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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罗伯特·威尔逊·林德(1879-1949),英国散文家、文学批评家、报刊专栏作家和诗人。出生于英国北爱尔兰首府贝尔法思特,曾在当地的女王学院求学。22岁时,林德迁居伦敦,担任《新闻记事》的文学编辑。1913年至1945年,林德使用Y·Y·(Ys或Wise)的笔名每周为《新政治家》写稿。林德的代表作有《无知的乐趣》《蓝狮》《想起来就让我颤抖》和《生活中的种种奇怪小事》等。他的散文以幽默、观察精细和风格生动活泼著称。林德在文学界被认为是继查尔斯·兰姆之后*秀的英国散文作家。
译者介绍:吕长发,河南大学外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英美文学、西方戏剧和西方文论的教学与研究,主要著述有《文学理论与文学批评》《西方文论简史》等,发表译文有《论疾病》《金字塔》等。
罗伯特.林德是风格独特的英国散文大家、文学批评家,20世纪初期复兴查尔斯·兰姆散文体传统的先驱人物之一,他的多部文集都被列入世界各地大学英语学生的阅读书目。由于多种原因,国内读者对他并不熟悉,仅有他一篇《无知的乐趣》在竞相传颂,本书的出版填补了国内多年的空白,弥足珍贵。本散文集共精选了26篇佳构,篇篇立意奇特。作者善于联想和借题发挥,结尾常常出人意料,寓意深远;语言幽默,富有情趣和感染力,风格生动活泼。林德由衷热爱大自然和动植物,写有《野草赞》《昆虫的嗡嗡声》《走进春天》《五月》《猫》《讨人喜欢的动物》;有很强的环保节能、低碳生活意识,《双腿》一文可见;对知识抱有终身的好奇之心,写了《无知的乐趣》《*好奇的动物》;对人间百态、文化差异,都有精细的观察和论说,如《马迷》《鲱鱼船队》《首次渡过大西洋》;对文学和文化问题,从不盲从而独立思考,既超前又质疑,与现代人的思想息息相通;堪称20世纪英国小品的*之作。
罗伯特.林德姗姗来迟,却令人“惊艳”。他从大自然轻松地走来,带着清新的气息,迷人的笑容;精细、冷峻和批判均藏于慈爱的面容之下,让人回味无穷。
译后记
罗伯特·威尔逊·林德(RobertWilsonLynd)是英国散文家、文学批评家和诗人,他与爱·维·卢卡斯(E.V.Lucas)都是20世纪初期复兴查尔斯·兰姆散文体传统的先驱人物。罗伯特·林德的散文已经汇集成许多部文集出版,并且列入了世界各地大学英语学生阅读书目之中。然而,罗伯特·林德对于我国广大读者包括高等院校英语专业的学生还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名字,当下在书店和图书馆还很难找到林德的作品和有关他的著述,网上所能查找到的他的散文译文也只有一两篇。这样看来,把林德的优秀散文翻译成中文,帮助我国读者更多地了解他便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了。
罗伯特·林德1879年4月20日出生于北爱尔兰首府贝尔法斯特。他的曾祖父是从苏格兰迁往爱尔兰的移民,父亲约翰·林德是一名基督教长老会教政组织的首脑,母亲名萨拉·雷特欧尔,母亲家族男性祖辈中也有些做牧师的。罗伯特在父母的七个孩子中排行第二。罗伯特·林德曾在贝尔法斯特的女王学院求学,还在当地担任过记者。1901年林德22岁时途经曼彻斯特迁居伦敦,和他的好友、后来成为艺术家的保尔·亨利合用一套房间。林德为《今日》(Today)杂志写作戏剧评论,杂志的编辑是小说家、剧作家、幽默小说《三人同舟——不用说五常有一条狗》的作者杰罗姆·克·杰罗姆(JeromeKlapkaJerome)。林德还为《每日新闻》写稿。后来该杂志更名为《新闻记事》(NewsChronicle),从1912年至1947年林德担任其文学编辑。
林德成了一名受人欢迎的多产的散文作家、报刊专栏作家、批评家和诗人。1909年4月林德和西尔维娅·德莱赫斯特(SylviaDryhurst)结婚。西尔维娅是诗人、小说家、散文家和短篇小说作家。林德夫妇育有两个女儿梅芮尔和希格尔。自1913年至1945年,林德使用Y.Y.(Ys或Wise)的笔名每周为《新政治家》(NewStatesman)写稿,他的散文是该杂志上“不能替代的”文章。
文人之间的亲密交往和相互提携历来是文学史上的佳话。查尔斯·兰姆就曾和与他同时代的一些文学家如湖畔派诗人华兹华斯、柯尔律治、骚塞,散文家德·昆西以及作家威廉·戈德温、赫兹里特和利·亨特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许多文人和著名演员汇聚他家,探讨文学艺术问题,这对兰姆的文学创作影响甚深。林德夫妇作为文学界“强有力的”人物也和许多作家交往密切。许多文人都常到林德夫妇伦敦的家里做客,这中间有J.B.普里斯特利,还有爱尔兰小说家、意识流文学大师詹姆斯·乔伊斯和詹姆斯·斯蒂芬斯。林德夫妇也和休·沃尔浦尔爵士有着良好的关系。普里斯特利、沃尔浦尔还和西尔维娅·林德发起成立了读书会。这种交往对于林德夫妇的文学创作无疑大有裨益。
林德有强烈的爱尔兰民族意识,反对英国政府对爱尔兰的统治和对爱尔兰人民的剥夺。并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谴责英国政治家在处理爱尔兰问题上的虚伪欺诈行为。这种情感还延伸到对于遭受英国殖民统治的其他民族的同情上。他是一位有名的演说家,1916年曾在爱尔兰共和军人、马克思主义者詹姆斯·康诺利的葬礼上发表演讲,此后还将其著作《爱尔兰的工人》《爱尔兰历史上的工人》和《爱尔兰的再征服》编辑出版。林德还是爱尔兰民族独立运动领导人罗杰·凯斯门特的朋友。
林德由于文学上的成就,1928年获英国皇家文学学会银质奖章,1932年获《星期日时报》文学金质奖章。1947年贝尔法斯特女王学院授予他荣誉文学博士称号。林德于1949年10月6日去世。
林德的散文题材广泛,内容深刻,见解独到,文字幽默流畅。读林德的《无知的乐趣》,我们不能不为作者对事物观察的精细,见解的深刻和文体的生动活泼赞叹。我们许多人对周围自然界的事物和现象熟视无睹,知道的鸟和花卉的名字也寥寥无几。还有一些人或不思学习,不求进取,或有了一星半点知识就沾沾自喜。林德告诉我们无知的乐趣就是承认自己无知从而积极进取勤学好问的乐趣。“我们忘记了苏格拉底以智慧闻名不是因为他无所不知,而是因为他70岁上还认识到自己依然一无所知。”社会和自然界有无穷无尽的知识宝藏等待我们去发掘,一点一滴知识的获得增加了我们的智慧,这也正是我们的快乐所在。人们有着追寻知识的好奇心,林德在《*好奇的动物》中赞扬这种好奇。好奇是驱使人们探索的动力,许多发明创造正是基于人们的一些奇思怪想。世界之所以有今日,在某种程度上应该归功于人类的好奇。教条主义者“坚持事情应该是本来的样子”,他们和那些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势力污蔑和迫害敢于提出问题勇于探索的人们,苏格拉底被控以“传播异说,毒害青年”,由法庭判以死刑;伽利略遭到罗马教廷圣职部判罪管制。然而,人类的探索和创新永远不会停止,社会也只会越来越美好。
林德热爱自然,热爱生命,喜爱动物和植物,他的《野草赞》肯定了野草的价值,要人们“放弃野草必定是有害的”观念。无节制地开垦荒地使得野草难以生存,鸟儿也随之减少和消失。林德用生动的事例说明了保护野生植物、保护自然环境和保持生态平衡的重要。《昆虫的嗡嗡声》里进入卧室的昆虫的叫声固然令人烦躁不安,而花园里昆虫的嗡嗡声就像鸟的鸣叫和大海的涛声一样是自然界美妙音乐的一部分。“听到昆虫的嗡嗡声所感到的乐趣也是一种回忆往事的乐趣”,它使人“想起童年时那无穷无尽的祥和”。由此林德想到与大约三十年前相比人们的微笑所发生的变化。过去微笑像是发自内心,而如今只是礼节上的惯常做法而已。人们对猫和鸟儿的喜爱在《猫》和《*讨人喜欢的动物》中得到充分的体现。一个人对自己的猫喜爱至深,容不得别人说它半个不字。各自家的猫是各人心目中的冠军猫,所以冠军猫展虽然已经在水晶宫举行,但是冠军猫并不在那里。观察鸟儿的样子和倾听鸟儿的歌声已经给了人们许多欢乐,林德夸赞一些介绍鸟类的书籍,尤其是配有鸟叫声唱片的书,因为它们给人们识别和欣赏鸟提供了方便。《走进春天》和《五月》讲述了春天带给自然界的喧闹和勃勃生机。林德对小鸟和其他幼小的生命充满了爱怜,唯恐它们受到伤害。锦带花枝上一只小小的啄木鸟向一只麻雀靠拢的情景,和一只幼小的鸫在草地上跳来跳去不知危险的样子,准确而又生动地呈现在了我们读者的眼前。
林德喜欢亲近自然,从观察自然环境中获取乐趣。《双腿》一文要人们迈开双腿,少乘车,多走路。步行不仅可以锻炼身体,而且可以一路欣赏风景,了解社会。旅游也是基于这一目的,特别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旅游更可以给人许多奇妙的感受。林德把去加拿大时在轮船上的所见所闻、乘车登上洛基山脉旅途上的惊险经历和在异国他乡感受到的自然环境和文化上的差异,写进了《首次渡过大西洋》《恐高》《寻找熊》和《不同之处》之中,大大开阔了读者的视野。林德也认真观察人世间的百态万象。《马迷》中那痴迷于赌赛马的人探听所谓的内部信息是多么地尽心尽力,在赛马场看台上跑上跑下投注是多么地不辞劳苦。文章对马迷们的心态有着十分深入的刻画。
《鲱鱼的船队》中渔夫威猛自信,衣饰光彩照人;船队出海时气势恢宏;渔船次日清晨归来后港口一片繁忙。人们忙碌着把网里的鱼倒空,把筐里的鱼卖给收鱼的商人和用车把鱼运到车站去。男人、女人和孩子们的衣服和所有的东西都沾满了鱼鳞,鱼腥的气味冲向天空,大群的海鸥“像雪暴一样漫天飞舞”,发出尖利的叫声。老年渔夫想到当年的辛劳,而鱼的价格与现在相比却低得可怜,他们的青春算是白白浪费掉了。蓝色的海洋承载着人们的梦想,而船帆给了他们飞翔的翅膀。林德对渔夫们一代又一代人的辛苦劳作既赞赏又同情。《鲱鱼船队》和其他一些篇目被看作20世纪散文的经典作品。
林德的散文涉及社会矛盾和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对于一些社会现象和思想政治观点或褒或贬,态度鲜明。《道德》一文谴责“假冒的道德”,指出有些人“用被玷污的道德的语言”即用伪善把自己装扮起来,宣泄所谓的义愤,用制造、夸大宣传别人的不道德转移人们对他们自己不道德行为的注意。《等待正式出庭的陪审员》从一个新的角度考察英国法律机器的运转情况。选拔正式出庭的陪审员制度的缺陷造成了不少被召唤来的人们时间的浪费。等待正式出庭的陪审员在巡回审判法庭上听了一个接着一个刑事犯罪案件的审理,通过观察对英国法律制度的弊端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警察、律师,甚至法官把重婚罪犯罪率的大幅上升归咎于战争;由于战争,男人们有了更多流动机会,而身着军服的他们更是女人们心目中的英雄形象。警察和律师为犯重婚罪的男人辩护时,被伤害的犯人的原任妻子在法庭上显得多么可怜可悲。几宗盗窃和诈骗案的审理也过于潦草,大大损害了司法的严肃性和公正性。《感到欢乐之时》谈到战时伦敦人物质匮乏的情况、遭受的苦难和战后一些人沉浸在吃喝玩乐之中的情况,而许多的社会下层人民居无定所,生活依然贫困。许多政治家忘记了成千上万人为之牺牲了生命的理想,并不打算去建设一个新世界。还有些人正竭尽全力阻止变化的发生。林德问道:“我们正感到欢乐难道可能不仅仅因为我们已经逃脱了战争的灾难,而且因为我们正在逃脱战争中许多人为之奋斗的目标吗?”
林德在《为逃避叫好》中回应了一下文学批评家对一些作家“有逃避的倾向”的指责,指出像济慈、查尔斯·兰姆等等杰出的作家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更加美丽的世界,“这个世界同样真实,有时更甚”。《改变观点》告诉我们随着社会的发展、形势的变化和人们对问题认识的深入,人们的思想认识应该与时俱进,改变观点的情况不但是经常发生的,也是正常的。《失火了》从1936年伦敦水晶宫大火讲到普罗米修斯把火带到人间给予人类的恩惠。正像人类的其他发明创造一样,火也有其危险的一面,但也不能因此而全盘否定它。《是失败吗?当然是的》也谈到了人类的许多发明创造。这些发明创造给人们带来了福利。然而,如果我们不能正确对待和使用这些东西,结果就会与人的初衷背道而驰。教育是我们培养教育年轻人乃至提高整个人类知识水平的手段。林德之所以认为教育“已经失败了”,是因为烦琐的规章制度束缚了年轻人的思想,繁重的无价值的训练消耗了年轻人的时间和精力。医药的发明使许多人摆脱了疾病的困扰,恢复了健康,但是过分地听信精心制作的万应灵药广告词和某些所谓名医说的话,便会整日神经紧张,相信自己患上了广告上和书里描述的那种疾病,甚至会对家庭和社会造成危害,这正是《我,一个具有危害性的人》告诫我们要警惕的。《天才》批评了自诩为天才的人的自负和无知,指出“天才难得一见”。要成为一个成功的作家必须摒弃物质的诱惑,淡泊名利,耐得住寂寞。在同一个国家居住或者目睹了同一件事情发生的亲历者,可能会对这个国家或者这个事件有着不同的看法,这主要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立场观点不一样。《在场的人》要人们摆脱偏见,去除“单向偏狭思路”,理智而又公正无私地看待问题,这样才能反映事实的真相。林德不赞成“满”,更反对“过”。满、全、足,则没有余地;过,超越了应有的限度,则走向了*。《为粉红色辩护》强调粉红色是象征完美的颜色。它是一种柔和的颜色,与比较深的颜色相比它深浅适度,留有余地。粉红代表稳健、克制,林德说它是“妥协互让的颜色”。这一看法与我国儒家“中庸”的伦理思想相一致。中庸指无过无不及的态度。《论语·雍也》中说:“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意指中庸是*的道德标准。林德认为,如果夫妻之间,人与人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互谅互让,家庭就会和睦,人与人就会友好相处,国与国就不会发生战争,整个世界就会变得和谐而美好。
翻译林德的散文的过程对我来说就是学习的过程。林德和爱·维·卢卡斯一样视野开阔、学识渊博、文笔犀利,语言的运用也很有自己的特色,要理解他并把他的思想准确地传达出来确非易事。他的散文提及许多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历史人物、历史事件和自然现象,典故比比皆是。做好注释对于帮助读者理解散文本身至关重要。这些我都尽力去做了。词典和互联网上查找不到的人和事就找我的儿子帮忙。他在美国总能找到大量有关材料,通过微信发给我。我的女儿、外孙女、孙女和外甥以不同的方式帮助我。我的妻子坚持免除我的家务劳动以保证我有更多的时间用于翻译。尽管有了这些努力,整个工作看来还显得匆匆忙忙。译文中一定有许多不准确甚至错误之处,敬请读者批评指正。
我,一个具有危害性的人(节选)
杰罗姆·克·杰罗姆在小说《三人同舟——不用说还有一条狗》中告诫我们提防阅读有关疾病和它们的症状所带来的危险。一则精心制作的万应灵药广告中的词语可能会很容易让一位富有想象力的读者在自己身上搜寻从未想到过的疾病的症状,并且可能会让他相信在自己身上就有这些症状。生活在医科学生中间和读他们的课本是件痛苦的事,甚至身体非常健康,想象中的阑尾炎、髋关节疾病和医生所知道的其他一半病痛的折磨也会向你袭来。有些人不受万应灵药广告暗示的影响,但这些人一定是少数,否则医药业就不会兴旺发达了。我本人一如既往不会因为广告的魅力而动心。我想随着一个人年龄的增长,他渐渐地摆脱了广告曾经激起的恐惧和给予的希望。或者这么说可能会更接近真理,那就是恐惧延续,希望就变得渺茫。然而,我想一个神经紧张的人年轻时比晚年想象力更加强烈,能把更多疾病的噩梦滥加给自己。据说,一个胆小鬼要死一千次;年轻时他也要病上一千次。到了中年这些就减少到八百五十次了。
我自己一直总是神经紧张。我是个这样的人:童年路过药铺必须让保姆拉着我匆匆走开,还要警告我*不要读万应灵药瓶的包装;青年时应该不让我与医科学生交往,或者至少不准许问他们有关咽喉、胸部和关节处不明显疼痛的问题。可以说,不幸的是,我十几岁时就知道大部分疾病的名字,并且断定我患了至少一半这样的疾病。我认识的医科学生把我看作上天赐给他们的宝贝:他们拿我练习使用听诊器,他们轻轻叩打我的胸膛,他们轻轻拍我的膝关节,他们扭着我的腿往上弯曲往下弯曲以期发现我患了阑尾炎。*后他们通常谨慎行事,确定我缺铁,还开了处方。我吞咽下他们给我的药瓶里的药。这些药总是对我有所裨益,直到新的症状再显现出来。
终于我不再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想象,尽管我还是十分顺从地吞下各种各样的药丸。我认为我已经达到了能够读描述疾病症状的文字而不至于确信我患了这种病的地步。我至少一直这么认为,可是几天以前我无意间弄到了一本一位有名望的医生写的书,把我的满足给打乱了。他并没有让我对自己的身体健康担心,而是让我相当担心我的心理健康。如果你身心健康,有健全的精神寓于健康的身体,如果你甚至出席宴会打错了领带也*不感到紧张不安,你或许就可以读这本书而不会战栗。然而我是一个紧张不安的人:在公共汽车上,坐在我对面戴着一顶布帽子的年轻人拿出一把老式剃须刀,拉出刀片向朋友显示它多么漂亮,这让我看见就会感到一阵奇怪的恐惧袭过全身。我想起这样的话:“我坚信……轻度的神经紧张事实上比癌症要悲惨得多,沮丧比奔马痨要可悲得多,慢性精神疲劳比真正的精神病要可怜得多。”那位有名望的医生继续说:“神经紧张、沮丧和无精打采是*悲惨的疾病。……它们比严重的机能紊乱毁掉更多的生命,破坏更多的家庭,造成更多的贫困。它们引起比已经认识到的疾病和死亡更糟糕的问题。”如果我告诉你这三种疾病——神经紧张、沮丧和无精打采就是折磨了我一辈子的疾病,你就会懂得我读到这些话时感到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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