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上半场》刘建宏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8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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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刘建宏,1968年出生于河北省石家庄获鹿县,1990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入职石家庄电视台。1996年3月底参与创办中央电视台体育经典栏目《足球之夜》,2000年参与创办另外一档经典节目《天下足球》。多次解说、主持世界杯、欧洲杯等足球重大赛事。2003年成为获得金话筒奖的体育主播第一人。2005年被评选为“中央电视台十大优秀播音员主持人”。2012年担任伦敦奥运会总主持人。2014年解说完巴西世界杯后挥别央视,出任乐视体育首席内容官。

刘建宏,前央视著名足球解说员,1996年3月底到中央电视台《足球之夜》栏目工作,多次解说世界杯、欧洲杯等重大赛事。2003年,因主持2002年《你好,世界杯》拿到了“金话筒”奖。2014年,作者离开了工作了十八年的央视,加盟乐视体育,任首席内容官。本书是刘建宏首次出版自传,作者怀着深刻的情感,以及积累的人生上半场的经验,将自己与《足球之夜》的故事第一次完整地与读者和球迷分享,对其体育解说生涯做了一个整体的回顾。同时从一个媒体人的角度,讲述十八年来中国足球乃至中国体育的点滴。

【编辑推荐】

从小到大,我用了很长时间才确立了一个目标,体育可以改变人生,改变中国。如今我又给自己的目标寻找到一个新的平台,那就是互联网。这的确是一个机会,而目前来看,更是一次冒险。我能成功吗?乐视体育能成功吗?

老实说,我有些忐忑,但已经不再畏惧。因为过去四十六年的经历,让我逐步获得了一些信心。因为一九六八年出生于河北中部太行山区一个县城医院的我,在小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我能到北京上学;后来考上了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的我,也不敢肯定将来一定能在中国*的媒体平台中央电视台供职;而一九九六年辞掉公职开始北漂生涯的我,也没有设想过日后的《足球之夜》可以那么成功。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沧桑巨变的时代,我们就不能辜负时代的垂青,跟上时代的步伐是过去的选择,也是未来的要求。

【名人的书评】

著名体育评论员刘建宏首次出书

讲述人生上半场

《上半场》。

献给始终支持我的爱人和家人!

献给所有关心我的朋友!

献给中国足球!

献给中国体育!

【上半场的书摘】

引子

二〇一四年十月二十九日。北京,轻度雾霾。中午十二点三十分,国航CA937,飞往伦敦,参加一个中英足球文化交流活动。

这已经是我第四次去伦敦了。第一次是一九九九年初,为了拍摄国内第一部足球系列片《在路上》,追踪当时在英冠球队水晶宫踢球的范志毅和孙继海的足迹,我和同事们来到这里。因为是第一次来到欧洲,又是欧洲最负盛名的城市,我深深地被伦敦打动,回去之后逢人便讲这里是如何的“自然、秩序、和谐和人本”。我们还第一次有机会现场观看英冠比赛,尽管那只是第二级别的比赛,水晶宫主场的剧场效果和氛围还是很有感染力。后来去欧洲多了,看现场比赛多了,我确实对职业体育属于娱乐表演业有更多的认同。我也多次在节目里,包括二〇一四年的世界杯解说里提到过,没有什么真人秀节目比足球、比体育更极致。所谓真人秀,其实不过是体育的翻版而已。很小的时候这些球员便深深地热爱上这项运动,就像梅西从小抱着球睡觉一样,之后还必须接受非常艰苦的训练,西班牙国脚马丁内斯从小被母亲拉着每天开车往返三个小时去参加训练,只因为那家的条件更好和教练水平更高。只有水平达到一线队的要求,他们才有机会在数以万计的球迷面前比拼,当然这里有统一的规则,严厉的裁判,苛刻的媒体以及不留情面的观众。经过这样漫长的过程残酷的淘汰,最后的冠军怎么能不被全球球迷膜拜?

还需要补充的一点是:水晶宫的球场和其他很多欧洲球场有一个共性,就是从建筑上很讲究对声音的聚拢,哪怕现场只有一万多人,观众的呐喊也很容易被汇聚在一起,形成浩大声势。从内部体验是一个感受,从外部欣赏则是另一种冲击。二〇〇五年第一次见到安联球场,它就像一个硕大的气球漂浮在绿树的顶端,毫无违和感,反而给人一种空灵和轻巧。

所以,足球并不简单的是一场比赛,一个比分,它集科学、心理、建筑、艺术、战略、哲学、音乐等诸多元素于一身,是一门穷尽一生也很难完全参透的大学问。因此,我总是批评北京的几大建筑,国家大剧院永远在清洗,水立方的白天观瞻简直是一个灾难。不考虑环境、气候和综合因素,是我们诞生大量建筑垃圾的原因之一吧。

第二次是二〇〇一年底。中国队第一次打进世界杯之后让很多球员动起了走出去的心思。李伟峰、祁宏就利用这样一个机会,随着某企业组织的青少年足球活动来到这里,考察、接触当地俱乐部,后来李伟峰还真的来到埃弗顿踢了一个赛季,可惜他在这里的发展并不如意。这次英国之行让我第一次有机会现场观看英超比赛。在曼联的训练基地卡灵顿,我近距离观察了弗格森和球员们训练之前的传球游戏,在狭小的空间里,大家的传递快速、简练,每个人的触球都那么准确,脚背蹦的像芭蕾舞演员,连老爵爷的脚法都让我很是吃惊。在老特拉福德,我目睹了贝克汉姆和贝隆赛前训练,两人相隔大约四十米,练习长传,几乎每一脚都能精准的把球传到对方脚下,简直比美国职业篮球联赛(NBA)的球员用手传球还细腻。这样的稳定和从容让我在心里暗挑大指,世界级的球员果然不同凡响。对于一个职业足球记者这种现场体验是不可或缺的,它直接影响着你对足球的认识和感受。犹记一九九八年张斌从法国世界杯采访归来,对我们谈起在场边感受巴蒂斯图塔射门的力量之大,是隔着电视屏幕永远无法获得的特殊体验。

那次英国之行曼联与纽卡斯尔的比赛也让我看得如痴如醉,两队球迷营造了热烈而又不失幽默的氛围,当曼联大比分领先之后,主队球迷开始拿客队头号球星希勒可涮,他们高声唱:“什么是进球啊,希勒,什么是进球。”全然不顾希勒是当时英格兰队的头号中锋,我当时就想,难怪英格兰队总是大赛的悲剧明星。球迷对俱乐部的热爱远远超过了国家队。除去深邃丰富的球迷文化,两支队伍也表现出了高水平,让我很是受用。在那两年里,我和米卢的关系日益紧密,足球世界的大门应该说直到此刻才向我完全打开,所以更能领会到比赛的诸多妙处。过去那个凭借着热爱和冲劲行走在中国足球第一线的年轻人在悄悄完成着转变。

那一次的英伦之旅还有一大收获,就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和当地球队过招。他们是当地镇上的冠军球队,虽然球员们年龄参差不齐,有些人的身材看起来也不那么匀称,甚至有发胖的嫌疑,但一旦进入比赛,他们还真是一只标准的英国球队。我们这边属于临时拼凑,李伟峰和祁宏上下半场各自踢了一会,我们的主力是来这里训练的中国的中学生,我则是因为人数不够被拉进来充数。比赛的场地就是一块在英国随处可见的草坪,只有走上去你才会发现,球场的草很高,而且积水严重,很难进行太多的地面配合,惟有把球踢起来,高举高打、长传冲吊才是最经济实惠的战法。有时候球可以在空中被顶上若干次才落地。这样的比赛,也让我对英国足球有了真实的感受,在这种环境和条件里踢出来的足球不可能和炎热干燥的南欧足球风格一致。只不过后来因为英格兰职业联赛大批引入外援,再加上球场设施越来越完备,地面配合、追求技术的足球才开始真正的出现。不过到了英格兰队层面上,过往英式足球的痕迹依然没有完全褪去。而且在基层,英式足球依然如故。足球不仅仅是一项运动,更是和当地的人文、地理、环境、历史深刻地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后来我又在伦敦的几个公园里踢过几场野球,更让我相信,地理环境一定是足球的决定因素之一。好比我们自己,足球场极少,就别再奢谈什么进步和提升了。

那次比赛,我打进了个人在国际比赛中的第一个进球。最终的比分是二比二。

第三次来到伦敦已经是二〇一二年了。我随中央电视台报道团队来到这里,只为奥运会。伦敦还是那个伦敦,十几年不来,容貌也没有多少改变。奥运会却不再让我心潮澎湃,足球、体育之于中国到底应该起到什么作用,我已经有了相对清晰的认识。我可以轻松地打量眼前的这个城市,海德公园、摄政公园里成片的绿茵以及绿茵上或奔跑、或骑行、或踢球的人群,才是让我心动的一副图画。泰晤士河上像箭一般刺向前方的赛艇更能令我驻足观看。同样来参加奥运报道的白岩松则对伦敦很多社区的篮球足球混合场地大感兴趣。其实说起来也简单,那个装置的上半部分是篮球框,下半部分则是小号足球门,孩子们在这里既可以从事篮球也可以从事足球,对此白岩松很是感慨,两相对比,我们的孩子真是可怜。

整个奥运会期间,我只去了一个赛场,那就是温布利大球场。一九九九年第一次来的时候,温布利刚刚决定要重修翻修,如今这座崭新的球场依旧是英国人心目中英国体育的象征,而在球场外,一九六六年世界杯冠军队队长博比·摩尔的雕像就像是它的保护神,又像是它的具体象征。在奥运会期间,我除了担任中央电视台奥运报道的总主持人之外,也给腾讯体育客串了几期节目。腾讯体育派来了仅次于央视规模的报道团队,并且经常能赛后第一时间请来刚刚完赛的中国运动员,和自己的家人在伦敦见面(运动员家属是腾讯特意请到前方的)。这样的操作模式时时触动着我。新媒体已经不再满足于文字和图片,他们向视频进军的节奏已经越来越快。这或许就是我后来做出离开央视投身新媒体的决定的原因之一,只不过当时尚未觉得。

当我第四次坐在飞往伦敦的飞机上,我的身份已经是刚刚起步的乐视体育的首席内容官。从小到大,我用了很长时间才确立了一个目标,体育可以改变人生,改变中国。如今我又给自己的目标寻找到一个新的平台,那就是互联网。这的确是一个机会,而目前来看,更是一次冒险。我能成功吗?乐视体育能成功吗?

老实说,我有些忐忑,但已经不再畏惧。因为过去四十六年的经历,让我逐步获得了一些信心。因为一九六八年出生于河北中部太行山区一个县城医院的我,在小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我能到北京上学;后来考上了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的我,也不敢肯定将来一定能在中国最大的媒体平台中央电视台供职;而一九九六年辞掉公职开始北漂生涯的我,也没有设想过日后的《足球之夜》可以那么成功。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沧桑巨变的时代,我们就不能辜负时代的垂青,跟上时代的步伐是过去的选择,也是未来的要求。

在飞机上,过去两个月因为转换身份,改变工作,必须像陀螺一般高速旋转,不断吸收新的知识,不断调整自己的认识,也因此无法得到哪怕一刻喘息的我终于得到了难得的宁静。我终于可以打开电脑,为早就在酝酿的这本书写下第一行字:

《上半场》。

献给始终支持我的爱人和家人!

献给所有关心我的朋友!

献给中国足球!

献给中国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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