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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肯小说家,散文家,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天·藏》《蒙面之城》《三个三重奏》《沉默之门》《环形山》。1959年生于北京,原名宁民庆,1983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二分院中文系。1982年大学期间在《萌芽》发表诗歌处女作《积雪之梦》。1984年至1986年旅居西藏,《天湖》《藏歌》《沉默的彼岸》等一系列散文成为中国“新散文”运动代表作品。著有散文集《说吧,西藏》《北京:城与年》《我的二十世纪》《思想的烟斗》。另有中短篇小说集《词与物》《维格拉姆》,非虚构作品《中关村笔记》。曾两次获得老舍文学奖长篇小说奖,获首届施耐庵文学奖,第四届《人民文学》长篇小说双年奖,北京市文学艺术奖,2001年第二届《当代》文学拉力赛总冠军,首届孙犁散文奖双年奖,*届香港“红楼梦奖”推荐奖,首届美国纽曼文学奖提名。入选2014年《亚洲周刊》十大小说,年度中国好书,有作品翻译成英语、法语、意大利语、捷克语。
这是作家宁肯的长篇小说。九十年代,大学青年教师王摩诘带着内心的困惑来到西藏,每天忘情于拉萨郊外高洁隐秘的自然风光,专注于内心形而上的感受,引起同校藏汉混血女教师维格的注意。在维格看来王摩诘虽非寺院的修行者,但其精神气质与寺院僧人几无区别。维格介绍王摩诘认识了自己的上师马丁格,两人无话不谈,经常一起去寺院拜访马丁格……在西藏,这些年轻人思考人生,思辨科学与哲学和佛教关系,书中有思辨的犀利,也有现实的人生。这是一部惊世憾俗的长篇,是一部心灵之书。
后记到了*后的时刻,《天·藏》得已收进文集,感谢西藏,感谢西藏的众山,诸位老友、兄长,感谢珠穆朗玛之上的上苍。感谢美丽如天空的伏尔塔瓦河,5月7日正是在伏尔塔瓦河边一所老房子里得到的消息,午间的钟声刚刚敲过。我真想说正在敲响,但哪儿那么巧的事。4月到5月,有二十多天我带着《天·藏》的捷克文版到处走,布拉格,布达佩斯,维也纳,总是与河流有关。河流中的天空没有国界,我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时常思念西藏,以及西藏的河流。还去了布拉格几百公里之外的城市。所到之处都和《天·藏》有关,阅读,对话,讲演,讨论,在异国他乡以及纯粹的天空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越是成功越是焦虑,结果,刚刚彩虹出现在那纯粹的天空上。感叹时光,《天·藏》自2010年出版,转眼已历十年。十年间收获了很多宝贵的东西,包括荣誉,包括在国外收获的。除捷克文,美国汉学家穆润陶ThomasMoran先生翻译的英文版《天·藏》也已杀青,将在美国出版。据我所知法国有一个很孤独的译者也在翻,他在中国我们还见了一面,一个我无法形容的但在他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到天空的法国人。当然,进展*快的还是捷克,读者扑面而来,交流异常深刻,二十多天,记了许多日记,国内媒体也作了报道。有关情况不多说了,还是把一些原始情况以附录形式呈现在这里,以飨读者。*后还要感谢上海文艺出版社,感谢谢锦女士,感谢所有为文集付出辛苦和努力的人们!2019年5月30日附:附:(媒体)中新网北京5月28日电中国作家宁肯长篇小说《天·藏》经捷克汉学家、翻译家李素历时一年完成翻译,由捷克维索纳出版社出版,实现版权输出。据悉,2019年4月22日至5月13日,著名作家宁肯入驻“十月作家居住地·布拉格”。《天·藏》(捷克语版)出版后在捷克收获文学界关注,宁肯也凭借此书在2019年布拉格书展期间接受了捷克著名文学周刊《tvar》专题采访,成为首个登上该刊的中国作家。入驻期间,宁肯受邀赴捷克、奥地利、匈牙利等地参加了多项文化交流活动。宁肯在布拉格经济大学、匈牙利罗兰大学进行主题演讲,在捷克奥斯特洛瓦市图书馆、布拉格FRA文学咖啡馆举办了《天·藏》分享会,与当地作家、诗人、汉学家、藏学家、翻译家就《天·藏》展开对话与研讨,深入探讨了两国文学作品的创作、翻译和出版。此外,宁肯受邀前往维也纳欧洲时报中国文化中心,参加了2019年欧华文学论坛维也纳文学对话,与捷克翻译家李素探讨关于《天·藏》的写作,纵谈海外文学创作的优势及存在问题,并与欧华作家就自身写作展开对话。活跃在欧洲华语文学界的众多作家纷纷从德国、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和西班牙专程赶来,参加了这场精彩纷呈的文学对话。(有删节)(日记)2019年4月30日4月*后一天,布拉格FRA文学咖啡馆,《天·藏》分享。朗读,对话,读者提问,译者翻译家李素主持。FRA离居住地要走好几条街,李素的先生大胡子爱理,像马克思,将我先期带到。啤酒,三明治简餐,聊起FRA历史,其在布拉格负有盛名,来到捷克有作品出版的世界各地作家多在此做过活动。咖啡馆老板写诗,是位知名诗人,并办有一家出版社,出的书摆放在墙上的两排书架上。居住地主人徐晖,韩葵到了,李素稍晚,到时咖咖啡馆己坐满人,有的坐到台阶上。李素拿起话筒,咖啡馆慢慢安静下来,把话筒交给了我。我朗读了开头的两小段,主要是一种仪式感,然后李素接着用捷克语朗读。非常安静,咖啡馆的装饰与灯光具有油画效果,让人想到中世纪、文艺复兴。欧洲的时间似乎到处都是向后的,建筑,教堂,咖啡馆,甚至啤酒。李素不仅读了正文还读了注释,接着向我提了两个问题,一是我的名字,二是我童年时代打架、摔跤,怎么走上作家道路?有趣的问题。当然,也问了“无趣的问题”。中间有人提到作品两个主人公都塑造得复杂多面,为什么马丁格比较简单?时间过得很快,活动结束后又自由交流了好长时间,几个查理大学的学生问了许多问题。余华的译者红佩佳持书签名,告我她已读了过半,并提前读了结尾,认为不仅知识分子喜欢这本书,普通读者也会喜欢,她知道向我强调这点对我的意义。的确,这意义非凡。一个小伙子抱了一摞书,卡片,三张彩色大照片让我一一签名,简直不知哪儿找到的照片,有一张连我都没有,不记得哪儿照的,看着自己很陌生。2019年5月6日奥斯特洛瓦,捷克第三大城市,图书馆地下室。依然是从朗读开始,接着提问,诗人PetrHruka坐在*排,目光锐利,在捷克他是八十年代抵抗诗人,相当于北岛,至今他不住布拉格,住在这个传统工业或矿业的城市。晚上喝酒的咖啡馆对面是一个矿工咖啡馆,PetrHruka说那儿的矿工喝多酒不是扔椅子,有一次有人一只手提起一张桌子扔了出去,砸到了一个吉普赛人。吉普赛人被砸晕在地,急救车赶来时吉普赛人醒过来,回到酒馆继续喝。我说这是不是和你的诗有关系?PetrHruka没直接回答,谈到这个城市的力量,与布拉格的不同。对了,是三个人出来在雨后寒风中抽烟时说的,李素翻译给我。非常冷,瑟瑟发抖。喝了三扎或者四扎啤酒,一直在谈《天·藏》,PetrHruka说这部小说给他*的感觉是惊讶,谈及整个小说各种因素的平衡,具象的,抽象的,诗性的,理性的,语言的,细节的,哲学的,日常的,结构的,情节的,一个细节或情节的多重意义,注释的奇特以及含有的自嘲,后现代精神,注释本身又是一个角色,许多细节不是像诗就是诗,人物之间是平等的,对等的,对话的,没有结论……所有这一切都有一种很自然的联系,达到一种平衡,这是让他*惊讶惊喜的。谈到李素的至关重要的翻译,他说李素的翻译语言,没让他感到是翻译体,是一部翻译小说,但又是东方的,有陌生感。还谈了许多,我惊异于PetrHruka的大脑,那么精密,又可感,更是一种平衡。他几乎是在从发生学谈论这部小说,读得那么细,谈得那么细,联系起来又那么宏大。我把这话告诉给了PetrHruka,PetrHruka伸出手,我们握在一起,干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伟大的夜晚,挂一漏万的夜晚,一个欧洲的大脑完全理解了一个东方大脑,正如小说所呈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