《徐志摩全集补编》,由陆耀东、吴宏聪、胡从经主编,赵家璧、陈从周、徐承烈审校。1988年1月和1994年2月,上海书店先后重印了商务版的全集本和补编本。1995年8月,上海书店将这两种本子合在一起,推出九卷本《徐志摩全集》。
三是广西版。1991年7月,广西民族出版社出版五卷本《徐志摩全集》,由赵遐秋、曾庆瑞、潘百生合编。
四是天津版。2005年5月,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八卷本《徐志摩全集》,由韩石山编。
五是浙江版。2015年2月,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六卷本《徐志摩全集》。其中,散文卷、诗歌卷、评论卷、书信卷、日记卷由顾永棣编,小说戏剧卷由顾永棣、顾倩合编。
这五种版本中,后出的浙江版是 目前国内外出版的收录徐志摩相关作品最全的版本 , 有来自徐志摩亲友的第一手资料,未曾正式出版的日记全本,徐志摩鲜为人知的与妻子、友人往来的信件,更有编者花费二十多年苦心收集、整理、考证得来的徐志摩作品 (当当网 编辑推荐 语),但仍有遗珠之憾。
近十年来,徐志摩的一些佚文、佚诗、佚简陆续被发现。我所发现的就有三十余篇,其他人发现的也不少。
早在2012年5月,我把自己所经眼过的徐志摩集外佚作编了一份简目,寄给山西太原的韩石山先生。6月4日,徐志摩国际学术研讨会在山东济南举行,石山先生在题为《越来越近的(徐志摩全集)》(收入《寻觅康桥的诗魂——2012中国济南徐志摩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叭5年9月版)的发言中,针对这份目录专门介绍了我搜集徐志摩散佚作品的情况。7月,石山先生来信说,北京商务印书馆拟出他的《徐志摩全集》修订本,不想无端地将我发现的佚作收入,希望我编一册徐氏佚作集,先行出版。在石山先生的鼓动下,我开始着手整理徐志摩佚作。
2013年4月,辽宁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编辑姚宏越兄来信告诉我,江苏徐州有个叫徐志东的,也搜集了不少徐志摩的佚作。得宏越兄指引,我给志东君去了一信,诚邀其与我合编徐志摩佚作集。志东君慨然允诺,并于8月间,把整理好的佚作发给了我。志东君乃 80后 青年才俊,是徐志摩的 铁杆粉丝 ,收藏有关徐志摩的各类图书达四百多种,还在徐州创办了公益性民间机构 徐志摩图书馆 。他也是徐志摩研究专家,撰有《续爱眉小札》等著作,曾担任中央电视台摄制的纪录片《徐志摩》的顾问。因此,能和对徐志摩情有独钟的志东君合作编辑徐志摩的佚作集,也算是一种难得的缘分。
2014年岁末,我把志东君的整理稿与我的整理稿汇编在一起,将书名定为《徐志摩佚文集》,后更名为《远山——徐志摩佚作集》。全书所收徐志摩佚作共141篇(首),大体分为诗歌、散文、日记、书信和其他等五个部分。其中诗歌7首(含译诗1首),散文(包括论文、书评、附注、题字、更正等)36篇,日记1种,书信76通,其他21篇(含演讲记录稿7篇、翻译记录稿10篇、启事2则和戏曲曲词、唱词整理稿2篇)。征得部分佚文发现者同意,特将他们的相关文章作为附录置于本书末,并做了不同程度的修订。
全集不全 、 全集难全 ,这似乎是一切 全集 的宿命。《远山——徐志摩佚作集》虽号称是对已版各种《徐志摩全集》的补编,但其本身肯定也是不全的。有的文章明明知道是全集失收的作品,而且题名甚至出处俱在,可就是无法找到原文,如《五月来居处之历史》(1918年12月作,见陈从周《徐志摩年谱》)、英文《月照与湖》(1922年11月在南京为林微因作,见徐志摩日记《西湖记》)、《徐志摩张幼仅离婚通告》上半部分(载《新浙江·新朋友》1922年11月6日 离婚号 )、英文讲演稿 PersonalImpressionsofH.G.Wells,EdwardCarpenter,andKatherineMansfield (1923年5月、6月间在文友会讲,见徐志摩《(落叶)序》)等。又,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胡适档案内还有徐志摩数通函件,尚未被发掘出来。徐志摩后人处,保存有徐志摩致张幼仪信札数十通,都不曾公开披露过。
《远山——徐志摩佚作集》出版后,希望能有人对其再作补遗。因为这不仅对我和志东君有益,更对石山先生修订、出版《徐志摩全集》有益。能看到一部离 全 字 越来越近 的《徐志摩全集》,想必是包括我在内的众多读者和研究者的共同期盼!
感谢责任编辑林烟霞女史!女史编校之精审,学养之深厚,尤其是外语功底之扎实,着实令人倾佩。这本书能经女史之手出版,无疑是我等的幸运!
陈建军
2017年夏于珞珈山麓
小言
我们谁不想早一天庆贺北伐最后的成功?到了革命工作完全贯彻的那一天,他们谁不抵拼发一次狂,欢呼的声音震得破天,欢舞的脚步踹得破地,我们要狂喊,乱跳,为了一个制止不住的欢喜,互相拥抱,快活得直淌眼泪,我们要惊动天上的神道,山林的魅魈,坟墓里的幽灵,一起来参加我们这超轶一切的大祝典。但那一天,说也恼人,还是迟迟的不到。说警惕一点,反抗革命的种种恶势力依旧是毛刺刺的那儿都是,在疆场上对垒的敌军还不是最可厌的一种,但同时前方军事的胜利当然是革命渐次贯彻最不可错误的一个标识,我们不能不感念前方的将士,因为他们的职责是为民众争自由,为民族争光荣,为人道争威严。我们幸生在这大江南北,在今天还能相当的安居乐业,如何能忘却前方的将士们,他们牺牲了腔子里火热的血,替我们买回安全与体面,一方挡住北方的豺狼,一方抵住长江上游蜒下来的毒蟒,享福是我们的,吃苦是他们的。但他们却不怨(,)因为他们认定了为主义而死是无上的荣誉。我们想想这大热天躲在凉爽的屋子里有电风扇有冰水喝的福人们尚且嚷着难受,他们在前方作战过的又是什么日子?我们怎么能不尽点子心,凭我们力量够得到的,设法去慰劳这些为主义为民众效死力的同志!当然我们不能亲自上战场去抚摩他们的创痍,但至少我们可以用间接的方法对他们表示我们这点子的诚意与心愿。尤其妇女们的慰劳是最切题,因为她们是母,是妻,是人生慰藉唯一的来源,历史上多少伟大的事迹是从女性的灵感得来的?
我们不敢说前方的兵士能因我们的慰劳得到多少看得见的利益(前方兵士的数目其实是太大了,即使我们能筹到十万的话他们每人还匀不到半元钱),但我们自信这点子心却是可珍的,只要这点子心到,只要前方的兵士们能多少感到在他们保障下的民众,男子与妇女,为了爱敬与怜念的动机,也曾在这大暑天为他们可能的尽过一点子的心,使他们知道他们的劳苦与英勇永远有我们的同情与感戴,那我们的慰劳会就不是白来的了,我们只盼望这小小的慰劳会,是将来革命成功大祝典的先声,到那时等你们杀贼回来,前敌的将士们,我们再来热烈的欢迎你们,拥抱你们,亲你们,醉饱你们,娱乐你们!
关于此次为慰劳会效力的人,有几句应说的话,得借光这特刊的地位。发起人是应得表彰的,要不是她们的热心与指导这次大规模的慰劳会是不可能的。关于上次南洋大学游艺大会的始末,另有一册慰劳特刊付印,不须赘述,这册剧艺是专为此次演剧发刊的。
此次演剧最劳苦功高的当然是我们的唐瑛女士。三晚新旧剧艺的表现,都有她的芳踪,说实话我们真是少不了她的芳踪!《少奶奶的扇子》在上海是曾经演过的,不错,但是谁见过唐瑛的 少奶奶 ,风流华贵,俊俏流丽,你不见不能想像,你见了不由你不倾倒。而况是唐女士美的还不仅是她的仪态!她的芳姿,她的慧心,她的妙舌,在交际社会上是早经公认的一个奇迹,但是有谁认识她同时又是表现剧艺的隽才?端的别是一番身手,别是一种滋味,素仰唐瑛大名的切莫错过这唯一的机会。(P111-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