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国学基本典籍丛刊:武英殿本四库全书总目》·纪昀纂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4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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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编辑推荐】

《四库全书总目》为我国古代*的官修图书目录,对四库馆臣们誊录入库的3400余种图书(称“著录书”)和抄存卷目的6700余种图书(称“存目书”)全部写出提要,又称《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或简称《四库总目》。全书二百卷,乾隆四十六年二月编撰完稿,四十七年七月修改定稿。虽然《总目》也有考证失误和评价失当之处,但其对目录学的巨大影响仍然不可忽视,是治学的重要指引。武英殿刻本完成于乾隆六十年,与浙本相比,各有千秋,互为补益。但此前影印以浙本为主,武英殿本流传不甚广泛。此次据天津图书馆藏清武英殿本原书扫描,并编制书名和人名索引,便于广大读者翻检阅读。

【名人的书评】

本书为《国学基本典籍丛刊》之一种,为了更好体现原本的效果,兼顾读者阅读体验,本书正文用70克黄胶、保留真灰印刷。数百年来底本流传的沧桑痕迹,藏书家印张、题跋等,均真实可见,层次分明。

本书装帧风格保持丛书的一致性,简单大方。定价低廉,使更多读者能够一睹善本风采。版心设计在遵照丛书编辑标准的基础上,做了适当调整,更加美观。页码用汉字置于书口下方,与底色对齐,这都是细节用心之处。在书前加入底本原书的收藏单位和板框尺寸,便于读者了解和著录相关信息。虽然是平装书,但仍然采用锁线胶订,利于长时间的保存,满足部分读者的长期收藏愿望。

【国学基本典籍丛刊:武英殿本四库全书总目的书摘】

序一

武英殿位於紫禁城內太和殿西側的熙和門與西華門之間,與東側的文華殿構成左輔右弼之勢,爲明初所建。明末農民起義軍首領李自成曾在此殿登基,但於次日即撤離北京。清康熙十九年(一六八○)武英殿開始作爲清朝的宮廷修書之所,初稱武英殿造辦處,隸屬於內務府,專司內府書籍的繕樣、刊刻、刷印與裝潢。雍正七年(一七二九)改爲修書處,直到清末。作爲宮廷御用出版機構,武英殿修書處在整個清代刊行各類殿本書籍達五百四十四種,五萬八千多卷,且用料考究,質地精良。

乾隆六十年(一七九五)十一月十六日,原户部尚書曹文埴爲刊刻《四庫全書總目》竣工刷印裝潢之事上奏:

臣曹文埴謹奏,爲刊刻《四庫全書總目》竣工,敬謹刷印裝潢,恭呈御覽事。

竊臣於乾隆五十一年奏請刊刻《四庫全書總目》,仰蒙俞允,並繕寫式樣,呈覽在案。續因紀昀等奉旨查辦四閣之書,其中提要有須更改之處,是以停工未刻。今經紀昀將底本校勘完竣,隨加緊刊刻畢工。謹刷印裝潢陳設書二十部、備賞書八十部,每部計十六函,共一千六百函,恭呈御覽。其版片八千二百七十八塊,現交武英殿收貯。

再,紀昀曾知會臣於書刊成之日,刷印四部,分貯四閣,兹一併印就,請飭交武英殿總裁照式裝潢,送四閣分貯。查是書便於翻閲,欲得之人自多,亦應聽武英殿總裁照向辦官書之例,集工刷印,發交京城各書坊領售,俾得家有其書,以仰副我皇上嘉惠藝林之至意。伏祈睿鑒。謹奏。[1]

乾隆帝硃批:“知道了。”是爲武英殿本《四庫全書總目》,通稱殿本《四庫全書總目》。

殿本《總目》共二百卷,卷首四卷。雕版印刷。封面題簽“欽定四庫全書總目×部卷×”。卷首四卷:一、聖諭;二、進表、職名;三、凡例;四、門目。卷端題“欽定四庫全書總目卷一”,次行縮進一格“經部總敘”,三行縮二格爲敘文,敘文之後縮一格“經部一”,次行縮二格“易類一”,另行縮三格爲易類小序,小序之後頂格題“子夏易傳十一卷”,次行縮進二格入《提要》正文。每半葉九行,每行二十一字,四周雙邊,白口,單魚尾,版口鐫書名、卷數、部類、頁碼,有横綫[2]。

武英殿《總目》刊刻之前一年,即乾隆五十九年(一七九四),浙江署布政使司謝啓昆、署按察使司秦瀛、都轉鹽運使司阿林保等,因“四庫卷帙繁多,嗜古者未及遍覽,而《提要》一書,實備載時、地、姓名及作書大旨,承學之士,鈔録尤勤,毫楮叢集,求者不給”,“請於巡撫兼署鹽政臣吉慶,恭發文瀾閣藏本,校刊以惠士人”,“貢生沈青、生員沈鳳樓等咸願輸資,鳩工蕆事,以廣流傳”[3]。乾隆六十年,工竣。是爲浙本《四庫全書總目》。晚清以來,學界普遍認爲“浙本出於殿本”。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以來,崔富章致力於《四庫全書總目》的版本考證,他以一系列論文舉證,指出浙本《四庫全書總目》翻刻之時,武英殿本尚未發放至各省,浙江士紳遂以文瀾閣本爲底本翻印[4]。因此,浙本《四庫全書總目》是《四庫全書總目》*個刻本。此論一出,遂爲定讞。“浙本翻刻殿本”論至是被顛覆。

據崔富章考證,《總目》頒發至文瀾閣的時間當在乾隆五十七、五十八年之間。殿本《四庫全書總目》,即紀昀修訂“完竣”的稿本,刊竣刷印裝潢、呈送御覽的具體時間是在乾隆六十年十一月十六日[5]。在這個時間差中,《四庫全書總目》因某些書籍的抽出或補入,發現某些提要有違礙不妥文字,一直在校改增刪之中。因此,從浙本《四庫全書總目》到殿本《四庫全書總目》,其間呈現的是《四庫全書總目》思考斟酌修改的綫索,對於四庫學研究來説,具有極高的價值。由於殿本是紀昀進一步校勘修訂完竣的*後定本,因此,“考據益臻詳贍,文體亦復暢達”,是《四庫全書總目》的成熟形態[6]。

《四庫全書總目》的編纂,集中了乾嘉時期的一流學者。雖然國家意志的掌控和滲透決定了《四庫全書總目》不可避免的意識形態色彩,但它的敏鋭透徹的學術眼光,卻穿透歷史,給予後來者以重要的學術指引。早在乾隆五十三年(一七八八)三月《四庫全書總目》尚未刊刻之時,不同時好、孤傲自信的章學誠接觸到在外流傳的《四庫全書總目》鈔本,便有“頗有感會,增長新解”之感觸[7]。《四庫全書總目》一經問世,更引致同時代和後世學者的矚目與推揚。

與紀昀交誼甚篤的王昶評説道:“《提要》二百卷,使讀者展閲瞭然。蓋自列史藝文、經籍志及《七略》《七録》《崇文總目》諸書以來,未有閎博精審若此者。”[8]周中孚評價《總目》説:“竊謂自漢以後簿録之書,無論官撰、私著,凡卷第之繁富,門類之允當,考證之精審,議論之公平,莫有過於是編矣。”[9]

與張之洞合編《書目答問》的繆荃孫在《錢塘丁氏〈八千卷樓藏書志〉序》中盛贊《四庫全書總目》説:“至於考撰人之仕履,釋作書之宗旨,顯徵正史,僻采稗官,揚其所長,糾其不逮,《四庫提要》實集古今之大成。”[10]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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