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紫金文库第二辑—青红皂白》诸荣会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8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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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诸荣会,现任江苏教育出版社编审(教授)、《教育视界》杂志执行主编,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南京历史文化名城建设专家委员会委员。文学创作以散文、随笔为主,出版散文集《风生白下》《风景旧曾谙》《生怕情多》及长篇人物传记《叶名琛传》等22种;曾获“紫金山文学奖”“金陵文学奖”“孙犁散文奖”“在场主义散文奖”和“冰心散文奖”等。

【编辑推荐】

《青红皂白》为散文集,书名“青红皂白”,取书中各辑标题首字:青春,早年生活的一些穿越性追忆,青春话题的一些现实性叙述,如《那年高考》《“放养”的童年自金色》等;红尘,滚滚红尘中的一些人事速写和一些史实钩沉,如《浮生苍茫尴尬事》《紫金山上曾“犒狼”》等;皂角可用来洗涤衣物,喻所说话题、所发议论、所表观点,多少有一点类似功能,如《打捞历史的背影》《当行走成为一种姿态》等;白话即白说,但白说也说,虽然说也白说,如《男人的眼睛与女人的耳朵》等。

【名人的书评】

“紫金文库”丛书由江苏省作家协会、中国书籍出版社共同策划出版,为“紫金山文学奖”获奖作家作品合集,有国内知名作家苏童、叶兆言、范小青、黄蓓佳、毕飞宇、金曾豪等,也有诸多江苏文学新秀、新锐。“中国书籍文学馆·紫金文库”*辑,十人十卷,异彩纷呈,展示了江苏文学低调内敛而又个性鲜明的强劲活力。

【紫金文库第二辑—青红皂白的书摘】

自序书名“青红皂白”,取书中各辑标题首字:青春,早年生活的一些穿越性追忆,青春话题的一些现实性叙述;红尘,滚滚红尘中的一些人事速写和一些史实钩沉;皂角可用来洗涤衣物,喻所说话题、所发议论、所表观点,多少有一点类似功能;白话即白说,但白说也说,虽然说也白说。青、红、皂、白,皆为颜色,所以本书初拟书名为“原色”,但是后来怕被人将此“色”误为彼“色”,再加上有“色即是空”“色字头上一把刀”之类的说辞,似乎都并非吉言,故*终放弃了。不过,这两个字虽然没用作书名,心里其实还是很喜欢,不为别的,只因为有“原道”“原毁”在前,能跟在昌黎先生身后做一次“第二个把女人比作鲜花”者,似乎也不错!固然“色即是空”,但细想想,这世上又有什么不是空?从本质上说,“空”(或“无”)原本也是事物乃至世界存在的一种方式。科学家不是已发现了反物质的吗!或许我们看到了的这个物质世界是所谓的“有”,而另一个反物质世界正是“空”吧?果真如此,物质与反物质不正是“有”与“空”吗?所以道家之“无中生有”,佛家之“四大皆空”,或许加起来才真正道出了事物乃至世界之本质形态;也因此,“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原本都很正常,也没啥不好、不吉的!固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但世上的霜剑风刀多了去了,干吗还怕多这一把?人要在这世上活着,就要面对各种霜剑风刀,尤其是那种裹着糖衣的箭和藏在花丛中的刀;再则,色字头上的这把刀虽说厉害,但哪里比得上时间这把杀猪刀啊!至少在懂得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后,色字头上的这把刀一般就能躲过了,而时间这把杀猪刀可是任何人也躲不过的,在它面前,人人都无可抗拒,只能任其宰割;*能做的,只是在被它宰割时,让滴落的鲜血与洒下的汗水,尽量在生命的路途上绽放鲜花,而不生出毒草。是鲜花总有色彩,为了鲜花,岂能让我们的生命拒绝色彩,岂怕这“色字头上一把刀”?!或许张学良将军正是因为早就参破了人世间色之本质,所以晚年才有诗云:“自古英雄都好色,好色未必尽英雄。我虽并非英雄汉,唯有好色似英雄。”只是我确实不是英雄,我*后还是改成了现在的书名——只是事实上还是沾着色。青——红、皂——白,皆“对比色”,如此巨大色差,一眼上去就该了然;若偏偏色盲,那就是是非曲直不分,即“不分青红皂白”,其十之八九,不是糊涂就是故意。只是本书以“青红皂白”名之,非取此义,唯取其不管三七二十一,眉毛胡子一把抓之临时义。一本普通散文集嘛,如此而已,而已而已!*辑青春我的高中简历高一:油菜花、手抄本我们的学校与那个时代多数农村中学一样是没有围墙的,周边多与农田相接。每当我们听课听得累了,一抬头便可看到窗外的庄稼。春天,地里油菜花盛开,那种铺展在阳光下的金黄,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就在眼前!说句不怕母校老师生气的话,我对于那时课堂的记忆似乎还没有对于校园后面的油菜花来得清晰而温馨,自然而然地这油菜花的金黄似乎便成了我们那一代学生青春的底色。只是当时,我们对于这种色彩则充满了疑惑,因为那时的人们常常用来喻指无耻与下流的一个代名词竟然正是与那油菜花一样的色彩——“黄色”。那时的乡下孩子发育都晚,不像现在的孩子,初中没毕业就基本上已长成大姑娘小伙子了。我们那时已上高一了,身体才迟迟有了些动静,先是女同学的胸脯越来越饱满了起来,再是发现自己的嘴唇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短短的绒毛,且它如同春天的油菜花一样,似乎只是一夜之间,一阵风后,便绽放了出来;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喜欢三两死党,躲在油菜田里谈论班上的女同学了。那时我们谈论*多的是她们俩,这倒并不是因为他们俩的爸爸一个是公社的干部,一个是镇上医院的医生,而实在是因为她们俩在班上显得很是特别——单是她们的姓名,一个连姓带名加起来就两个字,而我们周围人从没有叫两个字姓名的,从小学上到初中,班上也从没有叫两个字姓名的,就是现在,除了她,班上所有人的姓名都是三个字;另一个,她姓名虽然是三个字,但这末一字是个“倩”字,我偷偷查过字典才知道这个字是“美好”的意思。而我们的小学、初中女同学,名字*后的一个字一般只会是“美”“凤”“花”“英”“香”之类,若是“荷”“萍”“琴”之类的就算是洋气的了;她的这个“倩”字,不但叫起来响亮,而且洋气,还有几分“嗲”。再后来,发现她们的特别远远不至这一点——她们的皮肤特别的白,腰身特别的细,走路特别的柔,唱起歌特别的动听……我们背地里喜欢谈论她们,但是当面我们总表现得对她们不屑一顾。即使有时在学校的某个角落与她们中的一位单独碰到,也不愿先说一句话先打一个招呼;甚至有事没事还要故意欺负她们,例如捉个小虫子夹在她们书里,让她们一翻书便吓得“哇”一声尖叫;上课时,坐在她们后排常常“不小心”“带”着她们一两根长发,痛得她们从座位上跳起来。而我们仿佛便在她们的这种尖叫和跳跃中获得一种莫名的满足。我们那时似乎都不太在意谁学习成绩的好坏,家长们也不太在意,因为我们这些祖宗八辈都是农民的孩子,无论成绩好坏,等待我们走的路其实是早就注定了的,那就是毕业后回乡也做一个农民。尽管就在那年的冬天,国家恢复了高考,但我们那时并不相信这是真的——真的凭考试成绩而不需大队书记和公社书记推荐就能上大学?再则那时学校也很少考试,我们其实也并不太清楚班上的同学究竟谁的成绩真的好些,谁又真的差些。那时我们*在意的是谁谁谁在哪儿与某个女同学说了一句话,谁谁谁又在回家的路上与某个女生走得很近,谁谁谁在课后塞给了谁谁谁一个纸条,那纸条上究竟写的什么……每听到这些,我们总会在表面上对传闻的主人公表示出不屑,但实际上这种在意本身正表示内心对他或她充满了羡慕,当然有时还有嫉妒。那个名字中有个“倩”字的女生,也在有一天与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走进了学校后面的油菜地,去共读一本手抄本……听到这个传闻,我*反应是:这传闻是假的!或者说是我压根儿不愿相信这是真的,然后涌上我心头的,却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嫉妒、懊悔、痛恨……而当天夜里,我躺在那四面透风的宿舍里,做了一个灿烂的梦,梦里油菜花金黄金黄。不久后,那个高年级的男生提前毕业当兵去了,那女生也转学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再后来高年级的学生中有人真的凭高考成绩而上了大学,我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去远方。于是,油菜花再开时,我虽然仍爱躲进花丛中,但那不再只为了逃课,不再为了与其他男生偷偷谈论女生,我躲进花丛中是为了背那些其实早该背诵早该记下的古文和公式,而每当回到教室里,却总装着与别的男生一样,并不读书,只等着毕业时领一张毕业证回家种田。只是有时会禁不住想,那个传闻到底是真是假呢?不久后证实,那个高年级的学生的确有过一本手抄本,因为他在当兵临走时将它送给了我们班的一个同学,我们的那个同学给我们看了,因为此时它已经公开出版,并不神秘了,书名叫《第二次握手》。然而我仍禁不住时常想,她真的与那个高年级的男生一起走进过那开满黄花的油菜地吗?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甚至至今想起来还有点耿耿于怀,虽然明知道那事于我实在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确实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便似乎渐渐忘了这一切,然而,没想到三十多年过去后,竟发现这一切原本并没有全忘记。不久以前,我爱人因病手术,住进了省城的一家医院,我自然陪着。那几天,我发现为她服务的护士中,有一个身影总有点似曾相识,虽然她穿着白大褂、又戴着大口罩和护士帽。我几次想问她,但终怕冒昧而未开口。后来灵机一动,去看了看护士站的值班牌,果然发现其中有一个名字的*后一个字是“倩”字。啊,那一瞬,我想到了母校,想起了春天里她周边灿烂的油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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