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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柏,1948年生,大学本科,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北京市作家协会会员,正高级工程师,享受国家特殊贡献津贴。所著长篇小说《逝水年华》获《小说选刊》第二届全国小说笔会征文二等奖;所著散文游记集《走进欧洲的遐思》和《走进神秘的东南亚》中的多篇文章在报纸和杂志发表或连载;在小说《大山的呼唤》完稿后,改编而成的40集电视连续剧同名剧本被评为“重庆市文联2018年度重点文艺创作扶持作品”。
《大山的呼唤》是一部反映农业、农村、农民、农民工、少数民族的现实题材的长篇小说。小说以主人公张天洪的人生经历为主线,讲述了一群从贫困大山走出的苗族、土家族儿女进城务工又返乡创业的奋斗历程。小说刻画了张天洪、赵大发、张小烛、杨义全、黄富贵等底层农民工形象,表达了他们不畏艰难、努力工作的家国情怀和追求美好生活的愿望。歌颂了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共产党员张天德和张天洪回到家乡带领乡亲们共同创业、奔小康的奋斗精神;讴歌了现代中国农民工群体吃苦耐劳、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
结构严谨,人物形象鲜明生动,情节冲突有力,故事真实感人。小说中多处结合“木叶情歌”等民歌的挖掘,原生态地展示了武陵山区迤逦淳朴的少数民族风俗画卷及民族风情。《大山的呼唤》是一部描写中国农民工奋斗和贡献的赞歌;是一部弘扬时代主旋律、反映三农问题的现实主义小说。
党的十九大提出的“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成了当前*热门的话题。乡村振兴靠什么?靠人,特别是年富力强有创业精神的青壮年。没有他们,乡村振兴就难以实现。可现实是:农村绝大多数青壮年丢下锄头进城打工去了,剩下留守妇女、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留下了“空心村”“空壳村”和“一个人的村庄”(《天下周刊》杂志调查的结果)。小说通过一个个亲历或调查的真实故事,讲述打工虽能脱贫,却难以长久致富。本书全景式地反映农村、农业、农民、农民工;书中的内容根植于武陵山区少数民族,结合“木叶情歌”等民歌,原生态地展示了武陵山区迤逦淳朴的少数民族风俗画卷、民族风情。故事依据书中主人公张天洪走出贫困大山的足迹展开。早在2009年12月16日,美国《时代》杂志揭晓了当年的年度人物,“中国工人”作为*入选的群体,排在第二位置。而这一荣誉在过去只授予给了两个中国人一一周恩来和邓小平。《时代》杂志这样写道:“中国今年能成功保八,归功于数以千万计背井离乡的中国工人。正是这些男男女女,他们过去的奋斗、现在的思考以及对未来的看法,引领着世界经济走向复苏之路。”这个群体,就是目前中国称为“农民工”的群体,根据国家人社部统计,2018年底这个群体总人数接近3亿人,几乎占到全国人口的四分之一。可目前我们的文学艺术作品,却很少涉及这个群体的真实生活。他们宁愿花大把的钱去戏说杜撰出来的宫廷剧、神鬼剧,因为这些剧可以随心所欲地编造:可以把唐伯虎写成武林高手,把猪八戒写成痴情萌男,把遁入空门云游四方的济公和尚写成三角恋的主角,搞笑就行,有商业卖点就行,而且收视率还高。而对于农民工,则很少有作品去关注,很少有作者去深入了解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生活的窘迫。他们关心的是文艺圈内明星的花边新闻、桃色艳遇、大腕的恋爱乱爱。改革开放后,特别是实行土地承包后,来自广大乡村的农民工背井离乡来到城市打工,这股潮流造就了中国历史上也是世界历*大规模的“特色迁徙”。农民进城打工是中国改革发展的需要,共和国的发展,离不开这些走出大山、走出田野的农民工兄弟,他们是转型时期中国特有且不可或缺的一支重要力量。他们建设了城市却荒芜了自己的家园,背井离乡的农民工,抱着美好的愿望,但现实的城乡差异让他们身份尴尬,对于绝大多数农民工来说,在城市安家落户只是一个遥远的梦想。他们是一个知识相对贫乏的群体,他们用汗水换取微薄的报酬,他们辛苦打工十年的收入不及“明星”代言一个商业广告或登台演唱一首情歌的出台费。他们的打工生活写满了艰辛。前几年文学界曾经呼吁作家们关注这个庞大的农民工群体,也见到一些传统作家写过相关题材的作品,终因缺乏打工生活的经历和深入生活的体验,没有亲身的切肤之痛,故难以写出深刻反映农民工真实生活题材的作品。作家和记者被西方人称为“社会的良心”,在他们的笔下更多的应该是反映现实社会中的真实情况,而不是瞎编乱造历史,这是社会和谐进步所必需的。我是1964年下乡的老知青,曾在大巴山里当过八年知青,说来也巧,算起来,我曾经是中国*早的农民工,那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混乱的1968年,大山深处赖以生存的社办林场解体了,我们一群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为了生存,结伴到国营林场去打工,在荒无人迹野兽出没的大山顶上挖树窝子,险遭饥饿狼群吞食;去因派性武斗而濒临停产的县办煤窑打工,像狗一样爬进狭窄的掌子面挖煤,被塌方堵在矿洞里两天两夜,险些饿死困死;在陡峭崎岖的小路上背着180斤重的大煤筐手脚并用爬行给煤场转运煤炭,几次连人带筐滚下陡峭的山坡,被树枝挂住才免去一死。几十年过去了,当年打工遭受的苦难至今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从农村回城后,我在工厂当过六年半工人,读大学后又搞了三十多年的工程技术管理,其间长期与农民工打交道,熟悉他们的生活方式,了解他们的思想感情。特别是在参加国家骨干高速公路一包茂高速公路重庆段(渝湘高速公路)的建设中,我与书中的主人公张天洪的原型长期工作在一起,曾经一起面对生死奋不顾身救助对方、一起面对困难、一起奋斗、一起欢乐、一起流泪,相互之间结下了深厚的感情,他们也愿意把他们那些平凡琐碎的打工经历讲出来,我用笔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进行整理、塑造和加工才有了这本书的问世。去年我家里装修房子,先后有三十多位农民工来我家做工(有砖工、泥工、木工、水工、电工、搬运工、油漆工、电器安装工、家具安装工)。我每天与工人们一起干活,替他们打杂。为了像《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那样收集故事,我请每一位来我家做事的农民工吃盒饭,大热天给他们买西瓜、冰冻矿泉水解暑,为的是听他们讲述他们的家乡,聊他们的打工的故事,收集素材。“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诗人艾青的话语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文艺是民族精神的火炬,是鼓舞人民奋进的号角。当前,我们的社会急需一部鼓舞人民,激励有志青壮年回乡创业,振兴乡村,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文艺作品。愿《大山的呼唤》这部十年调查酝酿,六年创作,贴近现实、贴近生活的小书能唤起在外打工人的心灵共鸣,能起到鼓舞人民,激发在外打工、事业有成的青壮年回乡带头创业的潮流,带领乡亲们在家门口共同致富奔小康,实现党的十九大提出的“乡村振兴”,守住14亿中国人民的生存底线,端稳中国人自己的饭碗,让人民吃上放心的绿色环保食品。
《大山的呼唤》:书中的故事,发生在重庆市黔河区(重庆直辖前,这里属四川省),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黔河地处巍巍武陵山的腹地,地理位置正处于渝、鄂、湘、黔四省市的接合部,素有“渝鄂湘黔咽喉”之称,是渝东南地区的重镇。书中主人公张天洪一家,住在重庆市黔河区境内的一片大山上,大地名叫杉树岭。这里是武陵山区*灵气秀丽、*妩媚迷人的地方之一:气候温和,山雄水秀,植被葱郁,林中野生动物繁多,从山上向下望去,大小田坝点缀其间,如串串翠绿的珍珠撒在山野。在中国广袤的大地上,这是绵延在渝、鄂、湘、黔四省市,面积超过11万平方公里的山岭重丘地带——武陵山区。武陵山区属于褶皱山,地质地貌独特,一多数地方呈岩溶地貌发育,在这片长420公里、宽300公里的广袤山区,有海拔2000多米的高山、600米的谷地,一般海拔高度800-1000米。这里雨量丰沛,站在山顶,映入眼帘的是常青的松柏、翠绿的香樟、挺拔的杉树,它们像一把把张开的绿伞,顺着山势,攀坡过峡,如同绿色的大海涌向远方。秋风吹来,枫树经秋霜染过,万绿丛中,红枫点染,呈现为一幅气势雄伟、气象万千、色彩斑斓的油画。这片连接中国中原、东南、西南的一块兀然凸起的山地,山高林密,地广人稀,历来是逃避兵荒马乱人家的避难之地,因而形成了南北民族种族的大融合。千百年来,逐渐成了多民族杂居之地,除了汉族之外,还聚集有苗族、土家族、侗族、白族等少数民族。在武陵山区,山同脉,水同源,树同根,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各民族的老百姓可以互通婚姻。在这里,世代争执与和睦相处并存,以家族与礼俗为体,以姻戚与邻里为亲。武陵山区,在孕育着中国南方广大地域历史和文明的同时,也滋生了无数战乱和苦难,这片山区又是历代土匪啸聚之地,让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饱受兵匪战乱之苦。我们的故事,就从380年前湘西张家寨讲起。张家寨,一个富庶的苗族山寨,大小院落聚集在山间坝子上,人们在田间地头辛勤耕种,牛羊在坡上悠闲吃草,呈现一派平安祥和的景象,人们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一个月黑头的夜晚,寂静的张家寨,田野里蛙鸣声声,偶尔有一声狗吠。夜幕中,辛苦了一天刚刚倒下睡觉的族长张啸天,被屋外的人声惊醒,他翻身下床提起枕边的大刀冲出门去。屋外,火光冲天,马嘶人叫,老弱妇孺从惊恐中醒来,呼儿唤娘声响满山寨,从天门山下来的土匪,正在抢劫血洗张家寨。火光刀影中,族长张啸天掏出腰上的牛角,“呜呜呜!”吹响了集合号。张啸天振臂高呼:“土匪进寨子了,正在抢劫血洗张家寨,老少爷们快拿上武器出来战斗。”听见呼声,男人们拿着大刀、长矛、棍、耙冲出家门,张啸天带领着迅速聚拢来的精壮男丁与土匪进行浴血抵抗。多少年来,为了保卫寨子的安全,平时苗寨里训练有一支护寨乡勇。刀光剑影下,乡勇们异常英勇,顽强抵抗。一名乡勇双手握着大刀,力战群匪,一个土匪手握大刀急速扑了过来,只见他迅速一个转身,手起刀落,扑上来的土匪瞬间人头落地。不幸的是乡勇被隐蔽在后面的土匪甩过来的飞刀刺中心脏,胸口顿时涌出鲜血,群匪见状蜂拥而上,群刀乱砍,乡勇悲壮地倒地身亡。一名乡勇手持长矛,朝着一个刚杀了老娘的土匪胸口刺去,长矛穿透土匪胸膛。他用力拔出长矛,土匪应声倒下。他正要去拉老娘,两个土匪持长矛冲过来,同时刺穿他的腹部,随着长矛的拔出,顿时肠子流了出来,他怒目土匪,咬牙持矛朝一土匪刺去,那名土匪躲避不及,被刺穿胸膛倒地而死。另一土匪见状,举矛再次向他刺来,他*终含笑倒地身亡。眼看土匪越来越多,他们是有备而来,早就盯准了富庶的张家寨。拥上来的土匪越来越多,一个个乡勇倒在血泊中,看来今天仅靠寨子里乡亲自身的力量无法击退这群穷凶极恶的匪徒了。啸天的二弟张虎天对着哥哥吼道:“哥,你快带着老弱妇孺从后山秘密通道冲出去。我带领一小队的兄弟们在这里拖住他们。”说完,他带着乡勇迎面冲了过去,边战边把土匪往后山相反方向的东坡引去。看着眼前的形势,啸天含泪朝三弟说:“景天,吹口哨集合人,组织大伙快撤退到后面林子集合。”听到景天悠长刺耳的口哨,平时操练过应对紧急情况的老少爷们、妇孺细娃,快速而有秩序地隐蔽进了寨子后面的林子集合起来。啸天挥手:“景天,你带五个兄弟殿后守护隘口,记住,绝不能让土匪知道秘密通道追踪我们。其他人,快跟着我走!”悬崖绝壁上,两块天然的巨石相向而立,形成一道天然的隘口。隘口前不远,推开顽石,一处秘密通道直通山下。一群人静悄悄地跟随在啸天身后,进入秘密通道。出口在后山隐秘荆棘丛中,一群人手牵着手,快速有序地离开了他们世代居住的家园。张景天带着留下的五个乡勇隐蔽在巨石侧面,牢牢地守护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隘口。一名土匪小头目发现后山有动静,挥手道:“快,弟兄们跟我来。”土匪小头目带领土匪追了过来,被隐蔽在暗处的景天发现,待土匪追到隘口处,巨石上空突然落下乱石,砸在土匪头上,一片鬼哭狼嚎,砸死砸伤十多个。张景天带领弟兄们顺势冲出来奋勇杀敌,剩下的土匪落荒而逃,寨子对面坡上,一小队的众乡勇奋勇杀敌,缠着土匪在东坡上拼杀。张虎天力战群匪,土匪头子扑过来,与虎天大刀对砍,你来我往十几个回合。几个乡勇与一群土匪对杀,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一个又一个土匪被砍翻,一个又一个乡勇身负重伤倒下。张虎天身负几处刀伤,仍然带领弟兄们在与土匪拼死搏斗,他们要尽量拖住土匪,为族人争取一点宝贵的逃生时间。后山下有一处秘密的贮藏山洞,这是张家寨的秘密战备仓库。啸天站在洞外大石头上说:“老少爷们,这是为了防备兵匪的秘密山洞,里面贮藏有衣物粮食,张家寨不能再住了,今天我们死了族人,土匪也死了不少人,他们随时可能再来复仇血洗,刚才我同族里几位长老商量了,这次要举家迁移到别处。老少爷们吃的用的尽量多带走点。”收拾停当,趁着天还没有亮,啸天带着族人顶着月光开始了向西的征程。他们翻山越岭蹬河过涧,向着西面的四川进发。两天后,景天带着十多个负伤脱险的人,终于追上了大队人马。看着他们,啸天问:“其他殿后的兄弟呢?”脱险的十几个汉子齐刷刷地跪下,景天流着泪说:“为了掩护你们,虎子哥和二十多个兄弟全都战死了。”啸天清点完人数:“这次土匪血洗中,老老少少一共死了58人,受伤40人。”这次逃难,已经是这支族人一千多年来的第三次大迁徙。*次是东汉末年乱世,由中原迁徙到江南;第二次是唐朝末年大动乱,由江南迁徙到湘西;这是第三次,此时正值明末清初,社会动乱兵匪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