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更新推荐的所有文学作品和书籍《精选《越野赛跑》艾伟的书评文摘》都是非常值得阅读赏析的,更有名家的精彩书评哦。
艾伟,1966年生。当代作家。著有长篇《越野赛跑》、《风和日丽》、《爱人有罪》、《爱人同志》、《南方》,中短篇小说集《乡村电影》、《水中花》、《小姐们》、《水上的声音》、《整个宇宙在和我说话》等。作品多次获奖,其中《爱人同志》获《当代》文学奖,《风和日丽》获人民文学双年奖及春申原创文学年度*小说奖,多部作品曾登中国小说学会年度小说排行榜。部分作品被译介到国外。
1、把现实当成神话——打通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孩子式的想象和放纵。把苦难当作狂欢——超乎寻常的寓言化书写,隐喻性审美诗性复苏。2、实力派小说家艾伟的成名作,经过时间的考验,《越野赛跑》依然被认为是艾伟*出色的小说之一。精装珍藏纪念版,极具收藏价值。3、特别收录首发责任编辑手记、评论家汪政书评、艾伟访谈录,以及《越野赛跑》各版本的书影,见证十几年来艾伟的心路历程与《越野赛跑》的文学地位。
1、把现实当成神话——打通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孩子式的想象和放纵。把苦难当作狂欢——超乎寻常的寓言化书写,隐喻性审美诗性复苏。2、实力派小说家艾伟的成名作,经过时间的考验,《越野赛跑》依然被认为是艾伟*出色的小说之一。精装珍藏纪念版,极具收藏价值。3、特别收录首发责任编辑手记、评论家汪政书评、艾伟访谈录,以及《越野赛跑》各版本的书影,见证十几年来艾伟的心路历程与《越野赛跑》的文学地位。
也就是在谈论《越野赛跑》的时候,我们曾经指出过它的“狂欢”气质,如今看来,它实际上是艾伟小说的一种整体品质。巴赫金是较早系统研究文学中的狂欢化问题的。文学中的狂欢化来源于狂欢节,狂欢节是一个解放了感觉、解放了禁忌、去除了界限的文化乌托邦。巴赫金先是在《陀斯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中研究了它,继而又在《拉伯雷和他的世界》一书中重点论述了狂欢节的文化意义及其在文学中的表现。捷克作家昆德拉《被背叛的遗嘱》一书的开篇《巴努什不再让人发笑的日子》就是以拉伯雷的《巨人传》作为范例来分析和介绍欧洲小说这一伟大传统及其式微的,昆德拉慨叹说:“今天的小说家,十九世纪的继承者,对早期小说家这个绝妙混杂的宇宙以及他们身居其中的快乐的自由不由生起含有羡慕之情的怀旧。”昆德拉对拉伯雷时代的作品作了回顾之后下定义说:“小说是引人发笑的”,小说不应该一本正经,“彻头彻尾的小说即道德判断被延期的领地。”小说有小说自己的道德,它首先是“创造想象的田园,将道德判断在其间中止,乃是有巨大意义的;只是在这里,想象的人物才能充分发展,也就是说不是根据预先存在的真理而设计的人,不是作为善与恶的范例,或作为互相对抗的客观规律的代表,而是作为自主的建立在自己的道德之上的人。”现在看来,这一传统可能还要悠久得多,埃里希·奥尔巴赫指出,欧洲文学中的这种精神也许一直要推到史诗时代,而且,它一直是作为正统文体的颠覆者出现的,不管是在基督小说、骑士小说,还是宫廷小说和中世纪戏剧中,我们都能看到它的影子。比如在中世纪的基督教戏剧中,“粗野的写实开始泛滥,出现了文体混用的各种形式,出现了基督受难和插科打浑并存的情况。”而十三世纪意大利文学家圣劳济谷的作品也“典型地体现了高雅和粗俗的混用,心驰神往,崇高的与上帝的联系与低俗具体的日常性混合在一起。”如果说在艾伟的早期小说中尚有一点悲情的话,那么至少从《到处都是我们的人》开始,艾伟已基本放弃了对叙事人的道德诫律,并且渐渐转而寻找一种喜剧性的立场去看待一切。在我看来,这是艾伟小说美学上最本质的走向轻逸的地方,是艾伟小说风格的立足点。你可以说艾伟没有写过一件快乐的故事,但你又不得不承认艾伟一直在快乐地讲着他的故事,艾伟所做的是如纳博科夫所说的“使邪恶变成荒诞”和卡尔维诺所说的用幽默使对象“失去实体的重量”的工作。艾伟称自己面对当代史的那些政治动荡的书写,他“没有从道德的角度评判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