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黄式三黄以周礼学文献辑笺》程继红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4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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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程继红,浙江海洋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长期以来从事中国古代文学教学工作,主要研究领域为宋代文学和浙东学术史。成果曾获省级社科优秀成果三等奖1项、厅局级社科优秀成果二等奖1项等

【编辑推荐】

本书汇辑整理了《礼书通故》以外的黄氏父子礼学文献,其中既有散见于文集中的独立礼学文献,也有黄氏父子与友人及弟子的论礼书信、涉礼序跋、读礼笔记,更有一些《合集》失收的稀见文献如天一阁藏黄以周《五礼异义》草稿本,一些被忽略的文献如黄以周《诂经精舍礼学课艺》等。以期为读者提供一个较为完备的黄氏礼学文本。

【名人的书评】

浙东学术后劲,清代礼学殿军

【黄式三黄以周礼学文献辑笺的书摘】

黄式三黄以周禮學文獻輯箋輯箋説明本書主要彙輯黄以周《禮書通故》以外散見的黄氏父子禮學文獻,並加箋注。具體説明如下:上卷黄式三部分,文獻主要來源於其文集《儆居集》。黄式三雖無巨型禮學著述問世,但其單篇禮論如《約禮説》、《崇禮説》、《復禮説》以及《明堂步筵説》等,皆爲學林稱譽,這些禮學文獻散見於《儆居集》中,本書逐一輯入。此外,黄式三《論語後案》爲其經學代表作,該書在清末民初影響頗大。黄式三長於三禮,故對《論語》禮儀、禮制問題考辨深詳,且多數考辨與義疏幾可獨立成篇,爲此我們也選擇輯入,並另擬了標題。下卷黄以周部分,文獻主要來源於其文集《儆季雜著》,以及《禮説》、《禮説略》、《軍禮司馬法考徵》、《經訓比義》、《儆季子粹語》等著述。需要特别説明的是,以上文獻雖收入筆者主持整理的《黄式三全集》和參與整理的《黄以周全集》中,但這次單獨輯出,一則爲讀者集中研讀黄氏父子禮學提供方便;二則筆者在《全集》整理之後,又不斷有新材料發現,一併輯入,希望儘快與大家分享。幾年前,筆者繼《全集》之後,立即開始整理黄氏家族其他成員與黄氏後學文獻,同時不忘搜求黄氏父子散逸之作。這次輯入的天一閣藏黄以周《五禮異議》殘稿(張涅、韓偉表教授拍照),便是《黄以周全集》未收文獻。除此之外,筆者新見《東城講舍經解》收録黄以周課藝四篇,其中禮學課藝二篇;筆者新見《詁經精舍課藝》收録黄以周課藝三十四篇,其中禮學課藝十五篇,《黄以周全集》均未收,本書亦悉數輯入。關於黄以周的生平事蹟研究,目前對其在杭州城東講舍與詁經精舍肄業情況一直付諸闕如,然而課藝的發現,很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對此,筆者另有專文詳述。黄以周全部課藝的整理,也即將有單行本問世。黄以周在南菁書院任山長期間,眾弟子協助完成《軍禮司馬法考徵》之後,其中曹元忠撰有《司馬法古注音義》、陳慶年撰有《司馬法校注》《司馬法逸文》。由此可見,近世對《司馬法》的整理與研究,“黄門禮學”群體成績斐然。爲此,筆者將新見曹元忠《上黄元同師論司馬法書》二通,亦作爲箋注輯入,以便讀者瞭解黄以周與弟子討論《司馬法》有關問題的詳情。在箋注方面,主要以《禮書通故》爲資料來源。黄式三乃浙東禮學名家,黄以周幼承庭訓,篤守家學,對黄式三學術多有繼承與發揮,故《禮書通故》常引黄式三語,以“家大人”稱之。爲此,筆者在爲黄式三禮學著述作箋時,盡可能將《禮書通故》相關部分逐一摘鈔出來,以方便讀者通過文本對讀,具體而詳細地瞭解他們父子間的學術傳承情況。就黄以周本人而言,我們將其《禮書通故》與《禮説》作對讀時也發現,黄以周治學一貫遵循實事求是原則,對自己以前學問中做得不周詳或不對的地方,常常要自我指明,還要自我修正。自我修正者,如《禮書通故》第十《喪禮通故四》云:“《喪大記》注云‘抗木之厚,天子五重,上公四重,諸侯三重,大夫二重,士一重’。是其證也。”而到了後來作《棺槨抗木重數》又説:“棺槨抗木重數云‘公侯宜合爲一等’。……《禮書通故》從鄭注,重思之有未安,故復作此以正之。”(見《儆季雜著一·禮説五》)做得不周詳而自我指明者,如《禮書通故》第九《喪服通故五》:“庾説非,《雜著》有説。”所謂“《雜著》有説”,係指《雜著》中的《服問》一篇,其云:“凡大功以上,麻帶有本者可變。三年,既練,期,既葬之,葛。小功以下,麻斷本不變,此喪服之通例也。而降服殤小功五月,亦有變葛之例也。《服問》篇‘殤長中變三年之葛’,鄭注此‘謂大功之親爲殤在緦小功者’,與成人小功服麻斷本有異也。庾蔚之於成人小功與殤小功之别全不體會,反駁鄭注,此大惑也。前作《喪服通故》,於此語焉不詳,讀者疑焉,故復作此辨之。”(《儆季雜著一·禮説六》)當然,黄以周在著述時,也有存餘不盡之意,這又是另一番境界,如《示諸生書》中説:“漢儒注書,循經立訓,意達而止,於去取異同之故不自深剖,令讀者自領之,此引而不發之道也。至宋儒反復推究,語不嫌詳,已有異於漢注。今人著書,必臚列舊説,力爲駁難,心中所有之意,盡寫紙上,並有異於宋人。而好學深思之士,閲宋後書而惟恐卧,日夜讀漢注而不知倦者,何也?譬如花盛放而姿色竭,一覽無餘,萼半圅而生氣饒,耐人靜玩而有味也。夙著《禮書通故》,志在發明經意,而舊説之得失不加詳辨,時存有餘不敢盡之意。”(《儆季雜著四·文鈔五》)針對黄以周禮學前後不同姿態,尤其是學術觀點或思想前後發生變化的細節,本書都盡可能作了箋注,藉此實現其禮學文本内部的資料循環利用與比證,這就是筆者爲何要將《禮書通故》作爲主要箋注材料的原因。儘管黄式三爲浙東禮學名家,但在黄以周赴杭州與江陰之前,黄式三學術傳播僅限於舟山海島地區和寧波鎮海一帶,區域比較狹窄。定海儒生胡夤,是黄式三爲數不多且有著述傳世的經學弟子,終生服膺黄氏之學。胡夤《明明子論語集解義疏》收入《四明叢書》,其自述條例曰:“是作本以黄先生《後案》爲藍本,其有恉趣相同者,或引用隨處標明,或行文不便覶縷,本係一家之學,並非郭竊向注也。至於意見不同之處,無可申明,繼之駁辯。人各有是非之心,學無取雷同之和,雖向歆之父子,鍇鉉之弟兄,不能強合也。”故凡黄式三《論語後案》説禮各題,筆者皆舉胡夤《義疏》箋注之,以使學者得觀師徒二人《論語》學之異同。此外,時人、前人或後人凡與黄氏父子禮學議題相同者,在箋注中盡可能録入,以爲讀者提供可資對讀之文本。上卷·黄式三·經禮曲禮説黄式三黄以周禮學文獻輯箋經禮曲禮説〔一〕《禮器》曰:“經禮三百,曲禮三千。”“經禮”者,禮之大經。“曲禮”者,禮經中委曲之數也。《中庸》曰:“禮儀三百,威儀三千。”“禮儀”當作“禮義”,據《周官·肆師》注,古者書“禮儀”作“禮義”。《左傳》“民受天地之中以生,是以有動作禮義威儀之則”,言人之動作禮義三百,威儀三千,有法則也。以其爲禮之大經曰“經禮”,以其爲禮之大義曰“禮義”,其實一也。以其威可畏、儀可象曰“威儀”,以其委曲繁重曰“曲禮”,實亦一也。《漢書·禮樂志》:“周監於二代,禮文尤具。事爲之制,曲爲之防,故稱‘禮經三百,威儀三千’。”《藝文志》同,與《禮器》、《中庸》相合。約而言之,經禮之大義三百,威儀之委曲三千,章章矣。其三百、三千之數,秦火前必有確指,今書既未臚列,後儒安能析分?其分指爲何,書者皆以意言之耳。〔二〕以《儀禮》言之,十七篇之大綱,冠昏、吉凶、燕射、朝聘,是謂經禮,其中曲禮,雖以淩次仲之《釋例》,猶未盡其詳。是以《儀禮》舊有《曲禮》之名,晋荀崧、唐孔穎達皆云然也。以《周官》言之,《冢宰》所言六典之綱,是爲經禮,而九賦、九式未嘗非曲禮也。《大宗伯》所言五禮之綱,是爲經禮,其中如《大行人》、《司儀》所言,未嘗非曲禮也。以戴《禮記》言之,如《冠義》、《昏義》、《鄉飲酒義》、《燕義》、《射義》、《聘義》,凡以義名者,古之所謂禮義,遺編猶在,即爲經禮,而其中言拜揖之儀,俎豆之數,則經禮非無曲禮也,如《少儀》、《内則》、《玉藻》,統言之皆爲曲禮。而近儒任翼聖分《内則》、《玉藻》、《少儀》爲明倫之綱,分《曲禮上》爲敬身之綱,則曲禮非無經禮也。然則諸書有經有曲,讀者善會之可矣。鄭君注孔疏,以《周禮》爲經禮,《儀禮》爲曲禮,《漢書·藝文志》瓚注駁之,朱子申瓚注詳駁之,則鄭君説爲後學所不敢信。朱子以爲禮經三百篇、曲禮三千篇,依其言考之,禮經固可言三百,如河間獻王得《禮記》一百三十一篇、劉更生增校得《禮記》二百十四篇近是,而曲禮無三千篇之多足以充其數,亦爲後學所致疑。〔三〕吕與叔以爲,今所傳《儀禮》者經禮也,其篇末稱記者記禮之變,則曲禮也。以曲爲變固未確,葉少藴以爲威儀即今之《曲禮》,所謂經禮者今已亡,語尤未是。〔四〕穭生弟〔五〕曰:《中庸》“禮義”訛“儀”,二千餘年不校正,三百、三千各以意説。《五禮通考》卷首集諸儒説,無定論,賴此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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