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暧昧》何家槐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6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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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编辑推荐】

《暧昧(精)》是何家槐所精选的处女集,1933年由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暧昧(精)》共收入10篇小说,包括《猫》、《湖上》、《牙痛》、《侏儒》、《梦醒的时候》、《梨》、《山谷之夜》、《暧昧》。他的短篇小说,就题材而言,大致有两类:一类是家庭悲剧,如《猫》所写的是由于“我”怀疑妻的贞节所造成的知交断绝往来,妻子出走的悲剧。这篇小说是何家槐的成名作。另一类则是青年男女的恋爱故事如《湖上》、《侏儒》等。他所描写的大多是琐屑的事物,但是经过了细腻的笔法和曲折的布局,每篇作品中都暗含着深刻的人生意义。

【名人的书评】

《暧昧(精)》是何家槐君的短篇小说,取的题材虽然是琐屑的东西,但是经过了他细腻的笔法,和曲折的布局,每篇都含着深刻的人生意义。这本书是他写短篇小说后精选的处女集。”其中《猫》是作者成名作。

【暧昧的书摘】

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著名编辑赵家璧在上海良友图书公司老板伍联德的支持下,历经十余年,陆续出版《良友文学丛书》,计四十佘种。其中三十九种在上海出版,各书循序编号,后出几种则无。该套丛书以收入当时左翼及进步作家的作品为主,也选入其他各派作家作品。其中小说居多,兼及散文和文艺论著;第一号是鲁迅的译作《竖琴》。丛书一律软布面精装(亦有平装普及本),外加彩印封套,书页选用米色道林纸,售价均为大洋九角。《良友文学丛书》选目精良,在现在看来,皆为名家名作;布面精装的装帧更是被许多爱书人誉为“有型有款”。不可否认,在装帧设计日益进步的当下,这套出版于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丛书外形已难称书中翘楚,但因岁月洗汰,人为毁弃,这套曾在出版史上一度“金碧辉煌”过的丛书首版已然成为新文学极其珍贵的稀见“善本”。在《良友文学丛书》首版八十周年之际,为满足现代普通读者和图书馆对该丛书阅读与收藏的需求,我们依据《良友文学丛书》旧版进行再版(四种特大本不在其列)。本着尊重旧版原貌的原则,仅对旧版中失校之处予以订正。新版《良友文学丛书》采用简体横排的形式,以旧版书影做插图,装帧力求保持旧版风格,又满足当下读者的审美趣味。希望这一出版活动对缅怀中国出版前辈们的历史功绩和传承中国文化有所裨益,也希望广大读者多提宝贵意见和建议,以便我们把日后的工作做得更好。

妻爱猫。她说猫的温柔就像未出嫁的姑娘;驯善就像丧了子的老妇;捕鼠时候的崛强,又像希腊古神话里的英雄。蹲在你的膝上,或者睡在你的怀里,犹如一个心爱的儿,使你感着满是爱,满是痛的甜蜜。那股不可抗拒的体热,从它绒绢一样的毛里,传到你的身上,就会使你感到拥抱着情人一样的温软。你抚摩,它就俯伏着不动;你逗,它就在你怀里跳着玩。如果你偶不留心,它就像个孩子似的溜到地上,眯着眼,挺着须,笑似的向你望。它既不像家犬一样蠢,又不像野兔一样滑。忠诚,机警,那样的伶俐,美丽,不叫你不欢喜。妻爱它就爱得要命,简直胜过于爱我。但我却极端的厌,恨不得杀尽天下的猫,绝它的种。因为在过去,它分去妻给我的爱;到如今,又增加我一段痛苦的回忆。是去年深秋的一个下午,我们家里忽然来了一位客。他是我的老友,中学时代的旧知交。他新从杭州来,就在附近的仅海女校教书。学校离我家不远,横过狄威路,再转几个湾,就可以看见灰黑色的校门了。那时我们住在福恩路,地方很寂寞。一条光滑如砥的马路,在瘦叶扶疏的桐荫下,迤逦到远处。因为偏僻,不热闹,车马的喧声真是难得听见。一切很静穆,很优闲,就连带笠帽,穿号衣的清道夫,也似乎很懒散的,在跟着垃圾车慢慢的走。我们初到这里,很生疏。终天幽闭在家里,郁闷得要命。亲友既远隔天涯;是近邻,又都不相往来。大门静悄悄的,像在做着噩梦。除了佣妇以外,一天简直没有第二个人进出。我赋闲,妻也找不到事做。没有地方走,缺朋友谈天,实在怪难受。尤其是妻,她原是好动的,还有孩子气的女子。她活泼,强健,喜欢交际。整天的说,笑,跳,她整个的生命就是韵,就是音律。因此这种枯寂的生活,她怎么也过不下去。过一天,就像过一年,整天闷坐在房里,望着狭窄的天,飘忽的云,就像这种生活永远不会穷尽一样的忧郁。“闷,闷,闷!”她每天总是这样重覆着叫。每说一句话,叹一声气,她那哀愁的眼光,总是很严重的落上我的面,那眼光,含着勉强遏抑住的恨,怒,仿佛完全是我害了她的一样。“有什么办法呢?乖!”我总是迟疑着说,好像怕她谴责似的。“但是这种生活,是永无穷尽的么?”她失望的问。“请不要傻,我们就搬家的。”我总是这样说,叫她不要傻。但是看到她那戚然寡欢的神态,又觉得自己的话是谎了。因为生活这样枯,一时又无力舍弃,所以朋友的突然来访,确使我们很惊喜。仿佛一群久困囹圄的囚徒忽然会见了亲友,我们几乎疑心这是梦。我们尽量笑,尽量谈,絮絮休休的,不时的握手,像久别的兄弟,我们一味说着亲热话,想出各种方法,闹着玩,尤其是妻,好像格外的快乐,她忙碌地穿来穿去,吩咐佣妇买这样,买那样;想了又想,仿佛要搜罗到所有的珍品。恐怕年老的佣妇不懂事,记性差,于是使着嗓,叮咛又叮咛。她那亮澈的声音,在马路上都可清晰的听到。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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