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古文献整理与研究》陝西省社會科學院古籍整理研究所编吴敏霞主编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4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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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吴敏霞,陕西社会科学院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古代文献,具体从事碑刻文献和典籍文献的整理与研究工作。共出版专著43部,发表论文50余篇。

【编辑推荐】

本书为论文合集,收集古籍整理与研究论文多篇,如《陕西存藏碑刻的书法艺术》《<国语正义•鲁语>刊本校异》《<韵语阳秋>(卷二)校注》、《<汉书>校读举误》《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新见唐柳秀诚墓志考释》等。

【名人的书评】

【古文献整理与研究的书摘】

《古文獻整理與研究》編委會學術顧問:李學勤袁行霈項楚安平秋編委會:(以漢字筆畫爲序)王三慶王素方廣錩李劍國沈津周天游黄一農張宏生張懋鎔陳尚君陳慶浩程章燦賈二强虞萬里趙生群蔣寅榮新江劉躍進鍾振振嚴佐之主編:吴敏霞副主編:王祥瑞王珂(執行)編輯:吴敏霞王珂王祥瑞劉思怡高葉青党斌楊志飛范志鵬王志勇特約編輯:高平卞東波蘇芃古文獻整理與研究《詩毛氏傳疏》引書分析傳統文獻研究《詩毛氏傳疏》引書分析魏博芳清人入主中原後,統治者對士人的思想控制愈發嚴厲。一方面大興文字獄,致使株連慘案頻發;另一方面收買知識分子,如網羅大批優秀學者“整理編撰卷帙浩繁的《四庫全書》”夏傳才《詩經研究史概要》,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7年,第142頁。。再者,由明入清,學界“對前人《詩》説的不滿,對《毛詩》的認同,對宋人‘空疏’的反感,(他們)試圖回歸原典,以求得説經之本義”柳向春《陳奂交遊研究》,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10年,第122頁。,“在對《詩經》進行訓詁、考據時,他們(清儒)並非全盤沿襲漢、唐舊注,而是在科學求證中形成自己的看法,並以其深厚的文獻學和考據學功底,疏解前人未能闡釋的字詞、名物、制度以及《詩經》學諸多問題”何海燕《清代〈詩經〉學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年,第2頁。。“(在)音韻、文字、訓詁之學的成就,大大超過前人,經研究考證,發現經傳中古字的假借,古音的轉變,以及大批虚詞的用法,對古語不知讀音的,明白了讀音;誤釋詞義的,得其本意。”夏傳才《詩經研究史概要》,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7年,第143頁。而陳奂恰在此輝煌時期中,他深受吴、皖兩派之薰陶,雖自評“墨守《毛傳》”,但實則集兩派特點之大成。《傳疏叙》云:“初放《爾雅》編作《義類》,凡聲音、訓詁之用,天地、山川之大,宫室、衣服、制度之精,鳥獸草木蟲魚之細,分别部居,各爲探索。久乃剗除條例章句,揉成作疏。”陳奂《詩毛氏傳疏》卷三十,濟南:山東友誼書社,1992年,影印《孔子文化大全》,第16頁。“至於一切禮數、名物,由漢以來,無人稱引,遂韜晦不彰,故博引古書,廣收前説,講明而條貫”同注③,第21頁。,可知《傳疏》引述之豐富。經我們粗略統計,《詩毛氏傳疏》共引書385種,除傳統儒家文獻外,還有釋家、道家及若干日本文獻;出土文獻包括汲塚竹書及石鼓文、漢石碑、漢石經殘碑、漢督郵殘碑、漢衛尉衡方碑、唐石經、五經文字石刻、冀州從事郭君碑、石經殘碑等9種。引書時代範圍更由先秦至當朝,内容涉及名物、五經、歷史等,極其廣博。由於《傳疏》引書較多,我們僅選取其中引用頻次較高的典籍,從經、史、子、集四部角度出發,圖表結合,一探《傳疏》引文之規律。一、《詩毛氏傳疏》高頻次被引書目分析上述可知,《詩毛氏傳疏》承乾嘉學派特色,陳奂引用大量文獻證己觀點。書中對經部文獻的引用占總引書目的52.73%;史部文獻占15.84%;子部文獻占21.04%;集部文獻占2.86%。其中,佛家典籍《詩毛氏傳疏》對道家的引用只有1次,而對佛家典籍的引用則多達31次,從側面可以反映出佛、道二家在清朝中期的傳播情况及其影響。被引31次,占所引子部書目的38.75%。下圓形圖該圖中的“雜”類,主要包括各種碑刻,我們把這部分内容單獨列出,以更好地表現《傳疏》引書範圍之廣。另,在《傳疏》所引書目中我們還發現一部成書於1726年的日本學者山井鼎的《七經孟子考文》,從《傳疏》對外國文獻的引用可知,陳奂不僅僅關注國内學者的優秀研究成果,更與時俱進,密切關注他國學者的研究結晶。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反映出當時兩國學術交流情况。顯示《傳疏》引各部比例情况:圖1《詩毛氏傳疏》引書比例圖由上圖,我們至少可知:1.《傳疏》引用經部文獻*多。漢武帝“獨尊儒術”後,經部文獻一直爲統治者重視,加之元明清時“四書五經”被定爲考試内容,學者研究經部文獻的熱情居高不下,成果極爲豐碩。除整體學術環境影響外,我們知道《傳疏》是一部對《毛傳》進行疏解的著作,陳奂大量引用這些優秀成果以論證自己的觀點,因此《傳疏》中引用經部文獻*多也是必然的。2.對子部文獻的引用較史部文獻多。《傳疏》論述内容細緻、深入,引述宏博,龐雜的子部文獻正好滿足陳氏要求。翻閲《傳疏》,可以看到書中對子部文獻的引用涵蓋範圍頗廣,如儒家、法家、農家、天文演算法、術數、釋家。對史部文獻的引用,則多集中於正史及地理兩方面。陳奂喜用正史方面的内容同《左傳》呼應,用地理方面的内容斷古今地理變化,判《毛傳》之是非。在三百多種引用文獻中,通過分析,我們統計出高頻次引書的引用次數,以探究陳奂撰寫《傳疏》時的關注角度。現將書中高頻次引用書目及被引次數列表於下:表1《詩毛氏傳疏》高頻次引書統計表序號所引用及相應注解此表中所引“《某書》注”即該書的各種注本,並非專指。四部歸類引用次數1《爾雅》及《爾雅》注經14142《説文解字》及《説文解字》注經13773《禮記》及《禮記》注經7534《周禮》及《周禮》注經7035《左傳》及《左傳》注經5936《經典釋文》經5587《正義》經5158《漢書》及《漢書》注史3279《文選》及《文選》注集28410《儀禮》及《儀禮》注經27511《國語》及《國語》注史24912《玉篇》經19613《廣雅》經19314《韓詩》經17515《荀子》及《荀子》注子14116《淮南子》及《淮南子》注子13817《孟子》及《孟子》注經13518《尚書》及《尚書》注經12719《史記》及《史記》注史12620《公羊傳》及《公羊傳》注經113續表序號所引用及相應注解四部歸類引用次數21《吕覽》及《吕覽》注子10122《後漢書》及《後漢書》注史9623《方言》經9424《春秋》及《春秋》注經9025《大戴禮記》經8726《白虎通義》子8227《穀梁傳》及《穀梁傳》注經8128《太平御覽》子7729《水經》及《水經注》史7730《列女傳》史7631《毛詩後箋》經7332《楚辭》及《楚辭》注集6933《管子》及《管子》注子6934《易》經6835《説苑》子6636《毛詩小箋》經6537《論語》及《論語》注經5938《逸周書》史5539王肅經5140《春秋繁露》經3841《廣韻》經3342佛家典籍子3143《鹽鐵論》子2944《詩述聞》經2845《初學記》子2846《墨子》及《墨子》注子2647《集韻》經2648《晏子》子2449《北堂書鈔》子12表1中所列“高頻引書”以經、子兩部文獻内容爲主。其中高頻經部文獻引用23種,占總引經部文獻的11.39%;高頻史部文獻引用7種,占總引史部文獻的11.67%;高頻子部文獻引用13種,占總引子部文獻的16.25%;高頻集部文獻引用2種,占總引集部文獻的16.67%。對《爾雅》及注、《説文》及注的引用次數更高達一千以上。這些高頻次的引用表明:陳奂試圖沿王念孫“訓詁、聲音明,則小學明,小學明則經學明”的方法闡釋《詩經》,謹遵“博引古書,廣收前説,講明而條貫,始可以發數千年未明之義”的宗旨。其中對佛家典籍的引用子部文獻中《傳疏》中對佛家典籍的引用全部都是其音義方面的内容,對佛家典籍中的義理則無所引用。竟達31次之多,更表明專崇儒家的陳奂對他家之説採取包容之態,凡利於疏解《毛傳》之文,即爲其所用。同時《傳疏》也處處體現漢學派“尊師”之道,如陳奂對其師段玉裁文字的引用。我們將《傳疏》中所有關於陳奂授業師段玉裁的引文摘録出來,共76次。其中大段引用玉裁説法的例子極多,3處更是直接高度贊揚段氏之説,餘則或用段氏精善之論支撑自己的觀點,或引而不評。我們僅找到四處不贊同“段説”之文。爲更清晰地反映陳奂引“段説”的情况,現清單如下:表2贊成“段説”卷數篇名贊成“段説”十五《東山》“段説”原許申毛,確不可易經。十七《采芑》“段説”約軧之制既明晰矣。十八《沔水》段氏因發明《尚書》“朝宗於海”,其義明晰。表3反對“段説”陳奂對段氏學説的否定僅占所引段注總數的5%左右。卷數篇名“段説”反對“段説”四《定之方中》此以“驪牝”釋《詩》之“騋牝”,驪與騋以雙聲爲訓,謂騋馬驪色,亦兼牝馬也。奂案《爾雅》以“騋”爲“驪”,不解“牝”字,非謂騋牝爲驪色之牝。八《盧令》《詩正義》删此“大”字。奂案《正義》引《説文》亦以證鋂爲大環,由轉寫者奪“大”字耳,非删“大”字也。九《伐檀》《説文》:“貈,似狐,善睡獸。”“貆,貉之類。”段注:“貉,當作‘貈’。”奂案貆爲貈子,許云“貈類”,恐亦有誤字。二十三《大明》秦、漢間乃制“郃”字。今《詩》作“洽”者,後人意加水旁耳。案洽水無考,……《詩》言“洽陽”,非即郃陽縣故地。蓋水以北爲陽,洽陽,洽水之北,是商莘國在洽水北,不在洽水南。漢高帝爲劉仲築城於郃陽縣之東北,爲郃陽侯,漢初或不誤矣。由上表所列行文可看出陳奂對段氏學説的極度推崇,喜用“確不可易”、“其義明晰”等贊語推崇“段説”;即使與段氏觀點相左,也不似書中對其他材料觀點那樣予以直接否定,而是用極隱晦的方式暗反“段説”,正如羅振玉先生所云:“段茂堂先生《毛詩詁訓傳定本》因《正義》謂定本章句在篇後,遂疑《正義》本章句在篇前,乃一一移之。既移章句於前,又移篇末每篇都數於章句之前。陳碩甫先生撰《毛詩傳疏》,亦遵其師説。今觀諸卷章句在篇後,且不僅六朝唐朝人本然,漢石經《魯詩》亦然。”柳向春《陳奂交遊研究》,第132頁。二、按照所引書目時代分析對引書時代進行分析,可一探作者治學傾向。《詩毛氏傳疏》共引書385種,真可謂“博引古書,廣收前説”。我們分類、整理這些所引書目後,細心的讀者可能會發現《傳疏》實際引書情况同陳氏在“條例十凡”中所述有少許偏差,似乎並非完全一致。那真實情况到底如何呢?我們先通過下表瞭解《詩毛氏傳疏》引書時代分部的大致情况:圖2《詩毛氏傳疏》引書時代分布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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