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新版家庭藏书-名家选集卷-白居易集》[唐]白居易 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4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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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编辑推荐】

《白居易集》原诗文以《全唐诗》、《全唐文》为底本,选择了一百多首(篇)。遇有异文,参考中华书局《白居易集》及《白氏长庆集》等,择善而从。并在解评中注明“一作×”,供读者抉择。对诸本中出现的不同字词,据本人的认同,择其一而从之,恕不一一注明。白居易诗文,据诗人临终前一年即会昌五年(845)所写《白氏集后记》自云:“白氏前著《长庆集》五十卷,元微之为序;后集二十卷,自为序;今又续后集五卷,自为记。前后七十五卷,诗笔大小凡三千八百四十首。”虽罹兵燹,有所散佚,但绝大多数保存下来、流传至今。宋绍兴刻本《白氏文集》七十一卷是今存最早的白集刻本,文学古籍刊行社有影印本;商务印书馆有《白氏长庆集》七十一卷本;上海古籍出版社有《白居易集笺校》本。

【名人的书评】

【新版家庭藏书-名家选集卷-白居易集的书摘】

◎诗读张籍古乐府题解《读张籍古乐府》约作于元和九年(814)前后。张籍(7687—8307)字文昌,祖籍吴郡(郡治江苏苏州),后徙和州(今安徽和县)。贞元十五年进士,授太常寺太祝,历官秘书郎、国子博士,后升水部员外郎、主客郎中,官终国子司业。世称张水部或张司业。因家境困苦、官职低微,了解下层疾苦,故其诗多写当时社会现实。长于乐府,与王建齐名,并称“张王乐府”。有《张司业诗集》传世。同“元白”、李绅、王建积极倡导“新乐府运动”,反映民生疾苦,自居易对其乐府诗评价很高。多相互赠和之作。“乐府”本汉武帝设立的音乐机构,职掌搜集整理民间及文人诗歌,配以乐谱,供朝廷祭祀或宴会唱奏。这种入乐的诗歌和历代文人采用乐府旧题的拟作、创作,后来都称“乐府”,并衍变为诗歌名称。“古乐府”与元白倡导的“新乐府”相对而言,即“乐府”。张君何为者?业文三十春。尤工乐府诗,举代少其伦。为诗意如何?六义互铺陈。《风》《雅》比兴外,未尝著空文。读君《学仙》诗,可讽放佚君;读君《董公》诗,可诲贪暴臣;读君《商女》诗,可感悍妇仁;读君《勤齐》诗,可劝薄夫敦。上可裨教化,舒之济万民;下可理情性,卷之善一身。始从青衿岁,迨此白发新。日夜秉笔吟,心苦力亦勤。时无采诗官,委弃如泥尘。恐君百岁后,灭没人不闻。愿藏中秘书,百代不湮沦;愿播内乐府,时得闻至尊。言者志之苗,行者文之根。所以读君诗,亦知君为人。如何欲五十,官小身贱贫。病眼街西住,无人行到门。新解:张君何为者?业文三十春。尤工乐府诗,举代少其伦——从“张君何为者”发问,而后回答,张籍其人以诗文创作为业已经三十年了,尤其是工于写作乐府诗,在他所处的时代少有人能同他相比,即无与伦比。“伦”,同等,相类。为诗意如何?六义互铺陈。《风》《雅》比兴外,未尝著空文。读君《学仙》诗,可讽放佚君;读君《董公》诗,可诲贪暴臣;读君《商女》诗,可感悍妇仁;读君《勤齐》诗,可劝薄夫敦。上可禅教化,舒之济万民;下可理情性,卷之善一身——先提出问题。答以在《诗》“风、雅、颂”三种体裁和“赋、比、兴”三种创作方法外,从来没有“著空文”。白居易和元稹所倡导的“新乐府运动”明确地要求创作要继承《诗经》反映生活实际的优良传统,反对无病呻吟、内容空洞的诗歌。又举出张籍《学仙》、《董公》、《商女》、《勤齐》四首诗,并分别说明旨在讽、诲、感、劝上做文章。针对当时皇帝、官贵学仙、炼丹企求长生不老;宰相董晋只身赴汴州说服劝阻叛将邓维恭;《商女》诗(今佚)、《勤齐》诗(今佚)劝喻妻子、丈夫;说明张籍的诗歌创作讽谏皇帝戒淫佚,教诲暴臣戒贪婪,感化悍妇行仁慈,劝解薄夫立敦厚,以求封建统治者有助于教育、感化黎庶百姓服从于封建秩序。“舒之济万民”,“卷之善一身”正是诗人“兼济”、“独善”的思想。《孟子.万章》有“故闻柳下惠之风者,鄙夫宽,薄夫敦”句,注日:“薄浅者更深厚。”说明“为诗”意在“济万民”、“善一身”。既是对张籍诗歌的肯定,也隐含白居易个人的初衷。始从青衿岁,迨此白发新。日夜秉笔吟,心苦力亦勤。时无采诗官,委弃如沥尘。恐君百岁后,灭没人不闻。愿藏中秘书,百代不湮沦;愿播内乐府,时得闻至尊——写张籍一生勤奋写作。“青衿”,古代士子所穿无领青色袍子。《诗经’郑风•青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后则以之表士子进学之年。“始”,从童子入学开始“迨”,等到。犹言至今日夜吟诵写诗,心力交瘁,辛苦勤奋,写了很多诗。因为当时没有采诗官搜集,深恐抛弃如同泥土,更怕死(“百年”)后湮没无闻。希望收藏人图书馆,以保证世世代代不湮没;或者送教坊,时刻让皇帝听到这些诗的内容。“中秘书”.皇家收藏书籍之所。唐代设秘书省,收藏掌管图书经籍。“内乐府”,唐代设左右教坊,专为皇帝教练歌舞伎。古代有采诗之官,收集诗歌旨在“观风俗,知得失”(《汉书•艺文志》),让统治阶级了解风俗民情、政治得失,这也是作者创作乐府的主要动机和目的。言者志之苗,行者文之根。所以读君诗,亦知君为人——意思是说“言”与“志”、“行”与“文”是枝叶与根本的关系。这里的文指诗文著作。前一句比喻是说语言文字似苗,思维意识是志,栽什么样种子生什么样苗,诚如《左传‘襄公二十五》“言以足志。文以足言”。后一句比喻则是说行是诗文创作的根本,行为是本质,诗文创作作为表现于外的东西,就如文论著作所谓的“子以四教:文、行、忠、信”(《论语•述而》),“夫文以行立,行以文传,四教所先,符采相济”(《文心雕龙‘宗经》)。正因为如是,所以“读君诗”,也就知道“君为人”。“君”,对张籍的尊称。如何欲五十,官小身贱贫。病眼街西住,无人行到门——写张籍客居的困窘。白居易《与元九书》:“张籍五十,未离一太祝。”张籍中进士后,即官太常寺太祝,正九品,而且久不迁调。“如何欲五十,官小身贱贫”所述事实正是这样。不只官位未升调,而且害了一场眼病,几于失明,不得不仰人代书,其《与李浙东书》即是由韩愈代写的,书中就有“不幸两目不见物,无用于天下。”朋友戏称之日“盲太祝”。末“病眼街西住,无人行到门”也是写实。这时张籍就住在长安朱雀门西街延康坊。“官小”,“贱贫”,“病眼”,“无人行到门”,张籍的景况足令人一洒同情之热泪。新评白居易、张籍都是“新乐府运动”的中坚。在唐代诗歌史、新乐府运动中,“张王乐府”、“元白元和体”(长庆体)都占有重要地位。新乐府运动前有杜甫开创的优良传统,后有元结、顾况继其事,张籍、王建为先导,元白之际,提出了“为时”、“为事”的明确理论,创作了大量新乐府诗歌。如《师友诗传续录》所载:“白居易、元稹、张籍、王建创为新乐府,亦复自成一体。”在贞元、元和年间新乐府运动同韩愈、柳宗元古文运动相继磅礴于唐代诗坛。张籍、王建均擅长于乐府诗,为诗坛所称誉。《唐诗品汇》有“元和歌诗之盛,张王乐府尚矣”的品评。“张王乐府”上承杜子美,下开元白新乐府之先声,风格各有特点:“张籍善言情,王建善征事。”(王世贞《艺苑卮言》)同元白相比,张籍乐府主要在描写客观现实,用事实说话,不加个人评论。白居易对张籍的乐府诗十分赞赏,这首诗题目直书《读张籍古乐府》,对张籍的乐府诗作了全面明确而又形象生动的评论,并举例分析了张籍诗歌的讽谕作用。在同代或后代也有写诗赞颂张籍乐府的,王安石就有《题张司业诗》日:“苏州司业诗名老,乐府皆言妙入神。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白居易写此诗时尚未被贬到江州,他对张籍以很高评价,为张籍乐府张目,实际上也是对自己创作乐府诗目的的阐发,所以把这首诗排列于诗集卷首《贺雨》诗之后,为第二首。《养一斋诗话》甚至进而指出:“……‘为诗意如何?六义互铺陈。……所以读君诗,亦知君为人。’数语可作诗圭臬。予欲取之以为历代诗人总序,合乎此则为诗;不合乎此,则虽思致精刻,词语隽妙,采色陆离,声调和美,均不足以为诗也。学者可以知所从事矣。”凶宅题解《凶宅》大约为元和四年(809)前后作于长安。当时,长安城传说有很多“凶宅”特别是朝廷大官的宅第。因为古人迷信“风水”,以为住宅院落的地址、方向、构造、用料乃至建造的时日等,要是选择得不对,便会成为“凶宅”,对居住的宅主不吉利,甚至会致人于非命。另一种说法是认为被鬼妖狐怪占据后,人若再搬进去住,同样会遭遇“凶”事。尽管极其愚昧和荒谬,但古人很迷信这种说法(也有不少人并不相信,且斥之为虚妄),直到今天有的人仍然相信。长安多大宅,列在街西东。往往朱门内,房廊相对空。枭鸣松桂树,狐藏兰菊丛。苍苔黄叶地,日暮多旋风。前主为将相,得罪窜巴庸;后主为公卿,寝疾殁其中。连延四五主,殃祸继相锺。自从十年来,不利主人翁。风雨坏檐隙,蛇鼠穿墙墉。人疑不敢买,日毁土木功。嗟嗟俗人心,甚矣其愚蒙。但恐灾将至,不思祸所从。我今题此诗,欲悟迷者胸。凡为大官人,年禄多高崇。权重持难久,位高势易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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