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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马图林等*的《西方经典哥特式中短篇小说选》既包括了像《漫游者梅尔莫斯》《睡谷传奇》《厄舍古屋的倒塌》《螺丝在拧紧》和《献给艾米莉的玫瑰》这样的西方经典哥特式中篇小说,也包括了像霍桑、爱伦·坡和狄*斯这样一些经典作家的哥特式短篇小说。该集中所收录的哥特式短篇小说也均出自西方名家之手。这些短篇通过精炼的文字描写,同样营造了哥特式恐怖氛围和悬念,扣人心弦,从而让读者既能够亲历故事所呈现的哥特式恐怖,同时也能迅即体验到那种哥特式恐惧。
手稿的墨迹已全然褪色,几经涂抹,有些甚至残缺不全。辨认这份手稿比读任何一本书都更能磨炼读者的耐心,就连米歇尔在威尼斯对福音传道者圣·马可的伪造签名进行辨认时,也没那么艰难。而约翰只能断断续续地看明白几个句子。手稿作者是一个名叫斯坦顿的英国人,王政复辟之后,他开始游历周边各国。当时并没有现代化的旅行设施,但那些文人学士、智者、流浪者以及冒险家却常年游走于欧洲大陆之间,汤姆·可瓦特就是其中一员。这些人见多识广却十分谦虚,往往戏称自己的所见所闻为“开胃小食”。大约在1676年,斯坦顿游历到西班牙。像那个年代的大多数旅行者一样,斯坦顿是一个文人、智者兼冒险家,但是他不懂西班牙语,只得奔走于各修道院之间,以此来验证修道士们的“好客”——他用拉丁文与那些修道士展开激烈的辩论,讨论神学或纯哲学问题;只要他输了,修道士们就给他提供膳食和住宿。当时,西班牙信奉天主教,提倡亚里士多德哲学,斯坦顿并不赞同这些观念,因此,他有时宁愿去住那些肮脏的小旅馆,即便饥肠辘辘,也不愿接受修道士们的“馈赠”。斯坦顿的对手们,总是通过抨击他的信仰来安慰自己;有时候,即便辩论失败了,他们也坚信斯坦顿要下地狱,因为他不仅是个异教徒,而且还是个英国人。然而,有一点他们不得不承认,那就是斯坦顿的拉丁文说得很好,逻辑也无可辩驳。在这种情况下,斯坦顿才得以饱餐一顿,安心睡觉。1677年8月17日的晚上,斯坦顿踏上了巴伦西亚大平原。途中,同行的向导看到路边竖立着一个从前处死杀人凶手的十字架,感到十分害怕,就偷偷溜下骡子,边逃跑边在胸前画十字祈祷,把斯坦顿一个人丢在了那个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陌生国度的荒野。而面对如此壮观而柔美的景色,像英国人通常所做的那样,斯坦顿静静地享受着这美好景色所带来的喜悦。两代辉煌的王朝已然逝去,斯坦顿的周围皆是古罗马宫殿的废墟和摩尔式堡垒的遗址。黑压压的云层缓慢地移动着,似乎要将这些过往的辉煌全都笼罩在黑暗之中;但是,当它们逼近这些废墟和遗址时,却没有将其完全淹没,仿佛大自然也被人类伟大的力量所震慑。远处厚厚的云层下面,美丽的巴伦西亚峡谷就像夜晚来临之前被新郎吻过的新娘的脸颊一样,被落日的余晕染得通红。斯坦顿注视着这一切,惊讶于古罗马宫殿与摩尔式堡垒的不同建筑风格。前者中有一个剧院遗址和一个像公共场所的建筑;后者则呈现为一个堡垒,从上到下被围得水泄不通,只露出一些小小的洞孔。那些洞不是让人进出的,只有箭才能穿过那些洞孔。所有的这一切,都显示了曾经的专制与独裁。哲学家见到这种差异也许会为之一振,并沉溺于对往事的追忆之中。古希腊人和古罗马人都是所谓的“野蛮人”,但是他们却是那个时代了不起的野蛮人,因为他们在所征服的国家留下了自己曾经享受快乐的痕迹,例如华丽的剧院、教堂(信仰也是一种消遣方式)和浴池。看着眼前的一切,斯坦顿也赞同那些哲学家的观点。乌云密布下,古罗马剧院的轮廓仍清晰可见,那些巨大的拱形石柱笼罩在泛紫的电闪雷鸣中,发出微弱的光芒。而坚固厚重的摩尔式堡垒,却没有一丝光亮,作为权力的象征,显得黑暗、孤独而顽固。此刻,斯坦顿已全然忘记了那个怯懦的向导,忘记了孤独,忘记了置身暴风雨的危险,忘记了身处异乡的悲哀——在这个国度,因为他的名字和国籍,没有人会收留他。P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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