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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系国家图书馆古籍馆地方文献组馆员,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文献学专业,获历史学硕士学位。目前主要研究方向为历史文献学、地方志、三国史等,专业学术著作《<三国志集解>初探》等。
本书收录四种古籍文献,均与西山文化带有关。《御制圆明园四十景诗》是乾隆帝为圆明园四十景所题诗词的结集,对于认识清代园林史、文化史有重要意义。《西山名胜图说》历述西山胜状,是直观认识清代西山一带人文景观状况的珍贵资料。《旧京秋词》《燕都杂咏》用诗的形式咏唱北京的名胜、史事、人文、风俗等内容,颇有趣味。
既有诗词又有民谣的北京古籍丛书新品种,带你体验雅俗共赏的京师历史文化。
本書收録古籍四種,即《御製圓明園四十景詩》《燕都雜詠》《舊京秋詞》和《西山名勝圖説》,均爲與北京歷史文化相關的文獻。上述四種文獻在問世年代上由遠及近,*早的《圓明園四十景詩》成於乾隆初年,而*晚的《西山名勝圖説》則成書於民國年間。從體裁上來看,上述四種文獻呈現出由典雅而通俗的變化:《圓明園四十景詩》均爲規整的律詩、絶句或詞,注重格律,通篇用典,其引用典故之多甚至有堆砌之嫌,反映出雍容華貴、典雅堂皇的皇家氣派。而《燕都雜詠》和《舊京秋詞》爲竹枝詞,其語言已漸淺近活潑,更富市井生活氣息。與宫廷文學的風尚不同,此二書行文中用典極少,而更熱衷於搜集和化用民間傳説、童謡民諺——在這一點上後出的《舊京秋詞》表現更爲明顯。但在作品的形式上,它們還是保留了五字或七字一句、雙句末尾押韻的特點,這反映出清後期至民國初年竹枝詞俗中求雅的文人情趣。至於*晚出的《西山名勝圖説》,則乾脆拋棄了韻文的形式,改爲散文,辭句亦不用文言,而全改爲平鋪直敘的白話。這顯然是一篇大衆化、通俗化的作品,更類於市民文學。其文辭之淺近與平實,即使現代人亦可通讀無礙,將其作爲旅遊導覽使用。從内容上看,《御製圓明園四十景詩》與《西山名勝圖説》圖文兼備,筆墨集中於描述京西皇家園林的勝景。《御製圓明園四十景詩》是清朝全盛之時萬園之園的天朝氣象,而《西山名勝圖説》則是「三山五園」歷盡滄桑與劫難之後的落日餘暉。《燕都雜詠》與《舊京秋詞》的内容則主要圍繞老北京的掌故與風俗,富於地方特色與市井氣息。相較而言,《燕都雜詠》篇幅更長,因而包羅更廣,所記録的北京歷史、傳説、古跡、遺址、風俗、掌故更爲豐富。而《舊京秋詞》則文如其名,只圍繞舊時北平秋日的節令習俗而作,故篇幅*短,而主題鮮明。這四種文獻雖然問世時間前後跨度較長,意旨有别,體裁殊異,内容也各有側重,但都可作爲瞭解與研究北京歷史文化的參考資料,故此合爲一册出版。以下依序對各書作一概述。《御製圓明園四十景詩》爲清高宗弘曆親撰,鄂爾泰、張廷玉等作注,孫祜、沈源繪圖。該書分爲上下二卷,仿《避暑山莊詩》例,標舉園内四十處勝景,每景配詩一首、詩後繪相應的景圖一幅,其圖繪製精美,是清乾隆時期内府的代表性版畫作品。坐落於京西的圓明園,是集我國古代建築藝術和園林藝術之大成於一身的著名清代皇家園林。它始建於康熙四十六年(一七○七),本爲康熙賜給皇四子胤禛的賜園,胤禛繼位之後,便開始著手對其進行擴建與改造,並經常於此居住。雍正一朝,圓明園不斷添設景觀,初具規模。而乾隆登基之後,同樣認爲圓明園「實天寶地靈之區,帝王遊豫之地,無以過此」,視之爲理想的帝王居所。自乾隆元年(一七三六)始,對圓明園的大規模興工增建便已展開,至乾隆九年(一七四四)方暫告一段落。由此可知,圓明園營造之時,正逢清朝*爲輝煌的康雍乾時代。安定繁盛的社會環境與强大的國力,使得大興土木營造一座集中外之精華的皇家園林成爲了可能。而且,這一時期恰逢中國古典園林營造藝術從思想理念到營造技藝全面成熟的階段,圓明園的設計富麗堂皇,景觀營造更是精益求精,園内亭臺樓閣,景景相連,山形水系,巧妙搭配,既有皇家宏偉氣象,又不乏靈性與巧思。這座皇家園林以其宏大的規模、傑出的營造技藝、精美的建築群落、豐富的園林景觀和博大精深、兼收並蓄的文化内涵享譽世界,被譽爲「萬園之園」。除了著名的皇家苑囿之外,圓明園在當時還有另一層重要的身份——它是清代一處重要的政治中心。如前所言,圓明園*初是作爲一所賜園由康熙帝賞賜給後來的雍正帝胤禛的,在雍正寫下的《圓明園記》中,他記述此事,稱:「在昔皇考聖祖仁皇帝……築暢春園,熙春盛暑,時臨幸焉。朕以扈蹕,拜賜一區。」也就是説,康熙皇帝於春夏之際,常往暢春園居住,而雍正因爲隨駕,方才得到圓明園作爲賜園居住。可見園居生活是清代皇帝日常的慣例,至少自康熙時起,皇帝便常往西山苑囿居住了。據何瑜《淺談清代圓明園的政治歷史地位》一文的相關研究,雖然園居是清代皇帝的慣例,但京城各處園林之間功能並非一成不變,而是隨著時代流轉與帝王駐蹕之地變動而嬗遞更替,如康熙帝便常駐蹕暢春園,雍正、乾隆、嘉慶、道光、咸豐五帝則主要駐蹕以圓明園爲核心的三山五園,而到晚清同光兩朝,圓明園已遭毁滅,皇帝主要駐蹕西苑和修復後的頤和園。從雍正到咸豐,五朝皇帝每年駐蹕圓明園的時間竟全都超過居住紫禁城的時間。由於時常巡幸各地,在外活動時間長,乾隆皇帝是五帝之中年均駐蹕圓明園時間*短的一人,亦超過了年均一百二十六天,*長的一年駐園一百六十八天,且其外出巡幸時起鑾、回鑾亦多半在圓明園。駐蹕時間*長的道光皇帝竟多達年均二百六十天,*長的一年竟居住了三百五十四天。京師之中,紫禁城自然始終是大清王朝的政治中心,但由於皇帝時常駐蹕於此,便使得圓明園超越了一般園林的意義,具有了第二政治中心的地位——事實上,在清帝們看來,圓明園與紫禁城互爲表裏,其功能與地位本就是相仿佛的。作爲圓明園首位主人的雍正帝便聲稱「朕在圓明園與宫中無異也,凡應辦之事,照常辦理」,嘉慶皇帝也明言「朕駐蹕圓明園,即系紫薇禁地」。作爲有清一代在位時間*長、*長壽的皇帝,乾隆一生有不短的時間在圓明園中度過。他自稱「平生習節*於詩」,是一位高産的詩人,據相關學者統計,他吟詠圓明園的詩作超過一千五百首,涉及景觀三百餘處。《御製圓明園四十景詩》便是其中極小的一部分。這四十首題詠完成於乾隆九年左右,體裁包括五言古詩、五言律詩、五言絶句、七言律詩、七言絶句、排律、詞等,每首吟詠一處景觀。在各景觀的名稱之下,皆先有詩序簡要概括特點,其次方爲題詠之句。雖然乾隆御製詩並不以文學藝術上的價值見長,但由於他九五至尊的特殊身份,這些詩作卻是「七字聊當起居注」,至少具備一定的史料價值。且乾隆自幼便隨父居住圓明園,在長春仙館起居,在洞天深處讀書,更曾於十二歲時在鏤月開雲(牡丹臺)*次見到祖父康熙。當其作此四十景詩之時,他已在園中居住過二十餘年,又作爲圓明園的第二位主人,剛剛初步完成了這座園林的擴建。對於圓明園的山水花木、亭臺樓閣,乾隆都是頗爲熟悉的,而出自他筆下的關於圓明園的題詠,自然是後人瞭解圓明園盛時光景的珍貴史料。此外,在每首題詠之後,都有相應的景圖相配。這些景圖由内廷供奉畫家奉旨描繪,風格寫實,兼用工筆和寫意的筆法,是出類拔萃的藝術畫卷,直觀而形象地保留了當時圓明園的面貌。這些景圖無論是在繪畫技法的研究,還是圓明園營造藝術、建築佈局、景觀陳設的研究,均有重要的學術價值。由於在近代慘遭劫難,當年圓明園的輝煌盛景如今已經蕩然無存,空餘斷壁殘垣供人憑弔。而《圓明園四十景詩》詩畫相配,無疑是今人領略圓明園昔日風采,或是研究相關學術問題時可資憑藉的材料。中國古代向有以藝術作爲教化手段的傳統,園林營造藝術亦是如此。圓明園並非單純的皇帝遊豫之所,而是爲了更好地治理國家、教化萬民才營建的。正如《圓明園後記》中所説,營建圓明園是爲了「乘時行令,布政親賢」,是爲了「對時育物,修文崇武,煦萬匯,保太和,期躋斯世於春臺,遊斯人於樂國」。與此類似,乾隆親自作詩吟詠圓明園,也並不僅僅爲了描摹景觀。他素來主張詩以言志的理念,不重辭句之雕琢冗飾,所謂「觸興便拈吟,綺麗非所羨」「志言要歸正,麗句卻需删」是也。由此而言,這些詩作或多或少地能夠反映出乾隆創作之時的帝王心志:「猶憶垂髫日,承恩此*初」「庭訓昭雲日,欽承切式刑」「原廟衣冠古昔沿,天興神御至今傳。有承秩秩斯爲美,對越昭昭儼在天」,言敬天法祖;「稼穡艱難尚克知,黍高稻下入疇諮」,言重農崇耕;「敕幾宵豈暇,籲俊刻靡寧。一念徵蒙聖,群言辨渭涇」「旰食宵衣,左圖右書」,言勤政親賢……大體而言,這四十首御製詩所表露的思想,幾乎涵蓋了儒家所宣導的道德、倫理與修身處世、治理天下之道的全部内容,這也反映清代統治者對儒家學説的推崇與清帝漢化的程度之深。在四十景詩吟成之後,有一群大臣奉旨爲之作注。根據書後羅列的名單,參與注釋的大臣有鄂爾泰、張廷玉、任蘭枝、張照、汪由敦、劉統勳、梁詩正、錢陳群、勵宗萬、張若靄、嵩壽、莊有恭、嵇璜、觀保等十四人。在乾隆一朝,皇帝吟成詩文交予臣下作注是常見的君臣互動。觀此名單,其中既有執掌機樞的重臣,也不乏儒學名家和文學侍從之臣,而他們在作注時所涉及的文獻超過一百種。此作注之陣容不可謂不强大,引書不可謂不廣博,但就注文的具體情況來看,其中則頗有瑕疵舛誤之處,似乎作注之時衆臣但憑個人以自身之學識隨文添加,而並未經過統一的整理與核對。在校對過程中,我們發現了誤記出處、斷句錯誤、字句有異等問題。如《杏花春館》詩中「霏香紅雪韻空庭」注引温庭筠《杏花》詩作「紅花初綻雪」,然檢其原詩,全句實爲「紅花初綻雪花繁」,蓋注者將原詩誤記爲五言。又如《西峰秀色》詩中「三冬百卉凋零盡」注引徐幹《中論》:「布葉秋也,凋零冬也。」然《中論》原文實爲:「物者,春也吐華,夏也布葉,秋也凋零,冬也成實。」顯系斷句錯誤。《萬方安和》詩中「萬方歸覆冒,一意願安和」注引《易林》:「安和無咎。」然檢《易林·同人之第十三》作:「神所守,樂無咎。」《焦氏易林注》正文同。注者所引顯然與此不同。至於字形訛誤、節引大意等情況則更爲普遍。當然,這或許並非是作注之人的失誤,可能他們作注之時所見之書確實如此,而點校者由於自身的學養不夠,見識不廣,有應見而未見之書,未能找到作注之人當初所引版本所致。因此也期望有識之士對此能夠不吝賜教。《圓明園四十景詩》於今傳世的版本有以下幾種,一爲絹本設色本,其中文字爲汪由敦手書,景圖爲沈源、唐岱繪製。二爲乾隆年間内府刻本,文字由張若靄手書,景圖爲孫祜、沈源繪製。三爲光緒十三年石印本,是乾隆刻本之摹本。四爲張若靄繪本,字、圖均出自張若靄之手。其中絹本設色本在英法聯軍火燒圓明園後流失海外,今藏法國國家圖書館,張若靄繪本今藏私人之手,二者均難得見。此四種版本之間的詩文與景圖均有不同程度的差異,但由於時間倉促,部分版本又難於尋覓,我們在點校時選擇國家圖書館藏乾隆年間内府刻本作爲底本,該本爲西諦藏書,目録頁鈐「長樂鄭振鐸西諦藏書」印,末頁鈐「長樂鄭氏藏書之印」,以光緒本參校。*後需要説明的是,《圓明園四十景詩》底本分上下二卷,各卷分别有目録。此次點校出版時將二卷合併,目録統一置於書前。又底本每一景均爲詩先圖後,有交映之趣,但整理時由於存在排版上的困難,只得將圖畫統一抽出,置於四十景詩之末。爲彌補破壞原書版式的缺憾,現於每首詩的題名之下注明對應景圖所在頁數,以便翻檢。《燕都雜詠》爲清人樊彬所撰。彬字質夫,號文卿,天津人,生於嘉慶元年(一七九六),幼有才名,但秋闈屢試不第,道光五年(一八二五)以繕録授訓導,歷湖北遠安、建始知縣。其師葉紹本在《問青閣詩集敘》中稱其「詩筆卓爾不群……性情篤摯,襟抱高超,學富不誇,才大能斂」。其人癖嗜金石,工山水,喜吟詠,享壽頗高,遺稿甚富。《燕都雜詠》是一組竹枝詞,吟詠的主題是關於北京的史事、風俗、名勝、遺跡、傳説等,而在遺跡之中又特多寺觀和碑碣。詩皆一事、一物或一典故一詠,每詩之下均以小字作簡單的注文,説明所詠的内容。與堂皇正大的《御製圓明園四十景詩》相比,這一組竹枝詞要簡單質樸、平易近人得多,無論辭句本身還是詩下注文,都絶無華麗的辭藻或典故堆砌,不事險怪綺靡,觀之可親。由於其所詠的内容涵蓋範圍廣,時空跨度長,能够反映當時的社會風貌,故對於今人在社會史、北京地方歷史等方面的研究頗有價值,常爲研究者所引用。與此書類似,《舊京秋詞》也同樣爲吟詠舊京風物之作。但該書較《燕都雜詠》晚出甚多,且内容如其題名,只針對北京秋日的節令與風俗而作,均爲七言絶句,每首後亦有小字注文用以説明。但《舊京秋詞》篇幅很短,吟詠中所反映出的是清末民初時的社會情況。該書的作者夏仁虎字蔚如,别號有嘯庵、枝巢等,是晚清民國時期的名詩人。他本生於南京,但自二十五歲赴京應考得授官職後便長居北京,直到九十歲去世,一生大半時間都在北京度過。他在清末曾任刑部、商部、郵傳部的小京官,民國時則在北洋政府的交通部、財政部任職,並被選爲國會議員,*終在張作霖統治時期出任國務院秘書長,可謂風光一時。北伐戰爭後,夏仁虎退出政界,轉向學術領域,閒來以詩詞雅集遣興,還曾著手撰述北京、南京的方志,但多未出版。他熟諳北京風俗掌故,於此著述頗多,《舊京秋詞》即是其中之一。從這一組竹枝詞中,我們頗可窺見當年北京秋日的節令、物産與風俗,如每年七夕時各劇場演出《渡銀河》以應節,中元節前北海有燈船之會、焚法船,中元節當日小兒持蓮燈以嬉,這樣的民俗今已不存。但如今上距民國之時尚不算甚遠,故而《舊京秋詞》中更多的習俗則延續了下來,如「立秋時節競添膘」言貼秋膘,「笑爾横行何太早,尖團七八不逢霜」言食蟹,「菱糕切玉秫黄窩,午膳居然玉食羅」言仿膳糕點——詩後注文中所言大小如指頭的窩頭如今仿膳仍然有售;「賣卻盧龍休論價,黄標更寫賣良鄉」言新栗上市,果鋪書曰「出賣良鄉」,路人即知賣炒栗子,如今雖不寫「出賣良鄉」,但北京仍有秋天食栗之習慣,且栗子仍以良鄉所出爲佳。還有賞菊、中秋供兔兒爺、養蟈蟈、重陽登高、賞香山紅葉等秋日風俗,如今也依然或多或少地存留在北京人的日常生活中。夏仁虎在小序中自言「凡題詠並涉舊京,傳之他時,或成掌故」,誠如是矣。上述二書在點校時均以民國二十八年(一九三九)鉛印本爲底本。該本每書題名下有「東莞張江裁次溪氏刊」字樣,版心有「雙肇樓叢書」字樣。《西山名勝圖説》,不知何人何時所撰,據文末「熊濤老人、犀元居士共識」落款,應是輯成之書。按熊濤老人爲周崧年之號,故國家圖書館將該書著録爲周崧年輯。該書記述了京西一帶皇家園林的分佈位置與主要景觀,並附有景圖,將文中所記山形水系園林景觀一一標注其上,以供參看。今人提及京西皇家園林,以「三山五園」作爲概稱。三山者,香山、玉泉山、萬壽山;五園者,清漪園(即頤和園)、静宜園、静明園、暢春園、圓明園。而此文所記載的園林景觀依次爲頤和園、静明園、静宜園和圓明園,未載暢春園。行文中先記各園宫門位置,其次園内主要建築、山水、景觀與遊園路線,在每園之後,又附該園附近的名勝之處。全文皆用白話,語言平實簡明,即使如今讀來亦毫無障礙,仍可作導覽之用。正因其行文質樸不事雕琢,故可視爲對京西文化帶範圍内名勝在民國初年景象的真實記録。除了各大園林中著名景觀之外,文中還記載了大量位於園林之内或附近的衙門、旗營、管理機構、王府、村莊等的名稱,並像描述景觀之間的位置一樣,對它們所處的位置、與周邊建築或景觀之間的位置關係進行了較爲精確的描述。其中的一些名字如掛甲屯、藍靛廠、火器營等作爲地名沿用至今,但更多的名稱則隨著歲月的流逝湮没無聞,難考其當年的具體位置。由於《西山名勝圖説》圖文相配,且對各個地點之間的位置關係有所描述,因此若要嘗試復原這些地方當年的具體位置,或是研究京西一帶地名的沿革變遷,該文便是這方面難能可貴的資料,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該書有北京厚記民國三年(一九一四)石印本,即以此爲底本進行點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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