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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埃利亚斯·隆洛德(EliasLnnrot)
隆洛德虽然出生于乡村的贫困家庭,但从小爱好诗歌,在大学期间遇到“芬兰历史之父”包尔旦,爱教授影响参加了采集芬兰民间诗歌的工作。他在一八二七年发表了以芬兰神话中*伟大的英雄万奈摩宁为题的论文。从此他没有中断过芬兰民间诗歌的收集。为此,他克服了各种困难,经受了各种苦难,他徒步、骑马、划船和乘橇,经过荒凉的沼泽、森林、洼地和冰原,在无数次的冒险中一首一首地收集民歌。隆洛德从人民口中记录着鲁诺,把零星的鲁诺集合而成一部首尾连贯的大史诗,这就是
《卡勒瓦拉》。
译者:孙用
历任中国鲁迅研究室顾问、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中国翻译家协会理事,在鲁迅著译的编注校印和《鲁迅全集》的出版方面作出过重要贡献,是鲁迅研究专家。半个多世纪中,为中国的进步文化事业和国际文化交流作了许多工作。曾获获匈牙利人民共和国劳动勋章和波兰密茨凯维支纪念章,曾当选为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1926年开始自学世界语,先后从世界语翻译了许多外国文学作品。曾任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理事、中国世界语之友会会员。
《卡勒瓦拉》不但在一百多年前唤醒了芬兰人民的精神力量,而且还成了一百多年来芬兰文学和艺术的源泉。芬兰的画家、音乐家、文学家都与这部史诗有直接的或间接的联系。它是画家加伦-卡莱拉(A.Gallen-Kallela,1865—1931)和音乐家息贝留斯(J.Sibelius,1865—1957)的强有力的灵感的来源,他们二人都是《卡勒瓦拉》的热情的读者。芬兰文学的*伟大的代表者都多少受到《卡勒瓦拉》的影响,在他们的作品中看得出遗迹来。戏剧家如基维(A.Kivi1834—1872)、艾尔戈(J.H.Erkko,1849—1906)、艾诺·雷诺(EinoLeino,1878—1926),小说家如林南柯斯基(V.Linnankoski,1869—1913),都写了以《卡勒瓦拉》的主要人物为主人公的作品。小说家阿河(J.Aho,1861—1921)的长篇和短篇,给芬兰的散文添上了新的美和力,就是由于他走的是《卡勒瓦拉》的民间文学风格的道路之故。著名的抒情诗人艾诺·雷诺从芬兰的民间诗歌学习了高度的艺术,他的大量的诗歌都依着《卡勒瓦拉》的诗行而写作。
《卡勒瓦拉》出版后不久,许多国家都有了译本,也获得了国外的专家和作家们的一致赞美。德国语言学家和神话学家雅各·格林(J.Grimm,1785—1863)提到《卡勒瓦拉》的非常的价值,将它的编者隆洛德与荷马、维吉尔等人并称;他又说,在描写自然景物上,除了印度的史诗以外,没有别的史诗可以与之相比。同国的语言学家施坦塔尔(H.Steinthal,1823—1899)只承认四部伟大的民族史诗,即《伊里亚特》《卡勒瓦拉》《尼伯龙根之歌》和《罗兰之歌》。
芬兰人民爱好音乐和歌唱,各时代的歌手分别唱出了他们的鲁诺,在人民中间世世代代地口口相传;这些包含着芬兰古代神话和传说的鲁诺,正是一千多年前的芬兰人民的精神的想象,我们由此才能够在我们的心目中画出它的整个社会及其一切风俗习惯,也看到了他们的悲欢离合,一切真实的情感的抒发,以及对于威胁他们的生存的黑暗残酷的力量,进行着艰苦的不断的斗争。
芬兰民族史诗《卡勒瓦拉》(即《英雄国》)是*宝贵的世界文化遗产之一,在芬兰文学语言的形成上,在芬兰民族文化的发展上,都起了极其重大的作用。
《卡勒瓦拉》的时代背景,虽然一般认为发生在氏族制度瓦解时期,然而因为它是在长时期中口头流传着的,在原始的歌曲中,一定渗入了不少现代的调子。我们看到婚姻可以自主的波赫亚姑娘,也看到在掠夺婚姻下牺牲的萨利姑娘;我们看到勤劳的“原始的”工人,也雇用仆役和工人跟他一起工作;我们也看到驱邪念咒的英雄竟倾听着封建道德的训诲。所以有人说,《卡勒瓦拉》所包含的芬兰古代的鲁诺,它的写作时期远远在基督教传入之前,因为是口头的文学,到隆洛德编集的时候,基督教传入芬兰已经有七百年之久,自然要受到基督教的影响。因而也有人断定,《卡勒瓦拉》的*后一篇的故事,象征着基督教之传入芬兰,异教思想之终于让步;玛丽雅达和她的儿子也使人想到就是圣母马利亚和耶稣。——这却可以存疑,玛丽雅达这名字(Marjatta),可能源出于“玛丽亚”(芬兰文marja,意为莓果),玛丽雅达的故事也许还是基督教以前的传说。
《卡勒瓦拉》是芬兰人民的想象和经验的记录,它是芬兰人民的长时间的创作,它以夸张的手法,交织着想象和现实,唱出了和平的人民的声音。它不像印度的《腊玛延那》和《玛哈帕腊达》、德国的《尼伯龙根之歌》、波斯的《列王志》音译《沙赫那玛》,波斯诗人费尔多西(934—1020)所作。以及别的民族史诗那样,它们的主人公都是王侯将相的统治阶级,《卡勒瓦拉》的主人公却是平常的人物,其中三个*主要的英雄,万奈摩宁是农民——*个大麦播种人,“原始的”歌手和法师;伊尔玛利宁是“原始的”工人,一个熟练的铁匠;勒明盖宁是一个“吃鱼过日子”的农夫。它以大量的篇幅歌唱他们的耕种、狩猎、造船、打铁,以及无比的劳动热情。它也不像别的史诗那样轰轰烈烈地描写着流血的战争;关于战争的描写,在《卡勒瓦拉》全诗中只占极小的部分,而且并不显出多少的狂热,几乎只视为一种不可避免的灾祸。它也着重描写了法术,咒语和祈祷发出了超自然的力量,正如高尔基所说:“古代的劳动者……用语言的力量,‘法术’和‘咒语’的手段,去控制自发的害人的自然现象。……这表明人们多么深刻地相信自己的语言的力量。”在《卡勒瓦拉》中,语言的力量胜过武器的力量,用剑的英雄成了用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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