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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更新推荐的所有文学作品和书籍《精选《爱夜光杯爱上海.2018》《新民晚报》副刊部的书评文摘》都是非常值得阅读赏析的,更有名家的精彩书评哦。
创刊于1946年5月1日的《夜光杯》是中国现存报纸历史*悠久的综合性副刊,《新民晚报》副刊部是“夜光杯”副刊的编辑部,目前在编人数19人。多年来编辑部编辑的“夜光杯”“星期天夜光杯”等版面,鲜明地体现了《新民晚报》的传统风格:雅俗共赏,老少咸宜。而从2015年3月向新媒体转型以来,副刊部初心未改、与时俱进,完成了从报纸到新媒体的两个领域的并肩合作,和读者不离不弃,相依相伴,取得了不小的成绩。
“爱夜光杯,就是爱上海。”2016年夜光杯创刊70周年,作家陈村写下了这样的文字,不少上海人对此深有同感。“我是从小看《新民晚报》,读‘夜光杯’长大的。”这是提到“夜光杯”三个字后许多人的*反应。
是的,“夜光杯”里,有上海的味道,上海的气韵。《夜光杯》,夜夜光华。她,就是上海百态。穿梭市井,放眼世界。从中到西,从邻家到远方,浓缩百感交集,杂陈五味。她,就是你我百姓。平淡或波澜,生活不一而足,却讲述寻常人的智慧与精彩。爱《夜光杯》,更爱上海。读“夜光杯”,也是一个“悦读、悦心、悦人”的过程。
“夜光杯”副刊到今年已有72年历史,以其丰富多样的中国文化内涵,成为新民晚报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海外版*受欢迎的“文库”,在全国报纸副刊中享有很高声誉。报纸是新闻纸,“夜光杯”贴近百姓生活、反映社会风貌、展现时代特征的优良传统一以贯之,以副刊与新闻的联动,让主流报纸的宣传作用发挥*效益。
尘世不胜寒,唯君能取暖。与《夜光杯》,是一段穿越70载的情比金坚。
*隽永的情感,是互相陪伴。陪伴中,我们花白了发,褶皱了面,佝偻了背,但春华秋实并不只是夺走,它留给我们阅历、睿智,还有坐看云起云落的胸怀。与《夜光杯》一路相伴,彼此成就,以文字向逝去的,向当下的,向未来的,投以我们的纪念与憧憬。
杜甫说: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古时,活到七十是稀罕事。而70年的不离不弃,相伴左右,更显珍贵。
这早已不是70年前的那个世界了。生活中有了太多的消费品。但《夜光杯》的世界里,却还是初心未改,一副随和而个性,朴实而优雅,趣意而精辟的模样……《夜光杯》,还是生活必需品。
2015年初,“夜光杯”开设了微信公众号,在新民APP上,“夜光杯”频道也每天与读者在手机上见面。在文字载体多元化的今天,人们的阅读方式或许会改变,但优美的文章、隽永的文字所具备的抚慰心灵、滋养生命的力量不会变。
三年多来,“夜光杯”的朋友圈不断扩容,得到了各方朋友的大力支持,将作者、读者、编者,紧紧联系在一起。即使过了70岁生日的“夜光杯”,依然有着青春模样,常办常新。
2017年,夜光杯出版过一本《爱夜光杯爱上海》的美文精粹,将2015年到2016年夜光杯融媒体上的高点击率美文一一收罗。在2017年8月的上海书展上,此书受到了广大书迷的热烈追捧,近十位名家作者为读者签名售书,买书者的队伍蜿蜒而望不到尽头。签售时间到了,只好转换场地继续为读者签名留念。
收在如今这本新书里的,是我们精心选出的2017年至今、“夜光杯”向新媒体转型以来点击率颇高、广受欢迎的文章,共72篇,一来作为纪念“夜光杯”创刊72周年,二来也是尝试一种新编法。
构想本书之初,我们希望书设计得轻便些,更便于携带,这样,我们的文字可以更多陪伴读者。不管何时何地、何种心境,有空了,翻来看看,让他们会心一笑,感到城市的暖心、乡愁的回味,我们就满足了。
纸短情长,唯加倍努力,不负大家厚爱。池莉:假如你没有吃过菜薹池莉假如你没有吃过菜薹,无论你是谁,无论享有多么世界性的美食家称号,无论多少网友粉丝拥戴你为超级吃货,我都有一个好心的建议,先,赶紧,设法,吃吃菜薹。武汉有一种蔬菜,名叫菜薹。血统正宗菜薹,叫洪山菜薹。洪山是武汉一个区,在长江以南。武汉人一般懒得把行政区划说那么清楚,凡长江以南,就说武昌。凡长江以北,就说汉口。汉口人家卖菜薹,只要说是武昌的,价格就理直气壮高于非武昌的。行家一般也不会买错,品相就是不一样。肤色深紫且油亮的,薹芯致密且碧绿的,个头健壮且脆嫩的,香味浓郁且持久的,就是武昌的。武昌土壤呈弱酸,黑色沙瓤土。汉口土壤呈弱碱,黄色黏性土。菜薹性喜武昌土壤。当然作为蔬菜,菜薹相对还是有普适性,大江南北延及整个江汉平原,处处都有,也都还蛮好吃。不过品质*好的,当数洪山菜薹。洪山菜薹就像一武林高手,身手一亮,立见分晓,出类拔萃,鹤立鸡群。就像所有大人物大明星一样,只要你身居某个阶层*,就会有种种神奇传说围绕你。洪山菜薹的传说太多了。除了当代商业粗制滥造了许多矫揉造作的故事之外,民间流传千年的版本,可谓洪山宝通寺塔影之中的菜薹,才是之*。这个传说的确比其他版本更有合理性:菜薹*是爱干净的蔬菜,寺庙乃俗世*洁净的净土,在寺庙的庇护下,菜薹远离尘嚣与践踏,自然达到*境界。菜薹是毅然决然地与众不同的:它只生长在*寒冷季节,纵是千娇百媚的蔬菜,倒是傲雪凌霜的风姿。它不选择叶子作为菜,它选择质感*营养含量*的茎,有效避免了叶类蔬菜的单薄、粗纤维太多、草酸含量偏高的缺点。它也并不走茎块路线,把自己埋在地底下泥土里,而是酷爱阳光、寒风和雪霜。寒露是万物凋零之始,却是菜薹拔节之时。不要搞错,菜薹不是菜苔。不是那些为结菜籽而抽出的细苔。如果冬至有幸落一场大雪,你会看到那脸盆大一兜兜菜,菜心无比宽阔,怀抱无数刷刷冒头的菜薹,只消一夜,那根根菜薹已然茁壮挺立,娇嫩紫色粗茎,鹅黄色簇状小花,七八根就是一盘菜。这不,今天刚采摘过的,明天又是蓬勃冒出新一茬。菜薹伤刀,亲人,说的是它不喜金属,喜人手料理。菜薹又是典型的时鲜,随采随吃*妙。它冷藏花颜失色,冰冻即坏,隔天就老,它是如此敏感与高冷,如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却也是主观为自己,客观为食客,你人生苦短,不要白吃一场。这就是菜薹,你不勤奋追求,你就取不到真经。唯有你不辜负它,它才不辜负你。虽说老了也能吃,味道却已是天壤之别。菜薹*不会辜负你:它冰清玉洁,纤尘不染,极易料理,掐成几段,清水过过,放进锅里,只需翻炒几下,就香气四溢,且荤素凉拌,般般相宜。菜薹炒腊肉之所以经典,那是因为有了菜薹腊肉更香,而不像一般蔬菜那样,靠肉长香。别忘了菜薹的菜汁,得浇在刚出笼的热白米饭上,那龙胆紫的颜色紫水晶的光泽,美味指数无法衡量,只好用*时髦的养生热词:满满都是花青素啊!武汉人对蔬菜的*评价,只有一个标准——甜津了。菜薹当真甜津了!这般好蔬菜,现在却是世人难见真佛面了。餐馆全都是物流配送大棚菜了。现在是商人不解卖,食客不解吃了。谢天谢地,我是不会错过好东西的。再忙我也要跑菜市场精心采买,回家即刻动手烹调。半辈子,无数次,面对菜薹,我就变成了一个神秘主义者。每当吃到上佳菜薹,我总觉得这种菜是一个不可言喻的神迹。我对菜薹是情有独钟不离不弃到即便它们老了也要养着,花瓶伺候,权当插花,它会为我盛开半个月,左看右看都别致。看花时,总不免,心生感慨:菜薹噢菜薹,你是我对武汉*深的眷恋。杨扬:我的老师钱谷融先生钱谷融先生,1919年9月28日生于江苏武进。今年是98岁。但很多人说,应该按虚岁算。这样一算,的确是99岁。照旧俗,男的过九不过十,这百岁庆贺的事应该是顺理成章了。从年初到现在,钱先生已经参加了好几次百岁庆贺了——一、参加了好几次百岁庆贺大年初一,许子东兄动议请钱先生吃饭,王晓明、王雪瑛、姚扣根,凡通知得到的先生的研究生,都到了。先生兴致很高,喝了不少茅台,晓明兄送他回去。我则送许子东师兄。路上他问起钱先生百岁庆贺的事,我说岁数要搞搞清楚。钱先生,1919年9月28日生于江苏武进。照我的算法今年是98岁。但很多人说,应该按虚岁算。这样一算,的确是99岁。照旧俗,男的过九不过十,这百岁庆贺的事应该是顺理成章了。我生怕有误,问东问西,特别是问了那些上世纪五十年代华师大毕业的老学生,原以为会有满意的答复,但回复是五花八门,让人云里雾里。*后还是系里的一位老师提醒我,当年徐中玉先生、施蛰存先生的百年祝寿,就是98岁做的。有此先例,一切事情就照章办理,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指定了分管领导和老师,专门负责此事。从年初到今天,钱先生已经参加过好几次百岁庆贺了,有中文系77级毕业生组织的,有松江的一些朋友搞的,还有一些钱先生的老朋友发起的,反反复复差不多每月都要参加一次活动,说到底,大家是高兴,愿意有这么一个名头,欢聚在一起,表达对自己敬爱的老师的一份感情。钱先生也兴致很高,乐于参与,并愿意将前两年获得的上海市终身艺术成就奖的奖金拿出来,与学生和朋友分享。这种欢乐的气氛一直环绕在先生的周围。但四月下旬的一天早上,钱先生的小外孙给我电话,说是先生身体不舒服,进华山医院检查。我为此担忧,一个晚上没有睡好。二、*年长的“朗读者”第二天下午王雪瑛、王晓明不约而同地去医院看他。我想先生平时喜欢喝茶喝咖啡,就带了一罐好茶,在医院附近看到有现磨的咖啡,也买了一杯带上。进病房,先生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手上的咖啡,说这个好。同室病友的护工马上说,医生嘱咐过,少喝水。这让我有点犯难,但先生似乎不在乎这些,拿起了咖啡慢慢品尝,那份快乐,将我心头的愁云一扫而空,我相信先生的身体没什么事的,很快就会康复出院。从医院回来,接到中央电视台朗读者节目组的电话,想采访钱先生,并说他是目前*年长的朗读者,不知道健康条件是不是允许。我说没问题,只是这几天他在医院做检查。节目组说可以去医院拍,而且一定用心拍。至于朗读什么内容,节目组说他们有题库,可供挑选。后来节目组发来了几位作家的文章片断,在我的心目中,似乎还有更好的作品可以选择,*后定下来朗读鲁迅先生的《生命的路》。这段文字是鲁迅先生早年写的,显示了鲁迅对事业前途的看法,很有个性,我觉得与钱先生以往跟我谈论的作家作品的标准相契合,应该是他喜欢的文章。后来几天,在翻阅王元化先生的文章时,看到王先生晚年也专门摘录过鲁迅《生命的路》中的有关段落,将它抄下来赠送朋友。钱先生、王先生性格不同,但却是关系密切的朋友,在治学和文学艺术问题上有不少相似的看法。如王先生曾对我说,做学问要用搏狮之力,全力对付,不可东做做西做做,分散精力。钱先生也教育我,人的精力总是有限度,写文章要用搏狮之力来对待。这不仅是他们的人生经验的总结,也是他们对文艺问题的共同看法。朗读者节目组关注每一个细节,如钱先生出镜的服装问题也考虑到了。我说选西装吧,他平时爱穿西装。但节目组希望先拍摄他穿病号服,再换西装,以显示他现在的生活状态。五月一日早上九点拍摄,我提前赶到医院。华山医院非常配合,早已将病房打扫得干干净净。细心的宣传科两位工作人员还送来鲜花,一问才知道是华东师大的毕业生,尽管不是中文系的学生,但对钱先生仰慕已久。拍摄按部就班进行,一遍又一遍,一个角度又一个角度,其中有一个镜头是钱先生独自坐在床沿上,注视窗外。医护人员怕钱先生坐久了吃不消,但钱先生很有耐心地配合着节目组。病房拍完了,先生换了西装,戴了领带,去华山医院*古老的红楼拍摄朗读的场景。在那里,先生照节目组的要求,一遍又一遍地朗读鲁迅先生的《生命的路》。真是难以想象,一个百岁老人口齿是那么清楚,一遍一遍下来,拍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朗读时每次都是那么清晰流畅,一点疙瘩都不打,这反映出他头脑敏捷,也显示他对鲁迅作品的熟悉。*让摄制组犯难的,是钱先生读完全文,会习惯性地抬起头,看看周围的亲人或工作人员,但节目组要他读完后,眼睛始终看着镜头。这是一种拍摄的规定动作。为此,钱先生突击练习,花费了不少时间,*后我觉得太消耗老人的精力了,忍不住对节目组说,差不多就行了吧。从早上九点拍摄一直到临近十二点,拍摄活动几乎没有停顿过。*后节目组说是不是到医院的草坪上拍一些镜头。我理解节目组从拍摄角度来考虑,希望自己的镜头和节目能够完美呈现,但我担心长时间的拍摄,先生会不会感到劳累?当走出红楼,来到草坪时,浓浓的春意,从四面八方涌来,长时间拍摄带来的倦意一扫而光。先生就像往常在长风公园散步一样,缓缓地走在草坪上,时而抬头看看蓝天白云,时而呼吸带有樟树芬芳的清新空气,看得出他感到惬意。钱先生是自然之子,他喜爱大自然。1990年我*次随钱先生去杭州开会,有一天到西湖边上走走。原以为他会对古迹有兴趣,哪知道他对我说,还是找一个风景好一点的地方坐下来喝茶吧。后来在蒋庄靠西湖边的茶室坐下来,钱先生请我与师弟袁庆丰喝龙井茶。那天下午游人极少,整个湖面和茶室没有一点嘈杂声,显得极其幽静。我们师徒三人在这自然美景中,享受着山水之乐。可以说,这是很多次游杭州西湖中*让我难忘的一次,从中我体会到先生性格中那种不为外物所滞留、与天地共融的魏晋风度。三、住院带上《世说新语笺注》钱先生住院检查时,带去了一本《世说新语笺注》。这是他喜欢的书,也是他文学思想的重要渊源所在。我没有问过先生怎么会与《世说新语》关系这么深,但曾听他多次讲到过宗白华先生。宗先生与钱先生的老师伍叔傥是好友,他们一个在中文系,一个在哲学系,老师之间切磋交流,所谈论的思想内容一定给钱先生不小的影响。宗白华先生在多篇文章中推崇《世说新语》里的人物和文采,*为有名的,是《论〈世说新语〉和晋人的美》。宗先生在这里不是一般地欣赏《世说新语》的文采和人物气度,而是从审美理论的角度,强调晋人的精神追求和对中国传统审美的长久影响。换句话说,这是从审美精神结构角度来看待《世说新语》对中国人的精神生活的影响。由此想来,钱先生在文学理论上强调文学与人性之间的整体关系,反对工具理性,这与宗白华先生的审美理论之间,似乎有一种精神血脉的关联。钱先生在他的随笔集《散淡人生》中,收录了一部分他在中央大学读书时的习作,并在序跋中说自己的思想受老师伍叔傥先生的影响*。这些早年的文章,有不少地方,援引了《世说新语》中的材料,以此寄托钱先生自己的人生理想和精神向往。可以想见钱先生的精神气质与他大学老师们言传身教之间的关系。记得师母杨霞华教授,曾不止一次地跟我说,钱谷融啊,受他大学时期的老师伍叔傥先生的影响*,伍先生喜欢带他这个得意门生上馆子。有关伍叔傥先生的文字记录,我曾在俞平伯先生的早年日记,朱东润先生的回忆录以及舒芜先生的回忆文章中见过,他与傅斯年、俞平伯是北大同学,四十年代曾担任中央大学中文系主任。1949年后,离开大陆,后来病逝台湾。有一年我陪先生去澳门,他的学兄专门从香港过来看他。刚一坐定,先生就急切打听伍先生晚年的情况。当听说伍先生不是被政治迫害致死时,我看到钱先生脸上有一种释然的轻松表情,似乎自己*敬爱的老师能够安度晚年,做学生的他内心有一种巨大的宽慰。四、愿岁月更长久钱先生住院两周后,出院回家了。其间我因为重感冒,不敢去医院看望,但每天还是从老师、朋友的电话里知道他的情况。那天出院,天下小雨,他的外孙李其扬将他接回家。知道钱先生出院,我*时间在师友微信群里报告好消息,一是免得大家牵挂,二是怕大家去医院白跑了。下午,我接到先生家保姆晓红打来的电话,说是钱先生怕我去医院白跑一趟,特意关照她快点告诉我他出院了。放下电话,我静静地坐在午后的客厅里,望着窗外很久,内心有一种负疚感,惭愧在老师住院检查期间,自己没有从头到尾尽到力,但另一方面也为钱先生能够安然出院感到高兴,心里暗暗为他祝福。没过几天,李其扬发给我微信,说是《朗读者》将在周六播出钱先生朗读的节目。这是周末的夜晚,我送女儿去辅导班学数学,然后急急忙忙赶回家,坐在电视前看央视20点播出的朗读者。这是我*次看这档节目,直到*后,见到了钱先生朗读的画面,听到他熟悉的声音。但那天的朗读者节目的重点是在冯小刚、余秀华、老狼的表演,而钱先生、马识途、余光中、冯骥才的朗读只是几秒钟的镜头。王纪人老师发来微信说,这是今年的*季,明年还会有的,那时会有专门的一集,集中体现老年人的阅读和朗诵。我想想也对,如果仅仅是几秒钟的镜头,摄制组何必兴师动众,拍摄这么长时间呢?第二天,澎湃新闻有朗读者节目中*年长的朗读者的报道,介绍了钱先生朗读鲁迅作品的消息,并配有四张照片。照片非常精彩,钱先生的学者风采完全呈现出来。一些先生以前的学生发来微信,说是看到照片了,内心感到有一股力量。的确,我也有这样的同感。在自己熟悉的声音与画面中,我看到了老师一辈子的努力和坚守,感受到文学和艺术的不朽力量。我想我能够跟随这样的老师学习,是我的幸福,从事这样的教育职业,是我的荣幸。愿这样的岁月长久,更长久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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