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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林奇DavidLynch
美国著名导演、演员、编剧、画家,当代美国非主流电影的代表人物。他的影片以华丽、阴郁、诡异夹带着黑色幽默的风格在影坛独树一帜。
1990年,大卫·林奇凭借《我心狂野》获得戛纳金棕榈奖。此后《双峰:与火同行》《穆赫兰道》《内陆帝国》等影片均获奖无数。
克里斯·罗德雷ChrisRodley
英国著名独立影片制作人。获奖纪录片系列《安迪·沃霍尔:完整影像》《这就是现代艺术》以及《色情:一种文明的秘史》的导演。他还拍摄和制作了一系列关于导演、作家和音乐人的纪录片,如维姆·文德斯、威廉·巴勒斯、约翰尼·卡什等。
冯涛
著名翻译家,长期致力于英美文学的译介。代表译作有《搏击俱乐部》《只爱陌生人》《欲望号街车》等。
大卫·林奇是当代美国非主流电影的代表人物,他的影片以华丽、阴郁、诡异夹带黑色幽默的风格,在世界影坛独树一帜。
大卫·林奇在本书中回顾了四十余年的电影创作生涯,涵盖了《穆赫兰道》《蓝丝绒》《双峰镇》等代表作品台前幕后的故事。他的电影通过对人性*幽微部分的探究,带我们进入神秘而富有力量的潜意识世界。
他不仅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导演、编剧,同时也是演员、画家、音乐家。在林奇看来,每个人都是心的侦探,*迷人的恰恰是那些抽象的、需要动用直觉去把握的部分。
大卫·林奇这个名字代表着我们*难以描述的观影经验,《穆赫兰道》更是无数影迷心中永远的迷宫。他的影片华丽、阴郁、诡异,又充满黑色幽默,不断地推翻我们的常识,带我们进入神秘而富有力量的潜意识世界。
《与火同行:大卫·林奇谈电影》回顾了林奇漫长的导演生涯,时间跨度超过四十年。林奇用诚恳和幽默的叙述,细数他的创作历程,以及他对人性*幽微部分的探究。在林奇看来,每个人都是心的侦探,*迷人的恰恰是那些抽象的、需要动用直觉去把握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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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城市里的花园》(节选)
当时我住在费城,我跟佩吉结了婚,而且有了女儿詹妮弗。我住在一个有12个房间的大房子里!有三层,37个窗户,非常大。那是座大厦,有烧煤的壁炉外加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又高又大的天花板和前后楼梯。主卧室的长宽都有25英尺,而整幢房子只花了我3500美元!整幢房子!所以你就可以想象这幢房子的地段如何了!
这个地段可真有特点——工厂、浓烟,铁路、廉价小餐馆,还有*怪异的人物和*黑暗的夜晚。过往的人们脸上就刻着故事,我可以看到真正生动的景象——塑料窗帘用创可贴粘在一起,窗户打碎了用破布塞住。一个小姑娘恳求她爸爸回家去,而他就坐在路沿上;几个家伙把另外一个从还开着的车里硬拽出来。各式各样的景象,无奇不有。
我们住得很便宜,但这个城市却充满了恐怖。一个人被当街射死,他躺的地方用粉笔圈出来的轮廓在人行道上足足保留了五天。我们有两次被抢劫,窗户被枪击碎,还被偷了一辆车。我们的房子刚搬进去才三天就*次被人闯入,不过我有一把剑,是佩吉的父亲给我的。我也不知道这把剑是哪朝哪代传下来的,我一直把它放在床底下。我一下子醒来,在只有一英寸的距离下看到了佩吉惊恐的脸,我希望再也不要在别人的脸上看到这样惊恐的表情。“房间里有人!”我跳下床来,把内衣都给穿反了,手里抓住那把剑,开始大喊:“他妈的给我滚出去!”我走到楼梯口,高举着剑继续大喊。那些闯进来的家伙给搞糊涂了,因为这幢房子已经空了很久了,他们过去就经常进来。我这一喊使他们明白原来已经有人住进来了,他们也就走了。没出什么事。邻居们也被我的喊叫给惊醒了,不过还以为我冲着佩吉大喊让她滚出去呢!
我告诉大家我们就靠一道墙保护,而这道墙却不比纸厚多少。这种感觉是如此接近于*的危险,而恐惧也是如此强烈。这儿有暴力有仇恨也有丑行。不过在我的一生中,对我影响*的还是那座城市。而这些恰好又是在*合适的时间里发生的。我亲眼目睹了那些令人恐惧的,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橡皮头》(节选)
我喜欢这种同一件事物对不同的人产生不同意义的观念。一切事物都是这样。就像是辛普森案,每个人听到的是同样的话,看到的是同样的面孔,同样的表情,同样的愤怒或困惑或证据,但每个人脑子里对这个案件的判决却是截然不同的。即使是面对一部标准的填鸭式影片,大家的看法也是不一样的。事情就是这样。
更不用说还有那种你看过一遍,然后过十年再看一遍又会得到更多东西的影片或书了。那部作品还是原样,是你变了。突然之间,它对你来说仿佛更有意义了,这其实都取决于你当时和现在所处的不同环境。我喜欢那些中间隐藏着一个内核的事物,它们一定是抽象的,因为越具体,我上面所说的那种情况就越不可能发生。创造者必须在某种程度上能感觉到、知道那个内核并忠于它。每一个决定都是由那个具体的人认真做出的,如果他判断正确手法也无误的话,他创造出来的那个作品对他本人来说就是完美自足的了,他就会觉得它是诚实的,是对的。然后那部作品就放映了,从那以后你就再也无力改变它哪怕一丁点了。你可以谈论它——努力想为它辩护或做这做那。但都不会起任何作用。大家仍然会恨它。他们就是恨它。对他们一点都不会起作用。这时你已经失去了他们。你无法再把他们争取过来了。也许二十年以后他们会说:“我的天哪!我当时错了。”或者也许,二十年后,那些起初热爱它的人会转过来恨它。谁知道呢?你对此一点办法都没有。
某些特别的东西对我而言有着无比的魅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特别的东西对我而言就是意味无穷,很难解释得清。我是感觉到《橡皮头》的,并不是有意想出来的。那是一个平静的过程:从我的内心转移到银幕上。我会拿摄像机对着某种东西,控制好某种节奏,加上到位的音效,然后我就能说出拍出来的东西到底灵不灵了。我们现在就点到为止吧,要认真说起来话可长了。然而在好莱坞,如果你不能确切地把你的想法写下来,或者如果你不能一锤子定音,或者如果它们本身太抽象,没法被一锤子定音,那它们就没机会幸存了。那种抽象的东西对一部影片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不过极少有人能有机会真的通过影片把一切都表达出来。创造的过程就是自我延伸的过程,整个过程中你始终就像踩在高跷上,这是一个冒险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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