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半日闲:情史》冯梦龙编纂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4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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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冯梦龙(1574—1646),字犹龙,又字子犹,公鱼。号龙子犹、墨憨斋主人、顾曲散人、吴下词奴、姑苏词奴、前周柱史等。南直隶苏州府长洲县(今江苏苏州)人。明代文学家、思想家、戏曲家。

冯梦龙出身士大夫家庭,与兄冯梦桂、弟冯梦熊并称“吴下三冯”。他的作品比较强调感情和行为,*有名的作品为《喻世明言》(又名《古今小说》)、《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合称“三言”。三言与明代凌濛初的《初刻拍案惊奇》《二刻拍案惊奇》合称“三言两拍”,是中国白话短篇小说的经典代表。冯梦龙以其对小说、戏曲、民歌、笑话等通俗文学的创作、搜集、整理、编辑,为中国文学作出了独异的贡献。

【编辑推荐】

《情史》是明代文学家冯梦龙选录历代笔记小说和其他著作中的有关男女之情的故事编纂成的一部短篇小说集,记载的人物上至帝王将相,下至歌伶市民。《情史》是冯梦龙的重要作品之一。他清楚“情”的感染力比枯燥乏味的说教大得多,因此在《序》中写道:“我欲立情教,教诲诸众生。”他既同情和赞扬那些纯洁、忠贞的高尚情操,也鞭挞那些肮脏、丑恶的庸俗情调。

【名人的书评】

1.明代畅销书作家冯梦龙编纂的中国*部爱情故事集,历经时间检验,畅行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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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闲:情史的书摘】

前 言

不知从何时起,人们谈论起中西方人的性格差异时,就有了这样的“共识”:西方人炽热奔放,中国人内敛沉静。再类推到爱情这一人类共同而永恒的话题,也往往会说,西方的爱情大胆火热,中国的爱情委婉含蓄。但是,当《情史》(又名《情史类略》)如数家珍地一一讲述古往今来的中国人的爱情时,你会发现我们的祖先同样敢爱敢恨,爱得大胆热烈,爱得炽热奔放,爱得惊天动地,他们对爱的表达不逊于异邦,其忠贞也常令作为后人的我们汗颜。《情史》一书,汇集了晚明以前的中国情爱故事,成书于明朝晚期,编者虽有争议,但基本上可确定为冯梦龙。

冯梦龙,字犹龙,又字子犹,别号龙子犹、墨憨斋主人、绿天馆主人、顾曲散人、吴下词奴、前周柱史、东吴畸人七乐生、詹詹外史、无碍居士等。古人的名与字是父母或师长所赠,而号则多是由本人自命。从冯梦龙五花八门的别号里,就不难看出他通脱的个性与横溢的才华。冯梦龙生于明万历二年(1574),卒于南明隆武二年(即清顺治三年,1646),他的一生横跨整个晚明时期。晚明是一个很耐人寻味的时代。一方面,朝政腐败,百弊丛生,党争不断,内忧外患,日甚一日。另一方面,这是一个商品经济发达而又思想活跃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有李贽这样的思想“异端”,有袁宏道这样的奇人雅士,《牡丹亭》风靡全国,《金瓶梅》大行其道。冯梦龙的家乡苏州,更是晚明江南繁华与奢靡的象征。提起苏州,人们就会想起“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想起昆曲和苏州的才子状元。的确,苏州是晚明全国的商业中心,人称“海内繁华,江南佳丽”(莫照《苏州赋》语),更是全国的出版业中心,苏州刻书的数量和质量都居全国之冠。如此优越的经济、文化条件,诞生冯梦龙这样的通俗文化大师,是水到渠成的事。

冯梦龙自幼便才华出众,和兄冯梦桂、弟冯梦熊并称“吴下三冯”,同辈人赠他的诗中这样称赞他:“早岁才华众所惊,名场若个不称兄。”但冯梦龙的科名之路十分坎坷,五十八岁方以贡生的身份出任丹徒县训导,三年后升福建寿宁知县。按照科举时代的标准,冯梦龙无疑是一个失败者,在《苏州府志》中对他的记载也不过寥寥二三十字,而冯梦龙一生创作、整理、改编著作的总字数已逾千万字。吊诡的是,这千万字之中却没有封建士大夫们*为看中的个人创作的诗集——冯梦龙的诗集《七乐斋稿》今已不传。因此,冯梦龙便以一个完整的通俗文化大家的形象矗立于中国文化史上。客观地说,许多优秀的中国古典文学作品能流传至今,其中多有冯梦龙的功劳。除了脍炙人口的“三言”,他还将反映春秋战国故事的粗陋的《列国志传》改编为《新列国志》,把中国*部文言小说总集《太平广记》编选为《太平广记钞》,整理当时流传的《邯郸梦》《杀狗记》等戏剧为《墨憨斋定本传奇》,将罗贯中的《平妖传》增补为《新平妖传》,鼓动出版《金瓶梅》,还有可能在《水浒传》中增添了平王庆、田虎的情节,他还编选了《春秋衡库》《麟经指月》等科举参考书,收集历史故事汇编成《智囊》《笑府》《古今谈概》和《情史》。可以说,如果没有冯梦龙,真不知将会少了多少好故事。

《情史》,顾名思义,是要为古今与情有关的人和事编史立传。《情史》几乎网罗了从先秦到明代流传的所有情爱故事,共八百七十余篇。该书的材料来源主要有《搜神记》《世说新语》等魏晋志怪志人小说,有唐宋传奇集,有《剪灯新话》等明代盛行的文言小说,有历代笔记小说与野史传闻,有明代广为流传的市井故事,有少量来自于十三经和二十四史,当然或许还有部分篇目出自作者的自撰。冯梦龙在编选《情史》时,在情节上完全依从原书,只是作了字句上略微的增补删改,或是删去一些与情节关系不大的诗词。《情史》中呈现的是原汁原味的古代爱情故事。这些故事中,既有柳毅传书、裴航云英这样的从古流传的经典之作,还有些是后来小说取材的绝佳材料,如《珍珠衫》在《喻世明言》中被改编成《蒋兴哥重会珍珠衫》,《杜十娘》就是《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重要蓝本。

《情史》的故事虽多,倒不显得繁乱,编者对其作了细致的分门别类,共分二十四类,虽然略显烦琐与重复,却展示了编者的编选思路,如《江南詹詹外史述》中说:“始乎‘贞’,令人慕义;继乎‘缘’,令人知命;‘私’‘爱’以畅其悦,‘仇’‘憾’以伸其气,‘豪’‘侠’以大其胸,‘灵’‘感’以神其事,‘痴’‘幻’以开其悟,‘秽’‘累’以窒其淫,‘通’‘化’以达其类,‘芽’非以诬圣贤,而‘疑’亦不敢以诬鬼神。”《情史》一书,展示着情爱世界中的奇情百态:其人物,上自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旁及神仙鬼魅;其故事,或是相爱时的缠绵悱恻,或是诀别时的痛彻心扉,有的还是难言的龌龊。

冯梦龙编选《情史》,固然是出于出版家的考虑。明末尚情适意的思潮大行,社会上追逐各种轻快新奇的话题。《情史》的成书可谓适逢其时,准确地抓住了商机,在当时肯定是大受欢迎并有利可图的。更重要的是,《情史》的编纂,很大程度上也寄托了冯梦龙的人生遭际以及对“情”的理解。

对于冯梦龙早期的生活,曾有人在诗中这样描述:“学道毋太拘,自古称狂士……笑骂成文章,烨然散霞绮。放浪忘形骸,觞咏托心理……逍遥艳冶场,游戏烟花里。本以娱老年,岂为有生累?”冯梦龙是市井间的文人,对市井生活非常熟悉,对市井小民的思想性情也谙熟于心。从这首诗中,大致可以看出冯梦龙曾经常出没于歌楼妓馆中,结识的妓女肯定不在少数,而其中用情*深的是侯慧卿。冯梦龙对侯慧卿的感情可谓真挚缠绵,*后可能是因为经济上的原因,侯慧卿嫁给他人。冯梦龙作了散曲《怨离词》和《端二忆别》来缅怀这段“相思四季都尝遍”的刻骨铭心的感情。经过这场恋爱悲剧,赞颂生死不渝的爱情,谴责负心薄幸的浪行,成为了冯梦龙一生创作的重要主题。在《情史》中,有的是超越关山阻隔、跨越生死大限的至情,这正是冯梦龙讴歌的主旋律。

冯梦龙关于“情”的理解在中国思想史上别具特色。冯梦龙自称“情教教主”,“尝戏言:我死后不能忘情世人,必当作佛度世,其佛号当云‘多情欢喜如来’”。《情史》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对“情教”的图解。在“情教”体系中,有三点值得注意。其一,“天地若无情,不生一切物。”情是天地万物的基础,世间无一物不有情,世界上万物都是由情而相互联结。《情史》中,不仅世间男女有情,神仙鬼怪有情,还设“情芽类”证明儒家圣贤亦有情,设“情通类”说明草木鸟兽也有情。其二,“生生而不灭,由情不灭故。”时间万物,唯情不灭,因为情的不朽,故有情人可穿越生死磨难而重新聚首。《情史》中的人仙、人鬼间的恋情多是对这一理论的阐释。其三,情教的目的在于“教诲诸众生”,以达到“子有情于父,臣有情于君”的目的,这是作为传统士人的冯梦龙为治国平天下开出的一剂良药。在虚伪腐朽的儒教纲常已对世人失去号召力和约束力的时候,冯梦龙拈出“情”字来伸张其社会理想,不失为一种出路。《情史》中对贞女烈妇的褒扬,其用意或许即在此。总的来说,《情史》中的某些故事情节,或前后雷同,或失之简单,甚至还流于淫秽,但不失为一部记录中国人爱情的宝典。

《情史》问世以来,屡被禁毁,但仍流传不绝。本次选注,以清初芥子园刻本为底本,参以光绪二十年上海石印本、宣统元年北京自强书局石印本,对于明显的讹误、衍文、脱文,点校者径自改正、增补,不出校记。关于篇目的选择,主要选择情趣健康、内容丰富、情节曲折的故事,尤其注重历代传诵的经典爱情故事。注释以常用的文言词语和生僻字词为主,与故事有关的年号、地名、人名亦酌情注释。

正文试读

桃园女鬼

严州东门外,有桃园,丛葬1处也。园中种桃,四缭周墉。弘治中,有少年元夕观灯而归,行经园旁,偶举首,见一少女倚墙头,露半体,容色绝美。俯视少年,略不隐避。少年略一顾,亦不为意,舍之行。前遇一人偕行,少年乃卫兵余丁,其人亦同辈也,且行且纵话2。其人问少年婚乎?曰:“未。”曰:“今几岁?”曰:“十九矣。”又告以时日八字。久之,至歧路,同辈别而他之。少年独行,夜渐深,行人亦稀,稍闻后有步履声,回视,即墙头女也,正相逐3而来。少年惊问之。女曰:“我平日政自识尔,尔自忘之。今日见尔独归,故特相从,且将同归尔家,谋一宵之欢尔。何以惊为?”少年曰:“汝何自知吾?”女因道其小名、生诞、家事之详,皆不谬。盖适尾其同辈行,得之其口。少年闻之信,便已迷惑,偕行至家。其家有翁妪居一室,子独寝一房。始出时,自钥其户,逮归,不唤翁妪,自启其寝,则女已在室中坐矣。亦不晤其何以先在也。灯下谛玩之,殊倍媚嫣,新妆浓艳,衣饰亦极鲜华,皆绮罗盛服也。翁妪已寝,子将往爨室4取饮食,女言:“无须往,我已挈之来矣。”即从案上取一盒子,启之,中有熟鸡鱼肉之类,及温酒,取共饮食,其肴胾5犹热也。啖已,就寝。女解衣,内外皆斩然6新制,乃与之合,犹处子尔。将黎明,自去,少年固不知其何人也。迨夜复至,与之饮食寝合如昨。既而无夕不至,久而愈密。

邻闻其女笑声,潜窥见之,语翁妪曰:“而子必诱致良家子与居,事倘露,祸及二老,奈何?”翁妪因夜往觇,果见女在,以爱子甚,且不惊之。明日,呼而戒谕曰:“吾不忍闻于官,令汝获罪,汝宜速绝。不然,与其惜汝而累吾二老人,当忍情7执以闻矣。”子不敢讳,备述前因。然虽心欲绝之,而牵恋不忍。且彼亦径自至,无由可断。女虽知亲责,殊不畏避。翁妪无如之何,复谋之于邻,首诸官,展转达于郡守。李君守召子来,不伺讯鞫,即自承伏云云,然不知其姓属居址也。守思之,殆是妖祟,非人也。不下刑棰,教其子令以长线缀其衣,明日验之。子受教归,比夜入室,女已先知,迎谓曰:“汝何忽欲缀吾衣邪?袖中针线速与我。”子不能夺,即付之。翌日,复于守。守曰:“今夕当以剪刀断其裙。”予之剪归。女复迎接,怒曰:“奈何又欲剪吾衣裙?速付剪来,吾姑贷8汝。”子亟予之。又复于守,守怒,立命民兵数人往擒之。兵将近其家,女已在室,知之。时方晴皎,忽大雨作,众不可前,乃返命于守。守益怒,命一健邑丞帅兵数十,往以取之。女亦在室,丞兵将至,忽大雷电,雨翻盆而下,雷火轰掣,殊不能进,亦回返以告。守曰:“然则任之。”呼子问曰:“女之姿貌果何似?衣裳何彩色?”子具言:“如是如是。其外内裳袂,一一皆是纻丝,悉新裁制也。每寝解衣,堆积甚多,而前后只此,终未尝更易一件。其间一青比甲,密着其体,不甚解脱。即脱之,与一柳黄裤同置衾畔,不暂舍也。”守曰:“尔去,此后第接之如常时,吾自有处。”子去。时通判某在座。守顾判曰:“吾有一语,欲语公,恐公怒耳。”判曰:“何如?”守沉吟久之,曰:“此人所遇之女,殆是公亡过令爱。”判大怒曰:“公何见侮之甚?吾纵不肖,公同寅9也。吾家有此等事耶?”守但笑谓曰:“公试归,问诸夫人。”判愈怒,遽起归衙,急呼妻,骂守,言“吾为老畜所辱,乃敢道此语”云云。妻扣其详,判言:“老畜闻女容貌衣饰如此,乃顾谓我云尔。”妻惊曰:“君姑勿怒,或者果是吾家大姐乎!”盖判有长女,未笄而殒,攒诸桃园中。其容色衣饰良是也!判意少解,出语守:“吾妻云云。其当是吾女耶!”守曰:“因有之。且幽明异途,公何以怒为?第愿公勿恤之,任吾裁治可耳。”判亦姑应之。既而无所施设,女来如故。又久之,有巡盐御史按部10,事竣而去。郡集弓兵二百辈护行,守与群僚11皆送之野,御史去。守返,兵当散去。守命:“勿散,从吾行。”且迂道从东门以归。至桃园,守驻车,麾兵悉入园,即令发判女冢。视之,女棺之前,有一窍如指大,四围莹滑,若有物久出入者。即斫棺,视女貌如生,因举而焚之。盖守知女鬼已能神,故寝12其事,乘其不知而忽举,鬼果不能御也。守恐鬼气侵子深,或复来缠,召入郡中。令守郡聚,与同役者直宿,三月无恙,乃释之。其怪遂绝。后子亦竟无他。事在弘治中也。

注释:

1丛葬:许多死者遗体合葬在一起。2纵话:谈话。3相逐:追随。4爨室:厨房。5肴胾:饭菜。6斩然:全新的样子。7忍情:抑制感情。8贷:饶恕,宽免。9同寅:在同一处做官的人。10按部:巡视部属。11郡耆:一郡之中德高望重的老人。12寝:停止,平息。

翠 薇

乾道初,清河丘任,青年未偶,才貌逸群,然疏狂落魄,为继母不容,托迹江湖,客于吴楚。

一日,舟泊江陵僻岸。是夕,星月联辉,水天一色。生抚景自适,命傒童1焚香,鼓琴于篷窗之下。俄闻岸畔喁喁2人语,推篷见一女,姿容雅淡,丰韵轻扬,一婢秉绛纱灯后随。生神思飘摇,相望长揖。女曰:“聆君琴奏,信步来此。”生振衣登岸,前询姓氏。女曰:“妾乃两淮盐运使何公之侧室也,小字翠薇,缘主妇3妒,置妾于书亭。此地名花缭绕,曲水环旋,亦一胜境。君能一枉顾乎?”生曰:“奈司阍者觉何?”女曰:“庄妪也,何足虑!”生忻然偕行。果见幽亭一所,朱户半扃,银缸欲灭,图书满室,兰麝熏人。生坐谈久,因微讽4之,女无言俯首。生会意,挽就枕,极尽绸缪。女曰:“妾身已委于君,君幸毋忘今夕可也。”生曰:“猥蒙仙姬错爱,狂生当铭刻心骨,何敢忘!”乃作《忆秦娥》词以寄意曰:“香篆袅,罗帏锦帐风光好。风光好,金钗斜,凤颠鸾倒。恍疑身在蓬莱岛,邂逅相逢缘不小。缘不小,*关情处,蛾眉淡扫。”女亦和曰:“杨枝袅,恩情无限天将晓。天将晓,漏穷鸡唤,教人烦恼。邮亭一夜风流少,匆匆后会应难保。应难保,*伤情处,残云风扫。”生览之,羡曰:“睹卿佳制,较鄙句奚啻珷玞5之与美玉。卿诚女中子建6也。第继自今夕,佳期尚可再否?”女泣曰:“妾不能尽诉此衷,但有罗巾题字,君归途中,宜密观,毋俾7妾惭赧也。”生唯唯,挥涕而别。

抵舟启视,巾上题一绝曰:“不断尘缘露本真,翠薇花下绕香魂。如今了却风流愿,一任东风啼鸟声。”生惊怅久之。

明日复访故处,惟见空亭幽寂,景物萧然,杳无人迹。就询庄妪,云:“此我主人何公书亭也。主人有妾名翠薇,工画琴,善诗赋,我主甚嬖之,为主妇妒而鸩死。主人恸惜,瘗此亭左,环植薇花,以志之。君昨遇者,毋乃此乎?”生悲叹,因赓其韵曰:“精爽依稀逼太真,何缘月下觑芳魂。清风一阵浑无迹,惟听流泉呜咽声。”复奠其冢而返。

注释:

1傒僮:仆人。2喁喁:形容说话的声音(多用于小声说话)。3主妇:正妻。4讽:用委婉的语言暗示。5珷玞:像玉的石块。6子建:曹植,字子建。7俾: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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