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更新推荐的所有文学作品和书籍《精选《北京文学年度中篇小说精选.2017》北京文学月刊社的书评文摘》都是非常值得阅读赏析的,更有名家的精彩书评哦。
《北京文学》杂志是创刊于1950年、享誉海内外文坛的文学杂志。创刊至今发表了大量文学名篇、发现和培养了大批文学新人,浩然、汪曾祺、张洁、陈建功、王安忆、刘恒、余华等许多著名作家都曾经在《北京文学》发表作品并蜚声文坛。新世纪以来,《北京文学》锐意改革创新,不断推出精品力作,备受海内外读者的关注与欢迎。
本书是2017年《北京文学》发表的中篇小说精品集,作品题材多样,风格各异,意蕴丰富,内容精彩纷呈,发表后多数被全国各报刊转载或进入年度优秀小说选本,有的还进入年度中国小说排行榜,备受各界读者好评和欢迎。是2017年《北京文学》优秀中篇小说的集中呈现,也是中国文坛2017年度中篇小说创作的重要成果。
前言文化读物正处在一个让人欢喜又让人忧的时代。一方面,互联网时代和文化的多元,让读者置身于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的文化大超市中;另一方面,当代社会生存压力日渐加大,生活节奏日益加快,八小时之外的有限时间,读者面临阅读选择的困难。如何在浩如烟海的网络信息和汗牛充栋的纸质图书中寻找到有价值的读物,以节省为数不多的业余时间,已成为读者面临的共同课题。创刊于1950年的《北京文学》,迄今已走过了一个多甲子的光辉历程。50年代,《北京文学》因发表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而引发了全社会的广泛关注。“文革”之后,《北京文学》佳作迭出:汪曾祺的《受戒》和《大淖纪事》,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和《从森林来的孩子》、邓友梅的《那五》、陈建功的《丹凤眼》和《飘逝的花头巾》、余华的《现实一种》、刘震云的《单位》、刘恒的《伏羲伏羲》和《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等等,均成为广受传播的文学名篇。新世纪以来,《北京文学》锐意改革,本着刊物为读者办、编辑为读者着想的宗旨,贴近生活,关注时代,直面现实,体味人生,不断推出文学的精品力作,作品被转载率和被关注度一直在全国文学期刊中名列前茅,受到了社会各界尤其是广大读者的广泛欢迎。为了让广大读者在有限的时间里阅读到《北京文学》每年发表的精品力作,领略《北京文学》的神韵与作品精华,我们决定编辑出版《北京文学》年度作品精选系列图书。这套年度作品精选共四册,荟萃了2017年度《北京文学》发表的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报告文学和散文随笔精品。作者阵容强大,既有名声显赫的众多著名作家,也有一批锐气逼人的文学新秀;作品风格各异,题材多样,内容精彩纷呈,一定程度反映了《北京文学》“中国文学的精品阵地,社会焦点的文学视窗”的刊物特征,相信是广大读者值得一读的年度优秀文学选本。以后,我们每年都将编辑出版类似的优秀作品年选。期待广大读者的关注、阅读,同时也期待广大读者的建设性批评与建议。北京文学月刊社2018年4月花满月方方一个嗜赌如命的女人,被社会变迁和政治洪流所裹挟。在无法把控的命运中,赌博就是她的信仰和依靠,令她有了超然物外的境界。故事独特传奇,让人惊叹之余,体味到世事的沧桑、命运的莫测和人生的多彩……一到处兵荒马乱。花满月还在牌桌上。她的脸通红,亢奋中她心无旁骛。出牌的啪啪和洗牌的哗啦啦像是火上的柴,一直在燃烧她。似乎几次有人叫她,她都只是袖子一摆,说,一边去!然后继续她的牌局。*后一次,是家里的车夫王四。王四嗫嚅着说,老爷太太等不及,都走了,叫我过来接你。直接到码头会合,今天有船去上海。花满月隐约听到王四的说话,却没回头,只是大声道,不是说好了打满一百圈吗?现在才一半哩。王四急得跺脚,甚至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衣服。花满月怒了,反手一掌拍在王四脸上,依然没有回头。花满月厉声道,你好大胆,居然敢拉我的衣服?王四捂着脸说,老爷发了脾气,说是接不到小姐,就永远不让我进花家屋。现在家里人都走好远了,我怕误船。花满月说,你进不了花家屋,关我屁事。他们要走,走就是了,反正我不走。王四无奈,又是叹气又是跺脚,见花满月依然全身心扑在牌桌上,便只好蹲在一边的墙角等候。牌桌上响起一片夸赞花满月的声音。说花满月有豪气,这份豪气才是牌场*紧要的。又说难怪花满月总是赢家。花满月很开心。家里早不许她打麻将,关了她好多天,她吵闹发誓,以自杀威胁,终是靠了弟弟花满天的帮忙,才被放出。爹妈给的条件是:再打五十圈,从此永不摸牌。花满月觉得用五十圈买她一辈子的快乐,太不划算,不肯。依然闹。花满天帮她加到一百圈。爹妈倒也同意了,却又加了更严酷的条件:如果一百圈打满还不收手,就采用家法,或砍手或逐出家门。二者选一。花满月为求自己能马上出门,只好配合发了毒誓:如果打满一百圈,再要想打,不用砍手或赶出家门,直接罚死好了。一想到这次出了牌场就再不能进去,花满月便心怀悲愤。她想,不把这一百圈打足,我怎么对得起我自己?花满月完全不知昼夜,不清楚时间过了多久,也不清楚其间是否有人找过她。正打得昏天黑地,门里门外突然有大喧哗。她不禁拍桌子发起了脾气。起身叫骂间,这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头。冲进来的人都端着枪,他们叫解放军。花满月一时发了蒙,牌友们都吓得冷不丁站起,不敢吭气。对面的一个,竟然还钻了桌子底。花满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叫了一声,我还没打完哩!是的,她还有二十八圈没有打完。两个端枪的解放军走过来,板着面孔说,解放了,还打什么麻将?都回家去!整个牌馆的客人便都一哄而散。花满月想回一句嘴,可是看到他们手中的枪,也不敢吭气了。她悻悻然出门,四下找王四的车,却见不到王四人在哪里。她吼叫着:王四!王四!叫出好多声,才见王四跌跌撞撞迎面跑来。花满月骂道,不找时,像个苍蝇在眼边晃;找你时,你倒是躲到井底下了?王四说,满街都是大兵哩。花满月说,回家!车呢?王四胆怯道,被大兵征去拉伤员了,我追去要,他们没给。花满月怒道,你倒是大方。我家的车,要你作主?没了你赔得起吗?老爷这个小气鬼,不扒你一层皮?我大哥心狠手辣,他饶得过你?王四嗫嚅道,可是当兵的手里端了枪,不给不行呀。花满月见他回嘴,更生气了,说,崩了你才叫是个好!没有车,花满月只好步行。当初她好容易争得机会出门,只恨不得早一分钟去牌馆,也无心打扮,一件旧花褂子随意地套在身上。鞋虽然是双半高跟的,可也旧到没有了看相。街上的石板路,一格一格,又错着排列。花满月走了几步,鞋跟便被卡掉一只。她低头看了一下,也懒得捡,由着自己高一脚低一脚地朝家里走。王四跟在她的身后,想搀扶一把,又觉得不合适,便只是佝着腰,跟在后头。见她鞋跟脱落,忙替她捡起。心想都怪自己没能看好车,害她如此。他不停地说,那个解放军很客气,只说借用一下,让我晚上去医院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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