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走进1643年的春天》郝明智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8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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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郝明智,1977年10月出生,江苏如皋人,中共党员,中学高级教师。先后有三十余篇论文见于《中国教师》《中国教育学刊》《江苏教育研究》等主流教育刊物,被引用千余次,先后主持或参加五项国家、省规划课题研究并顺利结题。先后在“人民论坛”等知名网络平台发表随笔五十余万字。

【编辑推荐】

1644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晚,三月中旬的北京还是朔风漫天、大雪漫天、噩耗漫天。就在这个雪花幂历的春天,国都陷落,崇祯自尽以殉国,京城的达官显贵因财产被没收而哀号一片。不久后,“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那个差点嫁入如皋水绘园冒家的陈圆圆,一代骁将吴三桂不惜抛却节操,愤然投降清军,与李自成决战山海关,短命的大顺政权旋即覆灭,大清入主中原,开始了长达267年的统治。中国历史翻开新的一页。

【名人的书评】

这是一本具有历史厚重感的书,作者将目光投向了西汉的皇权更替、投向了唐朝的藩镇割据、投向了大明的江山崩塌,也把视野定格在王朝更替后的官N代、定格在历代满目苍凉的独钓客、定格在孙山之外的读书人。他用董小宛的视角,试图去看清大唐帝国斜阳下的剪影,盘点海昏侯刘贺的戏剧人生,慨叹锡伯族人的西迁征程,并随几千年的历史岁月滚滚而逝。

【走进1643年的春天的书摘】

自序

1995年6月,我在填报志愿时,自上而下几乎全是填的师范院校,在所属*志愿专业一栏几乎全填的是历史系,成为一名中学历史老师就是我的“鸿鹄大志”。正当我满怀希冀之时,我的班主任兼历史老师语重心长地提醒我说:“不是担心你将来抢我的饭碗,而是我们市里的历史老师已经趋于饱和了,将来毕业后恐怕是要改行的,改行之后还要重新进修你所教的那门学科,否则将来上职称等都是个问题。还是把历史系改为中文系吧!语文是‘大学科’,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很重要的。”我虽没有展望什么就业行情,也没有考虑到什么职称晋升,但对班主任老师的意见还是*尊敬的。两个多月后,我就成为一名中文系学生。

中文系和历史系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平时不用功,期末考试前突击一下就能够合格的,所以平素是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看自己喜欢的书的,我花上23.8元买上一本《史记》就源于此。工作之后,每当有历史老师抱恙缺席课堂,我也很乐意补位,倒也省去了学校不少事。近年来,市内不少文友多有著作出版,我也很乐意地帮他们写所谓的评论文章,一位好心的同事便撺掇我说,你不如自己也写一本罢。思索良久后,在征得老婆大人的同意后决定也捣鼓个小册子。讲乡土故事,我不如朱洪海;说儿童的内心世界,我不如郭姜燕;写名著导读,我不如时鹏寿……无奈之中,想到了自己当初的历史情结,我认为文学和历史之间肯定是有交集的,经过一个假期的爬格子,终于有了以下文字——

董小宛是1642年的腊月底在常熟人钱谦益(主要是因为柳如是的恳求)的赞助下来到如皋的,1644年大明覆亡后开始了颠沛流离的逃难生涯,1643年应该是她嫁入冒家*安逸的年份,基于这样的认识,我拟借董小宛这双慧眼来认识明代如皋的风土人情和历史文化,这里没有冒辟疆和董小宛的爱情故事,她仅仅是个镜头人物,如果想了解如皋在明朝的末世辉煌,《走进1643年的春天》可以一读。作为全国文明城市(县区首批),我们如皋可以说是人文荟萃,不少同仁著作可圈可点,《高沙土地素兰香》以及《时文折射出的几张面孔》是我分别为两位好友朱洪海、时鹏寿写的书评,对此感兴趣的可以一读,倘若能激发一睹为快的欲望就善莫大焉。张良的人生令人钦佩,结合他的出生——官三代,在王朝覆灭后的种种表现,觉得很有意思,由历史的长河顺延下去,荀顗、赵孟頫、冒襄、张岱、夏完淳等人的面容便像幻灯片一样从眼前呈现,于是一口气写完《覆巢之下》,用川岛芳子来结尾非我本意。余秋雨先生的《十万进士》对落榜生的论述好像意犹未尽,我便对他们的表现进行了归类,其中引用了不少诗文,理解性文字可以供我们中学生选择,要想在回答古诗词赏析时获取高分,建议看看《孙山之外》。盛世大唐的文治与武功常常为人们津津乐道,对于其没落,讲述的人不多,我便选择了几个关键人物武元衡、李商隐、杜牧、黄巢、韦庄等留下的诗文进行透视,于是就有了《帝国斜阳下的剪影》。去年游览大同时,在百度百科查阅了这座城市的前世今生,受竺可桢先生大作《中国近五千年来气候变迁初步

研究》的影响,用公子扶苏、李靖和杨继业的经历来论证竺可桢先生的理论,试图解释这些历史现象,对气象有一丝兴趣的读者可以看《大同:那些干冷与温湿的点滴往事》。《只有原点而永无终点》对关中大地在三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所扮演的角色进行了蜻蜓点水式的扫描,希望对读者有所裨益。海昏侯刘贺的墓地被明确后,引起社会各界的热议,新闻界甚至因一张孔子画像而有意为之平反的迹象,我们还是以事实说话,请看《日落鄱阳孤山青》。有感于我们的学生喜欢写钓鱼之类的作文,不妨来回忆一下姜子牙、庄子、李白、柳宗元是怎样钓鱼的,《独钓满目苍凉》就是*由几位初二学生合力创作的作文。去年在新疆伊犁州所属的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我才了解了这支伟大的西迁队伍,再加上月氏人和匈奴人的西迁故事以及影响,完成一篇《一路向西》。《有一缕香,在心中飘荡》《温和地坐在昏黄里》《怀念太阳*留念的烟火人间》《小姑奶奶》等小文章读起来难度肯定是小多了,于中学生的写作也有些许值得借鉴之处。《为了培养未来的创业者和领军人而奠基》是先前写的系列报道,也曾有些影响。《密码》完全写实,旨在致敬家训与家风。《一桩案件的几种说法》是短篇小说,《那个秋天的雾》是小小说,对于喜欢讲故事的读者而言也是一件乐事。*后的《感动中国人物颁奖词对照版》是我几年来的小爱好,权当是一次走秀,是为自序。

再次登船时,风居然停了。

“姑娘,你脚下小心些!”一个皓齿蛾眉丫鬟打扮的年轻女子说,“这里的江面水浅,驶不了大船的。”

“知道了,秋瞳,上次冒公子在书信里已经说了,小船也好,扁舟一叶,倒也增添几分诗情和画意。”她回眸浅笑,大病初愈的苍白面庞上掠过一丝桃红。再仔细看,端坐船上的女子是谁家的姑娘?怕是从画里走下来的罢,为何娇若西子、心如比干?梳一头桃尖顶髻,虽无金钗玉簪,却也掩饰不住风流无尽。面晕浅春,神韵天然,一双欲说还休的含露目,两弯似黛如月的笼烟眉;蓝印花布裁成的衣襟,轻抬手,花露巧开朱润唇,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她,便是本文的镜头人物董小宛了。现在的她,正行走在1642年(崇祯十五年)的冬天里。

船开动了,有一缕风,在江面飘过。再回首,中午缱绻的阳光满罩着独立寒江的摩诃山,孤峰一座直刺苍天。有渔歌飘荡,铅华洗尽、浑然天成,宛如刚才午饭毛芋头、红豆酱的满腹余香。冷风拂过面庞,却不似往昔独坐寒夜孤灯下的凉。向前望,大江苍茫,寒冷寂寞沙洲之上,满目的蒹葭苍苍,满目的披离衰草枯黄。蓦地,一只白鹭展翅高飞,随即收翅扎进水中,唯见一阵碧波荡漾。片刻之后,鱼儿被鸟儿含在嘴里弹出水面,扔到冷冷沙洲的残雪上,嘴巴大张,离开了水,它只能呼吸一米暖阳。

“驱马悠悠上野山,山僧迎我过禅关。窗间波浪暗飞雪,槛外烟云晓结鬟。

潮吼恐惊鼋窟宅,沙浮不受水潺湲。海门东去戈船集,多少殷忧举眼间。”董小宛随口慢吟,这五六年来,她对如皋诗人的作品特别感兴趣。

“姑娘,这首诗是你写的?”秋瞳虽不甚明了,还是一脸的崇拜。“不是,是公子教我的,是嘉靖年间一位叫丁鹏的举人写的。”说到“公子”二字,她的脸上就微微泛红,写满无限的遐思。

“公子还教过我另一首写摩诃山的诗:孤峰特立万涛中,阅尽风波砥柱功。我欲借筇临绝顶,枕江听月驾长虹。”在丫鬟面前,她还是愿意卖弄卖弄的。

“姑娘你的记性真好,特别是公子说的话,改天自己也写点罢!”秋瞳对她充满信心,在秦淮河畔、在姑苏城里,多少贵族公子对她的才情赞不绝口呢!

“姑娘,我听人说,如皋这个地方的美食特别多,长江的刀鱼和河豚堪称*美味,鱼冻花生米也是老少都喜欢的佳肴。”丫鬟秋瞳一脸阳光,比任何人都兴奋。“嗯,听公子说,高沙土的芋头,长江边的稻谷,城北头的萝卜,小村林梓的潮糕,小镇白蒲的黄酒和茶干,城里面的蟹黄包,城乡都有的荞麦屑饼……都是秦淮和姑苏所没有的佳肴!”她的脸上写满了幸福与憧憬。

“小姐是外地人,到我们这里常住吗?”船夫很好奇,用蹩脚的官话问。“我们家小姐是城里冒家迎娶的新娘子!”秋瞳抢白,而且把“冒家”二字提了声调。

“哦——大户人家呀,文章写得妙,官儿做得好,你们家小姐真有福气!”船夫叹道便不说话。橹声欸乃,吹皱身后的平静江水。到岸了,起风了。两顶小轿早在码头候着了。

掀开小轿的帘布,便发觉,并不十分宽阔的道路周围尽是高土丘和低水洼,其间零零落落镶嵌着点点村庄,在那里腾起阵阵热气。快过年了,他们许是在做馒头罢。她猜测。让她不解的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土丘。她不知道,根据后来地质学家的解释:江海平原上的如皋是个另类。从扬州绵延到磨头的一条大坝千百年来承受着长江、淮河、黄海三水交汇的浪涛冲刷、泥沙沉淀。这条大坝的尾端进入如皋境内,就是今天从江安、搬经、石庄、吴窑、下原、长江镇的郭园车马湖地区到磨头镇的横亘如皋中部腹地的高沙土地区。几千年间一次次洪水泛滥,将这片土地折腾得坑坑洼洼,“高似狼山低似海”,使这一带成为著名的穷乡僻壤。

什么时候把这里削平就好了。她默默地想(这可要等到330年后)。“师傅,我们还要多久才会到城里?”后面的秋瞳有些沉不住气。

“到吴家窑了,恰好一半的行程,估计还要一个多时辰的路要赶。前面就是龙游河上的木桥,可能会有些晃,你们可要担待些!”轿夫回答。龙游河?她不禁放眼望去:蜿蜒曲折的河面上薄冰点点,似乎还有粼粼波光,那许是野雉刚刚飞过。北坡的积雪大多已经融化,露出枯黄的底色,其间的新绿影影绰绰;对岸的残雪上小树枝和芦苇落叶点缀,橘黄色的阳光洒落,惊起一弯粉红色的梦。

“这是小龙游河,是东海龙王大龙子边游边扭落下的,统共有九十九道湾;大龙游河在东边,龙后娘娘游出来的,比这里的平直多了。”轿夫对这些民间掌故头头是道。原来如此,想不到还有这么多传说。她心里默念。只是茅草房太多,几乎不见瓦房。

一行人继续往北走。轿内稍微有些颠簸。外面“嘭”的一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向外瞧去,原来是在爆米花:高大的白果树下,一个身着藏青棉袄,面庞黝黑的老师傅,正一手娴熟地拉动风箱,一手不停地旋转铁筒罐,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计算着火候。俄而,那老人将“炸药”形状的包袱扔进“嗷嗷待哺”的铁箍里,铁箍的一头套着灰不溜秋的大麻布口袋,用脚将“炸弹”一踩,立时间,便听到“嘭”的一声,猝不及防的巨响便炸开来,温暖了人们的心。紧接着便是一股浓浓的香气迎面而来,那香气顺着微微的风儿,不经意间填满了整个胸腔。她不禁深吸一口,顿时周身惬意,暖意盈盈。那早已在“炸弹”肚子里闷得难受的玉米花,轰然冲进麻布袋子里,早已膨胀成大个大个的爆米花了。几个蓬头垢面的小孩便“哄”的一声围拢上来,爆米花的主人便快步上前,分给孩子每人一把。于是,馨香袅袅,暮霭淡淡,村里村外,一片热闹欢腾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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