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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元,40岁,甘肃省古浪县大靖镇人,大专学历。喝着祁连山的雪水长大,曾种过田,放过骆驼,赶过车,挖过砂……1996年进入报业,他先后在《甘肃工人报》、《都市天地报》、《兰州晚报》、《兰州晨报》担任编辑记者。长期致力于人文地理、西北文史等方面稿件的采
本书是一部文化探访型散文集。作者通过对丝绸之路沿途的古城洛阳、晋陕峡谷、韩城、府谷、陕北、关中、秦州、萧关道、兰州、贺兰山,甘南草原、河西走廊、额济纳、新疆等地的探访考察,以独特的眼光、独到的切入点、独立的思考,对丝绸之路进行了全新展示。洛阳白马寺的沧桑,司马迁故里的传奇,府谷古城的寂寥,陈仓道的兴衰,黄河源头的风云、喀什古城的丰姿……娓娓道来,展现给读者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丝绸之路。
“丝绸之路”作为一个巨大的历史存在,业已消散了它的繁华,褪尽了它的喧嚣,湮灭了它的过往。更多的时候,它是一个诗意无限的名词,不论是蚕桑之路,还是宗教之路、杂耍与小丑之路、玻璃之路和战争之路,都代表了人类文明*初、*灿烂的沟通与认知。王文元多年来匹马深入,单骑纵横,带着火热的心跳,跑遍了丝绸古路。每次阅读他的文字,我都会想象他是一名古代的士子,风行于猎猎的沙尘中,带着恳切、发现和洞明,留下远行的足迹。——诗人、小说家叶舟以现实的目光回望丝路之光芒,以历史的目光感悟丝路之文明,以文化的目光再现丝路之辉煌。行者的身影徘徊在丝路遥远的风景里,那一行行文字,一幅幅图片,引领更多的人步人丝绸之路。——作家窦贤作者游记散文的取材范围较广,笔下既描绘名山大川的秀丽瑰奇、名胜古迹的引人人胜,也不忘对名人故里、人文景观、历史人物、古王国作尽可能的了解、考证。同时记录了沿途风土人情、平常百姓人家和当地物产。作者文笔轻松,描写生动,记述详略适当,给人以丰富的文化、历史、地理知识和美的感觉。——资深编辑宋亦工本书作者王文元先生怀着对丝路无限的痴迷与热爱,十几年来他不辞辛苦,将所到过的洛阳古城、晋陕峡谷、韩城、府谷、陕北、关中、秦州、萧关道、金城兰州、青藏高原、贺兰山、甘南草原、河西走廊、额济纳、天山南北,以独特的眼光,独到的切入点,独立的思考,全新展示给读者;把洛阳白马寺的沧桑,司马迁故里的传奇,府谷古城的寂寥,陈仓道的兴衰,黄河源头的风云,喀什古城的丰姿……娓娓道来,展现出一个与众不同的丝绸之路。本书每篇散文都仿佛是一幅生动的画面;合起来,便勾勒出一幅丝绸之路长卷。笔酣墨畅,声色可感,诗情画意,历历在目。沿着作者的旅痕,我们可以了解到古丝路被遗忘的辉煌,鲜为人知的丝路往事,戈壁大漠下的丝路遗迹……
风雨千秋白马寺再过五十九年,中国第一座古刹洛阳白马寺就两千岁了。两千年的岁月,许多人们无法想象的事情在悄然改变中,其中影响最大的莫过于佛教的中国本土化。佛教原本是外来宗教,在两千年间,演化出独具中国特色的佛教文化。大凡来到白马寺拜访的人,大多都是为了感受近两千年来沧桑往事。白马寺在古都洛阳城东十二公里处,北依邙山,南望洛水,隐身于郁郁葱葱的古木丛中,红墙青瓦的殿阁和高耸人云的宝塔,显示出它与众不同的风采。中国第一古刹的称号迫使每一个来访者都不得不在这里小心翼翼,屏息凝神。洪钟响起,香烟袅袅,漫步寺内,近两千年的古朴与厚重油然而生。“祖庭衣钵遍名山,白马真经传奕世。”在寺内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我看到了这副对联,它写透了白马寺,浓缩了近两千年的时光。在人们眼中白马寺已演绎成了一种精神的象征,类似今天人们说的标志性建筑。这座象征着佛教正式传人中国的建筑,创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即公元68年),而它的缘起却要从“白马真经”的故事说起。公元64年的一天,汉明帝做了一个梦,梦见一金人,身长丈六,飞绕殿庭。第二天早晨,皇帝召集大臣,说到此事,太史傅毅答曰:“臣览《周书异记》,谓西方有大圣人出;灭后千载,当有声教流传东土,陛下所梦,将无是乎?”汉明帝听后即遣大臣中郎将蔡倍、博士王遵等18人出使西域,拜求佛法。当时东汉建立不久,还没有取得完全控制西域,因而他们走得非常艰难。可以说,一路西行,饱受磨难。据说最后抵达阿富汗一带时,出发时的18人仅剩下了蔡情和王遵两人。碰巧他们遇到了在那里游化宣教的印度高僧摄摩腾、竺法兰二位大师,还见到了梵本佛经六十万字及释迦牟尼白毡佛像。东汉使者敬请二高僧东赴震旦弘法传教,便以白马驮载佛经、佛像同返国都洛阳。汉明帝极为礼重这两位高僧,躬亲迎奉并请其禅居鸿胪寺。翌年,汉明帝敕令在洛阳城西雍门外三里御道北兴修僧院,建起一座精舍,为铭记白马驮经之功,便命名这座精舍为白马寺。就这样,佛教便正式传入中国了。“寺”在中国原本是指官府机构。我国古代三公所居称为“府”,九卿所居称为“寺”。秦朝凡宦官出任外庭职务,官舍统称为“寺”,如大理寺、太常寺、鸿胪寺,后来官府都引申为官寺。自从出现白马寺后,寺逐渐成了一种专有的称呼,到了北魏太武帝始光元年又以“伽蓝”为寺的名称,隋炀帝大业中又改为道场,唐朝复改称寺。这些称呼的变化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们对佛教接受程度的变化。今天人们往往将寺和庙连在一起,笼统地称为寺庙。其实在古代寺是外来宗教的宣传场所,供奉佛;而庙则是为纪念忠贞优秀人士建立的场所,规模要比祠大,如文庙、关帝庙等。从大层次上来说,寺里的佛超然世外,庙里的神是偶像化的人。有人说,佛教传人我国时,西域同汉朝处于隔绝状态,蔡愔和王遵的西域之行实质上也是一次侦察性活动。有些专家甚至认为,当时汉明帝派遣18人前往西域求佛法,其实就是为了调查西域各国的实际情况。史料记载,佛教传人中国的第5个年头,也就是公元73年,窦固出击匈奴,追之天山,夺得伊吾庐地,又遣假司马班超出使西域。至此,西域才又一次归属中央政府。此时,西域已经与中央政府断绝关系65年了。我们抵达白马寺时正是9月底,秋雨飞舞,天上地下都湿漉漉的,促人清醒,细雨洗去沾染白马寺中的尘埃,留下了无尽的遐想。白马寺并不大,仅有200多亩;山门前150余米处是新建的石碑坊,过碑坊后,就是放生池;再从三孔石拱桥穿过,经广场人山门后依次为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毗卢阁五层殿堂等。整个建筑群左右对称,体现了中国特色。历经沧桑的白马寺,在近两千年的岁月中几经重建。如今仅有山门的部分券石为汉代遗物,这还是人们从工匠的姓氏名字的字体上判断出的,算是白马寺内最为久远的文物。“白马”是人们最为关注的,我们也不例外。山门前两匹石马站立左右,温顺乖巧,完全没有汉唐作品中昂扬蓬勃的气韵。它们是宋代的作品,由青石所雕,马高1.8米,身长2.20米。据说原为宋代太师太保、右卫将军、驸马都尉魏咸信墓前之物,20世纪30年代白马寺住持和尚德浩法师将这两匹石马迁置于寺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