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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馨莹,本名黄莹莹,曾用笔名赢莹、福娃赢莹,80后巨蟹女,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新浪文学论坛版主。已出版上市《假如不曾说再见》、《我的世界,没有如果》、《六月的青橙》等多部长篇小说,即将出版女性励志随笔集《*终,我们都会变成更好的自己》。擅用细腻清新的语言编织一个个华丽伤感的故事。一直坚定执着地前行在写作的道路上。心怀纯粹的梦想,坚守永恒的信念。写,写到时间尽头。爱,爱到地老天荒。
《思如意》樱雪,一个在尼姑庵里长大的女子,本该跟所有流落在尼姑庵的女孩一样,长大后削发为尼,青灯古佛为伴,孤寂地度过一生。但是,命运却在这时候出现转机。美丽、单纯的她遇到了来庵里祭祀的王子——葵,命运轮盘的转动让两个毫不相干的人阴差阳错地相遇。邂逅让人怦然心动的另一半,原本是件美好的事,可是,爱情出现的时间不对呢?葵即将成为国王,迎娶邻国公主鸣筝。樱雪的出现,打乱了一切计划,还有葵的思绪。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尼姑庵,与樱雪纠缠不清。鸣筝、葵的弟弟丛竹、母后胭脂、敌国国王星坠、敌国公主琴雨等等,剪不断,理还乱,误会的辛酸,残酷的打击,嫉妒的争斗,绝望的暗恋……尘埃落定之时,樱雪如迷的身世终于浮出水面。佛说,缘定三生。然而,求不得,放不下时,又该如何抉择?葵爱得忧郁,丛竹爱得隐忍,星坠爱得深沉,樱雪爱得悲伤,鸣筝爱得痛苦,琴雨爱得绝望,老国王爱得悔恨,静安师父爱得忧伤。世间冷暖,千回百转,谁能坚守矢志不渝的真爱?
独特的叙述方式,唯美的语言文字,令人温暖而又凄美冰冷的情景,演绎一场缠绵悱恻的旷世绝恋。该小说充斥了许多小资气息,也是作者心灵zui真的诉说,带你体味伤感且醉人的爱情芬芳,完满了情深女子的终极言情,真正感动了无数读者,尤其是女性读者的心灵。该小说,以坚韧的性情,类似软刀子似的,一下下钝刺现代人那一颗,早已被快节奏生活遗忘的一往情深的心。成天穿梭于水泥森林透不过气来,因现实的残酷而对爱情失望疲惫,翻阅此书,能让内心柔软的部分尽情地舒展。吸引痴男怨女一大片。赚足了所有人的眼泪。
我的身世很可怜。因为我一出生的时候,就被亲生父母遗弃在了尼姑庵里。我从不追问我是怎么来的。直到十五岁那年,师父告诉我真相的那一刻,我才突然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我的身边永远会充斥着这些没有头发的姐姐、阿姨,甚至是婆婆,而为什么在我的生活里会没有“父母”这一概念。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是一个孤儿。从我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我的父母就没想过要我,更没想过给我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家。所以我被抛弃了,被狠心地抛弃在这个尼姑庵的大门前。如果不是师父及时救了我,那么我一早就夭折了。师父回忆说,当时我的面容失去了血色,且手脚冰凉,呼吸很微弱,脉搏微弱无力,看上去即将踏进鬼门关了。那时,许多师姐、师太都对我不抱希望,她们认为,这个还未满月的婴儿肯定挨不到天明。唯独师父没有放弃。准确地说,她是不愿放弃。她说,这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即使生存的希望渺茫,也要尽*的努力挽救。后来,师姐告诉我,师父说这话时,一脸的慈爱与执着。她的这副表情,令在场的几十人肃然起敬。大家都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师父对我施救。据说,我被一条干净而厚重的毛巾裹得严严实实的,灌了许多小麦、大米熬成的米汤,掺着庵里一种特制的中药,然后师父就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等待结果,等待希望的降临。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师父的诚意感动了上天,翌日,我奇迹般地睁开了双眼,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一切。懵懂间,我似乎看到了许多张笑脸,尤其是中间的那一张,露出疲倦却灿烂如花的笑容。于是我也笑了,傻傻地笑了。许多年后,我的脑海中还不时闪过这一画面。事实证明,当我苏醒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的恩人了。——那是我可亲可敬的师父。我就这样活了过来。在所有人的关爱下,我渐渐成长。我必须承认,我的童年很快乐,那是一段无法忘怀的岁月。我在尼姑庵里疯跑着,与师姐一起追逐,笑得无比响亮。尼姑庵里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有时我们还会瞒着师父、师太,偷偷跑到尼姑庵后的大山上放风筝。在山上,只要我仰起头来,就会看见大片大片的云彩飘过天际。天很蓝,也格外清澈,一切都是纯洁美好的。跑累的时候,我就躺在长满鲜花的土地上,微眯着眼,看师姐把风筝放得老高老高。偶尔断了线的风筝会飞去山的那一边,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我就会想象:山那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也像我们这样与世隔绝吗?想象归想象,我知道那里的世界不属于我,我这辈子都注定要在尼姑庵里度过。我生在这,长在这,还能去哪儿?或许在不久后的将来,我会像我的师姐们那样失去这头又黑又亮的长发,戴上灰扑扑的尼姑帽,穿上灰扑扑的尼姑裳,真正开始我的尼姑生涯。这一切仿佛都是不容置疑的。你根本都无法改变。命运早已安排好我的人生轨迹,我又如何能挣脱,如何能重写?毕竟我是人,而不是神,所以我不能挣脱,不能重写。既然改变不了,那么就只能毫无怨言地接受。直至我十五岁,师父将真相告诉我,突然彻底扰乱了我原本平静如水的生活。刹那间,我似乎接受不了。我恨我的亲生父母。他们竟然会如此狠心,将他们的女儿丢弃在尼姑庵,让她这一生都活在庵里,死在庵里。事实是残酷的。这个残酷的事实也让我的幸福童年迅速远离。我的所有天真与快乐也在那一刻分崩瓦解、支离破碎。我哭着问师父:“为什么告诉我真相?如果我不知道真相,那么我还会继续天真、继续快乐,甚至是永远天真、永远快乐。师父,难道你不希望我天真和快乐吗?”师父轻轻摇了摇头:“你已长大成人,有权利知道你的身世,从而才能选择你想要的人生。”“选择?”我反问:“我有资格选吗?”“有。”师父的语气很坚定,“你可以下山去寻找你的亲生父母,投身外面的世界;你也可以继续留在庵里,当一名尼姑,过着凄清与寂寞的生活。。”我听了,心不由颤了一下。当尼姑,意味着我将失去留了很长时间的乌黑长发,也意味着我将失去女人们格外珍惜的青春,从此只能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任岁月在我的面庞刻出皱纹,而我毫无反抗之力。我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师姐们都惊羡我的美丽。因为我有窈窕的身材,水嫩的肌肤,如花的面容,更有一头乌黑得闪着光泽的秀发。然而我的美丽却只能留在尼姑庵里展览,然后美丽会随着如水的光阴渐渐黯淡,直到我老了、我死了,也不会有一个人知晓这世间竟存在过这样一个女子。十五岁之前,我不会有这番感慨。我知道我没有选择,一切都是命定的,改变不了。十五岁时,师父告诉了我真相,并赋予了我选择的权利,我才知道,原来我还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我应该作何选择?那对狠心的父母,值得我去寻找吗?外面的世界,值得我去追寻吗?而尼姑庵的孤寂生活,是否又值得我用尽一生的时间去度过?我一下子变得很迷茫。因为我有了选择。我不禁泪下:“老天,为何如此待我?”师父叹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给我。“这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从我*眼见到你时,它就挂在你的颈项上了。”我低头一看,是一个半月形的翡翠玉佩。绿莹莹的色泽,即使空置了十五个年头,依然光彩悦目。“这块玉佩不普通,清贫之家不会有如此贵重的东西,也就是说,你可能出身于显赫之家。拿着它,你寻找父母就不会毫无头绪。”我接过它,感觉沉甸甸的。既然是有钱的父母,又为何遗弃自己的女儿?想到这儿,我欲将玉佩掷于地下。师父迅速抓住我的手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的生命总归是父母所赐,玉佩万万砸不得。再说,这是你找寻父母*的线索。”师父一直是了解我的,她总能以敏锐的目光洞察我的心,我的所思所想,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不。”我大声否定,“我的性命是师父给的,师父才是我的父母。”师父笑了,却笑得凄楚:“血缘关系割不断,永远都割不断。亲生父母和没有血缘的亲人,始终不一样。”我惊讶,为何师父这么说。师父没有解释,只道:“我给你一年的时间考虑。一年后,若你要下山,我不会阻拦,若不下山,则留在庵里,剪掉发丝,斩断情根,从此告别红尘俗世,皈依佛祖,直至终老。意下如何?”我说过,只要有选择,就会感到迷茫。我茫然地摇了摇头,又茫然地点了点了头,拿不定主意。“你想想吧。”师父抛下这句,便转身离去。目视着师父的背影,不经意间,我泪流满面。我叫樱雪。据说师父见到我时,正值冬末春初,山上还留着皑皑残雪,漫山遍野的樱树早已绽放美丽的樱花,古老的尼姑庵淹没在一片粉红色的海洋中。为了纪念如此美的雪景,为了迎接我的来临,师父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富有诗意的名字。因为我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尼姑,所以我没有法号。师父法号静安。庵里的师姐、婆婆们都称她为静安师父。唯有我,从不叫她的法号,我只亲切地称她“师父”。我是师父*偏爱的徒儿。她常毫不避讳地在众人前夸奖我,说我聪明,有慧根。我确实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孩子。五岁便能背诵《四书》《五经》,七岁便能看懂佛经上的内容。对于我的早慧,大家毫无异议,师父却常常提醒我:“参禅容易定禅难。要想完全领悟佛经上的禅理玄机,并运用到现实中来,非你的早慧所能达到。这必须依靠阅历,只有经历多了,见识多了,才能破解玄机,看破红尘,达到定禅的境界。”每当听到师父的教诲,我总会谦虚地说:“谢谢师父,徒儿知道了。”由于我的谦逊,师父更喜欢我了。我总感觉师父对我的爱,已远远超出了对待徒儿的常情,我们之间不仅有师徒之情,似乎还有浓浓的亲情。这也难怪,我是师父抚养的,她还救了我的命,她待我自然不同于一般徒儿。师父进入尼姑庵已有二十几个年头了。她从不向我们透露她的实际年龄和关于她的故事。我们只模糊地知道,她来庵里的时候还只是一名妙龄女子。二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了。岁月的年轮在师父的脸上、身上毫不留情地碾过,留下一道道苍老的痕迹。但从痕迹中可以推测,师父年轻时必是一位绝色佳人。就像此时拥有青春容颜的我。可惜,无人观赏,无人怜惜,一朵娇艳的鲜花就只能在庵里孤独地开放,直至枯萎、凋零。突然,我心生恐惧,害怕自己的命运会和师父的相同。对,师父让我考虑。但是,我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