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最后的贵族》许之行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6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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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许之行,作家,上海作家协会会员,暖萌甜文代言人;常驻《新蕾story101》《*小说》《优爱》等著名青春期刊杂志,著有长篇小说《喜欢你,甚于昨日略匮明朝》、《调香术》等,后转型编剧,参与创作多部电视剧剧本。生于夏天,现居于上海,美院毕业,却爱上了文字。热爱电影,音乐是良药,唯爱爵士乐与后朋。

【编辑推荐】

民国时期,上海滩上流社会四个挥金如土的贵族富家子弟,围绕着一家名叫“大都会”的豪华酒店上演的一幕幕人间悲喜剧……

你*爱的人是个冷漠、腹黑、高智商、占有欲强,几乎不近人情的冷血暴君……

表白时,他说:“虽然我也不清楚我这种身处在食物链*,极为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平凡的你,但你放心,如果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会等你好好蜕变,因为你是我的人。”

吃醋时,他说:“没想到除了我,你还会对其他男人感兴趣,我高估了自己,无法控制别的男人忽略你的美。”

整你时,他说:“你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谈谈。”“谈什么?”“谈恋爱。”

求婚时,他说:“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每天睁眼就看见你,陪你初春赏花,浓夏纳凉,深秋听雨,冷冬看雪,我希望以后我的孩子,有你的模样。”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两次情动,都被他伤得体无完肤,一辈子只面对一个人,想想就可怕,但如果是眼前这个人的话,她愿意再赌一次。

【名人的书评】

本文叙述民国上海滩,上流社会阶层四个挥金如土的贵族富家子弟,围绕着名叫大都会豪华酒店的各种悲喜感人的遭遇。

【最后的贵族的书摘】

引子(一)

“小姐,小王爷他……又出去了。”秋月无奈地看着我,一脸的失落。

我早已猜到,并已习惯,淡淡对她道:“把桌子收了吧,我困了。”

“那这柠香参汤……又倒了吗?”

我点了点头。

秋月突然厉声对我说道:“小姐,你这一个月来,每天三更就起来做这道菜,可小王爷他根本就不领你的情,而你却日日坚持,你又何必呢?”

窗外的一捧雪开得正好,草色烟光衬托在残阳里,一大团一大团的白,风过,便是一地的旧时光。前几年和三思一起种下的牡丹“一捧雪”眼下已开满枝头,可这几年我和他却已沧海桑田,落红满径又如何,却无心再嗅。

秋月说近日来我变了很多,像是另外一个人,再也没有以前的活泼性子。她怎么又会懂,当*重要的人突然从生活中消失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她道:“你说得对,秋月,你说,我是不是该离开了?”这些日子我突然发现,也许一个人从你的生活中消失并不算什么可怕的事。可怕的是,你没法再走进他的生活,而他在你的生活中却还是无处不在。

秋月眼睛泛红,握住我的手,声音颤抖:“不是的,小王爷他……*近肯定是公事太繁忙了,才没有时间陪你,你不要乱想,好好把病养好。”

我的确是病了,但不至于病得神志不清。我知道,三思大概永远也不会来陪我了。

一个月前,我和秋月在大剧院里看戏,听闻这近日红遍了整个上海滩的花旦周荷雨,不但是个绝色的美人,戏唱得也十分好。这已经排到第四场了,眼下这几百个位置的剧院,却依然座无虚席,后排还站满了买不起坐票的人。

灯光熄灭,绣线帷幕拉起,二胡和板子一起响了起来。观众一边鼓掌一边叫好,台下沸反盈天。俄顷,依然不见名角儿周荷雨的曼妙身影,观众们开始不耐烦。有人去问了一旁倒茶的小弟才知,是有个人物要来,那上流贵族圈子拔尖的人,不好惹。

我想,那人应该就是捧红她的公子哥吧。

只略等了一会儿,忽听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一群穿黑衣服的侍卫,围着个人径直上了楼,来到正中央的雅座,戏才正式开场。

唱的是《怕黄昏》。

周荷雨歪着头,眼睛闭着,细细的眉毛横飞入鬓,一捻细腰左右摇摆,用细颤颤的声音唱:

怕黄昏忽地又黄昏,不销魂怎得不销魂……

果然是千呼万唤的名角,幽怨的声音如泣如诉韵味始休。

一曲终,台下的好评声不绝于耳。我起身正要离开,眼睛不经意*后一次往台上一瞥,瞧见那女子正对着楼上雅座里的人笑,那笑容明显是对心尖尖上独一无二的人才有的。我便是好奇,往上一看,却是一声惊雷从天而降。

三思也在这里?原来那个人物竟是他?这么说她却是他一手捧起来的?他和她在一起有多久了,一年半载?

我的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思绪犹如被炸开了似的,乱成一团,手心里不停地冒着冷汗。这炎炎夏日,我却从头到脚的冷,整个人仿佛被扔在冰冷刺骨的冰湖里似的,瞬时像被冻住了一样,不断地打着冷战。

秋月发现我的异常,连忙问我怎么了,我努力地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走。

那日或许我应怒气冲冲地跑上去,问他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懦弱突然跑出来,攻破了我久违的城池。当伤痛难以直视,便以为端起一副冷静就可以藐视它们。我没有勇气,我害怕那种嫌弃的眼神,太害怕了,害怕被抛弃。

那日起没过多久,三思便不经常回这小白宫来了,偶尔一两次不过是来拿东西,也未来看过我。一开始,我难过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后来大病了一场,三思也没有回来过,我便想通了。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我本想一走了之,但我想要他给我一个说法,好让我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时光如白驹过隙,三个月之后,我未等来段三思,却等来了他的新欢,那个在台上欲说还休,有着尖脸长眉杏目的绝色女子,周荷雨。

都说有着这样长相的人大都刻薄,她也不例外,直接把秋月端给她的一盏茶摔在地上,指着我怒骂道:“段三思不爱你了,你可知道?”未等我搭话,便又说:“这次便是他让我来的,让我带句话给你,叫你别缠着他了,让你走。”

秋月见我脸色苍白,不忍,对她道:“我才不信,这话恐怕是你编的吧?小王爷不会这么对小姐的。”

周荷雨大笑,站起来,走到我身旁,一双眼睛很是不屑地看着我:“你怎么那么傻呢,别等了,他不会回来了,我看你还是死心吧。”

我抬起头,与她对视:“他在哪儿,这些话我要他亲自来对我说。”

“三思根本就不想再看见你,你还不懂吗?”

我笑了笑,笃定道:“好,只要他亲自告诉我,不爱我了,我便马上离开这里,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爱?”她翘起嘴角,一只手摸着肚子,“我有了他的孩子,他说下个月便与我结婚。那你以为,他对你可还有爱?”

轰的一声,我如被雷劈,整个人一动不动……

知道这一切早晚会来,但没想到来得会这么快。原本以为这千篇一律只会在话本上才会出现的故事,如今却戏剧性地在我身上再现。以前古代志异小说里,常有女鬼留恋人间,徘徊不肯离去,以为自己仍是生人,一样嫁人生子,直到捉鬼的术士拿出灵位,才知道自己早已非人,于是凄然倒地,灰飞烟灭。我一直以为只要时间,只要我等,那么终究有一天,段三思会回到我身旁。直到刚才,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死去很久,还在期待永远不会再发生的事情。呵呵,谢谢你们,现在才拿出灵位给我看。

我心如一潭死水,冷冷道:“你走吧,我不会再与他纠缠。”

至此,我已没有之前那么不知所措了,如果对一件事不再抱任何希望时,心会异常平静。当一切不可再挽回,我*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放弃。

但我没想到,周荷雨会死。

那天,她在回去的路上,车子行进到一半时轮胎突然爆炸,司机下车去修。没多久,紧闭门窗的车里不知为何会出现一群蜜蜂,而车门已被牢牢反锁,当司机换好轮胎,上车发现周荷雨时已经晚了。

她对蜂毒过敏,死相惨不忍睹,脸上身上全是红肿的包。

我听闻她意外死去的消息,震惊得好半天说不上话来,她还怀有身孕。

段三思,该有多难过。

秋月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小姐,你又出神了。”

我从往事中缓过神来,周荷雨才故短短七日,我沉思前事,却觉大梦一场。一时惆怅,对她道:“扶我进去吧,我好困。”

真的很困,好想睡一场永远也不会再醒过来的觉,该有多好。

这几日,我的病好了许多,已经不再咳嗽,我想,或许我真的该离开了。

刚吃过早饭,我拿着水壶正在给一捧雪浇水,秋月焦急地跑进来,满头大汗拿着一张报纸对我道:“小姐……不好了……你看这上面竟写了……你是害死周荷雨的凶手!”

我连忙接过报纸,见上面果真如此写我,不免疑惑,是谁如此加害于我?

“我一路上都听见那些人在说你的闲话……说你……”秋月突地停下来。

我看向她:“说我什么?”

“说……说你蛇蝎心肠,不满周荷雨抢了你的心上人,因此杀了她。”顿了顿,又说,“还说,你不过是段三思金屋藏娇的……一个没名没分的情人而已……”

秋月看我白纸似的脸,紧紧握住我的手,用希冀的眼神询问我:“这可怎么办,这地方不能再待了,小姐,我们走好吗?”

我沉默半晌,良久,看着她,说:“好。”

秋月很是高兴,一路跑着去收拾行李。

当我们才走出院子,段三思便带着一群警察从拐角突然走过来。

秋月吓得浑身颤抖,急忙问我怎么办。

我笑着对她说:“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

段三思一身军装,罩着一件黑色的大氅披风,一张脸依旧那么好看。这是三个月来,我*次见到他,我想,也是*后一次了。

他和我僵持许久,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我看着他就站在我对面,却感觉相隔了一整个银河。

良久,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就往里走。后面的士兵正要跟来,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住。

我的手被他捏得生疼,他走得飞快,耳边除了风声还有后面秋月焦急的呼喊声。

刚进客厅,他便猛地把门关上,上了锁,把我一把扔到沙发上,单手解开脖子上的系带,把黑色的披风往地上一扔,两步走到我跟前,把我压在沙发上,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倾身狠狠地吻我的唇。

他的面容阴气沉沉却一如往常的英俊,我在他身下一动不敢动,睁大着双眼仔细看他的脸,他闭上的眼,他紧蹙的眉毛,我想伸手摸摸他的脸,可是我不敢,我怕一抬手,却发现这不过是个梦境。

我想要此时他就在我身边。

他看我没有反应,便更加狠狠地吻我,直到我喘不过气来,他才稍稍离开,伸手解开我的衣服,抽掉法式系带胸衣,手扣在浑圆而柔软的乳房上,掠夺、狂吮、深吸。这具身体对他而言无比熟悉,他用手抚摸我的肌肤,熟练地刺激我的敏感点,左腿顶在我双腿之间,手从裙头里面探了下去,手下毫不留情,才一下子的时间,我就觉得虚弱无比、浑身瘫软地被他赤裸地压在下面,能感到小腹间他灼热的欲望。两颗心的距离,我们离得这样近。

醒来时,已是傍晚,我浑身酸痛地起身,就看见段三思早已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打量我。见我醒来,他沉默着把衣服递给我,我接过,起身在他面前自然地穿好衣服。

他坐了一会儿,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双眼睛极是冷淡,终于开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明白他今天来的意图,不过就是为了这件事罢了,也知道他也相信了报纸上我害死周荷雨的消息,不禁冷笑,涩然道:“信不信由你,不是我做的。”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为什么要逃?”他斜斜瞟我一眼,“你要我拿什么来信你?”

我怒极反笑:“我们从小就相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杀死周荷雨,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他漫不经心地说:“我当然了解你,你以为把她杀了,我就会回到你身边,不是吗?”

我心头巨震,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他不再是当年的段三思,无论我做什么都会宠着我;他现在变成了一个我完完全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我说什么他也不会再相信我。但我不会无故承受被诬陷一罪,哑着嗓子看着他,问:“那你如何才能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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