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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淏,清代园艺学家,我国重要的园艺学古籍《花镜》的作者。《花镜》一书是我国较早的园艺学专著,全书六卷,约1万字。
“艺术文献集成”搜集中国古代艺术方面的经典原著,以可靠的版本为底本,并予以重新校点整理,本书即是其中的一种。本书是我国较早的园艺学专著,全书六卷,约1万字。卷一为栽花日历,卷二为深花十八法,卷三至五分述352种,花卉生卡习性及用途,卷六为昆虫类考。
《花镜》是一部关于传统园林艺术的撰著。汇集6种版本,精心校勘,附和刻本版画300余幅。
成书于清康熙年间的《花镜》是一部关于传统园林艺术的撰著。根据作者《自序》,可知是在其对‘园林花鸟’诸事有过详尽亲身实践或调查了解,对艺园之道亦颇有独得之秘后,为使‘人人尽得种植之方’而撰就的。全书凡六卷。卷一作‘花历新裁’,对全年占候情况进行了介绍,并就每月在分栽、移植、扦插、接换、压条、下种、收种、浇灌、培壅、整顿等方面的工作做了具体而细微的罗列。卷二为‘课花十八法’,系统记述了观赏花木的栽培原理和管理方法。卷三至卷五分‘花木类考’、‘藤蔓类考’和‘花草类考’,对涉及园艺的近三百种植物的名称、形态、习性、産地、用途及栽培等方面的情况进行了系统介绍。卷六所附为禽鸟、兽畜、鳞介、昆虫等观赏动物。从作者的叙述过程和结构来看,卷二的篇幅尽管偏少,却是全书*为核心的部份。该卷不仅从科学的角度阐释了诸如‘人力亦可以夺天功’之类重视人的主观能动性的观点,卷末所附数则‘花间日课’、‘花园款设’和‘花园自供’,对作者徜徉花镜的生活进行了粗线条的描述,在无意间却也流露出一种遗留自晚明时期崇尚山居闲赏的‘隐君子’气息,成为中国传统农书中‘山居系统’特征的重要例证,同时也是对中国传统造园艺术,尤其是游艺和陈设造物艺术方面的概要总结。
《花镜》一书的作者,在以往的介绍中多作‘陈淏子’,但根据其同时期后辈文人,尤其是方象瑛撰《扶摇陈先生暨元配戴孺人合葬墓志铭》中‘扶摇先生……讳淏,字爻一,号扶摇’的记载,以及其长子陈枚辑《留青新集》中收录陈扶摇撰著的《贺张邹彦五袠寿序》、《答聘启》、《贺笠翁六袠举第六子启》等数篇轶文,其作者署名均作‘陈淏扶摇’或‘陈淏爻一’,由此可知《花镜》作者署名作陈淏较为恰当。另一方面,经由今人诚堂、王建等先生考证,一直以来或由《自序》所称‘年来虚度二万八千日’之句稍加推算得出的作者生年,或以‘始末不详’带过的作者生平,也可自林云铭撰《寿陈扶摇先生七十序》和方象瑛撰《扶摇陈先生暨元配戴孺人合葬墓志铭》两文知其大概。据《寿序》载‘今上御极之二十有三年……为扶摇先生侑古稀之爵’,因此得知陈淏于康熙二十三年(一六八四)虚岁七十,故其生于明万历四十三年(一六一五)。《墓志铭》曰‘康熙癸未年十月……将奉两尊人柩合葬陆家坳祖茔南山之阳’,可知陈淏卒于康熙四十二年(一七〇三),寿高八十九虚岁。
《花镜》自付梓以来,一直只在坊间传刻,其装订方式或作一册、二册、三册、四册、六册不等,且其具体刊刻时间跨度较大,刊刻地点也较多,版本十分芜杂。根据酆裕洹、伊钦恒、肖克之等先生的整理,以及各大图书馆藏书目录,除去未注明刊刻地点者,可知《花镜》自清初刊行直至民国时期的版本不下数十种,现择要罗列如下:
①金阊书业堂《花镜》木刻二册(康熙二十七年,一六八八)。
②善成堂《花镜》木刻二册(康熙二十七年,一六八八)。
③文会堂《花镜》木刻四册(康熙二十七年,一六八八)。
④文治堂刊本(康熙二十七年,一六八八)。
⑤日本京都林权兵卫刊刻平贺源内校正六册(安永二年,一七七三)。
⑥芸生堂《秘传花镜》木刻六册(乾隆四十八年,一七八三)。
⑦慎德堂《花镜》木刻四册(乾隆四十八年,一七八三)。
⑧文德堂《秘传花镜》木刻四册(乾隆四十八年,一七八三)。
⑨藻文堂刊本(乾隆四十八年,一七八三)。
桂林堂刊本(乾隆四十八年,一七八三)。
大文堂《秘传花镜》木刻四册(乾隆年间)。
日本皇都菱屋孙兵卫刊刻平贺源内校正本(文政元年,一八一八)。
日本皇都书林文泉堂、花说堂、五车楼合梓《秘传花镜》补刻平贺源内校正六册(文政十二年,一八二九)。
扫叶山房《秘传花镜》木刻六册(同治八年,一八六九)。
万卷楼藏板《群芳花镜全书》木刻六册(同治八年,一八六九)。
上海书局《群芳花镜全书》石印四册(光绪三十年,一九〇四)。
汉口四官殿炼石书局《秘传花镜》石印六册(民国二年,一九一三)。
上海炼石书局《秘传花镜》石印二册(民国二年,一九一三)。
上海沈鹤记书局《群芳花镜全书》石印一册(民国三年,一九一四)。
锦章书局《绘图园林花镜》石印一册(民国三年,一九一四)。
上海中华新教育社《绘图百花栽培秘诀》石印二册(民国十一年,一九二二)。
大美书局《群芳花镜全书》排印一册(民国二十五年,一九三六)。
上海沈鹤记书局《群芳花镜全书》石印一册(民国二十五年,一九三六)。
日本东京弘文堂书局《秘传花镜》排印杉本行夫翻译本一册(昭和十九年,一九四四)。
笔者先后查閲的则主要有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藏金阊书业堂刻本(下文简称‘书业堂本’)、复旦大学图书馆藏《秘传花镜》六卷(收入《续修四库全书》子部*——七册,未署明版本,具体行文与书业堂本无异,下文简称‘复旦本’)、湖南图书馆藏《秘传花镜》六卷(牌记题名《花镜》,未署刊刻处所,下文简称‘湘图本’)、故宫博物院藏文会堂刻本(下文简称‘文会堂本’)、日本早稻田大学藏文泉堂、花说堂、五车楼合刻本(下文简称‘和刻本’)、苏州市图书馆藏万卷楼清刻巾箱本(下文简称‘万卷楼本’)等几种。
其中,书业堂本、湘图本、文会堂本、和刻本的作者自序均署‘康熙戊辰’,独万卷楼本署‘乾隆癸卯’,加之和刻本牌记栏外顶眉处标注‘文政十二丑年补刻’、万卷楼本牌记标注‘同治八年新刊’的字样,可知二者具体刊刻年代。此外,尽管书业堂本、湘图本、文会堂本均未注明具体刊刻场所和时间,然其正文中数处‘历’字均无避讳,故为各家公认是早于乾隆的康熙刻本。又,文会堂本还出现了部份段落错乱以至与目录不能对应的情况,在整体秩序上稍逊于书业堂本和湘图本。而且,从书业堂本、湘图本与文会堂本所附版画刻划的整体水平来看,不仅可以看出湘图本与书业堂本的承继关系,二者也远较文会堂本要早。
结合本书的版本源流情况和笔者接触到的学术资源,此次点校以书业堂本同时参閲湘图本为底本(下文并称‘书业堂本’),参校了文会堂本、和刻本、万卷楼本。在本书的校勘过程中,凡底本正确而校本有误者,一般不出校记,然底本和校本虽有异处,又有不同含义者,亦列入校记。另外,具体到对校工作中,诸如‘日’‘曰’、‘己’‘巳’等明显错讹或误植之处,一律径改而不出校记;而其中另有别意,或参考他著进行校正者,则于校记中予以帮助,一则却掠美之嫌,一则资读者自行参考、取用。
另外,《花镜》所附各类花木、藤蔓、花草和禽鸟、兽畜、鳞介、昆虫等版画,历来便是本书重要的组成部份,前述几种此次点校所采用的版本中,底本书业堂本和校本文会堂本、万卷楼本均收图凡一百四十八帧,独和刻本收录三百二十四帧,且其版刻较为精细,因此将其进行适当修复之后再附于书后。
在这次点校工作中,参閲一九四九年来的整理和研究成果主要有:《花镜》(整理本,中华书局一九五六年版,下文简称‘中华本’)、《花镜研究》(酆裕洹编著,农业出版社一九五九年版,下文简称‘酆著’)、《花镜》(伊钦恒校注本,农业出版社一九六二年版)、《〈花镜〉伊校本拾遗》(孟方平撰文,载《中国农史》一九八七年第四期,下文简称‘孟文’)等数种。另外,复旦本、和刻本部份书页还有前人校读手迹,亦为此次校勘提供了帮助,在此一并帮助。
壬辰冬月抱风堂记于岳麓之阴
卷一
花历新裁
正月占验
九焦在辰,天火在子,地火在戌,荒芜在巳。以上四月所当忌者,每月须当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